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咚、咕咚!’这男子许是真的口渴之极,竟然不顾水温极烫大口喝下去。
“哎呀,慢点,莫要烫着!”女人声音传来。
“哈哈,凭我文俊来岂会害怕这区区茶水?我可是天佑六………,额…?”‘彭,彭!’话音未落,这对jiān夫yín妇骇然发现自己浑身肌肉僵硬的仿似木头一般,齐齐摔倒在狼藉一片的床褥之上!
“这是…?坏了,中毒了!”这文俊来反应倒是不慢,马上明白自己着了道。可是,看眼同样摔倒不能动弹、眼中惊慌之极的媚儿,他知道不是这情人设套!“那会是谁,难道是公孙统领发现我俩之事,暗中下手不成?”
想到这里他吓得几乎昏迷过去!“那公孙符然心狠手辣可是出了名的,自己这般被他逮住,恐怕想死都难啊!”
一念未必,麻木感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无力、酥软的感觉,全身就像是被人抽出了骨头似的,瘫软成一滩烂泥了!
“好厉害的毒,自己修行这般年头,竟然从未听说过这种奇毒,到底是谁?”
“俊来…!”这媚儿可怜兮兮的瞅着和自己一般失去抵抗力的情人,心中也是升起和这男子一般想法,以为被公孙发现了,霎时绝望之感充斥心头。
呵呵…!随着一声轻笑,一身黑衣打扮背着包裹的云墨出现在床前。
额…?俩人看着自己床下爬出这么一个小男孩不由吓了一跳,随后就再度升起希望,只要不是公孙就好。
“小弟…弟,你…?”这女人努力的说出一句话,想要凭女人的温柔打动云墨。
“住口,贱人!”云墨厉喝一声,将这床上的一对光着身子的狗男女吓得几乎休克。看着云墨怒气暴涨的双眼,俩人一时云里雾里,不知自己到底怎么得罪了这从未见过的男孩?
“小兄…弟…!”这文俊来眼珠转动,就想开口求饶。
‘啪’!一个大嘴巴毫不留情拍在这厮右脸之上!
‘噗’!五六枚断牙和着血水喷的其身畔女人一头一脸!
啊!俩人齐声尖叫,一个痛的,一个吓得。
可惜声音太小,别说这种雷雨天,即使大晴天的,这楼中之人也听不见的。谁让这卧室为了尽情欢愉而弄得极为隔音呢,方便自己,也方便了云墨啊。
“哪来那么多废话,现在是我问、你们答,明白?”
云墨居高临下看着眼中惊骇的俩人,目光甚至没有看向女人胸前丰盈一瞬。
方才这女人和这jiān夫的对答彻底惹怒了云墨!这般恶毒的狗男女,云墨既然碰到了,就绝对不会平白放过的,他们谈论人命那种毫不在意的样子,使云墨意识到恐怕这种勾当这俩人没少干啊。否则断然不会这般驾轻就熟就敲定了取无辜女人xìng命之事。
所以云墨不留情!
一巴掌将这男人打懵了。他骇然的看着云墨稚气的脸,心中有着不可思议之感:“这真是一个孩子吗,孩子怎会这般狠手?”
他却忘了,自己下手比人家不知狠毒几倍啊。可能这是人类通病——自己总是好的!
看见这俩人老实了,云墨满意笑笑,然后伸出一只手抓住女人银白长发宛似拖着死人一般,不顾这女子低声哀求,毫不怜香惜玉的将这大美人拽下床,然后拖到浴室门口,砰的一声将美女宛似破麻袋一般撇了进去!将门带上,转过身来向着趴在床上几乎被吓死的男人一乐,洁白齐整的小牙出现,文俊来头皮发麻,觉得这就是恶魔的微笑!
云墨走过来,将这家伙一脚踢到地上,他大咧咧坐在床沿问道:“公孙符然的作息规律,他每天花时间最长、肯定会去的是什么地方?位置,那里人手及机关布置,今天出入口令,需要注意的各种事宜,当然也包括你的身份,一五一十给我交代清楚!”
说着话,云墨手中变戏法一般取出一把锋利的普通匕首把玩着,眼中有着威胁之意。
靠啊!文俊来开始骂天了,他终于搞清楚了,这小孩是冲着公孙来的。殃及池鱼把自己弄翻了,这他妈的叫什么事啊?
“小哥,原来…你是要找公孙…麻烦啊,那咱们就不…是敌人了,说实话我想弄死…他不止一天了,你问的我都清楚,但是我交代…之后,你能不能放过我啊?”这家伙可怜兮兮哀求着,一张肿起的俊脸哪还有潇洒风流的样子啊。看着比狗还不如!
