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专题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笔趣阁 > 玄幻魔法 > 皇上,请您雨露均沾 > 七卷 142

皇上,请您雨露均沾 七卷 142

作者:miss_苏 分类:玄幻魔法 更新时间:2022-09-26 14:11:21 来源:笔趣阁

见忻妃如此言之凿凿,禄常在心下也是没底,这便赶紧寻了个借口,只说天色晚了,怕庆妃回宫里不见了她,反倒起疑,这便告退,急急地回去了。顶 点 X 23 U S

终究语瑟也是年轻,且尚未经历过怀胎之事,于这样事情其中的玄机,倒无法体察明晰。

她回到宫里,寻见了语琴位下的女子潋滟,便将此事说了。

潋滟也是明白,这会子自家主子和贵妃主子那边,怕就是等着这个信儿呢,这便急忙从自家宫里出来,直奔“天地一家春”去。

待得潋滟将此消息当着婉兮和语琴的面儿都给回明了,婉兮尚未怎样,语琴却是第一个掉下了泪来。

“千错万错,都是我错了。许是语瑟终究年轻,自以为在忻妃面前博得了信任去,可反倒可能是被忻妃给戏耍了去。”

语琴如此,婉兮心下更是难受,忙轻声道,“姐姐何苦如此?忻妃是何样的人,你我心下早就明白。其实叫语瑟去做这事儿,已是难为了语瑟去;便是没能成就,亦不是语瑟的错,更不是姐姐的错。”

婉兮叹息一声,抬眸望向天际,“只能说,是忻妃命数还不到吧?或许上天对她尚存怜惜”

语琴已是泣不成声。

婉兮忙悄然给玉蝉使了眼色,玉蝉去将小十五带了来。

几个月的分离,小十五早想念极了,这便迈进门槛来,就已经张开两只胖胖的小胳膊,如乳燕投林一般冲向语琴。

“庆额娘,您可回来了——”

语琴一怔,忙收住悲声,站起身来蹲下去,张开怀抱,将小十五给抱个满怀。

“圆子,庆额娘的好孩儿,庆额娘这几个月来天天儿的想你,每个晚上都会想你想得睡不着去。每日每时都在想着‘我的圆子这会子在做什么?吃得香不香,睡得甜不甜?换季的时候儿,有没有着凉感冒了?”

小十五将脸颊紧紧贴在语琴面上,“圆子好着呢,什么事儿都没有!”

语琴这才终于放松下来些儿,眨去泪花儿,上上下下仔细将小十五从头到脚都打量了个遍。

“庆额娘啊虽然知道你在京里,自有你额涅亲自照管着,必当什么都是妥妥当当的。可是庆额娘就是离不开你去,圆子没事就好,可是庆额娘却是快要想你想得病倒了哟”

婉兮这才走过来,蹲在小十五身边儿,拢着小十五的肩膀,“你就是庆额娘的灵药,只要抱着你啊,你庆额娘便什么病都好了。听额涅说,你今晚上就跟庆额娘搬回‘天然图画’岛上去,可好?”

孩子与娘最是亲,这亲近是与生俱来,是十月怀胎时便坐下的。故此虽说小十五已经正式托付给语琴抚养,可是一来语琴每日都带他来给婉兮请安,没叫母子情分生疏了去;二来这四个月的朝夕相处,小十五便又与婉兮母子情分更加亲昵,故此虽说也想念语琴,可是一想到立即就要从额涅的宫里搬走,这便还是忍不住回头来,不舍地朝婉兮张望。

语琴也察觉到,忙摆手,“不忙,不忙!终究庆额娘今儿才回到京师,岛上房屋还都没来得及仔细打扫、安顿。况且此时夜色已经晚了,你也已是困倦了,是不是?那今晚便不忙着回岛上去了,圆子啊,你今晚还跟你额涅这儿安置。等庆额娘回去将岛上都拾掇出来,再接你回去,好不好?”

