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体最神秘的宝藏就是大脑。陈亮此时,已然进入了天一合一的境界。他感觉大脑在不断放大膨胀,并形成强烈流动的气场,脉络中金sè的气流,隐隐泛出粉红的颜sè,像巨大的海浪,一波一波,冲击着他脑海中的那本“妞宝典”。脑海中,红中并布满着金黄sè的闪电如狂舞的金蛇,陈亮全身都不自禁地轻轻颤抖着。
“轰”的一声巨响,如同一个霹雳,在陈亮的脑海中炸了开来。陈亮全身一震,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他此刻身心感觉良好,大脑能量充足,全身有种说不出的力量,但他还是有些遗憾。直到最后,他也没能冲破那层隔膜,虽然到达了第一卷的圆满,却始终不能进入到第二阶段。
“唉。”陈亮叹了口气,慢慢站了起来。看了看自己那条能拧出水来的牛仔裤,还有那件皱皱巴巴抹布一样,被扔在角落里的衬衣。眉头紧皱了起来。
这一次的修炼,效果比他之前的修炼都要好。所以,陈亮决定原谅真真的恶作剧。这丫头虽然没有事先告知他会出现的情况,没有让他有时间做好准备,结果弄的自己狼狈不堪。但过程是过程,结果还是美好的。他就大人不计小人过,不跟她计较了。可是,自己这个样子,要怎么出去见人?
吸足了水汽的牛仔裤,好像盔甲一样,沉重、冰冷。陈亮想了想,还是动手把裤子脱了下来。稍一犹豫,干脆连内裤也脱了下来。全身**的他这才觉得轻松舒服了许多。他正想把湿得透透的内裤拧干,真真却在这个时候推门进来了。
“靠。”被吓了一跳的陈亮急忙用内裤挡住关键部位,冲着真真吼道:“你进来不知道敲门的吗?”
“你会害羞?”真真眼睛笑得弯成了月牙。漫步走到陈亮的面前,围着他转了一圈,说道:“不错啊,身体里的毒素和杂质都排出来了。看来这方法没错。你也感觉到了?是不是全身很舒服?”
陈亮两手拿着内裤捂着下身,身体一动也不敢动。真真这疯女人,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大方起来了?她没看到他没穿衣服吗?居然一点都不怕他狼xìng大发吗?还是,这女人本就是这么放荡,对男人的身体,早就司空见惯了呢?
陈亮这么一想,心里一阵烦闷,说道:“你先出去,让我把衣服穿上。”
“你不想洗一个澡吗?看你那身汗。”真真却没有发觉陈亮的心理变化,她皱了皱小鼻子,说道:“全身都是汗味儿,臭死了,还是洗一洗。”说着,后退几步,两只手一拍,整个采香室里,突然飘起一阵雨雾。
水滴,一滴一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从天而降,把陈亮和真真隔离开来。陈亮看着雨雾外的真真,心里又是气,又好笑,一时间竟不知如何是好。他该无视那女人,扔掉内裤好好的洗个澡吗?还是就这样站着冒充石像,被动的被水冲刷?要不干脆就冲出去,抓住那该死的女人暴揍一顿?或者,直接把那不知死活的丫头就地正法,让她知道知道,男人是不能挑逗的?
陈亮想着,一股热气,从小腹中升起,看向真真的目光,也热切了起来。他忍不住喉头滚动,咽了口唾沫,顿时觉得口干舌燥起来。
“女人,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怪不得我。”陈亮低声嘟囔了一句。扔开内裤,一步一步,向着真真走去。反正他们已经有过一次了,上一次就是她勾引的他,这一次,又是这样。他不难为自己了,彼此都有需要是么,那就来。
“喂,你干什么?”直到陈亮光着身子走到了真真面前,真真才发觉陈亮的不对劲。在她的心里,陈亮就是陈亮,是她心爱的男人,两个人早已不分彼此,当然不会在意什么男女之防。她却忘了,在陈亮的心里,她就是一个陌生的女人,又怎么可能不对她的行为产生误会呢。
“我想干什么,你不知道吗?”陈亮一把把真真拉进怀里,紧紧搂住。在她耳边说道:“这不就是你想要的么?”
“嗯?”被陈亮热呼呼的呼吸喷到敏感的耳朵上,真真全身颤抖了一下,直到被他的唇吻住了小嘴,才突然明白陈亮刚才那话的意思。
他是觉得,她在勾引他吗?真真气的全身发凉。他当她是什么人?是yín妇还是站街女?居然在她面前说出这样侮辱她的话来?
“你走开。”真真用力推着陈亮的胸膛。
“别动。”陈亮此刻已然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哪里顾得上真真的挣扎,含糊的说了句话,就把唇移开,吻向真真修长的脖子。一双手也从背后伸进真真的衣内,上下摸索着。
“陈亮你给我滚开。”真真一口咬在陈亮的耳朵上,用尽全身的力气,把陈亮猛地推开。后退几步,愤愤地看着一脸震惊的陈亮。
“你拿我当什么人?我是给你拿来取乐满足yù望的?”真真气结,一只手指着陈亮,颤抖了半天,终于跺了跺脚,头也不回的跑出了采香室。
“怎么回事?”陈亮愣了半天。伸手摸了摸耳朵,手上鲜红的血迹和耳朵上火辣辣的疼痛告诉他,真真可是真咬啊,她真生气了?她为什么生气?不是她希望这样的吗?难道,是他误会她了?
不,不,不会。陈亮连忙否认。他可是个有原则的男人。如果不是真真勾引他,他又怎么可能对真真做出那样的事来?那种渴望,那种不受理智控制的冲动,都绝对不该是他应有的情绪,他活了二十四年,还没有过不能控制自己yù望的时候。他是信仰有爱才有xìng的男人。怎么也不至于见了她就沦落成流氓了?
“我这样,可怎么出去啊?”陈亮苦笑着看着地上被洗过一样的衣服,摇了摇头。
女人心,海底针,尤其是像真真这样的女人,他还是离她远一点好,不然,他怎么死的,自己都不知道。陈亮又摸了摸耳朵,心有余悸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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