孙凝君见他应下,这才稍露喜sè,道:“陈公子所言不错,阁主也是这样说,只要‘黛chūn阁’无存,又有方外楼庇佑,阁主和我们就不用再看‘醉风’脸sè,到时若有人不甘从良,便叫她自己归顺‘醉风’,也与我们无关了。”
沧海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半晌,忽的嘻嘻笑道:“好呀好呀,方才那个浪头我也把你们阁主拍了!”发现孙凝君瞪着他。
“阁主也不好过,”孙凝君道,“就比如方才那个祭祀舞,她若不跳,必被各位姑姑瞧不上眼……”
沧海插口道:“你也会么?”
孙凝君长叹不语,迟了一会儿才极轻点了点头。“所以说我们身不由己,我若不和其他姑姑连成一气,被排挤的人就会变成我。我也不能替阁主打探消息了。还如祭祀舞,若有人不跳,阁主也要训斥,不然的话,仍是难以服众,一旦被人中途谋取了阁主之位,她的下场可想而知。有很多贞洁人就因耳濡目染的这些,也渐渐的变了。”..
沧海摇头。“若有人当真心如磐石,必不会被他人转移,你不见莲花便是由淤泥中开出的么?”
孙凝君微微笑了一笑,也未再言。
沧海拿起块热腾腾香喷喷的面饼咬了一口,复又坐低。道:“对了,你身上有什么毒药没有?”
“……做什么?”
“如果有人让你自己往自己伤口上撒痒粉,你会怎么办?”
孙凝君愣了愣,大叫道:“那人是人渣吗?”
“唔!唔!”沧海满意点头。
孙凝君又叫:“往自己伤口上撒痒粉的是白痴么?”
沧海噎住。
孙凝君道:“……那白痴不会是你吧?”
沧海冷眼。
孙凝君道:“当然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我身上毒药多的是,你要哪一种?”
“哎?是么是么,都有什么?”
“当然都是媚药了!保管他有今天没明rì!哦哈哈哈哈哈……!”
“靠……”
响晴薄rì。
小壳闷得在庭院里数花瓣。
沧海在的时候,有时候就算不见面也总觉得是个不让人省心的家伙,然而忽然有一天不在身边了,本应觉得松一口气才是,却反而又让人做什么事都提不起劲头。
大概就是养兔子的感觉。
小壳想着,忽见神医穿着斗篷风风火火闯了进来。虽然只是在庄内未脱大衣,且行得快了一些,但小壳就是觉得他,兴奋异常。
“咦?”伴在一旁的紫菂歪着脑袋道:“容成哥哥不是才走没几个时辰?”
神医已至面前。似在压抑气喘。眼底却似笑非笑。
“小表弟在就好了,”神医从怀内摸出一封信件塞在小壳怀里,催促道:“快帮我看看。”
“嗯?”小壳正过封皮一视,又朝向神医,“这上面不是写的‘容成吾兄亲启’么?为什么叫我看?”
神医不耐道:“唉叫你看你就看,不要那么多话。”
小壳耸了耸肩膀,只得拆启。
“上面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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