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同文从龙口连夜赶回了燕窠,因为走得急,半道上舒同文甚至从马背上摔下来,好在只是蹭破了点皮,并没有什么大碍。
“老梁,什么事这么急着把我叫回来?”舒同文一进指挥部就问。
“阿文,你是不是忘了你是青阳游击队的指导员了?”梁大胆郁闷地道。
最近这段时间,舒同文呆在龙口的时间远比呆在燕窠的时间要多,倒好像是皖南抗rì救**的政委,而不是青阳游击队的指导员,梁大胆对此也是不无腹诽。
不过梁大胆很快就回到了正题,说道:“阿文,出事了,我刚刚得到消息,总部的一个同志护送一位女医生前往第九战区,化妆通过龙须沟据点时让小rì本给识破了,那位女医生连同护送的同志都被小rì本给抓了。”
“啥,女医生,总部的同志?”舒同文茫然。
“嗨,还是让人家跟你说。”梁大胆咳了一声,说道。
当下梁大胆让长子出去,叫了一个人进来,来人穿着新四军军服,自称是总部特务营的一个排长,然后把他奉命带一个排护送女军医、刘畅前往第九战区的事情说了,听说刘畅被小rì本给抓了,舒同文顿时脸sè大变。
舒同文问:“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那排长道:“就是今天早上的事情,当时因为目标太大,我们就分批通过,我和弟兄们都安全通过了,可走在最后的刘副主任还有那位女同志却不知道怎么的让小rì本识破了,我们再冲回去救,却已经晚了,还白白牺牲了几个弟兄。”
梁大胆就非常郁闷地道:“这个刘副主任也真是的,过境龙口为什么不走燕窠?从燕窠到二龙山再到龙口县城,眼下都处在中**队控制之下,他却非要从龙须沟据点过,这不是紧着往小rì本枪口上撞?真是搞不懂他。”
“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还是赶紧准备救人。”舒同文摆了摆手,又问那排长道,“知不知道那医生叫什么名字?”
“好像姓俞,叫什么兮。”那排长道。
“俞佳兮?”舒同文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舒同文也是不久前才刚刚才从殷尚文那里知道,俞佳兮那天坠入长江后并没死,而是让海豹子给救了,然后转辗到了云岭,一直在新四军野战医院工作,直到不久前才刚刚离开云岭准备返回第九战区去寻找徐十九。
“对对对,就叫俞佳兮。”排长肯定地道。
舒同文的心顿时间沉入了深渊,竟然真是俞佳兮
“阿文,你认识这个俞医生?”梁大胆疑惑地问。
舒同文便把俞佳兮的一些事迹,还有她跟徐十九的关系跟梁大胆简单说了,梁大胆顿肃然起敬,他还真没想到这个被小rì本抓去的俞医生,竟是这样一个置个人安危于不顾,决意献身抗战事业的大家闺秀,梁大胆打心底佩服这样的巾帼。
“阿文,啥也别说了,我这就去集合部队,准备救人。”梁大胆转身往外走。
“老梁,你先别着急。”舒同文却冷静下来,皱着眉道,“现在什么情况都不清楚,贸贸然就去救人,风险太大,谁知道两人现在是不是还关在龙须沟据点?万一小rì本已经知道了两人的身份,然后设下陷阱等着我们往里面钻,又怎么办?”
“阿文,救人如救火,这事可缓不得,要不然可就晚了。”梁大胆却有不同意见,被抓的这两位身份可非同一般,何况那位俞医生还是一位女同志,落小rì本手里时间长了,连白痴都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这哪是能缓的事情?
舒同文便叹息了一声,说道:“老梁,你的担心我明白,可你更要清楚,他们落小rì本手里已经超过了二十小时,现在该发生的恐怕都已经发生了,而且,每一个革命战士都是党的宝贵财富,我们不能为了救两个人,而拿别的同志的生命去冒险。”
梁大胆便也不再吭声,他知道舒同文说的对,只是心理上有些难以接受。
当下梁大胆叫来jǐng卫排长,让他派人去游击队各个驻地,命令l营、营还有dú lì大队来燕窠集结,又吩咐长子带人去龙须沟据点侦察,那新四军排长也跟着去了,分派完了梁大胆又回过头,问舒同文道:“阿文,这事你打算怎么跟那个徐十九说?”
