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浩荡荡的车队往山泉谷方向冲,两万多青壮窝在简陋的车斗里,两百多的进化者跟在马大浩的身边。随着山泉谷周围的丧尸被肃清,道路被维护了几次,车队跑起来很是畅快。
站在车斗里的地炮双眼放光,望着前面丛林里袅袅升起的炊烟,不由用肩膀捅了捅马大浩:“老大,要不要去找找乐子?”
“找乐子?”马大浩望了望周围满怀期待的手下,又看了看远处袅袅的炊烟,便把头一点说:“那就去找点乐子。”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吃惯肉,坏事做尽的混蛋们,为恶只是找乐子。马大浩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对,病毒爆发的世界已经没有秩序,律法更成了强者的喜好。一开始他也是个顺从的良民,过着被恶人欺压,三餐不继,敢怒不敢言的rì子。
那时他就是被恶人取乐的对象,强者欺负弱者已经成为公开的潜规则,直到马大浩变强和一帮秉xìng相投的兄弟一起转职成恶人,为生存四处杀戮丧尸,为减压轮番戏弄幸存者,就这样马大浩成了二十四万人的领袖。
见马大浩同意,山炮立刻发出一声欢呼,原本疾驶的车队慢下来,对着炊烟升起的方向开了过去。
在公路旁有个不到一百的小聚集地,营地的首领是个健硕的女人,穿着紧身的运动服,头上却没有一根头发,光灿灿的发亮。她是个敏捷型的进化者,在爆发前病怏怏的躺在床上,剃光了长发准备接受开颅手术。病毒爆发后她的病不药而愈,而且还成为了进化者。
三十来岁正是女人最美好的年华,没有十七八岁的青涩,也没有四十来岁的风韵,就像是刚刚熟的水蜜桃,混杂着青涩成熟风韵的味道。末rì风霜不但没在她身上留下伤疤,进化者的气质反而让她显得更加成熟高贵。
一双饱经风霜的眼睛里,没有风情万种,反而带着沧桑与厚重,坐在车顶上默默的看着别人忙碌。怀里抱着一个满头黑发的女孩,伸手撩起她的发丝,嗅着黑发里的馨香,又伸手抓了抓自己的光头,嘴角浮现出一丝笑容:“艾莲,你说山泉谷真是天堂吗?真的能包容我们?”
艾莲也伸手去摸对方的光头:“白灵,别多想,最多明天我们就能到山泉谷,如果他们能包容,我们就留下,如果不包容,我们就离开!这天地辽阔,只要我们能在一起,就是幸福的。”
白灵手掌紧握,而后又慢慢伸开,手掌心中多出颗夺目璀璨的钻石:“喜欢吗!送给你!”
艾莲望着闪闪发光的钻石,又看了看忙碌的幸存者,锅子里装满翠绿sè的树叶,今天的早餐还是树叶汤,曾经见钻石痴狂,做梦都想有一颗无暇钻石的女人,这时却把钻石抛到地上,耸了耸肩膀:“它能换大米吗?”
“它不能换大米,哥哥们却可以把你**米!”山炮从树丛里窜出来,嘴角挂着邪笑:“好久没见过这么正的货sè!哥胯下的大棒已经饥渴难耐了!!”
啪!马大浩一巴掌抽在山炮的脑袋上,望着车顶上的艾莲和白灵:“我是老大!遇到好女人也该是老大先爽!”身后的三十一个进化者都点头应和,山炮揉着脑袋对马大浩赔笑脸:“你是老大,你先来!应该的,应该的!”
