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哪儿。我们就在哪儿。”我放下酒杯“大家都了解你的。我。我”紧跟着。我伸手摸着自己的额头。感觉自己脑袋发晕。再看那边的旭哥。跟我的情况差不多。伸手一指旭哥“林。林逸飞。我。我cāo你大爷。”旭哥的声音很愤怒。接着他一下就站了起來。起來的时候顺手就把桌子上面的酒菜给呼啦到了一边你的地上。我听见了好多盘子落地的声音。还有飞哥的一句“对不起。我自己的事情。自己來做。不要连累你们。”剩下的话我都沒听见。我就沒有了知觉。倒下前一刻。我才反应过來。他早都准备好了。就是为了让我们帮他脱身。
我是猛然之间从床上爬起來的。起來了以后头好痛。揉着自己的脑袋。我看见了一边的旭哥“旭哥。旭哥。”我使劲推他。接着。旭哥也起來了。我们两个起來以后。我四处看了看。这是再一处田地里面。我们两个下面铺着厚厚的褥子。身上还盖着厚厚的被子。也不知道哪儿來的褥子和被子。天已经亮了。我们两个从地上爬了起來。
我站着看了看周围“cāo。这几把都是什么事。”我破口大骂了起來“真几把服气了。你们怎么都是几把一个cāo行的。cāo。”
“别几把骂了。第一时间更新 ”旭哥也很焦急“走。赶紧去追。”说完。他把电话拿了起來“李耀现在沒在L市。L市现在里面太严了。他沒在。”一边说。他一边拿着电话开始打电话。我听着这电话。是打给闪风的。我们两个人往出走。跑到了外面的马路上。四处看了看。这尼玛都是什么地方。我们两个人也实在不像是什么好人。尤其是旭哥脸上的大刀疤。连着过去了好几辆车。都沒有人给我们俩停。
最后我他妈实在受不了了。看见了一辆尼桑天籁冲着我们这边过來了。别处还沒人。我直接就把枪掏了出來。站在马路中间对准了那车。。。紧跟着。司机直接就停车了。旭哥也都豁出去了。跑上去一把就把车门拉开。跟着就把司机给拽了下來。司机一脸的惊恐“你们。你们要干什么。”我们俩也沒说话。上车就出发了。直接把司机摔在了原地。两个人。开车奔着L市就行驶了过去。旭哥这一路上就在打电话。
大概两个多小时以后。旭哥放下电话“李耀他们沒在L市。再柳树镇附近”旭哥看着我“闪风他们说今天下午5点。西凉村那边的废弃仓库。要是看不见强五就要活埋了默婉。让强五不管躲在哪儿。珍惜这最后一次机会。”
“闪风怎么知道这些的。。。””
“李耀让人从道儿上把话放出來的。这L市那么多小混混。话传话的。我不知道他怎么打听出來的。我沒问。强五现在也不知道从哪儿躲着呢。李耀放话肯定是给强五听得。而且。李耀还放话了。无关人等。去一个。办一个。一个不放过。”
“你说强五到底做了什么事情。让李耀现在这么着急找他。突然之间就这么着急。还有。他沒有死。这些rì子到底都做什么去了。”
“那你得去问徐天盛。”旭哥的声音不大“要么就亲自去问李耀。除了他们谁也回答不了你这个问題。闪风都知道了。那林逸飞肯定也有知道的渠道。李耀把风声放出來这么多。就不怕jǐng察晚上也跟过去吗。听说这个藏獒。可是谁都咬的。”
“现在这情况就是。咱飞哥。就算明知道对面是火坑。也要往里跳了。肯定的。”
“飞哥跳。咱们就得跳。”旭哥使劲往外吐了一口口水“就他妈算他李耀抓人抓的狠。七寸抓的准。cāo他妈的。这个老狐狸jīng。”
“现在不仅仅是这些问題。”我心里面怪怪的“你说李耀他抓默婉找强五就算了。。。他沒有直接联系强五的办法吗。他把口风都放出來。搞得道上的所有人都知道了。他就不怕出什么问題么。还有。为什么不在L市办这些事情。而且还非要把战场移到柳树镇那边的那个废弃仓库。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别想那么多了。现在几点了。”
“三点半了。”
“希望咱们五点以前能赶到吧。”旭哥又加快了油门。行驶的速度很快。大概一个半小时左右的时间。我们缓缓的行驶进入了柳树镇。我们不知道柳树镇附近的所谓的废弃仓库到底再什么地方。这一路上。我们两个连打听代问的。。。这才算是问清了方向。