却不等小十五自己答话,婉兮却已是先笑着摇头,“不好!”

婉兮说着,便伸手握住小十五的小手,笃定地放回语琴的掌心。

“圆子听额涅说,那‘五福堂’是你皇阿玛赐给你的居住、读书之地。你如今已是男子汉了,便该按着皇阿玛的期望,好好儿地住在五福堂里,对不对?”

小十五一听皇阿玛、男子汉,这便豪情满怀,扬高了头,郑重地向婉兮用力点头,“嗯!”

瞧婉兮这么着,语琴又险些掉下珠泪来。

婉兮缓一口气,起身微笑,“时辰也不早了,我便不留你们了。姐姐带圆子上岛去吧,还得归置东西不是?”

语琴心下还是难受,也起身,定定凝注婉兮的眼,“可是,你”

当着孩子的面儿,语琴不能将话说得明白。

婉兮却何尝不懂啊,她只是含笑握住语琴的手,轻轻摇头,“姐姐去吧。姐姐该办的事,都已经办完了,姐姐没有任何失误之处。所余之果,或许就是天意。咱们谁都拗不过天意不是?”

婉兮说着,亲自拉了语琴的手,这便往外送,“姐姐回去安心歇息就是。总归来日方长,咱们且行且看就是。”

终于送走了语琴,婉兮回到自己的寝殿,也终究还是坐在幽暗里叹了口气。

剔了灯,婉兮索性抽出一卷书来看。

皇帝从外走进来时,没叫人通报,鸟悄儿地走到婉兮背后,借着身高的优势,目光越过婉兮的肩,看见了她手里捧着的书卷。

“医宗金鉴?怎么看这个呢?”皇帝佯作不知,绕过婉兮,坐到婉兮对面儿,将手肘撑在炕几上,一双长眸映着烛火,灼灼地盯着婉兮看。

婉兮心下一跳,忙有些心虚地将书卷给掩上。

——她看的正是医宗金鉴里“调经门”中“天癸月经之原”、“妇人不孕之故”、“月经之异”这三节。

抬起脸来,婉兮两颊已是滚烫。

这滚烫有四个月没见皇上的思念,却也更有方才那一事的心虚去。

医宗金鉴是皇上他老人家亲自吩咐太医编纂的集大成式的医书,里头每一个字皇上都亲自过目,故此她方才看的是什么,皇上可能只瞭一眼,就足够将她的小心思给知道得清清楚楚了去。

皇帝面对着面,支着下巴颏儿,不急着说话,摆足了架势就是等婉兮回话呢。婉兮情知逃不过,这便先咳嗽一声清了清嗓子,然后才缓缓道,“天儿凉了,小七这孩子又开始咳嗽了。今年连啾啾都给带着一起咳了,我心下便有些不放心,这便捞起来医书仔细瞧瞧呗。”

皇帝这才扑哧儿笑了。

“嗯,小七和啾啾都是女孩儿家,你看的是‘调经门’,都是妇科之事,倒也仿佛说得过去。”

皇上他果然瞧见她在看什么了

且,皇上一张口就叨着了她的短脚去,叫她越发心虚地咳嗽开。

皇帝却不留情,依旧长眸闪闪地道,“只不过咱们小七和啾啾还小着呢,没到该调经、归妇科的时候儿啊!她们两个现在便是看个‘小方脉’,归给幼科也就是了”

婉兮便咳嗽得更加停不下来,仿佛将嗓子核儿都要咳嗽出来一般。

皇帝看已是差不多,再逗下去婉兮怕是要真的咳出病来了,这便终是转开目光,不再那么灼灼逼人地盯着婉兮看。

他转了个身儿,坐正回去,修长的指尖儿看似悠闲地敲着炕案的桌面儿,顺口就将婉兮看的那些内容给背了出来:

“天癸月经之原:先天天癸始父母,后天精血水榖生,女子二七天癸至,任通冲盛月事行。”

