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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请您雨露均沾 九卷15、人参娃娃

作者:miss_苏 分类:玄幻魔法 更新时间:2022-09-26 14:11:21 来源:笔趣阁

四月,皇帝前半月为常雩礼祭天、享太庙等大典而忙碌,后半月则是殿试为国抡才。uu234

五月十一日子时,婉兮足月临盆,诞下皇十七子。

因十七阿哥是子时下生的,还是大半夜的,因为他的下生,便将整个圆明园都给唤醒了。皇帝和语琴等人,这个晚上自早都守在配殿里,就等着信儿呢。

正在都最困倦之时,小十七的一声洪亮的啼哭,打破了御园子夜的宁静。

以婉兮此时年岁,原本太医院都担心皇贵妃会带不住这个孩子满十月,这便从报遇喜之时开始便格外小心,随时准备皇贵妃早产。可是谁想到,婉兮是二月十日满七月报的遇喜,五月十一日诞下十七阿哥,恰恰是遇喜之后整整地满了三个月去!

这倒叫众人都是意外,都只能说是这位十七阿哥有福气;内里知道皇贵妃养胎内情的,也更只能赞叹一声:皇上为了皇贵妃这一胎,当真是从未有过的小心翼翼,这便自然周全了去。

还有皇贵妃这几个月来嗑化下的那么些人参,这便也都起了效用。生下的十七阿哥不但足月,而且白白胖胖,从一下生那一双黑眼珠儿就格外灵活,虽明知道刚下生的小孩儿眼睛什么都看不见,可是瞧他那模样,倒仿佛是什么都能看个遍了似的。

守月姥姥、嬷嬷,连同语琴等,但凡见过这个十七阿哥的都说,“哎哟,这小子的眼睛真活、真亮啊!”

婉兮就算诞育过这么多个孩子了,可是刚下生就眼睛这么活泛的,这也还是头一个。婉兮也只能笑答,“……那点子人参,怕是都补给他去了。”

婉嫔也笑,“正是个人参阿哥!元气盛,自都从眼睛上露出来了。”

语琴爷道,“可不是嘛,子时下生的孩子,经过了这一番拼争,结果下了地儿还不睡,还等着小眼珠儿东看西看的。就凭这股子精气神儿,又有几个孩子比的上去的?”

听着一众内廷主位七嘴八舌,皇帝更是忍不住高兴,一径抱着小十七坐在对面炕上盯着笑。

“臭小子,你瞅啥?就像你能看得见似的!要是真看得见,你倒是摸摸,哪个是阿玛的眼睛,哪个是阿玛的胡子?”

一众女眷在对面听着,也只能无奈地笑。

这个小十七啊,是皇上的老来子。皇上都五十六了,这个小十七那就是正经的“老疙瘩”了。

疼老儿子,从来都是满人的传统。

大清入关之后,虽从继承上越发接受中原的嫡长继承的制度,但是大清皇室在吸收中原礼制的同时也十分重视维持满人的老传统在满人的老例儿里,满人也跟许多的游牧民族一样,家族的承继不是嫡长制,而是幼子继承制。

在满人先祖女真人的年代,因年长的儿子们大多要出外打猎、征战,时常有旦夕祸福;唯有老儿子才能在家中守着父母,养老尽孝,所以幼子往往与父母感情最深,最后能为父母养老送终的也都是幼子,故此家业便自然传给了幼子。

因为有这样的传统在,皇帝本就对十七阿哥格外疼爱一些;且老儿子的诞生能证明皇帝虽已五十六岁,可是仍宝刀未老,这于国于家于皇帝自己,自然都是极大的振奋。

婉兮倚靠枕头坐着,虚弱却又欢喜地笑道,“皇上,瞧您。他那眼珠儿还是混沌的,亏皇上还正经问他。”

因婉兮说话,皇帝抬头只望着婉兮,倒是放松了对十七阿哥的“防范”去。

结果就这么一个空隙,十七阿哥竟然宛若龙头高扬,一泡尿直接就到了皇帝胡子上去!

