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也很想知道现下县城里老百姓对修新花公路和花蓬公路以及旅游开发有什么想法啊。”赵国栋笑了起来,这个小丫头一笑起来还真有点魅惑人的味道,别看是个乡下姑娘,但那也是上百个想来招待所上班的小姑娘中精挑细选出来,加之在这招待所里滋养一番,颇有一股子小家碧玉的灵动俊俏,“如果有对我个人的看法,我也想听听。”
“嗯,城里乡下对修公路这事儿都是赞不绝口,咱们花林人都盼望着这两条公路能修通,谁愿意天天看着晴天一身灰雨天一地泥啊?”萧牡丹笑起来露出的一口细米银牙很好看,“不过大家都对你更感兴趣。”
“哦?”赵国栋好奇起来,“对我干啥兴趣?”
“都想知道你是哪儿来的,这么年轻有没有结婚啊,有没有对象啊,还有就是你能在咱们这儿呆多久啊,日后是要调到宁陵还是回省城啊,还有就是你和哪个哪个姑娘相好了啊,就是这些零七八碎的东西。”萧牡丹掩嘴一笑。
赵国栋无语,他没有想到自己在花林一番打拼引来人们关注,人们关注的话题居然是这些鸡毛蒜皮巴不上边的事情,看来别人说花林民间风气不正喜欢八卦也是有其道理的,看样子就连萧牡丹这丫头似乎也对这些话题很感兴趣。,我想这些问题都不成其为话题吧?”赵国栋失去了兴趣,没好气的道:“我来自哪儿,问一问都知道,至于说我在这儿呆多久去哪儿既不是我说了算,也不是这花林县里能决定的,你们讨论也没有用,有没有结婚找对象以及和哪个姑娘相好,那更是不着边,那是我私人事情,不需要大伙儿这么关心吧?”
“话不能那么说,您是领导,而.且又在咱们花林折腾出这么大动静来,咱们小老百姓关心您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您私人的事情也让大家很感兴趣,谈论谈论也不犯法吧?”萧牡丹笑眯眯的道。
赵国栋眯缝起眼睛,.这个小丫头现在在自己面前越来越放肆了,或许是觉察到了自己对常桂芬的冷淡,她也变得更积极起来。
“得了,得了,牡丹,还有啥.评价我的,都抖落出来吧?”赵国栋冷下脸。[2552.]
“嘻嘻,都说你和县电.视台的那个漂亮女记者关系很不一般,就是没见她来过你这儿呢?”萧牡丹一脸坏笑。
“哦?还有这传言?”
赵国栋满脸惊诧,他没有想.到自己刻意低调避免绯闻都还能真和绯闻扯上边,而且是的的确确和自己毫无关联的绯闻,典型的不着边际的捕风捉影。
都说那县电视台那个女主琳号称花林第一美人,和号称第一美女的电视台记者魏菡并称花林县两朵金花,美人和美女似乎只差一个字,也就代表着身份,美人似乎是已经或者曾经名花有主过,而美女则还属于任君采摘那种,两女裙下无数狂蜂浪蝶追逐,连宁陵那边都有不少追求者。
不过赵国栋来了这花林几个月,的确忙.得团团转,几乎没有啥时间过问工作以外的事情,连电视也很少看,以花林这种水准的县级电视台,除了播报一下所谓花林新闻之外,也就只有转播各种港台录像或者国产电视剧的份儿了。
电视台那所谓的两朵花赵国栋无颜见面,主持人不说了,电视上看着的确不咋样,神容呆板,口音似乎也带着那么一股子花林土腔味道,赵国栋自然没有兴趣,而那个另一朵花的女记者赵国栋则是没有给她机会。
因为交通上的大开发要做专题,赵国栋很明智的把罗大海推了出去,作为县长接受专题采访也很正常,而采访到具体工作时又有黄铁臣这个交通局长去扛起了这面大旗,赵国栋也就溜了边,那蒋蕴华提醒赵国栋的话来说,你干了啥领导都清楚,没有必要在这种时候去媒体上出什么风头,那都是拿给老百姓看的,而以赵国栋目前在花林的名声,实在没有必要再去锦上添花找人妒那位魏菡记者似乎却有些不依不饶,趁着这次麒麟观——囫囵山开发又执意要采访赵国栋,赵国栋却总是不在,要么在省城或者宁陵去了,要么下了乡,对方打电话约访他也总是推三阻四,最后还是以辛存焕接受了采访了事,弄得那个自诩花林首席记者的魏菡很有些受伤的感觉。