“先天天癸,谓肾间之动气,乃禀自父母,资其始也;后天精血,谓水谷之所化,得之形成之后,资其生也。经曰:女子一七而肾气盛,谓肾间动气盛也。二七而天癸至,谓先天癸水中之动气,至于女子胞中也。冲为血海,任主胞胎,冲任皆起于胞中,所以任脉通,太冲脉盛,月事以时下,故能有子也。”

婉兮深吸一口气,这一节中,她最看重的自然是最后那句话。“月事以时下,故能有子也”。女子若是怀了胎,月事会暂停;渴睡反过来说,若没有月事,便不能有子。

所以自古以来,大夫们多数用女子是否有月事来作为是否怀胎的判定标准。

那么倘若只是月事暂停,却未必是怀胎了呢,是不是也会被笼统视作有了喜脉?

婉兮自个儿心下幽微暗转的,皇帝却仿佛都未曾察觉。

他依旧跟个小书童儿似的,摇头晃脑,认认真真地背书呢。

“妇人不孕之故:不子之故伤任冲,不调带下经漏崩,或因积血胞寒热,痰饮脂膜病子宫。

“女子不孕之故,由伤其任、冲也。经曰:女子二七而天癸至,任脉通,太冲脉盛,月事以时下,故能有子。若为三因之邪,伤其冲任之脉,则有月经不调、赤白带下、经漏、经崩等病生焉。或因宿血积于胞中,新血不能成孕,或因胞寒胞热,不能摄精成孕。或因体盛痰多,脂膜壅塞胞中而不孕皆当细审其因,按证调治,自能有子也。”

婉兮悄然抬眸望住皇帝。

这一节中说得明白,若女子月事不调,则不能有孕。

她正是利用这个道理,这便用到了当年纯惠皇贵妃遗下的那个方子去。不说旁人,她自己当初进宫多年、圣眷优渥而迟迟不能生育,外人不知就里,便连当时的纯惠皇贵妃也以为她是天生宫寒,故此才将那调养的方子给了她用。

那张方子从根本上来说,就是调理身子寒凉的方子。女孩儿家若身子寒凉,首先便是会体现在月事不调这事儿上。

偏婉兮那时候儿年岁小,总觉着不来月事也是好事,省得那些盥洗调理之事;况且年少时,哪个女孩儿没有过偶尔不来的时候儿呢,便没觉着有什么异常。

况且她自幼也是活泼淘气,爱吃那些冻货;况且就连她最爱的那青桂的蜜,本也是解热凉血的,她便也曾以为自己的不能生养是与自己的这些小习惯有关

直到得了那个方子,后又有老归的帮助调理,她才明白她是受了凉药所害。

凉药会叫女子月事不调。而月事不调的女子,即便有宠,也没有生养的机会

故此后来她已明白,纯惠皇贵妃的那方子,从根本上来说就是温补调理的。故此但凡会用那方子的人,自己必定是月事不调的;若没这个毛病的,又怎么会用那个方子去?

这宫里的每个女人,都是人精儿,谁位下没有当值的太医,谁母家没法子帮着去查一个方子的配方去呢?

尤其是忻嫔,以她的狡猾,以她母家势力的强大,想要查那方子是否适合她用,根本不是难事。

所以其实根本不用额外动什么手脚,只需将那方子当成试金石,只看忻嫔是否用那方子便罢。

——只要忻嫔是用了那方子的,便可证明,忻嫔的月事是有问题的。

若能证实忻嫔的月事本就不调,那么再额外用一点手段,就足以叫忻嫔“弄假成真”了。

皇帝见婉兮终于肯抬头,定定地凝视你着他,他这便得意起来,歪了头,冲婉兮挤眉弄眼。

婉兮一声咳嗽,连忙又将眼睛转了开去。

皇帝反倒笑,不慌不忙继续背书。

“月经异常:经期吐血或衄血,上溢妄行曰逆经,受孕行经曰垢胎,受孕下血漏胎名。”

