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专题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笔趣阁 > 玄幻魔法 > 皇上,请您雨露均沾 > 九卷38、只想寻最好的

皇上,请您雨露均沾 九卷38、只想寻最好的

作者:miss_苏 分类:玄幻魔法 更新时间:2025-03-31 20:41:30 来源:笔趣阁

内务府呈进的几次关于陪送物品、修建公主府的折子,竟然都被皇帝给打回来了。uu234

几位总管内务府大臣六阿哥永、福隆安和金简等人,都猜不准圣意,几次被皇上将奏折打回,已是快要疯了。

几人商量一下,还是决定来问问皇贵妃的意思。

一来七公主就是皇贵妃所出,二来皇贵妃更能体察皇上的心意。

这事便由福铃来宛转禀与婉兮。

婉兮这是头一回为女儿操持婚事,当娘的已经够焦虑,此时就更觉得头大。

福铃瞧着婉兮沉默不语,小心道,“原本我哥哥尚四公主,我家里也是筹办过一回公主厘降的喜事的。这回又是我哥哥亲自筹办七公主此事,原本是应该轻车熟路才对。”

“却怎么都没成想,皇阿玛却将预算的折子给打回来好几次……别说六皇兄、哥哥、舅舅她们迷糊了,就连媳妇我也迷糊了呢。”

对着福铃,叫婉兮就如对着篆香一般。婉兮倒也松口气笑道,“这会子我可真想念你额涅。她年轻的时候儿,最是一把利索泼辣的好手儿。若她能在跟前,我就可以求她助力了。”

福铃笑起来,“单凭皇额娘传召,我额涅自是巴不得能天天进宫来伺候在皇额娘身边。”

婉兮轻叹一声,“你家里自都等着你阿玛的信儿呢,她与你额娘在一处,两人才能互相有个陪伴,也好凡事都拿主意。”

福铃心下也是一颤,垂首不语。

九爷到云南之后,写家书回来,说到了与副将阿桂等人的意见不合。

傅恒与副将军阿桂、阿里衮及伊犁将军伊勒图等人商议出兵时间及行军路线。诸将以缅地多瘴,建议霜降后出师。

傅恒却觉得:以往拘泥于避瘴,秋后才行,致敌有准备,且须坐守四五月,既糜粮饷,又使军心松懈,应乘军初至,及其锐而用之。

傅恒太明白皇上的心。缅甸之事,朝廷已经陷入泥沼太久,皇上希望速战速决,早得捷报。故此他不能再在云南当地干等数月之久。便是要冒瘴气的险,他也要一试。

婉兮知道福铃这是担心阿玛,便忙笑道,“好啦,此时你尽管交给额娘就是,额娘这就去问你皇阿玛的圣意。”

婉兮一来是不想叫福铃忧心,二来又何尝不是她自己也不敢提西南之事?

天儿渐渐热了,听说越是到天热的时候,西南那片林子里的瘴气就越是严重。福灵安就是死于瘴气之病,九爷年岁又大了,是否能抵御得住,婉兮一想便是忧心。

福铃这才放心,起身行礼告退。

婉兮捉着福铃的手问,“永他待你可好?”

福铃含笑点头,“皇额娘放心,阿哥爷他待我甚好。”

婉兮晚上等到皇上来,见皇上神色之间隐有笑意,倒叫婉兮也放下了心。

“爷这是乐什么呢?”婉兮亲自为皇帝满上酒盅,含笑递过来。

皇帝点头,“猜,小九这会子在西南干嘛呢?”

婉兮垂首,清浅的笑,“爷又难为我。两军阵上的事儿,我哪明白呢?”

皇帝夹了一颗花生扔进嘴里,嘎巴脆地嚼完,又啜一口小酒,盯着婉兮笑。

“他没干两军阵上的事儿啊~~爷这才叫你猜的。”

婉兮自是摇头,“那我也猜不着。”

皇帝拊掌轻笑,“他当樵夫,伐木呐!”

