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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请您雨露均沾 七卷 139、已该死心

作者:miss_苏 分类:玄幻魔法 更新时间:2022-09-26 14:11:21 来源:笔趣阁

不管怎样,此时的皇五子永琪,都已经成为了事实上的皇长子。uu234

便是成年的皇子还有八阿哥永璇,可是永璇多年因腿病所苦,故此永琪也几乎成为了唯一的成年皇子。

况且,若以血统说而论,永珹都因为一半的高丽血统而出继了,那一奶同胞的永璇,况且还有腿病,这便与永琪相比起来,更加处于劣势了。

“我倒是庆幸,这会子小十五尚且年幼;而且上头好歹还有皇后所出的十二阿哥永璂去。”

玉蕤便啐了一声儿,“他敢!”

“他怎么不敢?他连皇上都敢算计,敢将皇上的寝宫都给烧着了,小十五就更不在话下。”婉兮轻轻垂下眼眸,“便是他现在还不至于,终究小十五还年幼呢,尚且对他构不成什么威胁去。可是若小十五再长大几岁,我便真的要悬心了。”

玉蕤冷笑一声,“就看他这回究竟明不明白皇上的警告!我不信他不明白皇子穿孝这事儿里头隐含的规矩,便是自己的亲叔叔,当年老怡亲王十三爷可是先帝最重视的弟弟,是先帝的一众皇子最该致敬的皇叔。可即便是老怡亲王薨逝,皇子也穿孝,可是自然不能是所有的皇子都穿孝,是要由先帝在皇子中挑选穿孝之人——便从先帝爷的挑选态度上,便可揣度先帝爷的心思。”

“彼时弘时已死,咱们皇上已经是事实上的皇长子。若以先帝爷对老怡亲王的兄弟情深,便怎么都该派咱们皇上去穿孝才是可是先帝就是故意跳过了咱们皇上,派的是当时的五阿哥弘昼穿的孝啊。便从那一事上,前朝后宫谁还不明白,在咱们皇上和弘昼之间,先帝爷选定的是谁?”

婉兮静静抬眸。

玉蕤凝住婉兮,“况且履亲王对于五阿哥来说,是叔祖父,还不是直系的叔父呢,皇上都叫五阿哥给穿孝——那皇上的意思已是摆明了:五阿哥已经没有希望承袭大统!”

玉蕤说得对,这一向是宫里不成文的规矩,皇上叫永琪来给履亲王穿孝,这已是破天荒之事。皇上就是在今年,在小十五成功种痘的年份,皇上便已经明白叫永琪去给臣子穿孝了!

如果说从前小十五终究年幼,前头还有横亘在所有皇子前的痘症阴影,所以皇上对永琪的看重之心还没有彻底熄灭的话那么今年,小十五种痘成功,再到眼前,皇上已经正式下旨令永琪给臣子穿孝,这便已经足够说明了皇上已经将曾经放在永琪身上的心意,彻底撤出来了。

与永珹一样,永琪在穿孝这一事上,便意味着已经彻底退出了储位的争夺。

况且这次九洲清晏的大火,皇上便是表面维护了永琪,可是皇上的心下又岂能是两个多月了还毫无所察的?

倘若皇上当真认准了永琪立功,那么在大火之事后,自该赏罚分明,既曾下旨治罪一众侍卫、銮仪卫章京,乃至手足亲王;可是皇上却怎么未曾颁下旨意,奖赏永琪去?

甚或就连私下里,皇上都并未夸赞过永琪一句去?

婉兮明白,皇上不是心下什么都不明白,皇上只是不想将这一切挑破啊。

终究皇上是个父亲,他也想保护自己的儿子吧。只要他自己没受什么伤,那场大火也没坏了旁人的性命去,他这个父亲便宁肯哑巴吃黄连,生生吞下那个真相,只为保护自己的儿子啊。

所以倘若永琪还能醒悟,他便还有回头是岸的机会。皇上这次叫他穿孝,便已是叫他停止迷思。

倘若永琪肯就此悔悟,凭他是皇子,将来必定封王爵。这一辈子自然还能万人之上,还能荣华富贵。

凭他母亲愉妃的出身,他能得王爵,已是不低的身份了。那他将来等着分府,等着将愉妃接进自己的王府里去奉养,那又何尝不是一生一世的安稳,一生一世的天伦之乐呢?

永琪饱读诗书,从小到大都是聪明的孩子,他不会不知道皇子若敢觊觎皇位,为了皇位而算计自己的父皇的话,到头来终究会落得什么结果。

别说永琪只是皇上的庶子,且从来还没有被正式立储过呢;便是康熙爷年间的废太子允礽,那又是何样的下场?

那是康熙爷从小如眼珠子一般亲自抚养长大的嫡子,是正式册立的太子,而且是两次册立!——康熙爷是只要万里取一,只要能找见允礽一丁点儿的可恕之处,必定还是不至于彻底熄灭了叫允礽来承继大位的心思的。

最终的最终,压垮了康熙爷的那一根“稻草”,就是发现了允礽竟然敢在康熙爷宿营的大帐处窥伺,隐有盼望父皇早死,以夺其位的心思了!