舒同文以手扶额,也倍感头疼,俞佳兮被抓的事他还真没法跟徐十九说。
作为十九大队仅剩的老兵之一,舒同文很清楚徐十九在坚强的外表之下,其实也有着一颗柔软的心,记得高慎行曾对他说,那天俞佳兮中弹坠江之后,徐十九因极度伤心,竟然险些得失心疯,由此足见俞佳兮在他心里面的份量。
前几天,徐十九才刚刚得知俞佳兮安然无恙,此时他还沉浸在喜悦当中,若再让他骤然间听到俞佳兮被小rì本所俘的噩耗,舒同文真担心徐十九会承受不住这打击,疯掉,这样子的大喜大悲,搁谁身上也吃不消啊。
当下舒同文叮嘱梁大胆道:“老梁,俞医生的事一定要封口,绝不能外泄
梁大胆点点头,表示理解,心下却不免替尚未谋面的徐十九而伤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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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畅已经被转移到了青阳县城,被安置进了医院的手术室里。
手术室门打开,一个戴眼镜的rì本军医走进来,身后还跟着两个穿白大褂的女护士,那个rì本军医走进来后一声不吭,躲在镜片后面的小眼睛却往刘畅的身上看个不停,那冷幽幽的目光,让刘畅浑身直冒鸡皮疙瘩。
一个护士从rì本军医身后走出,从白搪瓷托盘里拿出一把把明晃晃的手术刀、剪子、镊子还有钳子,在手术台上一字排开,看着那一排寒光闪闪的手术器械,刘畅内心的惊恐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当下颤抖着问:“你们要于什么,你们想于什么?”
没人回答刘畅,那个女护士只是将手术台上的器械逐一拿起,放灯光下检查。
刘畅亡魂皆冒,当即使劲挣扎起来,只不过,他的四脚还有腰部已被紧紧固定在手术台上,根本挣扎不脱。
另一个女护士从手术台另一侧过来,撩起了刘畅身上的术衣。
刘畅便感到下身一凉,应该是整个下体都暴露在了空气当中,然后,他更惊恐地感到一只柔软的小手已经捉住了他的男人命根,另一个女护士这会已经检查完手术器械,当下拿起一把锋利的手术刀,递给那个rì本军医。
那rì本军医点了点头,嘴里冒出句:“哟西。”
看rì本军医俯身下来,手术刀眼看就要落在自己男人命根上,刘畅终于崩溃,涕泪交流着哀嚎起来:“我说,我什么都说,我说,我什么都说……”
落下来的手术刀停在了半空中,手术室的门也被人从外面打开。
石田带着黑衣翻译官走了进来,石田笑吟吟地看着刘畅,问道:“现在,请你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刘畅。”
“哟西,年龄?”
“二十六。”
“职务?”
“新四军四支队团政治部副主任,不过还没来得及去上任。”
“跟你同行的那个女人,她叫什么名字?”
“她叫俞佳兮。”
“什么职务?”
“她没职务,只是野战医院的军医。”
“刘桑,你这样子可不怎么聪明哦?”石田的脸sè沉了下来。
“她真是医生,真的只是一个医生,我真没骗你们。”刘畅赌咒发誓。
石田转过头去,冲rì本军医使了个眼sè,rì本军医点点头,手术刀便再次落下。
“不要,不要啊,她真的只是医生……啊”刘畅骤然感到胯部一疼,顿时杀猪般惨叫起来,一股尿水更从尿门汹涌而出,好在捉住他男根的女护士早有准备,迅速用一块毛巾给捂住,没有溅到石田、野口隆幸的身上。
石田满意地点头,微笑着说道:“刘桑,恭喜你加入我们。”
刘畅这时也感到不对了,刚才的那阵疼虽然很强烈,却消失得很快,这会已经没有任何疼感,两个女护士更解开了他手上、腰上还有脚上束缚,刘畅恢复zì yóu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查看自己的下身,当看到男根还好端端长身上,当即长舒了口气。
“刘桑,接下来请你好好享受,我们回头再好好聊。”石田微微一笑,转身退出。
那个黑衣翻译官还有rì本军医也跟着退了出去,手术室里便只剩下了刘畅,还有那两个rì本女护士,看到刘畅眼神扫过来,那两个女护士便嫣然一笑,不约而同地撩起了身上的白大褂,露出了浑圆修长的两双美腿,还有圆滚滚的肥腻大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