婉兮也是怔住,“忠勇公这是要做什么?坚壁清野,将林子都砍了,好能看清匪徒阵势不成?”

婉兮这话是从朝廷剿乌什之乱那学的,当年乌什城外就是一片密林,从远处根本看不清哪是城池,叫朝廷的大炮都不知该往哪儿打。彼时朝廷大军的因应法子,就是先伐木,再开炮。

皇帝却笑着摇头,“现学现卖……可惜错了!”

原来傅恒三月抵达云南,四月到永昌、腾越察看情况,着手进行战前准备。他得知缅军防守“专恃木栅”,而“清军向来用寻常枪炮攻取,无济于事”,就“访闻茂隆厂一带有善造大炮之人,将来进兵时兵弁各带铜、铁一斤,遇攻栅时随时暗铸大炮,出其不意”。

他还聚集众将,商讨进兵方略。鉴于过去明瑞将军专由陆路进兵,缅方得以集中兵力防御,而遭败绩的教训,傅恒决策水陆三道并进。

因缅甸都城阿瓦在大金沙江以西,若由东路锡箔江进,则阿瓦仍隔江外,于是定议一路由戛鸠江(亦名兰鸠江,或槟榔江)出河西,取道孟拱(今缅甸密支那之西)、孟养(今缅甸密支那),直捣阿瓦,此为正师;一路由伊洛瓦底江东岸,经孟密(今缅甸杰)夹江南下,这是偏师:另一路则由伊洛瓦底江水路,顺流而下,先造船于蛮莫(今缅甸八莫),以沟通前两路军的联系,壮大声势,并兼及供应两军所需。

但是要实现水陆并进的方针,首先要解决船的问题。

其实早在傅恒未到云南之前,皇帝就曾有造船的打算,并派副将军阿里衮去经办此事。皇帝与九爷在此事上,又是君臣一心、不谋而合。

但可惜阿里衮以“边外峡行湍险,舟楫不通,沿江亦无办公所奏止”。随后,傅显与佐三泰又奉命前往察勘实情,“所言与阿里衮等同”。这样,造船之事只好暂且搁下了。

傅恒抵云南后,详细地察询当地居民,获知蛮莫附近的翁古山树木较多,而位于此山旁边的野牛坝,气候凉爽无瘴气之害,是建造船只的好处所,于是傅恒就派遣傅显督工运料,并令湖广未的工匠造船。

婉兮于军事所知不多,只是觉着放不下心。

“依着爷看,忠勇公此计能奏效么?”

皇帝点头,“小九如此安排,并非是他贸然行事。小九的这个方略,有其来源。”

“曾经元朝攻缅,由阿禾、阿昔二江前往,大致为今之大金沙江。以前鄂宁(云南巡抚)说腾越的银江,下通新街,南甸的槟榔江,流注蛮暮,两江皆从万山中行,石块层布,舟楫不通。如于近江地方造船,运至江边,顺流而下,直抵阿瓦,既快又可省粮运,师期亦较早一二月,缅人必无暇设备。再以一队流江而西,取木梳,如此,缅不足平也。”

婉兮仔细听罢,虽说不敢说对错,不过也觉若是从水路进攻,或可躲过山林中的瘴气,倒也不失为是个好法子。

婉兮这便悄然松一口气,只希望九爷在云南能够万事顺遂,早日奏凯,班师还朝。

陪着皇上说完了九爷的事,婉兮趁着皇上高兴,眸光轻转,抬手托住自己的下颌。

“爷瞧瞧我,看我这些日子可瘦了?”

见婉兮这又是主动撒娇,皇帝也轻笑出身,伸手过来轻抚婉兮的面庞。

“是瘦了。是打哪件事上瘦的?”

皇帝说着挪过来,与婉兮从隔桌对坐,变成了并肩依偎。

“……是为相思瘦?”