——那永琪今日所为,又与当年的允礽何异?永琪又如何能将自己与当年的允礽相比了去?

婉兮忍不住叹息,“若他这次能看懂皇上的深意,那将来等在他前头的,还是一生一世的富贵荣华。若他执迷不悟”

婉兮终究也是不忍说下去了。

当年允礽被圈禁,拘执看守,最后死在圈禁之地——咸安宫。

“但愿永琪不会执迷不悟,一错再错。不必重蹈允礽的覆辙。”

皇帝事事都以康熙爷为榜样,无论登泰山,还是下江南,以及秋狝大典,都是按着当年康熙爷做过的重新照做。

婉兮却不希望,在本朝,也会出现一个如允礽一般,胆敢觊觎大位而恨不得皇父早死的不孝子来。

八月十三日,皇帝的五十三岁万寿节。

婉兮早早张罗了贺寿的饽饽,原本该委一皇子送到避暑山庄去。

此时四阿哥永珹、五阿哥永琪都在京中。虽说同样都为履亲王穿孝,可是永珹因是嗣孙,需穿孝百日;永琪可以只穿一个月。

且臣子的丧事,总要让位于皇帝的万寿节,故此永琪从七月二十一日穿到八月十三日之前,若婉兮叫他去给皇上送贺寿的饽饽,永琪自可趁势提前释服。

婉兮想了想,却还是没叫他去,索性叫他从七月二十一,稳稳当当穿到八月十三吧。已是不足一个月,自不该还叫他更提前几日就释服了去。

婉兮权衡了一番,将此事委给了绵恩去。

此时定亲王府中,情形亦是胶着。便是绵恩留在府中,每日里便反倒叫绵德母子有了靶子;反倒是这会子叫绵恩暂且离去,才能叫定王府那头儿稍稍平静下来些。

绵恩临走前,婉兮亲自叫他进宫来嘱咐,“此次王府里的事,我知道你心下委屈,你额娘和福晋心下也同样不踏实。绵德那边自是要闹,不过我已经吩咐过了,在皇上回銮亲理此事之前,不准他们再生事,故此你此番离去,也可放心。我这边自是叫人紧盯着王府里的动静,叫你不致有后顾之忧。”

绵恩听了这几句宽慰,十七岁的大小伙子,这会子终是忍不住红了眼圈儿。

婉兮点头,“你的心事我都明白,可这事儿你若自己去争、去辩、去查那你就反倒先输了。终究阿日善不仅是你嫂子,更是皇上的嫡亲外孙女儿,更是咱们大清的定亲王福晋。你一个皇孙,且无爵位封号的,哪儿有你回嘴的余地?”

“总归你得相信你皇祖父,这些事儿都放心交给你皇祖父,由你皇祖父去查,去给你定论去。在你皇祖父亲理此事之前,你说什么做什么,都不智。”

绵恩认真听着,这便撩袍跪倒,“孙儿此前险些按捺不住终究孙儿自己怎么都行,那是哥哥和嫂子,我都能忍得。可是他们却连我额娘、我福晋都不放过,我若连额娘和福晋都护不住,这一生岂不枉为男儿了去?”

“不过这会子听令娘娘一说,心下才如清风吹散瘴气,心下已是全都明白了。孙儿自是应该听令娘娘的,不管什么都暂且忍下来,总归等皇玛父定夺。”

婉兮这才欣慰而笑,“我这次叫你去送饽饽,也是此意。见你从京里回去,你皇玛父自是要问你王府里的事儿。那这些事儿是从你嘴里听来的,倒比叫你哥哥抢先儿去说了偏话要好。你说呢?”

绵恩这算都明白了,不知该说什么,自管趴地下咚咚地磕头。

婉兮含笑点头,“好孩子,快别介了。你好好儿去你皇玛父跟前祝寿吧。今年王爵凋零,你几位叔父也都没在你皇玛父跟前儿,你赶过去,也叫你皇玛父过寿的庆贺礼上,高兴高兴。”

八月十三日万寿节这一天,永琪终于提前释服,从履亲王府回到自己所居的兆祥所。

婉兮叫了绵恩去送饽饽的事儿,他自是已经知道了。回自己所儿里的路上,想到此事,叫他心下终是郁满了对婉兮的不满。

他真是不明白,凭他年少之时对令贵妃的恭敬,令贵妃原本也十分喜欢他来着;况且英媛是他的使女无论为了当年的情分,还是因为英媛这层关系,令贵妃也都应该对他更好才是。

可是令贵妃呢,先是在他跟永璇暗斗的时候儿,选择了帮着永璇;而如今,令贵妃宁愿将去送贺寿饽饽的事儿交给了庶出的皇孙绵恩,也不肯交给他这个现成儿的皇子去!