众皆大惊,婉兮更是差点自己没从炕上跳下来。

幸亏有嬷嬷伺候在畔,笑着赶紧将小十七给接过去。

高云从等赶忙捧着巾子进来给擦拭,皇帝自己倒是笑,“好小子,这泡尿还挺有劲儿的!”

幸亏他抬眼看着九儿去,要不按着之前那角度,这一泡尿怕不是眼睛上,就是要直接进他嘴里去了!

婉兮忙道,“妾身替小十七给皇上请罪。等他满月,妾身打他!”

皇帝也顾不得每根胡子上都漓漓拉拉的,一径只笑,“怕什么,这是童子尿!”

一旁的守月姥姥也跟着凑趣儿,“回皇上,这还是十七阿哥下生的第一泡尿……”

皇帝自又是大笑,“好小子,这第一泡可不能给别人,就给你阿玛了是不是?这算你孝心!”

婉兮又是笑,又是无奈,忙道,“陈姐姐,你快将小十七的耳朵给捂上去,别叫他听见了皇上的话去。要不然,长大之后还不得要无法无天了去~~”

婉嫔叫婉嫔去办这事儿,自是尊敬婉嫔为皇上潜邸老人儿,又是一众姐妹里最为年长的。

婉嫔却故意打了个磕绊,以团扇掩了嘴笑,“皇贵妃你这话怕是晚了,我的步子哪儿比得上皇上话快去?我便是这会子扑过去,皇上的话也都说完了,小十七该听见的自都听进去了!”

婉兮也只能无奈地笑,“不过不管如何,今日姐妹们都万万帮我记着,来日可千万不能叫小十七知道今日竟然在了皇上身上去!”

婉嫔第一个道,“这个我倒是来得及答应你的。总归小十七刚下生,未来还长,咱们有的是光景瞒着他去。”

听说额涅又生下了小弟,小七等几个孩子自是都想立时奔过来看。

小七和啾啾还好,是大姐姐了,自是知道轻重。皇帝却唯独拦着小十五,叫毛团儿给看住喽,别当天就过来添乱来。

结果小十五是五月十二才获准来看望的。

小十五在来之前,还特地郑重其事地预备了一番。他先是叫毛团儿给他换衣裳,换他最为尊贵的那一套皇子朝袍去。

毛团儿听了都吓一大跳,上下仔细打量小十五,“哎哟我的小主子,这是怎么话儿说的?小主子那套朝服可是冬装,这都大五月的了,还穿那个?”

“旁的倒罢了,奴才就怕那貂帽、大毛衣裳的裹着,小主子给焐起一身痱子来啊!”

小十五一听就乐了,抱着肚子都直不起身,“谙达说的对,我都忘了那是毛衣裳了!”

小十五笑罢了却有些不欢喜地扁了嘴,托着腮帮儿琢磨,“谙达您说,我皇阿玛什么时候儿再给我做一身儿夏天的朝袍穿啊?”

毛团儿一扬眉,“哎哟我的小主子,冬天那一套已经是所有皇子里头的独一份儿了,过去可没有皇子十岁以下就给做朝袍朝冠的例。一套冬天的不够,还想要一套夏天的?可是夏天也没有宗亲宴不是?那都是在正月里。”

小十五一双小眉头皱得登紧,“那还有皇阿玛的万寿节庆贺礼呢~~”

毛团儿爷点头,“小主子说的有理,既然宗亲宴都入了,那今年万寿节庆贺礼,小主子怕是也得穿朝袍行礼的。不过……那是八月呢,现在才五月,还未必预备了。”