婉兮轻啐一声,垂首笑开,“瞧爷,这么悬心西南的战事,却还有兴致来欺负人~”

皇帝轻笑,搂住婉兮,“西南战事再要紧,也不耽误爷想欺负你~”

皇帝将婉兮的下巴颏儿抬起来,就这么叫婉兮打着横儿,亲上了她的唇。

直到婉兮的脖子都快扭着了,实在坚持不住,这才喘着大气儿躲闪开。

皇帝索性将婉兮拖过来,置于膝上,“既然瘦了,那爷抱着就更不累了。”

两人都没顾得酒膳,叠坐着在炕上腻歪了好一会子。皇帝那一壶酒,倒有小半壶都嘴对嘴地喂给婉兮去了。

婉兮有些上头,说话便不那么谨慎了,这便酡红着脸颊,举拳轻捶皇帝肩膊。

“爷也忒能折腾人!莲生的婚事,爷也不给个准话儿,总只是这么不行,那么不行的,爷这是要做什么呢?难不成,是要故意难为人么?”

皇帝自知理亏,心虚地一笑,“咳,爷哪儿是故意难为你们去啊?明年可是爷的六十大寿,爷赶在明年叫小七厘降,怎么能不更慎重些去?”

“爷六十大寿嫁的女儿,必须跟平常年份嫁的女儿不一样。故此你跟着内务府他们一起翻过去和硕公主厘降的陪送定例来预备,爷哪儿能觉着够用呢?”

皇帝说到六十大寿,婉兮这才清醒了点儿。

天,是啊,明年就是皇上的六十大寿了!

按着常人的寿数来说,这六十大寿往往是最重要的一次寿宴。从前康熙爷就是从六十岁开始办;而皇太后的圣寿大庆,也是从六十岁开始办的。

皇上特地赶在这一年叫小七厘降,婉兮这才明白皇上的用心之深。

婉兮便也点头,“爷说得对,便不是为了莲生,也要为了爷的花甲大寿而特别预备些儿去。”

皇帝手肘拄在桌上,手托腮帮,眼睛亮晶晶地盯着婉兮看,“你有主意了?”

婉兮忍不住瞪皇帝一眼。

后悔刚刚说什么“花甲大寿”了。

从前一说什么花甲大寿,总觉着那寿星老儿都是老态龙钟的了。可是眼前这位爷,还用这样的姿态和神色与她说话呢,哪里有半点花甲之年的意思啊?

婉兮便猛地一拍手,“爷明年可别办千叟宴!”

皇帝长眉倏然高挑,已是忍不住大笑,“为何呀?爷我凡事都跟随皇祖父的例,皇祖就是六十岁办的千叟宴啊~”

婉兮拍拍皇帝的肚子,“什么‘叟’啊,完全跟爷沾不上边儿啊!到时候若当真有那么多老叟进宫来赴宴,结果爷往那一站,根本跟人家都不一样,别说什么花甲了,压根儿看着就像刚过四十岁的人……”

“那不得将那些老爷子们都给吓着了,或者干脆认错了皇上,反倒叫皇上来给他们执壶斟酒去了?”

皇帝捏着婉兮的鼻尖儿大笑,“瞧瞧,这叫什么媳妇儿呀?竟不让爷办千叟宴!”

婉兮伏进皇帝怀里,轻轻摇晃,“爷不老。我也不想叫爷变老……”

也不知怎的,只要提到千叟宴,就仿佛觉着皇上已经老得不行了,未来没有几年了似的。

皇上真没那样儿,她也更不想那样儿。

婉兮说着从皇帝怀里钻出来,拧身去拉开炕衾的抽屉,取出皇上当初给她的那枚压岁钱,就给放皇上头顶上了。

“我也给爷压着,叫爷永远就这个岁数,再也不准长了。”

皇帝如何能不动容,头颈维持不动,只伸手将婉兮给拉回怀里来。

“好,爷答应你,不办千叟宴了。不管这六十大寿对别人有多要紧,可是只要你不喜欢,爷就不办。”

“爷也同样答应你,岁数就停在这儿了,不长了。爷就在原地等着你撵上来。等你也六十了,爷再跟你一起办花甲大寿,啊~”

婉兮眼睛有些酸,却还是扑哧儿一声笑了,“叫爷这么一说,我怎么反倒不好意思了呢?爷的花甲大寿,自是普天同贺的大喜事,哪儿能因为我就不办了?“

皇帝梗着脖子,却还能自在地耸肩,“就算不办千叟宴,也还有别的法子庆贺啊。比如我们莲生厘降,这就是多大的喜事儿,自能从年头一直乐呵到年尾去呢!”