五点整。整整的五点。我们两个的车子进入了一片很大很大的开阔地。周边都是田地。中间有一个很大的废弃的仓库。现在仓库门口。站着密密麻麻的数不清的人。
我们把车子停了下來。我和旭哥从车上跑下來。因为我们两个已经看见了那个熟悉的身影。飞哥自己一个人。手上拎着一把片儿刀。用纱布紧紧的裹住了自己的手。脖子上面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又挂起來了他那条金光闪闪的大金链子。再他的身边。停着一辆老款的帕萨特。这帕萨特的车门上。还有我们上学那会贴上的车标。。许多年沒有见过这车了。不知道怎么。这车又出现再了这里。
站在这群人的面前。对面。看不见李耀。只有一个金仲翀。金仲翀穿着一件大风衣。天已经暗下來了。脸上还挂着一幅大墨镜。他身后站着几十口子人。他站在最前面。一股子黑社会大佬的样子。
我和旭哥缓缓的冲着飞哥走了过去。金仲翀他们那边一脸的无所谓。都很可笑的盯着飞哥看。
飞哥站在那里。手上拎着片儿刀。脸上的表情也是非常非常的严肃。慢慢的。我和旭哥走到了飞哥的边上。旭哥站在了飞哥的左边。。。我站在了飞哥的右边。
飞哥楞了一下。眉头一皱“你们两个怎么來了。”他沒有再说让我们离开的话。因为他知道说了这些。也是无用的。紧跟着。他的声音里面充满了愧疚“哥连累你们了。”
旭哥笑了笑“三个对几十个。这沒啥胜算啊。”
“救不了默婉。我就把自己放这了。”飞哥也挺平静“來世不要跟我做兄弟了。省的遭连累”
“别扯那些沒用的。”我把自己的外套脱了扔到了一边。活动了活动自己的筋骨“我就不说话了。做掉一个算一个。还是咱们哥几个当初那句话。做掉一个不赔。做掉两个赚一个。”紧跟着我把黑狗的獠牙拿了起來。塞到了自己的嘴里。
飞哥抬头仰望天空。长出了一口气。就在这个时候。一辆广本雅阁轿车猛的就行驶了过來。雅阁轿车的车速很快。车子直接停在了我们的边上。紧跟着。从上面又下來了两个人。
我当时就愣住了。小朝和臣阳两个人一人手上拎着一把片儿刀。臣阳手上抱着他和赵倩雅的结婚照片。下车之后。臣阳看了眼对面的人。又看了眼飞哥。一张很大的结婚照片。臣阳直接就把照片放在了车顶上面。他看着照片里面的赵倩雅。今天來穿的还是一身西服。他冲着照片笑了笑“媳妇。对不起。”紧跟着。他把自己的外套脱了。扔到了车上。穿着白衬衫。就是他结婚时候穿的那一身衣服。跟着小朝。两个人。也走到了飞哥的边上。
飞哥的眼圈当下就红了。臣阳再边上挽袖口。一边挽袖口。一边笑呵呵的一脸的无所谓“这么多年了。我一直沒帮过你们什么忙。因为我知道你们不用我帮忙。我一个人的能力有限。也帮不了你们什么忙。但是今天这情况不一样。我不來。就沒人來了。好久沒有动过这些东西了。这么多年了。这场景真怀念。”臣阳笑呵呵的看着飞哥。漏出來了洁白的牙齿。
“即使我又千般个不好。万般个不对。但是你们是我这一辈子最好的兄弟。你们也是我这一辈子除了我父母以外唯一真心对待我的人”小朝也挺平静的“我这人就是烂命一条。给了就给了。大家兄弟一起这么多年。这种事情让你一个人來承担那是不道德的。”说完。他和臣阳两个人。站到了我们的身后。
偌大的一片空地。这边只有我们五个人。对面金仲翀站在最前面伸手数不清的社会小混混。手上清一sè的拎着片儿刀。棍棒。
大家站在了一起。飞哥的眼泪直接流了出來“这是个坑。我自己跳就行了。你们干嘛非跟着我一起跳。你们这是一辈子不让我心安啊”
“这个时候我们不陪着你跳。谁还能陪着你跳。这么多年了。咱们哥几个也不是头一次经历这样的事情了。这时间过的真快。”
“不能同年同月同rì生。但愿同年同月同rì死。”
“生死与共。不离不弃”
飞哥“啊。。。。”的就吼了起來。看着对面的金仲翀“老子他妈cāo你们姥姥。今天老子就干死你们。干死你们。。。。干死你们。。。。。。。。”飞哥的声音越來越大。紧接着拎着片儿刀冲着那边就冲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