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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请您雨露均沾 七卷 141、得意一时

作者:miss_苏 分类:玄幻魔法 更新时间:2025-03-31 20:41:30 来源:笔趣阁

九福晋还是坚持。顶 点 X 23 U S

婉兮便笑,“拗不过你,我也承你的情,不过我终究不便直接给这孩子定名儿,便只说我心下的方向吧——稳稳当当诞育下孩儿来,最辛苦的人自是当娘的。”

九福晋同样是当娘的,如何能不赞同,这便也都是点头。

婉兮望住九福晋,眸光露出温柔,“四公主诞育孩儿,除了身子疼痛之外,她心下更是比旁的孩子多了些苦楚去。一来,女孩儿头一胎临盆,自是都希望有母亲陪在身畔。便是内廷的宫禁之严,内廷主位临盆之时,母亲都可进宫陪伴,更何况这是她自己的公主府呢却可惜,纯惠皇贵妃走的早,便是咱们都能陪着她,可是咱们却终究都不能取代纯惠皇贵妃不是?”

兰佩听得也是红了眼圈儿,“谁说不是呢?”

婉兮又道,“第二层,我想便是不用我说,你便也是能体会的——那孩子便是自己从小到大吃了多少苦,她自己熬得过来,却总是怕叫孩子也再来一回。况且她也怕你和九爷,以及隆哥儿失望”

九福晋举袖拭泪,连声道,“这傻孩子,亏她想那么多去?她那是佛祖保佑,天生的福相,我跟九爷,还有隆儿,谁不将这当成灵验之相呢?退一万步说,便是我那孙儿也如公主一般,我心下便也只有欢喜,没有半点旁的心思的。”

婉兮含笑点头,“谁说不是呢?便是纯惠皇贵妃走得早,可是拈花得了你和九爷这样儿的公婆,还有从小一起长大的隆哥儿,这便都是她的福分了去。”

婉兮伸手握住兰佩的手,笑过还是露出凝重,“可是那孩子终究心意重,故此她吃的苦总归要比旁的新当母亲的孩子,更多了几重去。故此我便觉着,咱们这小阿哥的名儿里啊,自该记着拈花这当额娘的情去。”

“还有小阿哥下生,也没机会见着纯惠皇贵妃我想小阿哥的名儿里,也该多一重对纯惠皇贵妃的缅怀去吧?”

九福晋都听懂了,郑重点头,“令主子放心,奴才都记下了。奴才这便亲笔修书,将令主子的嘱咐都转告九爷去。总归先叫九爷拿主意,若是九爷想向皇上给这孩儿再求个赐名,那就再由九爷定夺吧。”

婉兮含笑颔首,“如此甚好。”

九月初十日,刚过完千秋生辰的婉兮便收到了消息,说皇上已经从木兰回到了避暑山庄。

皇上终于就要回来了,婉兮心下自有期盼,却也终是忍不住也有对忻嫔是否怀胎之事的忧虑去。

六日之后,圣驾终于回到从避暑山庄回銮。

九爷从避暑山庄的家书也已经派人驰马送归,九福晋不敢怠慢,这便忙递牌子进园子来,将九爷的意思与婉兮说了。

“济伦?”婉兮妙眸轻转,“若是满字的发音,应该是‘激n’?”婉兮说着,已是忍不住垂首莞尔。

九福晋在畔瞧着,压住心底的一丝酸意——咳,如今都当了祖母了,也没什么再吃醋的了,只是啊,每当这样的时候儿,还是忍不住有些,羡慕令主子与九爷之间的那种心思相通的感觉啊。

“回令主子,正是。”九福晋含笑点头,“这若用汉字的意思来解释,便是‘慈恩’之意。”

说到“慈”字,人们更多想到的就是母亲,故此“慈”这一字也有特指“慈母”之说。故此用这“慈恩”来给孩子命名,便更多是叫孩子以此名来铭记母亲之恩。

九爷这便是完全秉承了婉兮的意思了。

婉兮含笑莞尔,“济伦,济伦这名字取得好!”

