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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请您雨露均沾 七卷165、疼得直叫唤

作者:miss_苏 分类:玄幻魔法 更新时间:2022-09-26 14:11:21 来源:笔趣阁

尹继善上疏议生丝出洋之事,这本是极为敏-感之事,稍不小心便会逆了龙鳞去。顶 点 X 23 U S故此永琪听说消息,原本倒是暗暗称庆。

倘若尹继善惹皇帝动怒,永璇必定受到牵连;

且前朝大臣本就颇多保守拘泥之人,原本就反对与洋人通商,更何况是生丝呢,故此尹继善的上疏必定在前朝引来不少的反对去。若皇帝再对尹继善不满,那么那些与尹继善持相反意见的,便也不然再支持永璇去。

永琪便等着,此事过后,他可坐收一班大臣支持去。

成年皇子中,如今只剩下他和永璇的争夺。不支持永璇的大臣,便也没得选,至少目下而言,只能与他靠近。

可是永琪怎么也没想到,如意的算盘一共还没打几天,皇帝竟然准了尹继善所奏,颁下谕旨正式对生死出洋之事弛禁。尹继善非但没触怒皇帝,反倒透过此事,叫大臣们都看到了皇帝对尹继善的器重去。

永琪只能眼睁睁看着,次日起便是在上书房里,师傅和谙达们都对永璇格外客气些儿。

原本他们两个都曾经是无依无靠的皇子,永璇的生母淑嘉皇贵妃早逝,而永琪自己的生母不得宠,故此大臣们原本更看重他们两个自身的优劣对比。

他自是笃定,他自己是样样儿都比永璇强。至少,他的腿没毛病啊!

可如今倒好,他的腿一样儿得了毛病去。

而永璇呢,却得了尹继善这样个能依靠得上的岳父去。反观永琪自己,岳父一家本就江河日下,岳父多年终于升任总督,却还没来得及上任,就“嘎呗儿”死了。

这样一来,永琪不得不面对这样一个现实:他与八阿哥永璇之间,地位已经重新洗牌。原本是他样样儿都比永璇强,到如今,因为尹继善这个得力的岳父可以依靠,永璇已是扭转了颓势,不但与他的地位渐渐持平,甚至在父皇心中,已经隐隐有超越他的趋势去了。

永琪忍不住郁卒,急于得到宗室王公和大臣们的支持。可是他此时苦无良策万般无奈之下,便将目光放在了福园门外的那一班身份隐晦、却每日都蹲墙根守着的人身上去。

那一班人,实则都是奉命而来。

长久以来,京城里的各王公贝勒都会派护卫或者笔帖式,去紫禁城、圆明园等处探听朝廷和皇上的动态,如本日哪些衙门上奏了什么,皇帝召见了哪些大臣,皇帝的行程等等,然后书写“启帖”回报。

永琪想到的那些人,正是出自京城中各家王公府中的护卫和笔帖式们。

皇帝驻跸圆明园时,圆明园其他宫门因管理严格,倒叫外人不易探听消息去。唯有福园门内,因主要是皇子们的住处,且挨着如意馆进,平日进出的管理倒相对松快些。

且如永琪一般,皇子长大了,虽说朝廷有严令禁止皇子私自与大臣结交,可是哪个皇子能当真就不结交大臣了呢?故此心照不宣地,也有皇子明知道外头是什么人,却也一不查问,二反倒偶尔故意泄露些消息出去。

永琪在别无他法的情形下,又不甘被永璇超越,这便不得不用了这个近乎孤注一掷的法子去。

他能给王公们他们所需要的内廷消息,而他也需要他们的支持。说到底,这也是各取所需吧?

他坐在书房里独自思量半天,终究叫了从小便在身边伺候的哈哈珠子太监:三德、四书、六艺他们都进来。将京城里的二十家王公分成几脉,分别交给他们,叫他们多长长眼色,先到福园门外去“认人”。

“你们尽可与他们多盘桓,待得将来相处得熟了,再寻机会,挑要紧的带进来,到我眼前来说话儿。”

乐容和乐仪按着忻妃的要求去了九洲清晏见皇上,从她们两人出了她这寝宫的门儿起,忻妃就在翘首巴望着皇上到来。

皇家不可出丑闻,尤其不能出在皇嗣身上。

四公主的手是那样儿,皇上便挑了傅恒的嫡长子为额驸,将四公主的秘密藏在最信任的臣子家中;那她的舜英呢,便是从小儿皇上就知道舜英不对劲儿,可是那会子终究孩子还小呢,皇上兴许这几年都给忘了。

忘了不要紧,她会提醒皇上。

皇上若怕这丑闻传开,那便只有赶紧过来。

忻妃想到此处又狠了狠心。

她知道身为母亲的,不该如此利用女儿的痛处。只是,她此时已经别无选择。

况且在这这后宫里啊,一向是母以子贵、子也以母贵,她们母女两个就该是相依为命,一荣俱荣的。如今眼前这一关对于她来说是生死的关头,若她闯不过去,这条命就这么交待了,那舜英将来又要靠谁来护着?