“哎哟,那怎么办啊……”小十五竟然苦恼地抱着小脑袋伏在了桌子上,十分苦恼的样子。

毛团儿瞧着今天的小主子就有点古怪。

十五阿哥早慧,虽是稚龄,却一向言行有度,倒不像是个才五岁半的小孩儿。

可是终究也才五岁半啊,大事上是早慧的,可是小事小情上,却依旧不泯天真可爱去。

毛团儿这便赶紧凑过来,在小十五身边儿蹲下了,好能去看小十五的眼睛,“小主子今儿是有什么心事啦?跟奴才说说呗。奴才说不定能替小主子解了忧愁去。”

小十五歪过脑袋来,面颊还枕在胳膊上,显然是心事儿可沉重了。

“谙达……我当哥哥了。我,又当哥哥了。”

叫小十五这两句话给说的,毛团儿心下也是又酸又甜。

小十五终究还是个小孩儿啊,对于死亡的认知怎么跟大人比呢?十六阿哥的忽然离去,实则在十五阿哥的心上留下了非常大的一条疮疤去。只是小十五还小,他自己还不知道怎么来表达,更不知道该如何排遣。

可是他懂事地尽量不在额涅面前表现出来,这便都只一个人压在心里。

毛团儿和几个贴身伺候的大太监才知道,十五阿哥在十六阿哥夭折之后,有许多个晚上忽然就做了噩梦,醒不来却一个劲儿地掉眼泪,梦呓着,“……吃石榴,啊~”

故此这么快又有了弟弟,想来十五阿哥心下必定是欢喜无比的;可是,小孩儿也同样会有患得患失之心,小阿哥他心底里何尝不会还是害怕有一天,这个小弟也会不见了?

毛团儿哪里舍得再去说那酸楚的,这便只问甜的,“是啊,小主子当哥哥啦。那小主子想穿朝袍去,是想庄庄重重的,给十七阿哥看么?”

小十五郑重点头,“对,我当哥哥了,我得像个大人似的去,给十七弟弟看!”

毛团儿故意坏笑,“摆兄长的威风哦?”

小十五这才扑哧儿一笑,直起身来,伸臂向前勾住毛团儿的手臂,“谙达别笑。我是大哥哥了。”

毛团儿垂首,也是点点头,“可不嘛,小主子如今都正式进学了,可是大哥哥了。正式进学的孩子,可以穿长衫儿了。”

小孩的打扮多是短衣小衫,进学之后方能穿长衫,这是尊重斯文,却也是将小孩儿进学当做长大的开始。

“那,奴才给小主子预备个其他的好看的长衫去?”

小十五却眼睛一亮,叫毛团儿方才那句话给提醒了,他自己扭身就下地,噔噔噔跑到卷缸那边去,圆滚滚地往缸口里躬着身子去挖什么去了。

卷缸虽然不深,可是架不住小十五个头小,又是圆滚滚的,毛团儿都怕他一头栽进去,这便赶紧上来把着,迭声问,“小主子这是挖什么哪?交代给奴才,奴才替小主子挖就是。”

“我找见了!”小十五的嗓音在卷缸里都传出回声儿来,有种特别的瓮声瓮气。

毛团儿赶紧将小十五跟拔大萝卜似的,从卷缸口儿里给拔出来,“小主子找见什么了?”

小十五得意一笑,在毛团儿眼前“刷拉”一声儿,竟是甩开了一把折扇!

“谙达瞧,我可以用这个啦!”

自古以来,儒生们穿长衫出门,必定是还要配一把折扇的。多年过来,这两种物件儿几乎组成了一套行头,孟不离焦,焦不离孟。

尤其清朝男子,腰带上系的那一整套“活计”里头,就特地安排了一个“扇袋儿”,冬夏都挂着,就更证明折扇对于阿哥们来说不只是扇风的,更有一种类似礼器的意味在。

这也是曾经婉兮与傅恒分别之时,婉兮送傅恒折扇的心意所在随身、不离左右。

毛团儿便也是拍手一笑,“哎哟,可不是嘛!小主子要穿长衫去见咱们十七阿哥,自然得再带一把折扇去呀!”

毛团儿却也纳闷儿,直盯着那折扇瞧,“可是小主子是打哪儿弄来这样一把折扇的?”