九月二十二日,圣驾终于回到了京师。

皇帝按着旧例先送皇太后回畅春园驻跸,那拉氏这回不甘人后,早早就到畅春园去等着迎候皇太后了,仿佛想弥补上这一行都没能伺候在皇太后身边儿的遗憾去。

婉兮这便率领后宫,在圆明园恭迎皇帝。

斜阳如金之时,皇帝终于与那拉氏一同从畅春园归来。皇帝远远看见婉兮,便是含笑大步走过来,亲自扶起婉兮来。

“瞧你,怎么又偷着瘦了?”皇帝不由得嘀咕。

婉兮含笑迎上皇帝的视线,“刚生下孩子那会儿,难免是有些虚胖。这会子孩子都快一生日了,那些虚胖也该自己掉下去了。奴才可不是瘦了,是那些虚胖变实诚了罢了。”

皇帝轻咬嘴唇,故意露出不满,“晚上查查看!”

婉兮一笑莞尔,两颊已是轻红。

皇帝这才说正经的话,“拈花稳稳当当诞下孩子,多亏你了。原本爷在木兰,心也是悬着。”

婉兮也明白皇上又何尝不担心那孩子的手呢?婉兮直直望住皇帝,“拈花是被佛祖保佑的孩子,爷自不必悬心。”

皇帝听懂了婉兮语气里小小的不满,这便笑了,轻声道,“爷没那么小心眼儿爷是心疼拈花,怕她自己心下太当回事了。便如拈花是爷的女儿,那拈花的孩子就是爷的外孙,拈花便是嫁人了也是住在爷给她建的公主府里,便是小九两口子,也不敢有半点儿脸子去!”

婉兮这才露出微笑,“爷还说自己不小心眼儿?人家九爷和九福晋才不会给拈花脸子看去九爷还给咱们的小阿哥取了个极好的名儿,叫济伦!爷可喜欢?”

皇帝一听,自也笑了,“好个小九,果然取了个好名儿。”

婉兮便忍不住悄悄儿翻了个白眼儿,偷偷地乐了。

皇上啊,再是天子,却也是个小心眼儿的外祖父。虽说皇上与九爷那是千古君臣,情分甚至超过手足亲兄弟,可是在孙子取名的事儿上,终究还要分分胳膊肘的里外的。一般来说,当祖父的,总归希望孙子的名字体现的是父系这一边的期望;而外祖父一听外孙叫“慈恩”,那便自然是乐开了花儿啊!

婉兮这便趁机道,“人家九爷这当祖父的都给取了这么个好名儿,那皇上这当外祖父的呢?奴才可记着,皇上给和敬公主的儿子取了蒙语的名儿——鄂勒哲特穆尔额尔克巴拜(幸运的钢铁)。皇上为固伦公主的阿哥取了名儿,却不给和硕公主的阿哥取名儿了么?”

婉兮说着便撅起了嘴,“难道说,在皇上的心里,和硕公主便比不上固伦公主去了么?”

皇帝凝着婉兮,这便缓缓笑了,真是想伸手刮婉兮鼻尖儿一记。只是这会子碍着众人,便也只能忍着。

他便哼了一声儿,故意大声道,“同为朕的外孙,朕自一体相待!只是傅恒给孩子取的‘济伦’二字,已是甚好,朕便没有给改了的道理。”

和敬公主那个儿子的名字,倒是皇帝觉着原来的名儿不好,索性推倒重来,给改了的。

皇帝一笑,“那朕便再给加个字儿吧——便加上‘fengen一字!”