后宫里其他的人?呵呵,养母再用心,终究也是隔着肚皮的,如何比得上生母啊。

除了自己,在这后宫里,她谁都不相信;舜英是她的女儿,舜英便也应该谁都不可以依赖!

故此,她这回用女儿来救她自己一命,这便已经不仅仅是她的自私,她何况不也是为了女儿呢?她得活下来,她得,亲自护着女儿长大才行。

焦急的心,每一刻的等待都是一种煎熬。在这样的心境之下,她都不知道真实的光景是过了多久,她只知道今晚这等待的滋味,不仅仅是度日如年。

夜色深浓里,乐容和乐仪终于回来了。

两人的神色有些局促,到她面前儿来谁都不敢抬头看她。

忻妃深吸一口气,“见了皇上了么?皇上怎么说?”

皇上绝不可能对舜英的异常毫不在意的!

乐容和乐仪还是不敢抬头,两人只能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

忻妃信息便慌了,急得一拍炕几,“你们两个,倒是说话啊!”

乐容和乐仪赶紧都伏地请罪,“回主子,奴才两个自是奉命而去,也都见着皇上了。奴才两个将主子交待的话,尽数奏明给了皇上去……”

“那皇上究竟怎么说?他便是今晚还是没来,那他是不是明儿就会过来?!”忻妃的嗓音既尖利,又沙哑,她狠狠地又一拍炕几,“倒是说话啊!怎么今儿都成了闷嘴的葫芦去!”

乐容和乐仪都相顾失色,都忙道,“不是奴才不回明主子,实在是,实在是……”

忻妃恼得抓过茶碗来,照着两人的头顶便飞了过去,“谁给你们的胆子,竟这么吞吞吐吐去!”

茶碗贴着乐仪的面颊飞过去的,便是没结结实实砸着,可是那碗沿儿却也擦着了乐仪的颧骨处,生生刮出一道血痕来!

乐仪又惊又惧,又是恨意加倍陡生。

她便豁出去了喊出来,“是皇上他压根儿什么都没说!任凭奴才两个说破了嘴皮,皇上就只是静静听着,一个字儿都没说!”

颧骨处的疼痛越发漫延开,乐仪的恼意终于点点战胜了惧意。

她一垂首,使劲儿藏住笑意。

便是方才,她原本对忻妃还有些怜惜在,终究十年的主仆一场去;可是这一个茶碗飞过来,便将这十年的情分,全都给打没了!此时她瞧着忻妃那绝望的模样儿,便连半点怜惜都没了,剩下的反倒只是痛快!

回想方才她跟乐容将当年忻妃是怎么喝下转胎药去,才将八公主一降生就弄成这么阿哥不阿哥、公主不公主的模样儿去,皇上那一脸的震怒,跺脚大骂,“贱人!”

听得皇上如此痛骂,乐容和她心照不宣,都赶紧奉上证据,争取邀功。

乐容碰上了当年忻妃所喝的转胎药的药渣作证;而乐仪自己,则不慌不忙捧出了忻妃漏红所染红的褥单去谁叫忻妃自己非坚持不用月事带子,而只用草纸叠起来垫着呢?没有月事带子的固定,那草纸便难免在夜晚间有所串动,那褥单便每个月都有被染红的。

忻妃自是将这褥单只能交给她和乐容去,叫她们两个决不能送到浣衣局去,而只叫两个拿回她们所住的耳房,背着人,亲自手洗了去。

那玩意儿……谁稀罕用自己的手去碰呢?乐容便每次都找了理由推脱,自都扔给她去。

她先前认命,捏着鼻子强忍给手洗了。后来,她也再受不住,又因存了留下证据的心,这便再没洗过,反倒将那褥单都小心存了起来,藏进了火墙的活动砖里头去。

好在忻妃自己也是矫情,染脏了的褥单,忻妃自己也不愿意再用,因此便几乎再没问过那些褥单的去处。

乐仪垂眸之间,仿佛又看见了皇帝那一张怒容遍布的脸……乐仪便忍着笑,暗暗搓了搓自己的手。

曾经被迫手洗那些血污的肮脏,终究可以抹下去了。

乐仪将两只手放回去,静静地抬起了头,凝视着忻妃,不慌不忙道,“……皇上没跟奴才两个对主子和八公主的事儿置评。皇上却只对奴才两个说了件不相干的事儿皇上说,赐封愉妃位下学规矩女子柏氏为常在。名号为‘那常在’。”

“你说什么?”

