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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撒、安东尼、屋大维和凯撒副官波斯卡(posca)等人都在会客厅里,面前摆着一副巨大的亚平宁半岛地图。原来,庞培被恺撒军团追赶到意大利海岸。凯撒那封假惺惺猫哭老鼠的议和信,果然挑起了庞培阵营内部贵族派、元老院和军事将领的矛盾。元老们为如何回应恺撒休战书争论不下。最终们同意在凯撒提出的条款基础上“停止敌对”。
根据情报,庞培向军队表示,达成协议只是权宜之计,不会向凯撒投降,只需要时间从自希腊和西班牙调来新人马和军团。
现在的关键问题有两个,一是如何进一步分化瓦解并对付庞培,二是如何统治罗马。
对付庞培,波斯卡和安东尼发生了争执。波斯卡认为,鉴于庞培面前处于不利的位置,他的支持者正在分化瓦解,不断有贵族带着军队离开,返回罗马。应该静观其变。安东尼则认为,庞培的支持者众多,且军队势力庞大,最近希腊和西班牙的几十个军团陆续启程,从海路和陆路集结在希腊,准备与凯撒在那里举行决战。应该趁他准备未足之时,穷追不舍,最好能将庞培抓住,这样就永绝后患了。
两人争执不下。
凯撒看着用心聆听的屋大维,饶有趣味问:“你的意见?”
听到凯撒询问自己。这种国家大事,屋大维也不由一阵紧张,想了想道:“如果现在您与庞培决战,胜算几何?”
凯撒想了想:“各半。庞培身边已经有数个精锐军团,势均力敌之下,胜负要看临场指挥了。”
屋大维又问:“三个月后,你再与庞培决战,胜算几何?”
凯撒道:“三成不到,我的军团已经陆续赶到罗马,但庞培的军团却还在源源不断开赴希腊。”
屋大维笑道:“那您觉得一封信瓦解庞培支持者的可能性多大?”
凯撒眼前一亮:“没有了。动摇者能跑的都跑了。剩下的都是死硬的贵族派和元老院,他们无论如何不会支持我的。”
屋大维笑嘻嘻地不再说话。
凯撒在屋里走来走去,终于下定了决心:“安东尼,我听从你的建议。马上下去准备军队。我要在接受朱诺神后在诸神殿祝福后。尽快离开罗马。去追击庞培。波斯卡,你负责想好开战的借口,起草征讨檄文。我离开罗马后。安东尼作为罗马的最高长官,负责统治这里。”
屋大维则吵着要跟着凯撒一起前往希腊作战,凯撒拒绝了,因为军议是一回事,亲赴前线、甘冒弩矢是另一回事。他还不想让屋大维冒险。
屋大维闷闷不乐回到家中。柯克对他今天的表现十分满意。从军政上,屋大维已经表现出很高明的眼光和缜密的思维,他只是需要不断地锻炼和机会,后者还需要时间。
一个意想不到的家伙在屋大维家的客厅里,居然是很久不见的普洛。原来,自从知道了屋大维不是凯撒的同性小情人后,阿蒂亚让普洛来训练儿子,让他更有男子气慨。虽然柯克是罗马人所共知的万人敌,但从军事技巧的系统性和适用性上,无疑普洛才是教习武术的最佳人选。
普洛与柯克等人相见之后,十分亲热。他现在的小情人埃琳妮是柯克从牛车上救下,由于无主认领,交给他抚养的。这家伙对女奴埃琳妮(eirene)简直满意到极致,宠爱得不行。唯一的问题,就是这家伙酒到杯干,挥霍无度,已经把凯撒的赏赐和历年征战的积蓄在罗马的花花世界弄了个干净。这次接收阿蒂亚的邀请,作为屋大维的武术老师,也是为了弄回点工资,好养家糊口。
下午,普洛就开始平心静气地教屋大维战斗技巧。柯克等人强力围观。
柯克平静看着普洛一板一眼地教着屋大维如何挥剑,如何持盾,他也感悟良多。实话说,普洛这些依靠一身武艺吃饭的家伙,在利用武器时的合理程度和钻研武艺的认真精神,绝对要超过柯克这些契约者。无他,契约者战败可以逃走,可以吃药,可以传送,但普洛这些凡人战士,只要一个不小心失手,就会饮恨当场,再也没有第二次机会。
柯克终于忍不住手痒,上来跟普洛一对一单练。结果在柯克不使用技能的情况下,他完全没有赢普洛的可能。如果双方都动用技能,柯克略占优势。这优势的一大半,还要归功于他身上的装备。