皇帝说的是满语,是一个字儿,若以汉语来对译,便是两个字儿——“丰绅”。

“丰绅济伦?”婉兮将两个名儿合在了一处,这便念了出来,一双眼便也笑弯了。

“丰绅”二字,意为“福分、造化”。“丰绅济伦”合并起来,汉译的含义即为“有福气,且铭记慈恩的孩子”。且“福”字是皇帝每年过年御笔赐给大臣们的心意,且暗合福隆安这一辈,在名字里都用汉字“福”的习惯,这便在孩子的名儿铭记慈母之恩之外,也大方地将父系的烙印给加进去了。

皇帝满意地轻哼一声儿,“怎么样,爷这名儿给取的,也不亚于小九吧?”

“皇上取得真好!”婉兮毫不吝惜赞美。

皇帝与婉兮这么旁若无人一般说了这么好一会子的话,忻嫔跟在后头定定看着,心底忍不住怒火直蹿。

她复宠了,她怀着皇上的孩子呢,皇上不是更应该体恤她的辛苦,不是应该早些扶着她回宫歇息去么?

却还站在这大门口就跟令贵妃说了这么好一起子的话,简直就如压根儿就忘了她还怀着孩子呢!

乐容瞧出主子不欢喜了,这便上前小心扶住忻嫔,小声儿劝,“皇上跟令贵妃,说的是给四公主刚诞下的小阿哥取名的事儿他们两个,倒没说旁的体己话去。”

忻嫔轻哼一声儿,“便是说取名的事儿,等回宫之后怎么说不行呢?干嘛非要站在这宫门口儿就说个没完?这都九月底了,这地方的风多大;况且我还站着呢,我这身子哪儿是能久站的?”

乐容便也不敢说话。

忻嫔悄悄儿给乐容使了个眼神儿,乐容会意,跟乐仪两个忙一左一右扶稳了忻嫔的手肘

忻嫔这便借着劲儿,“哎呦”一声尖叫,这便散了腿似的,往地下坐去。

这一声尖叫,便在场所有人都听见了。

皇帝没急着回头,却是先紧皱眉头。

那拉氏先觉刺耳,这便冷笑着回头道,“这是什么地方儿,忻嫔你为何大呼小叫?”

忻嫔咬住牙关,目光只在那拉氏面上落了落,这便委屈地望向皇帝的背影,“皇上妾身请罪了。不是妾身人前失仪,而当真是妾身的身子不中用,站立这么久,已是顶不住了。”

婉兮先前的欢喜和俏皮,终究在皇上面前一点一点都凋落下去。

她也没想瞒着皇上,都叫皇上看着。

婉兮却还是扬起下颌,明丽而倔强地一笑,“忻嫔这是怎么了?”婉兮说到这儿也还是卡了个磕巴儿,高高挑眸盯住皇帝的眼睛,“呃不不对,不是忻嫔,已是忻妃了——怎么忻妃才站了这么一会子,就站不住了?”

皇帝扬了扬眉,长眸中掠过一丝叫婉兮一时都没能看懂的神情去。

仿佛轻笑,仿佛云淡风轻,却也仿佛——有点儿羞愧之色。

婉兮便硬生生别开了头去,将目光移开。

婉兮说着,目光特地从皇帝肩头掠过,上上下下去打量忻嫔,“我瞧着忻妃穿的是平底鞋,也不是旗鞋啊,怎么就站不住了呢?”

还不等皇帝对答,忻妃自己却笑着,由乐容和乐仪左右扶着,走向前来,向婉兮微微一礼。

“妾身给贵妃娘娘请安了。贵妃娘娘此次未能随驾,故此尚且不知——妾身在热河,已是再度得了龙胎,故此这会子身子便有些不敢不小心了。妾身这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皇嗣,还请贵妃娘娘体谅。”

忻妃说着故意凑上前来,压低了声音道,“贵妃娘娘可还记得,当年教给妾身的那四个字?‘恃宠生娇’啊,妾身可铭记于心,不敢或忘。”

忻妃得意地上下打量婉兮的神情,咯咯笑道,“妾身也没忘了,当年贵妃娘娘也故意在妾身面前腿软了要摔的那一回今儿,妾身终于可不负贵妃娘娘当日的教导,将当日种种,尽数回敬给贵妃娘娘了!”