末世法则简单粗暴,强者理所当然的享受最好的一切。弱者只是强者的附庸,就像玩物与配饰一样,没有丝毫的自主xìng。
“你们是谁?”白灵眼中闪着冷光,机jǐng看向四周,原本还空空荡荡的丛林里,忽然钻出一条又一条凶悍到骨子里的壮汉。
“老子是欢乐谷的马大浩!”说着双眼放shè出yín邪:“别看了!这周围有我两万弟兄,你们是逃不掉的。”
猫捉耗子后总要戏耍一番,cāo纵弱者生死,玩弄在鼓掌中的感觉真是太好了。强者欺负弱者,最开心的就是看着弱者敢怒不敢言的表情。那绝望又无助的眼神,每次想起来,都让马大浩兴奋异常。
包围圈缓缓紧缩,不到一百个幸存者聚成堆,这是个不相信眼泪,只相信鲜血的世界。哀求和哭泣换不来丝毫怜悯,反而会助涨作恶者的气焰。他们的快乐就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所以幸存者们面sè淡漠,手中都拎着刀刃兵器。下一秒也许会穿过敌人的心脏,或者划开自己的脖子。
“你是什么意思?吃的我们也没有,想找去别家。如果你有别的企图,我劝你收起来,别怪我对你不客气!”白灵眉头皱起,双手上华光闪烁,晶莹剔透的钻石长满她的手掌,艾莲满头的黑发无风自动,一根根绽放光芒,好似利刃般在虚空中闪烁。
“哇哦!”马大浩吹了声口哨,双眼里全是yín邪的华光:“还是两个搞蕾丝边的进化者!我喜欢,今天还能双飞一下。”
山炮听着胸膛说:“谁说你们没有吃的,你们有,还上万斤!”说着望向聚在一起的幸存者,低声说:“新鲜的肯定比腊肉鲜美,而且一个个的又这么年轻。”
欢乐谷随军也带着军粮,一个个被铁链拴在车斗里。吃时拉出来,砍掉胳臂或者剁去腿,然后用钢丝绷紧伤口,留口气就行。一般一个军粮可以吃两顿,最幸福的是早晨的军粮,中午就能结束。最痛苦的是隔夜军粮,在痛苦与惶恐中挣扎一夜,味道也会在忐忑里变得不好。
“你说什么!”白灵咬牙切齿,胸口气的一起一伏,龙有逆鳞,人有禁忌。马大浩的肆无忌惮,恰好触碰到白灵的禁忌,怒火中烧她整个人如旋风般冲向马大浩。一双长满钻石的手掌,对着马大浩的胸膛砸去。
艾莲紧随其后,满头长发划破虚空,带着呼啸唔鸣对着马大浩斩去。每根青丝都锋利如剑闪着寒光,每根青丝都划破虚空呼啸带风,对着马大浩的头颅和脖颈抽去。
“来得好!”马大浩站在那里,不闪不避,嘴上还不干不净说:“我就喜欢骑烈马,喜欢你们先喊不要,后喊不要停!”
“无耻!”白灵双手打在马大浩胸膛上。艾莲的青丝缠上马大浩的脖子:“不要脸!”啪!站在地面上的马大浩如雕塑般四分五裂,支离破碎。两个女人同时一惊,才发现上当了!
虚空泛黑,马大浩从两人身后钻出来,一双大手往前一抓,就扣在两个小女子的脖子上,双臂用力把她们都提起来,伸出鼻子嗅了嗅她们的体香,而后咧开嘴唇说:“我说过今天要要双飞。”说罢提着两个女人走进她们的房车。
“哈哈哈!”山炮满是恶趣的笑着,双眼放光望着剩下的幸存者,把手一挥:“把女的都拉出来,让兄弟们乐呵,乐呵!”
站在一旁的龙阳有些扭捏的说:“其实男人也能乐!”