一下午的时间飞快而过,柯克从普洛的战斗技巧中,感悟了很多自己的缺点。难怪练武的愿意跟高手过招,只有跟行家比划,才能知道自己短板弱项何在。
晚上,阿蒂亚开了一次盛大晚宴,招待柯克和普洛。虽然凯撒最近迷上了阿蒂亚的对头塞维利亚,让阿蒂亚非常愤怒。但她有一个好儿子屋大维,能够招揽到柯克和普洛这样有才干的属下,让她觉得很自豪。
酒过三巡,阿蒂亚便下去,晚上还有一处应酬。只剩下了柯克四人、屋大维和普洛。此时,酒精上头的普洛透露出一个惊天消息。原来,普洛一直在犹豫该把沃伦诺斯妻子不忠怀疑告诉沃伦诺斯。沃伦诺斯是个重视荣誉和传统的硬汉,如果告诉他真相。他除了杀死老婆以外没有其他选择。
屋大维忠告说:“没有事实你必须保持沉默”。他对沃伦诺斯的牛脾气十分了解,更了解他深爱自己的妻子,如果告诉他真相之后,无论是杀与不杀,他都会十分痛苦。
柯克听到了沃伦诺斯的烦恼,但他没有任何表示。小胖问柯克:“如果不告诉沃伦诺斯真相,最终刺杀凯撒时,敌人会利用这一消息,告诉他真相支开他,那样凯撒就会”
柯克反问:“我们辅佐的是凯撒,还是屋大维?”
小胖反应过来,捂着嘴说:“难道,你要”
“当然”柯克面无表情:“凯撒不死,如何让屋大维崛起?凯撒一日不死,屋大维一日不能出头,我们四个就要在这个世界多待一天。难道你还要在这个世界过一辈子不成?”
此时,作为话题人物的沃伦诺斯,却陷入经济困顿,只能去做商人保镖。原本他的钱景很好,却因为一场流感,40多个奴隶死光光,只剩下一个6岁男孩。他的发财大计全面破产,又因为政治原因,离开了独裁者凯撒的军队。除了杀人,他也不会干别的,只好去当保镖。但随即,这位具有黑道背景的商人,要他杀死一个未能偿付债务的人。他看着那债务人惊恐万状的表情和还有妻儿的哀求,没有下手,选择了再次辞职。无可奈何之下,沃伦诺斯去找安东尼希望重新加入恺撒部队。
但,此时,柯克和普洛被屋大维老妈阿蒂亚交付了一个极其剌手的任务——给屋大维这罗马帝国未来的开国皇帝破处。
是的,你没听错,就是让这个雏儿开苞。
要说这个话题,实在是劲爆无比,如果这事放在21世纪,一定会上娱乐八卦杂志的头版头条。
但在此时的罗马,男孩子到了岁数,老妈给钱让他去妓院开苞,摆脱处男之身,却是犹如高三学生成人礼一般平凡的事情。屋大维这小正太今年已经12岁(时光过得飞快,造反用了一年,柯克他们只经过几个时间点就过了这么久),若是再不开苞,就会遭到罗马贵族的耻笑。再说,阿蒂亚一直担心自己儿子太粉脂气,不够阳刚,也许开苞之后,屋大维会变得男人一些。
这个未来风光无限的帝国皇帝,现在一脸心不甘情不愿地被阿蒂亚塞到柯克手中,命柯克将他带到妓院去。
小胖一脸贱笑,这差事他最喜欢,办起来最麻利。要说他跟普洛见面后,臭味相投,整天搅在一起,津津有味地听着普洛眉飞色舞大谈地中海世界女人经。要不就鬼鬼祟祟和普洛溜出去,花天酒地,当然肯定是小胖这个大金主掏钱。普洛跟他吃喝玩乐,感情极好。
王晗当然是拒绝前往执行此下流的委托。柯克带着普洛,拎着屋大维,小胖和舍瓦护卫,一路浩浩荡荡奔赴妓院给屋大维开苞。
小胖轻车熟路地带着柯克钻进一家暗娼妓院,柯克眉头皱了起来。
这里既然是暗娼,自然是罗马政府当局不承认的藏污纳垢所在,里面的房屋黑暗而低矮,用茅草铺就而成的屋顶,不时露出一个大洞,黑漆漆的灶台下面,一只肥大的老鼠毫不怕人,钻来钻去。用木板隔开的各个房间里面,都是赤身**的女人,在好不知羞耻地跟男人肉搏,连帘子都懒得拉。个别没有客人的妓女,蓬头垢面,目光呆滞。
据普洛介绍,这些都是从高卢、西班牙等新进征服的地区,抢夺掠夺的妇女。这家老板买下她们,充作娼妓,开门迎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