搁下电话的宋国梁怒不可歇的顺手将桌上的水晶烟灰缸摔在地板上,可烟灰缸质量很好,蹦蹦跳跳的在橡木地板上弹了几弹,最终缩在了角落里不再动弹了。(百度搜索
“妈的,狗坐轿子,不识抬举!”一句粗话忍不住从嘴里冒出来,不用一句粗话来发泄一下内心的狂怒,他觉得简直就难以宣泄内心的抑郁磐闷,喘了两口气之后宋国渠解开颈间的纽扣,似乎觉得连气都有些匀不过来了。
在办公室里来回踱了好几困,宋国梁才觉得自己的心境稍稍平复了一些,想了一想,这才拿起案桌上的电话拨了一个号码出去:“小梁么?和谦省长在不在?不在?上哪儿去了,你知道么?”
“去哪儿了?西山?他一个人去的么?就一个人?电话也没带,他
有没有说什么?只说想去散散心?嗯,我知道了。”
宋国梁搁下电话,颓然的坐在大班椅里,良久元语。
陶和谦看来也知道了,一切已经没有什么圆转余地,自己一干人的种种看起来更像是在做戏,而蔡正阳和赵国栋他们却成了看客。
这个该死的王烈!
碧鸡秋色对于每一个昆州人来说都是再熟悉不过的,三月三,耍{:山,但是真正要想领略到西山胜景的绝佳风韵,还是要等待金秋时
陶和谦背负双手很随意的走在石径上,陪他一起来散步的是省政府秘书长谢永祥,一个跟了他将近二十年的老部下。
“省长,歇一歇吧,咱们这个年龄这样疾走可得注意着一点,出一身汗,再透透凉风,那身子骨可受不了。”谢永祥放慢脚步,提醒道。
“唔,老谢,我们是真的老了么?想当初咱们俩在哀牢山区茶马古道上奔波几天也没有感觉到累过,驿路梨花的味道咱们也见识过,至今还余香未尽呢。”陶和谦喟然叹道:“年龄不饶人啊,一晃就是十多年了。”
谢永祥觉察到省长的心情似乎有些起伏不定,知道是下午得到的消息时他有些刺激,但是这种事情他作为秘书长也不好插言,只能以老朋友的身份来劝慰。
“省长,咱们年龄也不小了,也该是年轻同志去闯一闯冲一冲了以往我们是凭着经验来开展工作,现在更要讲求科学,咱们也应该多给年轻同志一些机会才对。”谢永祥语气平和,却不无点拨之意。
陶和谦笑了起来,“老谢,怎么,还怕我转不过这个弯来不成?放心吧,该怎么过,咱们还得怎么过,既然坐在这个位置上,咱们就不能尸位素餐,在其位谋其政,总不能白吃f饭吧?不过呢,你也说得时,咱们年龄不比以往了,逞强好胜不属于我们这个年龄阶段的人了,这一点我知道。”
谢永祥从对方话语中还听出一抹不服气,心中也有些感叹,陶和谦性格看似谦冲,但是骨子里却有着不服输的血性,蔡正阳自打来了溴南,他就恐着一股气。
只是蔡正阳也是一条过能够茁壮成长,是金子哪里都能闪光!(八 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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