“妇女月经一月一下,此其常也。若经行而吐血,衄血,下溢妄行者,是谓‘逆经’。有受孕之后,月月行经而产子者,是谓‘垢胎’。有受孕数月,其血忽下而胎不陨者,是谓‘漏胎’。此皆月经之异乎常者也。”

婉兮终究不是医者,故此对这一节的内容最是惊讶。

她便是已经生过这么多个孩子了,可是在月经与怀胎之间的关系上,依旧是常规地认为,怀了胎便会停经;而若孕期忽然又来了月经,那怕是根本就没坐下胎,又或者是孩子掉了去。

可是这一节里却列出了“逆经”、“垢胎”、“漏胎”三种情况。尤其是后两种,分明是怀胎期间还来了月事,却依旧不算孩子掉了,甚至最终还是能产下孩子来的这对婉兮来说,实在不知如何判定,只能迷蒙想象罢了。

皇帝背够了书,这才缓缓转过头来,长眸之中黠光流溢,带一丝逗弄,斜睨着婉兮。

“听傻了吧?明明看不懂,还要捧着那书看去?嗤,真是自找烦恼。”

被皇帝这么一说,婉兮的心下果然是乱了。就凭她这点子对医术的粗浅了解,在这第三节特殊的情形面前,已是尽数败下阵来,完全不敢再说自己如何还敢再根据是否有月事来判断怀胎与否了。

不过婉兮却不服输,红了脸伸手拉住了皇帝的胳膊。

“奴才不懂的,还求爷赐教就是。”

皇帝却傲然扬眉,轻哼一声儿,“爷才不教!”

婉兮羞愧难当,这便撤了手去,背转了身子坐过去,“不教便不教奴才便再多翻些书去,从头儿学起就是。”

皇帝长眉陡扬,“你打算潜心修习多少年去?”

婉兮故意道,“从此专心向医,总归活到老、学到老去就是!”

皇帝终于长眉耸动,再没法儿安坐下去了,这便腾地起身,大步绕过炕几来,一把将婉兮给抱住。

“怎么着,这是要从此一心一意念起书来,旁的什么都不顾了呗?”

瞧皇上终于急了,婉兮这才悄然在他怀中莞尔。

他的气息,那熟悉的香麝之气,终于又化作第二层手臂,将她紧紧地包覆。

皇上回来了,她的爷终于回来了。

只是他这番回来,带给她的究竟是如往年短别重逢之后一样的安心,还是,这一回终究也还是要叫她失望一回了?

婉兮这便也不再藏着醋意,忍着不舍,伸手一下一下推着他。

“爷别在我这儿。忻妃刚怀了皇嗣,今儿又是刚回到园子里,正是最需要爷陪伴的时候儿。爷快去陪忻妃吧,奴才这儿不用人陪。”

皇帝轻啐一声儿,“你不用爷陪,是打算抱着那卷医宗金鉴一同入梦是怎的?”

“有何不可?”婉兮的拗劲儿便又来了,“奴才方才都说了,就要从此专心向医,旁的什么都撂下了!”

皇帝心下虽没有真的担心,可是喉头也被她给堵了一下儿,这便有些懊恼地将她给揉进怀里,带着惩戒的力道,狠狠儿去嘬婉兮的嘴儿去。

“她是她,你是你!”皇帝在唇齿磨砺之间,沙哑地呢喃,“之前在她面前说‘你怀胎的次数不过是我的一半儿,你又凭什么在我面前显摆去’的本事,这会子给藏哪儿去了,嗯?”

婉兮嘴儿由着他啃啮着,可是两只小手还是不停地扑腾着,作势要推开他去。

“她是她,我是我?爷是想说,都给了我六个孩子了,便是给她这第三个,我也不该拈酸?”