哐!云墨蹦下床一脚踢在这男子的肋下,‘咔嚓’!不知道踢断他多少根骨头。
啊!这厮痛的眼角撕裂,七窍喷血,眼前金星乱冒,脑袋里嗡嗡乱叫!
“少他妈的讨价还价,赶快说,老子没时间和你蘑菇,再耽搁,一下子做了你,反正那里还剩一个贱人,我一样会知道想知道的!我jǐng告你,一会你俩口供要是不一致,我就让你身上多出无数透明窟窿,说!”
云墨蹲下身来,用匕首扁平一面拍着这文俊来受伤的脸颊,口中说出一大段吓死人不偿命的狠话。
文俊来死的心都有了!这小孩油盐不进,他还真就不敢再耽搁,看着云墨眼中杀气,他明白人家没有开玩笑,随时可以将自己弄死的。于是他拼命求饶着,然后断断续续将云墨想要知道的告诉于他。
云墨听着这人的回话,心中整理着情报。
这公孙符然是一个练武狂人,野心极大。所以他虽然好sè,有好几房夫人,外面私宅里还有相好,但流连在女人身上时间还真就不多,更多的时间被他用在练功上!
他练功之处位于这府中的正南方向偏僻之处,那里有一座占地达到一千平米的练功场,这练功场是立体式全封闭的,每天都有轮值的侍卫把守着,人数不多,也就十余人。
封闭的练功场高达十米开外,顶层和四周墙壁是渗入金属的材料铸造、坚固无比,又请来魂力法师为这墙壁加持过保护术法,没有天运顶峰修为休想动摇这练功场一丝一毫,显然是害怕练功时将建筑震塌才这般大费周章,不知浪费多少金币!
至于里面什么样,除了公孙自己外谁也没见过,这地方不可擅入,违者即死。
云墨眉头蹙起!“这公孙真是谨慎到极点之人,在自己地盘还这般小心,果然,能混到这般高位的,还真就没有一个易于之辈啊!”
从这通往练功场需要经过十余条小路,有几条小路上和花甫中有着机关布置,云墨听到这人讲到三种铺路石砖只有一种能走,余下两种连着厉害机关暗器时就知道这人说的基本是实话了。还有这府中的柳树都不能碰,否则后果极为恐怖,会有无数劲弩齐shè,云墨听闻真是吓了一大跳,为自己的谨慎暗道一声侥幸!
但他不会全相信他,所以一会还得拷问那个妖妇对照一番。
其实这文俊来还真就没有说谎,他知道云墨会去媚儿那里求证,自然不敢撒谎,他还希翼对方看在自己言无不尽的份上能放过自己呢,毕竟和这小孩没仇不是!
这文俊来是一个小队长,好死不死的今天他这小队十余人执勤于练功场,所以他没有随公孙出府。而是趁着公孙离府的良机来到老相好这偷情来着,这媚儿房中备有绳索,从小楼后身窗口撇下,这文俊来被花园中的心腹侍女从后门放进来,神不知鬼不觉沿绳而上,那位侍女对这女人极为忠心,所以这般长时间来只有莲莲和碧馨这种贴身丫鬟知道此事,其他人都蒙在鼓里!
云墨听到这里哑然失笑,心道:“咱俩上来方式还真就是一模一样,还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呢!
区别不过是你有人接应,咱不请自来而已!”
至于今天通行的口令是‘云瘴,雾绕!’
至此,云墨终于搞清楚了自己想要知道的东西,他心情放松下来。
不动声sè采集了一滴文俊来鲜血,然后看着一脸乞求之意的男子说道:“你是不是很奇怪我为什么对你下手极狠啊?”
文俊来眼中有着疑问,闻言不由jīng神高度集中。
因为…!云墨靠近此人轻声说道:“莲莲我认识,我喜欢她,所以你必须死!”
文俊来眼中瞳孔骤然缩紧!听到答案的一瞬间他恨不一巴掌打死自己,sè字头上一把刀啊,原来是这点惹的杀身之祸,一时间他懊恼不已!
噗!云墨手中换了一把匕首,狠狠捅进这毒辣男子胸腹之间!
额…!文俊来口中鲜血狂喷,瞬息间被一种极为灼热的力量烧得五内俱焚死的透透的。
云墨拔出匕首,妥善插入匕鞘收好!
文俊来**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斯斯’的响着,浑身骨骼肌肉包括毛发全部从内到外开始如水般溶解,仅仅五六分钟,他的尸身就变成一滩清水,连异味都没有透出来!
云磨也是第一次使用化骨液,看着眼前这一大滩清水,他心中也是吓得突突乱跳,这东西确实太过yīn毒了,不过对付这种yīn毒之人到是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