“咋不是呢?都说你从不接受那位魏记者的采访,就是避讳和魏记者的特殊关系。”萧牡丹愤愤不平的道:“这不是给你抹黑么?还有人问我说那魏记者来二号院的次数多不多,我说从来没有女的来二号院过,来的都是赵县长的朋友,没有花林人。”
“哦,是谁问你那魏记者来二号院时间多不多?”经历了常桂芬一事之后,赵国栋已经隐隐觉得县里边已经隐隐有了那么一些异常的味道,尤其是这县委县府大院里更是有点诡异,对于自己私生活如此关心固然是花林人的八卦特性,不过也很难说是不是有人授意而为。
“是我们招待所里的人,她们很喜欢打听你的私生活呢。”萧牡丹大大咧咧的笑了起来,“看来你的确很受人欢迎。”
赵国栋微微皱起眉头,不用问赵国栋都猜得到是谁,不过这段时间对方似乎活动得没有那么积极了,或许是自认为已经控制了局面吧,谁都知道名声大或者反映好作为依据,甚至还可能起到反作用也不一定。
萧牡丹这个女孩子虽然实诚,但是性格却有些马大哈,对于外人固然知道守口如瓶,但是对于她相信的内部人员嘴巴确实没有多杀遮拦,这也是自己目前的确没有啥,幸亏当时瞿韵白来时选了在麒麟观住,除了王二凯和桂全友之外,谁也没有见过瞿韵白的面,自然也无从了解。
只是这千日防贼的味道的确不好受,干啥事儿都得缩手缩脚,尤其是呆在这院里总觉得不是味道,被人盯着难免自己有时候不出点啥事儿,最好的办法莫过于让对方自己乖乖的退走,而要做到这一点最好的办法就是断了对方的念头,让对方明白一切鬼蜮伎俩都是毫无意义的。
只是和这性格大条脑瓜子懵懂的萧牡丹实在也不好多说啥,赵国栋只能迎合着:“嗯,看来我的魅力的确无敌,牡丹,你咋就没被我吸引住呢?”
“我?”萧牡丹张大嘴巴,怔了一怔,笑了起来:“赵县长你可真会开玩笑,我这人最大优点有自知之明,赵县长你这种人那是蜻蜓点水,在咱们花林也就是一年半载的事情,我做好本职工作得您个好印象就行了,那些不切实际异想天开的事儿咱从来不去想。”
“嗯,牡丹,你刚才说你我会放在心上的,不过两年时间变化很大,很难说日后会有啥变化,我也不敢给你打包票,到安都呢我还能帮帮忙,宁陵这边我现在还没啥熟人,等两年后也许我就能帮上忙。”赵国栋也给了萧牡丹一个安慰,这身畔就看这丫头老实点,别都像贼一样把自己盯着,那可真不是滋味。
“真的?!”萧牡丹在这儿磨叽这么久就要等赵国栋这一句话,她也知道赵国栋一般不轻易表态,但是说过的事情似乎都是兑现了。
“你觉得我还能骗你?我骗了你,万一哪天起黑心学潘金莲毒死武大郎一样在我饭里下了砒霜咋办?那我岂不是很冤?”赵国栋笑容说不出的诡异,看得萧牡丹脸上一阵脸红。
“谁是潘金莲,谁是武大郎?潘金莲和武大郎那是夫妻关系,我和赵县长你可没有半点瓜葛,我怎么可能做出那种黑心事儿?!”萧牡丹只觉得自己身上有些发烫。
赵国栋笑笑不语,看来这个丫头的确老实,连话都不会说,身边有个这样的丫头还真是令人放心。自己要在这花林干满三年,家又不可能安在这儿,现在虽然还不觉得,但是日后免不了有许多琐碎杂事儿要处理,马本贵虽然忠诚可靠,但是毕竟是个大男人家,而且还管着招待所这么大一摊子事儿,有些事情也不方便,话好使唤的女孩子还真是挺好。
赵国栋一时间还真觉得自己有些像封建社会的那些个家主一般,先生,肥狗,胖丫头,三个词儿形容悠闲富足的生活,那原来的游明富就算是自己的账房先生,这肥狗么,自然就是马本贵了,替自己把家看着,胖丫头算来算去也只有牡丹这丫头,胸脯挺饱满,屁股肥了点,大概是说的那种适合生儿子的屁股,脸盘子也挺俊俏,胖丫头一说挺适合。
只有把大后方稳固了,才能说得上前方去冲锋陷阵,赵国栋琢磨着这份儿也该是自己发力冲刺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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