皇帝这会子任凭再能说,终究顾得上啃啮,就顾不上说话了。这便两句话又叫她给找着理了,皇帝懊恼得捧住了她的后脑勺儿,故意用他自己的脑门儿磕了她的脑门儿一记去。

硬碰硬儿,虽说不很使劲,却也在这方寸之间磕出了动静儿来。

婉兮便登时借势就红了眼圈儿去,“疼!爷怎么疼惜忻妃都罢了,又何苦来折腾奴才来?”

皇帝叹口气,这才松开了婉兮,却将唇挪上来,在她那被磕着的地方儿,轻柔地吻过。

“你个歪妮儿!爷正正道道与你说的话,到你这儿都成了歪的了!你个老猪腰子劲儿的!”

婉兮都给气乐了,“爷要说‘老主腰子’,那就得说奴才是‘老主腰子贼正’,那爷就不能再说我歪!我若歪了,又哪儿来的老主腰子?”

见她乐了,一张脸儿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总归面若桃花;一双眼映着夜色,更是幽幽莹莹,皇帝便也跟着笑了。

“成成成,你就是老主腰子贼正的小歪妮儿!”

婉兮静静凝视皇帝,却还是轻叹一声,垂下头去,别开了目光去。

“不逗了再这么逗下去,奴才总归说不过爷;况且忻妃有喜,已成定局,奴才便是再这么跟爷闹,也已经没了意思。”

皇帝反倒紧张了起来,凑过来小心地去寻她的眼睛。

“那你是就这么饶了爷了,还是,要从此都不搭理爷了?”

婉兮犹豫了片刻,却还是转回头来,霍地仰首。

紧紧凝住他,努力想笑,却还是红了眼圈儿,却是说出这样一句:“奴才恭喜爷和忻妃了。”

皇帝的心下便如被谁狠狠拧了一把去,疼得长眉紧蹙。

“别说这个,爷不爱听!”

婉兮依旧努力地笑,“爷不爱听,奴才却也得说。今年庆姐姐已是满了四十岁去,听庆姐姐说,皇上在避暑山庄已是给庆姐姐过了四十整寿去,赏赐了如意一九、古玩一九、藏香一九、元宝一九、锦缎一九五九物品,慎之重之。”

“奴才只比陆姐姐小了三岁去,今日陆姐姐已过四十整寿,那奴才便也不远了。”

婉兮极力地笑,眼底终是哀伤流转,“奴才再不是当年那个小奴儿,再不能在爷面前娇憨痴嗔。便是心下拈酸,可是奴才已是皇上的贵妃,这便怎么都该顾着妇德,不敢再在皇上面前任意说那些话去了”

“岁月易老,爷身边儿迟早都有新人换旧人。奴才得学着高兴才是——奴才心下也是真的高兴的。终究奴才有远行那一天,若有人能陪在爷身边儿,能叫爷心下舒畅,那奴才便也应该是能放心的。”

皇帝这才恼了,结结实实地恼了,霍地一把甩开了婉兮的手,却又立时又给捉回来,紧紧攥住。

“又胡说,又开始胡说!说什么远行,一个刚三十七岁的小丫头,有什么资格在爷面前说要远行?爷今年都什么岁数了,便是有人要先远行,那也是爷,轮不到你去!”

“这世上爷听说过倚老卖老,可是还从没听说过,明明还是个小丫头却也要厚着脸皮跟爷这奔六十去的人面前卖老!”

婉兮被说得委屈,又真真儿勾动了心下的委屈,这便一眨眼,泪珠儿终是滚落了下来。

皇帝长叹一声儿,将她给紧紧搂进怀里来,压抑地怒吼,“她是个什么人,这些年来,爷又如何不知道?你受了她多少委屈,吃了她多少暗亏,爷自桩桩件件都没忘喽!”

(皇上今天背的三段书很重要哈,原理都在这里头。暂时看不懂的也不要紧,后头给大家具体解释。)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