忻妃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偏了头,将一边耳朵更朝向乐仪的方向,仿佛这样儿能听得更真亮儿,也能更有可能听见自己想听的话儿。

乐仪忍着解恨的笑,平静地抬眸望住忻妃。

“回主子,皇上只是对奴才两个说,赐封愉妃主子位下学规矩女子柏氏,为那常在。”

“奴才忖着,皇上便是传旨,也没必要当着奴才两个的面儿才是。可是皇上偏就是那么办了,奴才便不由得暗暗想,或许皇上就是故意说给奴才两个说的,皇上就是有意叫奴才两个回到主子眼前儿来,将这番话传给主子听呢……”

忻妃两臂用力,恼得干脆将整个炕几都划拉到地上去。

宫里的炕几可比不得满人民间所用的老榆木所做的炕几儿那般扛造,俗话说“老榆木疙瘩”,那可都硬着呢,民间的炕几便是摔到地上,两个渣儿都不带掉的;可是宫里的炕几儿却都是精雕细琢的,得精细对待。

便如忻妃所用的这个,是用了檀木,桌围子一圈儿都是镂空雕花儿的。这么一摔到地下,桌面儿桌腿儿暂且不说,那雕花的围子是已经先劈掉了好几瓣儿去。

瞧着这一地的破碎,忻妃没法儿解气,反倒越看越是难受。

“你说是皇上故意叫我知道的?”

乐仪悠然垂眸,“正是。皇上仿佛是想将这又赐封新人的喜信儿,第一个叫主子知道呢。”

忻妃忽地两手抱住头,一声惨叫!

“……皇上,皇上!去年从木兰刚回宫来,不见他对我呵护有加,却只眼睁睁看着他一个月里连着赐封了三个常在!好容易等到我正式遇喜,本以为他怎么都该来陪着我些儿,结果他赐封了第四个新人那个小富察氏!”

“如今三月了,且是三月底了,我十月胎满,就该临盆,他竟然又赶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再赐封第五个!”

“已是有多少年没这么一口气接连赐封新人去了?更何况皇上他今年都什么年岁了,他还反倒这样儿?他这究竟是自己不服老,想用这些新人来证明他自己宝刀未老;还是要故意做给我看,故意选在我怀胎期间一个一个的节骨眼儿上来堵我的嘴,啊?!”

乐仪更加悠闲,反倒转眸冲乐容眨了眨眼。

皇上是不是故意针对忻妃来赐封新人,谁也说不准;可是皇上却偏偏将这几个新人全都选在忻妃孕期的几个节骨眼儿上那便不能不说,可真真儿是巧啊。

乐仪这般越发意态闲适,乐容倒是有些不忍,与乐仪歉意地对了个眼神儿,这便赶紧起身来去扶住忻妃,顺势弯腰去将碎裂了的炕几捡起来,放到一边儿去。

乐仪见乐容这样儿,便也忍不住冷笑,故意又道,“去年进宫的这一批新人里,到了今儿这位新赐封的常在这儿,已是第五个人了。奴才倒不由得猜想,这后头啊还有没有接下来的去了?皇上今年,可真是破了多少年的惯例去了。”

“说来也巧,除了傅答应之外,其余四位常在,还都是内务府的包衣出身呢……啧啧,皇上今年这般抬举内务那群梯子府包衣女子,真是罕见。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了令贵妃主子出身内务府的缘故,倒叫皇上今年如此重视内务府女子们去~~”

乐仪的话,成功地又在忻妃心上扎上一刀。

忻妃跺脚尖叫起来,“皇上抬举内务府包衣女子!他这是给谁看呢?我是镶黄旗满洲的格格,又岂是那群蹄子可以相提并论的?!”

看着忻妃的失态,乐仪悠闲地轻垂眼帘,“主子说得对,内务府包衣在主子这样儿的镶黄旗满洲、身份高贵的格格们面前儿,便只能是奴才。奴才心下也觉着不公呢,皇上今年赐封谁倒不要紧,可要紧的是,皇上怎么可以为了几个内务府的包衣女子,竟然几个月都不来陪主子,更在主子临盆之期已到的此时,都顾不上来看看主子呢?”

