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岁晚立时笑了起来,摸一摸下巴上几根来不及刮去的花白髭须,直笑了一会儿,方道:“你没有问过你们公子爷?”
呼小渡颇惑道:“问过,他叫我来问戚大人。”
于是戚岁晚又哈哈大笑。终于解密道:“他是怕别人为了逼他进锦衣卫而诬陷他奸污那人女儿,”顿了一顿,开心笑道:“才不敢见我。”
“……啊?”呼小渡惊讶得张大了嘴巴合不上,好半日才能难以置信接口道:“……世上、世上还有这等事?”
“有啊,”戚岁晚认真点一点头,“我就做过啊。”
“哈?!”呼小渡已然跳了起来,“你、你……”你了半日,终是道:“你还有女儿?!”
戚岁晚倒愣了一愣,“我为什么不能有女儿?”相对眨了眨眼睛,忽然恍然道:“不留胡子就得是太监吗?!嘿!”将饭桌一拍,“谁跟你说在东厂的都是太监了呀?!东厂的役长管事都是锦衣卫拨给的,锦衣卫里都太监啊?!”直指呼小渡,“你们公子爷跟你说的?!”
呼小渡忙道:“不是,不是,公子爷没说过,是我自己以为的,”想了一想,“……不过公子爷也没说过不是。”见戚岁晚又要急,忙道:“啊那个戚大人,您当真为了逼公子爷进锦衣卫那样诬陷过他?”
“那当然了。”戚岁晚忽然得意起来。
呼小渡慢慢坐回凳上,茫然一会儿,问道:“那个,大人,后来呢?”
“后来?”戚岁晚没想到他会这么问一般愣了一愣,忽然便泄气道:“后来没成功。”
呼小渡茫然道:“为什么没成功?”
戚岁晚泄气道:“我怎么知道!我都在他饭菜里下了春药和迷药了,还把他抬去和我女儿睡在一起,打算明早带人去捉奸,谁知道那孩子半夜就跑了,更可气的是,他还真的什么都没做!去!”甚不屑将袍袖一挥。
呼小渡当时没有立时发表见解。因为他已吓得动都不会动了。
良久。
呼小渡方擦汗茫然道:“大人,若是这样的话,您女儿……啊……我是说……嗯……那个……”
戚岁晚反不在乎道:“什么?你想说我女儿就毁了一生?嗐!”一拍大腿,“她自己比我都乐意,这么好的主意就是她想出来的!”
“呵……”呼小渡笑得已比哭都难看,“大人,您和您女儿这么做,好像有点不择手段、丧尽天良啊……”
戚岁晚猛然瞪起眼睛道:“你说什么?”
“我、我是说有那么一点点……”呼小渡将拇指食指紧紧捏在一块,“只有那么一点点啦……”
“哼,”戚岁晚又微微笑道:“我女儿国色天香,如今已选进宫去做了当今圣上的昭仪,日后还有的是机会晋升,你说,这要是当年嫁了给唐颖,谁也都不吃亏嘛!”
呼小渡不停擦汗道:“那真是恭喜大人贺喜大人了,不过小的实在还有两句话想说。”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