折扇因为与书生和长衫的身份相配,渐渐地多了庄重的意味,可不是小孩儿平素扇风使的。故此小十五年岁还小,也没人给做折扇来使,都给个蒲扇、芭蕉扇、团扇的形状的就是了。

那小主子今儿这把折扇是从哪儿翻出来的?

没错,毛团儿尽管是亲眼瞧见小主子是从卷缸里挖出来的,可是那卷缸里自己也不长折扇不是?这折扇必定是有来路的。

况且折扇一向都有各种细节和规矩,扇子骨儿是什么做的,扇子面儿上谁的字谁的画,扇子面用的什么纸张材料,全都有讲究的。毛团儿一眼就能瞧出来,十五阿哥手里这一把,绝非凡品。

这扇子是象牙股、葫芦头、洒金笺……更别说那扇头上细致的雕刻、扇面儿上骨骼清丽的题字了。

见毛团儿谙达瞧出这扇子是好东西来了,小十五乐得眉弯眼笑,“好看吧?是十一哥哒!我瞧着好看,给要来的!”

大清所有皇子皆工书法,其中又以永为佳。永的文房之物自是都极尽风雅,这出门儿带着、人前摇晃的折扇,就更是煞费心思。

“原来是十一阿哥的,怨不得这般冰肌玉骨的~~”毛团儿也是赞。

原来是小主子跟十一阿哥要来的,看样子原本必定是十一阿哥不离手的爱物。怨不得小主子给“埋”进卷缸紧里头去了,用的时候儿还得撅头瓦腚地去挖去。

这是怕十一阿哥给要回去吧?

小十五乐得抱住折扇,“我先前就是看着好看,才跟十一哥要。如今更觉着那会子是办对了,要不然我去见小十七,怎么能光穿长衫,手里却连把扇子都没有哪?”

穿了长衫,摇了折扇,小十五果然看上去已经有小大人儿的风采了。

小十五这才满意了,拍着手道,“谙达,咱们走吧。别叫小十七等急啦!”

小十五见了小十七,自然是喜欢得不行。可是伸手想要抱,额涅却不给他抱。

额涅解释了,说小十七还太小,脖子还都不硬实。而他这个当哥哥的还不知怎么抱,若抱不好了,容易把小十七的脖子给窝着。

小十五虽说懂事,可是心里却有点不是滋味儿。瞧着额涅小心翼翼对小弟的模样,他心里也是涌起了一些莫名的小酸楚呢。

他便想扒靴子,往炕上爬。他也想腻歪到额涅身边儿去,最好也能钻进额涅怀里去。

这种感觉,从前石榴在的时候,他还小,不懂;如今长大了,再看见额涅的心思都转到小弟身上去,他终是懂得不乐意了。

婉兮却是含笑拦着,“圆子你别上炕来。瞧你今儿穿着长衫呢,上炕来就都揉皱了。哪儿有穿长衫的学生,还穿着大衣裳往炕上爬的呀?”

小十五既知道额涅说的在理,可是心里又有些忍不住那点子小酸楚,这就站在地下,只能使劲地摇着那柄折扇去。

皇帝今日去畅春园给皇太后请安,将小十七平安临盆的喜讯报给皇太后。待得回来,就又来陪着婉兮和小十七。

正巧儿看见小十五这般模样。

皇帝一看就乐了,“哟,还是穿长衫、摇折扇来的哪?这是谁家的‘大个儿阿哥’呀,穿得可真齐整,气度可真沉静!”