婉兮含笑点头,心下却也默念一句:“九爷,但愿上天助你一臂之力,也于明年皇上六十大寿之前,将皇上最悬心的缅甸之事全都平定了吧~”

皇帝次日也单独召见了永和福隆安。

这一子一婿都是自己家孩子,皇帝说话自能放心些。

“……莲生的婚事,自然照最好的办。”

永和福隆安两个告退出来,两人也是大眼瞪小眼,还是有些迷糊。

照最好的办?可怎么个最好法儿呢?

福康安这日正当值,见兄长与六阿哥这么相对发呆,看不过去,这便上前问。

两人都知道麒麟保鬼道,这便都想冲口而出。

可是福隆安却使劲给忍住了。

自己兄弟是怎么回事儿,他哪能不知道?这会子在兄弟面前最最不能提的,就是七公主厘降之事啊。

倒是永一时没留神,还是张口给说出来了。

“麒麟保你说,莲生的婚事照最好的办,可什么才是‘最好’?”

麒麟保闻言果然狠狠一怔。

福隆安想拦着,却没能拦住。

永也发现了不对劲,不由得不安地回头瞟一眼福隆安,“麒麟保他……这是怎么了?”

福隆安一时不知从何说起,正在为难间,倒是麒麟保自己淡淡回神,转过身去。

“公主厘降,婚事分不同规制,总归视乎公主的名号而定。规制最高者,自是固伦公主下嫁仪。”

麒麟保这话一说,永和福隆安都有些发傻。

这是怎么话儿说的,比照固伦公主?可这哪里是他们两个敢做主的!

偏皇上这会子还没正式下旨确定七公主的名号呢,那按着常例来推断,也只敢推断七公主名号为和硕公主啊……他们两个就算一个是皇子,一个是额驸,可是谁敢做这样违制的事?

“麒麟保,你尽乱说!”福隆安面上有些挂不住,忙轻斥一声,向永致歉。

麒麟保却依旧淡淡的,已经并不将六皇子和兄长的意见放在心上。

他转身走开,一副被抽走了魂魄的模样。

“……我知道违制,可我更知道,在皇上口中‘最好的’,那就必定是要捅破那层棚顶去。”

“所有的制,都是天子定的。天子说最好,那就什么都阻隔不了。”

七月,皇帝秋木兰。

启程之前,皇帝还牵挂傅恒在西南的情形,特地传旨:“傅恒等奏称,定于七月二十日进兵等语。及早进兵,迅速奏功,办理甚善;但天气尚热,瘴气宜防。野牛坝地势微高,现有造船事务,傅恒到彼,暂驻数日,官兵既可到齐,瘴气亦可少退。”

“至带兵前进时,沿途遇瘴气地方,须觅高地,设法躲避。人数众多。气候不佳,勉强进发,亦属不可。著传谕经略傅恒等,遵照办理。并将现在有无贼匪消息,迅速奏闻,朕即欲听捷音也。”

七月初八日,皇帝奉皇太后,率领后宫,从圆明园起驾赴热河。

临行之时,婉兮也在心中又算了算日子。从这一日到七月二十,九爷预定的进兵之日,就剩下不几日了。

她来到东暖阁的小佛堂,拈香跪倒,诚挚为九爷祷祝。

惟愿,天时地利人和,九爷进兵顺遂,早日归来。

八月间,皇帝按照往年惯例,在避暑山庄庆贺万寿节。

但是皇帝却并未因自己的万寿,就放下对西南军情的关注。

皇帝特为此事,提前传谕傅恒:“此次办理缅匪,所以征讨有罪肃清边境。经略傅恒等,统兵进剿,当审度办理,不可稍失机宜。”