面对忻妃这样儿肆无忌惮的挑衅,婉兮便怎么都按不住了心头怒火。

不过婉兮可没当场发作,婉兮反倒笑了。

“若说怀胎之事,忻妃妹妹到这回才第三个吧?不过才是我的一半儿去,我倒不知道忻妃有什么要到我面前来显摆的!”

“况且,便是怀了皇嗣,若嘴上不留德、心下尽是腌臜的话,忻妃妹妹便得小心,你肚子里的孩子受了你自己的荼毒去!便是怀了孩子,我倒提醒忻妃妹妹你,接下来还是得好好想想,这孩子能不能顺利生下来;便是生下来,又是男是女再说吧。”

婉兮说到此处故意顿了顿,眸光上下扫过忻妃去,“若再分不清是男是女的话,可就不好了。忻妃妹妹你说,是不是?”

忻妃心下巨震,脸上再也笑不出来,一双眼狠狠盯住婉兮,“你想说什么?!”

婉兮耸耸肩,“我想说什么?我想说的不过是忻妃妹妹已经为皇上诞育了两个公主去,那这回妹妹心下自然巴望能诞育个皇子下来吧?可是孩子不落地儿,是男是女便暂且还分不清我倒想问问忻妃妹妹你,从我的话里听出什么来了,抑或是,想起什么陈年往事去了?”

忻妃面色更是瞬间刷白。

婉兮这便含笑伸手去轻轻扶住忻妃的手肘,“妹妹小心,更千万别动气。怀着胎的时候儿最忌讳动气和胡思乱想去了。妹妹说,不是么?”

忻妃已是说不出话来。

皇帝这才不慌不忙地走过来,伸出手来,再自然不过地从婉兮的手中将忻妃的手肘给接过来,不着痕迹地将婉兮的手给拨开。

“来来来,朕亲自扶着你。忻妃啊,既然累了便别说这么多话了,朕扶你回宫,好好儿歇息去吧。”

婉兮回到寝宫,虽说刚刚没叫忻妃张狂了去,可是婉兮一想到忻妃的肚子,还是坐下来,忍不住黯然了去。

便是忻妃的袍服宽大,肚子轮廓看得不是那么清晰,可是单凭忻妃今儿那得意的模样儿,看来忻妃怀胎之事必定还是坐准了。

少顷,语琴和颖妃便都赶过来了。

最难受的还是语琴。

语琴握住婉兮手,已是抬不起头来,“是我没用,竟没能看住她”

婉兮深吸口气,“姐姐,我只想知道,她怀的这胎,可是咱们当时绸缪下的?”

语琴也是咬住嘴唇,“我刚回来,才见着语瑟。我已是叫语瑟去问忻妃了忻妃究竟用没用过咱们那张方子,爷唯有语瑟能问得出来。”

夜色如纱帐轻垂,皇帝送了忻妃回宫,抚慰了两句,便说要到安佑宫行礼,这便离去了。

忻妃心满意足地坐在炕上,回想自己五月间临行前,便期盼着此次秋狝能得偿所愿;她那时在佛堂前发下誓言去,只要能得偿所愿,她愿意付出一切代价。而此时归来,一切都已圆满。

几个月前的焦虑、挣扎,此时想来已是恍如隔世。

她坐在夜色里终于能释然地微笑。

乐容进来通禀,说禄常在来了。

忻妃便也点头,“难得她是第一个来请安的,便叫她进来吧。”

语瑟入内,恭恭敬敬地按规矩行礼,口中迭声说,“给忻妃娘娘道喜了。忻妃娘娘晋位为妃,又怀了皇嗣,当真是双喜临门!”

“多谢禄妹妹你,别看你年纪不大,可有心了。”忻妃用软垫靠着腰,一脸舒心的笑,“你这会子怎出来的?你姐姐也刚回来,你不用在她身边儿服侍么?”

