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府的两蒋一杨各自有着自己的心思在想事情,虽然三人都看出了日军对苏俄的策略,可大家心照不宣地没准备通知苏俄这一消息,不管怎么说日本人进攻苏俄准备继续侵略华夏要好得多。
徐飞在营口自家院落里抱着徐真、徐诚两个刚满过百日的宝贝,在漫天的飞雪下专注的和两个眼里还充满好奇的宝宝玩耍,至于其他,此在徐飞心里只有自家两个宝宝咯咯的笑声让他感到满足。
对于国府的算计,徐飞根本不去考虑,他们在有机会的情况下愿意出兵东北就出,不愿意徐飞自己的部队早晚也会收拾掉那些入侵东北的鬼子,他现在只是在养精蓄锐等待给东北鬼子致命的一击而已;
鬼子这段时间也算比较忙碌,在日本本土,新征召的二十个师团正在组建训练,整个日本的军工厂在连轴转的生产武器弹药,连沈阳传来的消息,哪儿的奉天兵工厂的工人都开始了三班倒的不停歇工作;
不过徐飞也有自己的好消息,在宝岛,一支没有编号也没有称谓的武装开始在宝岛上四处和日军汉奸捣乱,哪儿原本准备多抽调一个师团北上参与远东计划,最终也因为如此留在了宝岛;
尚明在当地那几支游击队和徐飞派人帮助他之后队伍已经初具规模,虽说还不能和日本鬼子正面作战,可那些汉奸伪军却时常被他们蹂.躏。
在婆罗洲,二十几支不到百人的小型武装开始沿着婆罗洲为中心向周围的岛屿扩散。哪里的荷兰人现在的日子并不那么好过,甚至还牵连到了周围其他的殖民者。
北半球的寒冬似乎把战火给暂时的冻结掉了,这个地球又显得平和不已。不过在那些眼光卓绝的人眼里,这样的平静下掩盖的是更大的波澜。
“哥,今天是新的一年了哎,大家也没说要庆祝下新年什么的,就那些外国人自己在热闹,还有就是那些留洋的人才过这个节日,你这让大家放假一天。一个个就窝在家里耍,我估计他们都要无聊死了。”生产后身材和模样依旧未改变的徐妃站在徐飞身后糯糯的说道。
此时家中的一干女人全部都在屋檐下看着大雪纷飞,对于徐飞没事抱着两小家伙在雪地里乱窜。一群女人除了欧阳兰和艾清宜没人会觉得什么奇怪;
徐飞在这两小家伙降世之后为了保住他们体内的先天之气,每天都用自己的真元力给他们引导和扩张经脉,这对小小的婴儿现在体内的先天之力已经能够自主的运行;
按照传说,这两小家伙现在就是先天高手了。不过两小家伙除了看着比别的孩子健壮和健康。并没有什么力大无穷的表现。
“指挥官,还是把宝宝给我吧,这外面的天多冷啊。”欧阳兰看着徐飞温婉地说道。
欧阳兰把自己包裹在一身皮裘中还觉得有些微微发冷,看见两个小可爱伸着光光的小手在対着天空中的雪花乱抓显得心里有些着急和心痛,所谓爱屋及乌,这欧阳兰长期跟着徐飞,她的心里除了徐飞就再也没了其他的男人;
只可惜,徐飞这摊流水在有了孩子后变得更加的顾家。一点出轨的心思都没有,就连欧阳兰无数次的示好他也假装视若无睹。不是他对漂亮的欧阳兰没有感觉,那是因为另一个艾清宜对徐飞的感情同样变得更加痴缠;
有了家中几个女人的默许,她们俩有事无事就会在徐飞身边晃悠,艾清宜更是直言不讳的向那些追求她的男人们说了,她便是徐飞的女人,其他人莫打主意;
徐飞对此异常的郁闷,要是艾清宜的老爹不是伪满的什么王爷,也许他会对艾清宜的热情会有所触动,要知道徐飞对于汉奸的憎恶那可是比日本鬼子还要深得多。
因为如此,就算欧阳兰和艾清宜两人的姐妹情更加的浓烈,就连倒追徐飞时两人都在一起,徐飞干脆装傻,到现在已经能够直面无视两人在他面前撒娇或者抛媚眼了。
徐飞将两个孩子顺手递给欧阳兰,两宝宝估计也开始认人了,除了家中的几个妈妈,这欧阳兰便是他们最喜欢的人,一进入她的怀抱,两小子便咯咯咯的大笑起来。
回到屋,鈡云让欧阳兰和艾清宜抱着孩子到徐飞准备的儿童屋去玩后,她笑嘻嘻的看着徐飞说道:
“徐哥,你还是把这两丫头给收了吧,你看她们这开年又大了一岁,你不会就这样拖着她们吧?”
“都说当初别让她们到我们家住,你们要凑热闹,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那点小心思,你们难道没听我说过吗,艾清宜家是伪满的王爷,我是不
会和汉奸家庭有什么太多瓜葛的;
难道你让我以后处理她家的时候手下留情不成?我作为灭日军的最高主官,一旦开了头,那对我自己的誓言就是一种亵渎。”徐飞淡淡的看着窗外的飞雪沉声答道。
鈡云瘪了瘪嘴,徐飞这个理由足够强大,是任何人都无法反驳的,只要徐飞对汉奸松手,那以后在处理相同情况时大家就有了标准,徐飞不愿意,包括真正的爱国者都不会愿意看到这样的事情发生。
鈡云想了一阵后还是不愿放弃促成这件好事,她将下巴靠在徐飞肩上说道:
“难道没有其他办法吗?清宜说她爸妈为人挺好的,要不然他们家中的仆役也不会过得比普通人好了;
只是他们都留恋着什么皇族地位,我想应该有办法让他们回头不支持小鬼子扶持的傀儡伪满的,那样的话清宜家就不是汉奸家庭了,到时候你娶了她也不是什么问题啊。”
“呵呵……你有办法你就去试试,那些满清余孽还想着重新骑在百姓上的高人一等生活,我可没那个闲心去感化这种人,我看见了大不了处决掉他们费点时间。”徐飞用脸颊碰了碰没事找事的鈡云笑着说道。
徐飞这么一说意思其实就是拒绝了,可鈡云却就像拿着把尚方宝剑般的高兴,至于她会去干什么,徐飞也不想去过问,自家女人的本事能耐都不小,她们也不至于做什么出格的事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