“向例遇朕万寿节,军营大臣率领官员兵丁行礼外,不理刑名之事。但征战之兵,与戌守之兵不同。著传谕傅恒等,若遇朕万寿日,或与贼相遇,或适当攻取城寨,即乘机带兵进击,不可拘泥旧例。”

为了能早日赢下这一场大战,皇帝将自己万寿节大庆的规矩也都放下了。

可是西南,傅恒刚刚开始带兵进攻,便连损要员。

先是副将军阿里衮染病,疮口未收,只能留在野牛坝;而从前在野牛坝负责伐木造船事宜的总理粮运事务大臣傅显,身染疟疾而死。

皇帝便在万寿节,也无法放下西南。谕旨频传,在京师之遥,日夜操持军务,调兵遣将,拨银运粮,筹办马匹枪炮,审批作战计划,十分劳累……但这一切并未能使朝廷大军达到克敌制胜的目标,前线传来的消息并不乐观。

便是在此等劳累之中,皇帝也没有忘了对婉兮的承诺。

在万寿节期间,皇帝下旨:“明年八月,届朕六十正诞……又何必因朕躬庆辰,频年祝嘏,多此繁文缛节为哉?其布告天下,不必举行。各省督抚,亦不必以来京叩祝为请,并不必进奉珍玩及绸缎表里等物。”

结果皇上的万寿节刚过,九月就传来傅恒也身患瘴痢之症的坏消息。

九月初二日,皇帝派麒麟保立即从京中驰往云南,看视傅恒。

就这样巧,偏偏就是在九月得知九爷罹患瘴痢之症,婉兮哪里还有心情过自己的千秋令节去?

九月初九那日重阳,婉兮没叫六宫行礼,只静静在佛前跪了一炷香的时辰。

那一刻香烟缥缈,风竟仿佛是从西南方向吹来。

旧日的记忆宛若展开的画轴,点点浮现。

“瞧你是九儿,我是小九,你说咱们这不是缘分,又是什么?”

曾经那少年蓝衣如碧空春~水,含笑如是说。

婉兮轻垂眼帘,眨去眼角泪花。

九月九日登高处,遍插茱萸少一人。

九月十六日圣驾回銮,皇上也没心情在木兰久留。

数日后回到京中,皇帝也是思虑西南之事,便将无法给予傅恒的,再度赏给了福隆安年纪轻轻的福隆安,被赐紫禁城骑马。

可是皇帝这样的心意,却并没有换来西南的捷报。

傅恒率领军队进击猛拱、猛养两地。虽说兵不血刃,但途中忽雨忽晴,山高泥滑,一马跌倒,则所负粮帐尽失。

兵士出发时只带一月口粮,军士或空腹露宿于上淋下湿之中,以致多疾病;又道路不习,难深入,故傅恒只好放弃攻取木梳直捣阿瓦的计划,收兵而回。十月初一日至蛮暮,与阿桂会合。

此行,奔走数千里,疲乏军力,而初无遇一贼,经略之声名遂损。

九爷的病,便是来自这一场既艰辛,又一无所获的进军。乃为羞愤所致。

缅军见此情形,知清军不可畏,轻视清军,十月遂从水陆两方面向清军大举进攻,血战于新街。

傅恒起初未敢将军情完全如实上报,只是讲官兵遇贼,俱各奋勇,但染病者多,还报告一些夺取寨栅等小捷之事,可是,乾隆帝凭其执政三十多年的经验,已经感到形势不妙,需要收兵了。

十一月,傅恒报副将军阿里衮病故,皇帝更是一颗心跌入尘灰里。

皇帝当晚犹豫再三,终究还是下旨:“……前途瘴疠更甚,我兵恐不能支,自应寻一屯驻处所,或遣人往谕缅匪投诚,或以已获大捷奉旨撤兵之言,宣示于众,即可筹划旋师。著传谕傅恒等酌量办理,不可拘执。”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