忻妃这晚大惊大悸,兼之大怒大悲,当晚睡下便梦魇着,夜半几次猛然坐起,口中悲呼怒吼,汗透重衣。

忻妃如此情形,自该去请太医来。只是这般夜半三更的,也不便去请太医。

况且忻妃自己的宫中就有现成儿的守月大夫,而这守月大夫还是皇后和皇帝亲自下旨定的,这便太医院里旁的太医即便接了忻妃的请求,却也不便前来伺候。

可是皇上却曾经下旨,不准陈世官再进内,只准在外头值房里候着。

故此乐容和乐仪最后也只能到守月大夫的值房里,将情形转述给陈世官听,由陈世官这般隔山打牛一般的,懵懵然给开了剂安神汤罢了。

忻妃从这一晚过后,便是两日之后稍微平静下来些了,可是神情却已是有些恍惚。

时常捉着乐容和乐仪的手问,“我的十七阿哥呢?他还在睡呢,是不是?快点儿抱过来,给我瞧瞧。他必定想娘了,我啊,也想他了。”

要不就是捉着孙氏的胳膊,撒娇地喊,“额娘……我这回诞育十七阿哥,您怎么不进来陪我啊?您不是教过女儿,进宫来最要紧的是得诞下一个皇子去么?您说了,便是如今的皇后娘娘,都只是正黄旗,令贵妃就更不用说了,她们两个旗份都在我之下。若我诞下皇子,那便是正正经经的镶黄旗满洲的阿哥去呢!”

这么一闹,她宫里人人心下都明白,主子这是忧急攻心,被暂且蒙住心去了。

可是这会子谁也不敢说破,终究按着日子来算,这五六天内,就该是主子的临盆之日了。

最后几个人一商议,小心将八公主舜英带过来。

忻妃一见舜英,便哭着抱住,大喊着,“舜华……你没事儿了,你回来陪着额娘了,是不是?太好了,额娘有了舜英,就什么都不用再担心了。舜英啊,你别再离开额娘了,好不好?”

八公主虽说还是个孩子,可是终究也不小了,今年已是七岁。况且女孩儿家本就懂事更早些,故此这一刻被母亲这般抱着,哭喊着,她也忍不住跟着流泪,极力忍着不说破,可是脖子却向后梗着,没有投入母亲的怀抱,反而是仿佛想后退,恨不能掉头就跑开去。

八公主的模样儿,看得乐容等人心下也是酸楚。

八公主与六公主是亲姐妹,相像自是有的。可是忻妃却如此这般直接将八公主错认成六公主,便是众人心下也都明白终究六公主是好好儿的公主,身子上并无隐疾去;而八公主,唉……

主子心下怕也是有这样的遗憾,若是能叫她自己选,她说不定是宁肯六公主还活着,而情愿八公主去死吧?

忻妃的宫中都已经闹成这样了,可是皇帝却还是没来看一眼。

甚至,三月二十二日,仅隔一天,皇帝便又再度下旨,赐封了第六个人!这回赐封颖妃位下学规矩女子,为武常在。

忻妃本来被那常在赐封之事所受的刺激还未平息,这武常在的赐封便不啻为雪上加霜。毛团儿来传旨,忻妃如见鬼魅,当场便再度发作,尖叫着冲开众人,朝寝殿就奔了回去。

不知她是被毛团儿的冷不丁出现给惊吓着了,还是被武常在的赐封再给刺激一回,抑或是那一场狂奔伤了胎气去……总之这日当晚,忻妃便抱着肚子大喊腹痛。

孙氏和武氏便以为是忻妃已然宫缩,便到了临盆之时。孙氏和武氏便忙一边顾着忻妃,一边按着主位临盆的规矩,将喜信儿通报给了宫门外宫殿监值房里当值的总管太监王成贵去。

王成贵立时派出三路人马,分别奔去报给皇帝、皇后、皇太后三宫知晓。

当晚,皇帝据说已经翻了新赐封的武常在的牌子,不宜出门儿。况且临盆都是血光之事,皇帝也不便亲自到场。

这便唯有那拉氏一人,连夜赶到了忻妃的寝宫。

那拉氏到的时候儿,忻妃已是捧着肚子,疼得满炕打滚儿。

孙氏和武氏两个人都摁不住。

房梁上已经垂下一根大绳来,可以给忻妃借力,叫她方便生产的。可是忻妃却连那根大绳都没力气握住,只顾着两手捂住肚子哀叫。

孙氏和武氏都急得一脑门子的汗,两人换着劝说,“忻妃主子不能这么连滚带叫的了,不然带回热就该没劲儿了!忻妃主子好歹咬牙忍忍,忍不住的话便攥着这根绳子去……”

那拉氏都没走进暖阁门槛去,只隔着栅子门瞧了瞧,不轻不重地冷笑了声儿,回头与塔娜道:“好歹也是生过孩子的人了,便是再疼,也不至于娇气成这个样儿了吧……这是做给谁看呢,是想叫皇上看见,对她越发怜爱了去吧?”

塔娜轻笑,低声道,“只可惜,皇上没来,便看不见。”

生产的一切都已经预备好,西暖阁也临时辟为供神的所在。祖先板儿上供的是祖先神,以及满人所信仰的主生育和子嗣的女神娘娘。

那拉氏以皇后的身份过去拈香,却在拈香之前,还是迟疑着问了塔娜一声儿,“你瞧她那个样儿,不是肚子里当真还有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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