这句话招的山炮恶心,退了两步才感觉身上的汗毛平和,转身对龙阳说:“你要乐可以乐,下锅时必须让厨子们洗干净点。”说着咬牙切齿:“要是再让老子看到肉里面有别的东西,老子让你以后没的乐。”
龙阳立刻点头,在欢乐谷他的地位没有山炮高,而且山炮的要求也不过分。欢喜的答应:“玩好后我亲自监督厨子们洗干净,如果洗不干净我把厨子丢下锅。”保证完就欢欢喜喜的冲过去,一对手掌噼里啪啦,把围成圈的幸存者都抽翻在地,而后左边摸摸,右边捏捏,挑肥拣瘦的寻找好货sè。
刚刚还是有些生气的聚集地,顷刻间被戾气充斥,一百不到的幸存者被分成两堆,成了欢乐谷幸存者的玩具。进化者们满是罪恶的心早就熟练无比,扒衣服,栓绳子,在嘴巴里塞上硬钢条,既让她们能痛苦呻吟,又让他们不会咬舌自尽。
一切都做好准备后,吃肉的悍徒们在痛苦到绝望的食物身上,发泄着身体里最为原始的邪恶。叫吧!呻吟吧!罪恶的快感本就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
车厢里马大浩手掌收拢,把两个女人都捏到晕厥,而后把她们扔在床上,三两下扒光衣服,马大浩用特殊的兽筋把两人都捆起来,嘴里固定上钢棒防止自杀,做好这一切后,还觉得不放心,又伸手把两个女人的四肢拉脱臼。
望着白花花肉身,马大浩的xìng趣高昂,一件件的脱掉自己的衣服,挺着硕大的凶器,掰开艾莲的大腿,一股脑的捅到底,惬意的发出一声呻吟:“爽啊!进化者的和普通人就是不一样!”说着大力的耸动着。
艾莲从昏迷中苏醒,感受到自己真在遭受侵犯,努力的挣扎却挣脱不开身上的兽筋,双眼含泪瞪着马大浩,唇齿不轻的发出哀鸣。
“叫吧!叫吧!你叫的越痛苦,我玩的就越开心!”马大浩带着邪魅,故意拉开距离,又重重弄了进去。忽然觉察一旁有双满是仇恨的眼睛,马大浩转首望向白灵,伸手放肆的抓着白灵的温软,五指用力捏变了形:“难怪你搞蕾丝边,原来是飞机场。等老子收拾完她就来收拾你。”说着又大力的冲顶,把艾莲弄得熬熬大哭。
白灵怒目圆睁,神情狰狞,口齿不轻说:“你早晚会遭报应,不得好死,生不如死!”
“报应!”马大浩面sè狰狞,伸手拽起白灵把她翻过来压在艾莲身躯上,一巴掌抽在白灵上翘滚圆的屁股上,挺枪刺进去,狰狞的叫嚣着:“有报应让它来啊!老子要看看它怎么报应我!”说着往下啐了口唾沫:“妈的!居然是干的!”
痛苦如狂风暴雨般狠烈,两个女孩像暴风雨下的百合花,随着风雷呼啸,被暴雨狠狠的摧残。上面的白灵忍受着屈辱面sè依然平静,用脸颊擦去艾莲眼中的泪水,口齿不清说:“别哭!别哭!至少!现在!我们!在一起!”
艾莲望着白灵,望着那双沧桑而恬静的眼睛,慢慢抬起头,两个被塞了钢条的嘴吻在一起,那么的亲,又那么的近,爱的那么深也爱的那么真。这一刻她们的灵魂是zì yóu的,在无边无际的蓝天下飞翔,沉寂在欢乐的海洋中。
马大浩又换个入口,双眼中闪着疯狂:“老子今天要爽完全部的洞,而后让老子的兄弟们爽,我就要看这个天究竟有没有报应!如果有,老子就是报应!”
四个月前,马大浩和她的妻子逃到欢乐谷,而后那个叫笑起来脸颊上有一个酒窝的傻女人,在半个月后凋零!又过了半个月,欢乐谷多了个新主人,他的名字叫马大浩!!!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凶猛残暴的败类,正在把自己扭曲灵魂上的苦痛加诸在别人的身上,看着别人痛苦,来缓解自己的苦痛。他依然还是那条卑微惶恐的可怜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