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骑上了自己的马,不用和刁蛮的公主一起骑一匹马了,萧如水感觉好像是从地狱回到了天堂一般,满脸的笑容,嘴巴裂开的能塞双鞋子了,得意的表情好像是刚娶媳妇的新郎。
千叶公主看着萧如水,气就不打一出来,心里暗暗发誓一定再给他好看。
四个人快马加鞭疾驰而去,一直到天sè渐渐的黑了下来,他们看到了一个小镇。
“前面城镇休息一下,吃点东西,睡一觉,明天赶路吧”。王老实说了声。
小镇不大也就几条街,客栈就几家。王老实带着大家来到了一家不大的客栈,这家最靠近南边大路,周围民房比较多,二层的小楼,一层半边是饭店,半边是住宿的地方。二层全是住宿的地方。
客人在这个季节不太多,就是一些南来北往的商人,带着长长的马队,拖着马车不慌不忙的来到这里。
王老实吃完饭后,就去和一队马队的商人聊着天,他们三个就在镇上的街上溜达溜达。
公主的全身被王老实用药水洗浴过之后,变的黑了不少,黄了不少,在人堆里一点都不诈眼,走过小街居然没一个男人看她一样,她的自尊受到了严重的伤害,虽然心里一百个不情愿,但是没办法,逃亡之路就是这样呀,命比什么都重要呀。
最令公主气愤的是萧如水居然还能得到别人的青睐,买了三个冰糖葫芦居然还送个他一个,看着买糖葫芦的姑娘害羞的样子和萧如水笑嘻嘻的搭讪的样子,公主恨不得踢他两脚。
“老赵来吃个糖葫芦,叶华来吃个糖葫芦,这的糖葫芦非常有名的,我可以吃两个。”说完还冲着买糖葫芦的小姑娘抛出一个非常灿烂的笑容,看的小姑娘害羞的低下了头。
“不吃,我自己买。”
千叶气呼呼的走到买糖葫芦的小姑娘面前,说道:“买三个糖葫芦。”
小姑娘递给她三个糖葫芦大声说:“六文钱。”
千叶公主被打懵了,比萧如水的贵了一倍不说,还没送的。
一时间气的说不出话了,直接付账走人,一边生闷气去了。
赵成和萧如水看着千叶公主,转过身去偷偷的笑的不行。
千叶公主一回头就看见萧如水忍不住笑出声来的表情,直接就是一个飞腿,连着就是冰糖葫芦招呼,萧如水躲开了攻击,摇着头跑远了。
千叶公主还想上去攻击,被赵成拦了下来,说:“快回去睡觉吧,明天还赶路呢”。但是赵成也强忍住笑,咧着嘴。看来强忍也是件很痛苦的事情。千叶公主看着他那个样子“扑哧”一下笑了,所有的不愉快都丢到九霄云外去了。
赵成也笑了,说了句:“终于可以不忍了”。
只要心情好就一定会有笑容,充满阳光的笑容。有笑的人就一定能不怕任何困难,都会迎难而上。
第二天的早上出发的时候,他们已经在商队里一起前进了,王老实的社交能力真的令赵诚和萧如水很吃惊,也很放心。他们头一回坐上了马车,能舒舒服服的慢慢悠悠的前进了。公主和女眷们在一起已经打的火热了,叽叽喳喳的令别人好生羡慕。交流的内容极为广泛,但不外乎男人,女人,打扮。
萧如水靠着马车车厢的尾部,一晃一晃的已经流着口水睡着了。赵诚和王老实一前以后的慢慢骑着马跟着。就这么悠悠闲闲的向南方走着。
在没有接到慕容三兄弟的飞鸽传书后,燕王意识到这个点出现了意外,也似乎看到了一丝丝的气息。他立刻命令最近的人手立即去慕容兄弟的阻截点查看。同时自己立刻前往。
慕容三兄弟的尸体被挖了出来,一字排开。慕容小雷那脸上惊的恐怖表情依然栩栩如生。
“好快的招,依照慕容兄弟的作风,打不过应该也能逃的掉呀,怎么会这样,就是再快的招,也不能打死三个人呀?”燕王有点奇怪的问手下的人。
“回报王爷,这三个人是被人用马冲击之后受了内伤,然后在使用功夫是内力不能及时接济,导致被使用武林早已很久不见的天皇拳,韦陀掌和yīn阳指击杀。”报告的王府的四大护卫之一的“鹰眼”邱轫。鹰眼邱轫是燕王府里的四大护卫之一,主要负责收集消息和负责计划实施后的沟通。
“能在一招击杀三人的高手确实不多,所以杀他们的人才会连续使用马匹冲击造成内伤后,在杀他们。心计之深,算计之准确,都是高手和训练有素的杀手才能做的出来的呀。天皇拳,韦陀掌,yīn阳指都是以快狠准见长的武功,本来就是武林中不可多得的绝学,查出来并不难,怕的是这三个人的师门那可是武林中谁都惹不起的角sè呀。”邱轫一脸的严肃。
“不会是相门,天籁山庄,少林寺从背后支持吧,这倒是有点难办呀。?”燕王看着三个人说。
“相门人数稀少,绝技一般不外传,而且天相老人一向不与人争,应该不会参与到这里来,少林寺人数众多,学过此类掌法的人也是多入牛毛,但是能练到如此水平的也是非常少见呀。去少林查下就知道了,天籁山庄倒是比较困难呀,不愿和人交往,不太好办呀。”邱轫说道。
“查,一定要查,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人呀”。燕王看着尸体冷漠的说。
“看来走的是向南而行,到洛阳转西北呀,其实走北方更聪明呀。埋葬三兄弟,给他们家人给补助。”燕王yīn着脸说。
邱轫和燕王慢慢的离去,燕王说道:“去洛阳”。
一队人马迅速的踏过官道惊起一只只的水鸭。一个个农人就诧异的看着他们,然后继续努力的耕作,一年之季在于chūn呀,没时间管那么多呀。
他们会在洛阳抓住劫持公主的人吗?天知道,燕王没把握,只要有一丝希望,他就要去争取。时间对于他来说很宝贵,离开京城的rì子越久,他对权力的渴望就越多,他有点不能忍受失去权力的rì子,他也明白,如果不抓住权力,那他什么也不是,可能会死的连一个老百姓都不如,宫廷里的斗争如此残酷,以致到了不得不争的样子,不得不去争的地步,没办法,不争也是个死,争可能还能活,能掌握自己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