语瑟垂首道,“姐姐刚一回来便忙三火四到令贵妃那边儿去了,也便顾不上我。我干呆着也没意思,况且瞧着她面色神情都不对,我这便乐得躲出来,先给忻妃娘娘请安才是正经。”

忻妃这便愉快地笑出声儿来,“哎哟,你姐姐这是怎么了?便是回来应该去见见令贵妃,却也不至于忙三火四就去了,更不至于还要耷拉着一张脸去呀真不知道她们二位又有什么不高兴的事儿去了?”

忻妃说着,抬手摘下发髻上的“梅花纹耳挖金簪”,悠闲地挖着耳朵,“按说她们二位如今一个是贵妃,一个是妃位,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去?”

忻妃说着这样仿佛事不关己的话,可是她心下何尝不是早就乐开了花儿去呢?

她不是不知道庆妃和令贵妃心烦意乱什么呢,能叫她们这么失态的,就是因为她呀——因为她忽然封妃,也又怀了皇上的孩子了!

如今在这后宫里,令贵妃已是一人之下,众人之上。兴许若是换了这后宫里其他任何一个人有了孩子,令贵妃都已经能不放在心上了;可是这回有孩子的却是她,她知道她有本事叫令贵妃寝食难安去!

如今她刚怀了孩子,皇上就已经为她封妃;那等她生下来的倘若是个皇子那皇上必定能给她晋位贵妃,那便是与令贵妃持平了去!

那令贵妃进宫苦熬了二十三年,才有今日的地位;而她,少用十年,便能达到了!

旁人以为令贵妃凭着诞育了这么多孩子,如今风头无两;可惜呀,辛者库的奴才就是辛者库的奴才,而她呢,镶黄旗的格格自然不是辛者库的奴才比得起的!

忻妃的神色并不遮掩,自都被语瑟看在眼里。

语瑟便道,“小妾想来,怕也是姐姐和令贵妃为了忻妃娘娘的双喜临门而不安吧?终究这会子忻妃娘娘已在妃位,与我姐姐已是持平;若再生下皇子,这便跟令贵妃平起平坐了”

忻妃自是听得欢喜,忍不住迭声地咯咯甜笑,“说的是啊!也难怪她们阵脚大乱。”

语瑟咬住嘴唇,悄然看了忻妃好几眼,却半晌没说话。

忻妃凝着语瑟,“这是做什么呢?有话想说便说,在我面前儿,自不必你如在姐姐面前儿那么站规矩去。”

语瑟犹豫道,“小妾实在不知当说不当说”

忻妃点头,“说就是!”

语瑟胆怯地低垂下头去,“其实小妾是想问,忻妃娘娘这回心愿得偿,必定是用了小妾先前奉上的那张老方子了吧”

忻妃微微挑眉。

禄常在今儿这么急着来见她,她也不至于想不到禄常在是想打听这方子呢。

语瑟虽语气中都是轻颤,却还是按捺不住,缓缓抬起头来盯住了忻妃。语瑟眼中,漾满了近乎贪婪的渴望,那渴望变成了光,幽湛荧荧。

忻妃瞟见了,这便耸肩笑笑,“傻丫头,还认准了令贵妃那方子必定好用?可惜你年岁小,以为什么就信什么;我啊,可没你那份儿天真了。”

忻妃说着得意浮上眼角眉梢,她向前微微倾身,紧紧盯住语瑟的眼睛,“我啊,想要复宠,还用得着她的那张旧方子么?我是谁啊,只要我想要的,便没有得不到的!”

“我复宠,自然是我自己的本事。我便是得了你给的那张方子,可我不过是不想卷你的面子,可我事实上压根儿就没把那方子放在心上我这次成功怀上皇嗣,跟那方子,半点儿关联都没有。”

语瑟也愣住,盯着忻妃,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别说她回去不知道该怎么跟姐姐、令贵妃交待;她便连自己这几个月来的小心翼翼的演绎,也全都白费了不成?

(谢谢亲们的月票,周末给亲们加更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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