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啁啁”
蔚蓝的天空中,一只体型硕大的黑鹰挥舞着翅膀在空中翱翔着,锐利的鹰眼紧紧地盯着下一方的漆黑大蟒。
忽然,黑鹰一个俯冲猛地冲了过去。大蟒躲避不及,被黑鹰那锐利的爪子给抓到了空中。
在空中死命挣扎的大蟒,三角蛇瞳猛然一滞,竟然瞬间变成了体型更加巨大的白雕,挣脱了黑鹰的爪子,死死的盯着那黑鹰。
那黑鹰见状,连忙向着下方扑腾而去。
白雕也挥舞着巨大的翅膀向着黑鹰掠去,死死的咬在后面,穷追不舍。
眼看白雕就要啄朱黑鹰之际,那黑鹰身形一滞,顿时变作了一块坚硬的岩石。
白雕躲闪不及,停不下来,笔直的撞上了岩石。
只听得“蹦”地一声,啄到了岩石上。
“呜呜”伴随着一声满是伤痛的哀鸣,白雕扑腾着化作了一个年方二十的白袍年轻男子。
“我靠!”解除了变身的杨玄揉了揉有些发痛的嘴,心中更是叫苦不迭。
“哈哈,师弟这下知道了吧,”不远处的那块岩石也化作了一个青衣道人,笑吟吟的看着杨玄,指点道,“这变化之道乃是生生相克的道理。”
杨玄对着智尘拱手,苦笑道,“师兄说的甚是,师弟受教了。”
前几天,杨玄步入炼神返虚之境。此时的他才不过二十岁,一时间有些飘飘然了。于是乎,他就跑来找自己的师兄切磋了。
这不,没几下就在师兄面前狼狈不堪了。
“师弟明白就好。”智尘微微颔首,嘴角露出一抹弧度,“日后可不要小有所成,便得意忘形了。”
“师弟明白了。”杨玄是有自知之明的,一脸尴尬的冲着智尘点头示意。
“那好,那师兄我就先走了。”
“唉,洪荒大能太多,”看着智尘师兄离去的背影,杨玄忍不住在心中苦笑了一声,“我还是去其他地方走走吧。”
当下又心念一动,随即在脑中打开了一个洁白的面板,选中了一行行的字体中的“风云”二字。
......
“断帅!识趣的便快交出火麟!”
乐山大佛上的凌云窟外,一身黑衣,卷发,眉目冷峻,看上去十岁左右的小男孩,一手捉着个的六七岁小男孩,短刀架在小孩子脖子间,冲着前方一位手握火红色长剑,身穿长袍的中年人威胁道。
小男孩在其怀中拚命挣扎,呐喊:“爹,不用理我!火麟是我们断家的希望,千万别弃剑啊!”
那卷发男孩脸色一沉,刀锋一划,霎时在小男孩右颊割道深长血痕,冷笑道:“臭小子!不说话对你有益!”
“浪儿!”中年人惊呼一声,随即愤怒而又不解的望着正挟持自己儿子的男孩,沉声道:“你们到底是谁?为何要夺火麟、雪饮?”
卷发少年默不作声,目光移向一旁,却见一个浑身散发戾气的黑衣剑客正被一个眉清目秀的小男孩,拿着一把散发着寒气的大刀挟持着。
“快放开断浪!!!”拿着大刀的小男孩嘶吼着,“快放开断浪,不然我杀了他!!”
卷发少年却是不屑的冷笑,冲着那剑客使了个眼神,冷冷道:“死奴,照他的意思去做!”
“遵命!”那剑客高呼一声,脖子向着大刀的刀刃一扭,顿时鲜血四溅,重重的倒在地上,让在场众人莫不脸色大变。
目睹这一幕的断浪缓缓舒了口气,对着卷发少年说出了一番令人诧异的话,“火麟会带给我显赫名誉,更是我断家复兴之望,要我交出它,我宁可牺牲我儿,你要杀便杀吧!”
“我靠!!!”在岷江之畔,全程都在一旁当吃瓜群众,看热闹忍的杨玄不住吐槽道,“莫非这火麟剑真的会让每一代火麟剑的主人被邪念入体,从而影响人的神智?”
如今的杨玄,正是身处风云世界。
那一日在跟智尘切磋完后,便在夜间回到自己的卧室后,便靠着系统穿越到了风云世界。
在风云世界,杨玄经过一番打听后,才知道风云剧情正式开始,还有差不多十二年的样子。步惊云和聂风,现在都还是小屁孩。
而在得知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两位宗师级别人物,“北饮狂刀”聂人王和“南麟剑首”断帅即将决战于乐山大佛之巅后,便兴冲冲的跑到乐山的岷江之畔。
杨玄来此的目的,并不是观战,而是想再确认一下自己所在的这个世界,是不是真风云世界。
风云在他的记忆当中有多个不同的版本,如同不同的平行位面一样,相互近似,但细节上则不尽相同。其中关于这场决斗就有着不同的情况。
在某个世界,聂人王的对手并非断帅,而是雄霸,而且连聂人王的妻子,武林第一美女,绿茶婊颜盈也出现了。
看到这里,杨玄一直悬着的心总算是落下了。
没有错,这里的确是马荣成UU小说的风云世界,而不是某部烂剧。
聂人王的对手是断浪的老爹断帅,还是小屁孩的聂风和步惊云也在场,此外还有雄霸派来抢火麟剑和雪饮刀的亲传弟子步惊云,以及死囚双奴。
“断帅,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凌云窟外,挟持这小断浪的步惊云看着步步逼近的断帅,冷笑道,“我师尊就是雄霸一方,天下无双的雄霸!!!”
“什么?”
听到步惊云的话,断帅与一旁的聂人王脸色大变,骇然看向步惊云,道:“你竟然是雄霸的徒弟?!”
“罢了!”断帅惨笑一声,将火麟剑一抛,对步惊云道,“放开我儿,火麟剑你们拿去吧!”
看到这里,杨玄冷笑道,“小小年纪就会威胁人了。”
在漫画原著里面的步惊云,可没有电影和电视剧里面那般的善良,早期的步惊云其实不比雄霸这种人好多少。
“确认无误了,我没有来错地方了,”没有继续观看凌云窟外的变故,杨玄抬起头望着那万里无云的蔚蓝天空,整个人眉头不展,喃喃低语,“但这样一来,怕是事情就有些难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