小十五心里终于好受些了,扬起双手就扑进皇帝的怀里去。

额涅不抱着,有阿玛抱着,那他心里就也舒坦了。

皇帝自然也是好奇小十五这么大点儿,从哪儿来的折扇。这便顺手接过来看。

扇面字画尚好,是名仕手笔。待得看罢了扇面,转眼去看扇头,皇帝便一扬眉。

扇子骨的轴心,总着扇骨聚拢撒开的那个部分,俗称“扇头”。

扇子处处都是讲究,除了扇面之外,扇头也是各种形状不一而足。制扇的工匠,或者扇子的主人,都喜欢在扇头上推陈出新,设计出独属于自己的花样儿。

故此,珍惜扇子的人们,便将扇头上也不空着,或者雕花,或者刻字。

皇帝是瞧见了那葫芦形的扇头上,文画的落款京师“兄镜泉”三字。

皇帝故作不知,沉声问,“阿玛怎么不知道你有个哥哥叫镜泉啊?圆子难不成在上书房里,跟什么人义结金兰去了不成?”

这个规矩小十五是懂的,皇子哪儿能随便跟人拜把子啊。小十五得意地一笑,捂着小嘴,招呼皇帝附耳过来。

趴在耳边,小十五像个小耗子似的揭开谜底,“皇阿玛,镜泉兄不是旁人,是十一哥!”

皇帝挑眉点了点头,“哦,这是你十一哥送给你的呀……哎哟,还特地给你题了字儿、雕了画儿,当真是用心了。”

小十五还不知此事的轻重,自是笑着使劲点头,“十一哥但凡送东西给儿子,都十分的郑重。不厌其烦,非得叫儿子满意了才行!”

婉兮瞧到这儿,方觉有些不妥。

婉兮忙道,“圆子你过来,你这扇子额涅看着甚好。如今热了,额涅想借来扇几天,你可舍得?”

小十五想了想,还是大方地递了过去,“给额涅使!每日早晚,儿子再来亲手给额涅扇凉!”

这一日因婉兮的身子还虚弱,且小十五尚且年幼,一颗心里不知芥蒂为何物,故此皇帝便也没说什么。

五月十二当日午后,皇帝从圆明园返回紫禁城,为祭地大礼而斋戒。

五月十三日,皇帝在斋宫里忽然下旨:“朕昨见十五阿哥所执扇头,有题画诗句,文理字画尚觉可观。询之知出十一阿哥之手。幼龄所学如此,自属可教,但落款作兄镜泉三字,则非皇子所宜。”

“著将此谕实贴尚书房,俾诸皇子触目警心。”

皇帝这般在圣旨里特地提到小十五,语琴听了便是一惊,急忙来寻婉兮拿主意。

这个消息倒叫愉妃沉寂的心里,终于翻腾起了一点儿快乐的小水花儿。

婉兮又诞下皇子来,而愉妃却刚刚失去了自己唯一的儿子,此间冷暖,唯有自知。

可是愉妃又是谁呢,她的心其实比那拉氏还更坚韧去的。即便唯一的儿子已经没了,可是她还有孙子,她还得在这后宫里活下去。

于是她还得千方百计给自己寻活下去的借口,还得再找能叫自己依旧有尊严地活下去的倚仗。

儿子已死,便只能在儿子的哀荣上做文章。

于是后宫齐聚之时,她还是会不经意地说起永琪身后的哀荣。

譬如永琪薨逝次日,皇上就亲去兆祥所赐奠了;譬如皇后所出的嫡皇子永,都为永琪穿孝了,且为此皇上推迟了永的大婚吉期。

譬如皇帝给了永琪谥号为“纯”。

虽说此时的愉妃自然还不知道数十年后,待得皇帝宾天之后,帝谥也为“纯”字。倘若她此时能预见未来,便必定要为永琪这个谥号更为欢喜得癫狂了去。

此时的愉妃却也敢咬定,这个“纯”字,满字为“gulu”,意为“纯正”、“正的”,故此不是一般能赐给宗室亲王的谥号。由此愉妃便也更是极其夸耀皇帝对永琪的重视去。

在刚薨逝的皇子与刚诞生的皇子之间,愉妃这般极力抬高自己儿子的地位,不管有意无意,自都将永琪与刚下生的十七阿哥形成了对比去。

这会在再饶上十五阿哥,她便自又有高低可以攀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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