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夜里的局(二)
剩下就是萧若水的事情了,他仔细的勘察着,不时的在一个地方挖个洞埋上个东西,又跳上树枝在上面放个东西,总之他忙活了好久,才把东西放完,他还走了几步,才满意的跳上了屋顶。
李芸梦心一直跳的厉害,尤其是她看见萧若水和那个官员就差几步的时候,她差点叫了出来,幸好自己捂住立刻嘴巴。
萧若水来到她身边对着她说:“好了,过几天再来吧。我们回去了。”公主突然全身没有力气,她站不起来了,看来她还是不习惯做贼,萧若水手一抄把她背在了背上,对着她说:“别紧张,放松一会就好了。”萧若水背着她在屋顶上跳跃奔跑着,李芸梦渐渐的放松了下来,她已经不紧张了,全身有了力气,但是她不愿意松开,紧紧的抱着萧若水,火灵鼠被挤得钻了出来在两个人之间左顾右盼着,好像一个第三者。
“你好了吧,来自己走吧。”萧若水对着李芸梦说。
“不走,你背我回去。”李芸梦撒娇着说。
“好吧,看在你过生日的份上,我就满足你吧。”萧若水理解的继续背着李芸梦在屋顶跳跃着,很快就回到了房间里,萧若水放下了公主,躺在床上说了句:“真是千金大小姐呀,好重。”
“去死吧你。”公主一伸腿就踢到了萧若水背上,把他踢下了床。萧若水手一撑地,就站了起来,走回了窗前,端起一杯茶,喝了起来他边喝边说:“哎,有些人没良心,刚背了她半天居然被踢的半死,我的个娘呀,没天理呀。”
公主已经脱下了夜行衣,也坐到了他对面。倒了一杯茶得意的说:“今天我过生日。我最大,踢死你活该。”
“对了,我看你在那里挖来挖去的,又跳来跳去的。到底你在干什么呀?”公主奇怪的说。
“我在布局呀。就他的面相布的局。”萧若水笑着说。虽然不能点灯,但是躲在云层里的月亮已经露出了一点点身子,皎洁的月光柔柔的洒在地上。仿佛点起了一盏微弱的灯。
“他的面相布的局,你给我讲讲呀。”公主好奇的追问道。
“那个人面带桃花,眉断而鼻尖,嘴平额窄,一看就是最近有了外遇之象,我们刚才去的是他情人家,我在那里布置了一个桃花阵,再加上一个五行聚阴阵,将煞气都冲向房内,对女人而言是好上加好,那就是需求更强,男人那就是阳气外泄的更快,有了桃花阵的帮助他这个桃花煞是躲不开了,他只要精力不济,就会被上司骂的,所以他很有可能会将计划书带回家来抄写,第二天再带回去,这样我们才有机会呀。”萧若水笑着说。
“你怎么知道他一定要带回家呢,说不定他加班呢。”公主不置可否的说。
“桃花煞加桃花阵,再加上他太阳穴的陷入程度,和印堂低洼,他是最容易背叛原则的人,我们要做的就是加速他的背叛而已。”萧若水笑着说。
“其实是他自己控制不住自己,要是能控制自己的人那我就是再使什么局,他如果不去那里也没办法的,我不可能在他身上设个害他的局吧,这个也是不可能的呀。”萧若水接着说。
“你让我买的镜子,铁尺什么的都有什么用处呀?”公主又好奇的问道。
“镜子是挡煞气反射回去的,我的镜子在几个方位煞气最重的地方反射进屋子里,那屋子里的人就会被煞气所伤,久尔久之就会出现精神不集中,能力不济的情况,其实最简单的打个比方吧,一颗草和一支花都生活在一样的环境里,如果我们能稍微的改变下,那么两棵植物得到的结果是完全不一样的,我们相门所作的事情就是做这个微小的改变罢了。铁尺的作用就是测量距离的,让环境改变一定要有距离做底线的,来确定方位的,没有距离那是没法确定方位的,那就什么也改变不了的。”萧若水耐心的解释道。
“我明白了,你们就是那个专门在背后使坏的人。”李芸梦若有所悟的下了个结论说。
“睡觉,我想睡觉了。”萧若水的耐心似乎有了极限,他朝着床上走去,公主脚一抬,一点地已经躺在了床上,她打了个哈欠,对着萧若水说:“外面的小床是你的,这里今天归我了。”
“你回自己房间去吧,这是我的床呀。”萧若水无奈的抱怨着。
“我是寿星,我最大,你得听我的。要不一起来吧,你不怕坏了你侠客的名声就来吧。”公主拉过被子,无所谓的说到。她头埋进被子里,其实脸红的像个苹果一般,她心里在想万一他真的进来这么办,我怎么怎么不知羞了。想到这里她全身发抖,火灵鼠奇怪的看着她,不知道她怎么了,两个眼睛瞪得圆圆的看着她。公主一眨眼看到了它好奇的目光,她看着火灵鼠,脸更红了,伸出手了拍了它脑袋一下,小声说了句:“睡觉。”火灵鼠委屈的躺在一边,蜷缩着睡着了。嘴里哼哼着似乎很不服气的样子。
公主躲在被窝里耳朵却是竖起来仔细的听着被子外面的动静,萧若水似乎叹了口气,拿起被子,朝着门外的小床走去,不一会就进入了梦香中。
公主听到没有动静了,才偷偷的掀开被子,掀开一条缝朝着萧若水的外间小床望去,萧若水已经睡着了,在微微的月光照耀下,他似乎睡的很香,笔直高挺的鼻子轻轻的发出喘息声。公主看着他的鼻子突然心里想要是他老摸鼻子的习惯不改,估计以后就变成蒜头鼻子了,以后生个孩子估计就是大蒜头鼻子了。想到这里她自己也笑了,她就在胡思乱想中渐渐的睡着了,度过了她二十岁的生日。
夜渐渐的深了,月儿也隐藏进了云层中,月光消失了,浓重的夜幕笼罩了整个大地,仿佛为这对在异乡漂泊的男女唱着催眠曲,为他们在这纷争的世界上留下一丝丝的宁静空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