“想来想去,终究还是因为她自己也有了皇子,故此也渐渐地将我看成眼中钉了。”

他身边的哈哈珠子太监三德也只能叹口气,“谁说不是呢?贵妃主子便是不看什么,也应该好歹看咱们英媛格格才是。”

便也许是因了对婉兮的心结,他回到兆祥所,原本是想先去安慰刚刚失去孩子的英媛,可是他却还是站住了。

一转头,还是先朝着正堂去。

终究鄂凝才是他的福晋,鄂弼是他的岳父,他尊卑有度,也是应该的。

鄂凝没想到阿哥爷回来先到她这儿来,她便是为父亲流泪,可心下还是甜了。她更是捉住了永琪的袍袖,哭倒在永琪的怀里,“阿哥爷你说我阿玛他,怎地如此福薄啊?”

永琪自也拥住了鄂凝的肩,轻拍抚慰,“岳父已逝,便不必说这样的话了。岳父终究得了皇阿玛亲赐谥号,且入贤良祠,这也已是最好的归宿了不是?”

鄂凝绝不肯放弃阿哥爷这片刻的怜惜,便是更加死死攥住永琪的袍袖,“可是我不孝啊身为阿玛的女儿,我指给阿哥爷这些年,却没有一天叫阿玛能放得下心的。阿玛在生时,无论身在山西,还是在陕西,不管隔着多远,都放不下我这个女儿阿玛家书之中也无数次问我,是否是我做错了什么,叫阿哥爷不快了,才会这些年——都没能诞下一儿半女来。”

“我阿玛说,他今生最大的心愿,便是能当外祖,等着咱们的孩子,叫他一声外祖父啊”

永琪听了也是皱眉,“我都明白。我只是,也没想到他老人家能这样早就去了终究他老人家原本还正是得用的年岁,皇阿玛还要重用他之时。”

鄂凝低低垂泪,“阿哥爷对我阿玛的心意,我一定会在阿玛墓前转告。阿哥爷,我在这儿先替我阿玛,谢阿哥爷的恩典了。”

永琪心下也是不好受,叹了口气道,“你瞧你,又何苦说这样的话来?你是我的嫡福晋,夫妻一体,又何须如此客套?”

鄂凝却高高仰头,定定凝视永琪,“可是阿哥爷是皇子,在我心里便从未将阿哥爷只当成自己的夫君。在我的心中,阿哥爷首先是我的主子,之后才是我的夫君。”

鄂凝这样的话叫永琪心下受用了许多,这便搂住鄂凝,捧过脸来亲了个嘴儿。

终究从六月到此时,他身边没带着女眷同往,已是两个月没沾过身儿。正是年轻力壮的时候儿,这一亲下去,便有些动了情。

鄂凝自是紧紧抱住,更是主动回应

正在两人难舍难分之时,外头英媛和胡博容得了信儿,这便一同来请安。八月天热,门上便是有帘子,也都是透亮儿的竹帘。故此两人还没等进门,就已是隔着那竹帘都给看着了。

两人都自尴尬,对视一眼,都在门口便站住了脚,绞住了自己的手去。

胡博容心下还好说,英媛是最为心痛如绞的。

这会子鄂凝位下的银环才瞧见二人,慌忙从门内迎出来,压低了声儿道,“回二位格格,阿哥爷在呢。奴才这会子倒不宜入内通禀,还请二位格格宽宥一二。”

英媛早已心念成灰,也不说话。胡博容便忙道,“啊,那便不劳动姑娘了。我们两个也是听说阿哥爷刚释服回来,又没提前得了信儿,来不及到大门外去迎接,这才一并来给阿哥爷请安。”

“这会子想来阿哥爷与福晋还有话要说,姑娘只管等阿哥爷与福晋说完了话儿,找个空儿转达我们两个的请安之意就是了。那我们两个就也不在这儿等着了,这便先回去了。”

银环忙蹲礼,“奴才恭送二位格格。”

胡博容与英媛一起步下台阶来,胡博容不由得瞟着英媛。

两人都失去过孩子,又都是皇子使女的尴尬身份,故此倒还有些心有戚戚。

胡博容便轻声劝,“我知道这会子如何劝解你,都不能缓解你的失子之痛去。可是咱们终究不能只沉湎在过去,总得往以后看不是?阿哥爷已经回来了,你若还是这样恹恹的,又如何能重得阿哥爷的怜惜去呢?”

“其实我也说句实话,你这一二年来对阿哥爷都有些冷,我在旁不是看不出来的。可是那会子你还有孩子,还有个倚仗;如今孩子既然已经没了,你便得重新收拾起心绪来才是要不然,在这所儿里没有了孩子,再没有阿哥爷的看重的话,又如何安身立命去了?”

英媛一声哽咽,抬眸望向胡博容,泪珠儿已是掉落下来。

“可是你也瞧见了,他回来都不说来看我一眼。便不是来看我,总归应该去问问孩子吧那是他的儿子不是么?”

胡博容也是叹气,“你便也别争这个了。终究福晋的阿玛不是也刚溘逝么她是福晋,咱们只是使女啊,总归尊卑有别。”

英媛笑起来,“那些身份,不过是给外头人看的。若关起门儿来,咱们一样是阿哥爷的妻妾。他若有心,便先来看看孩子又怎样?自己的儿子,与岳父相比,总归亲疏有别不是?”

走过回廊转角,胡博容不由得回眸瞟了正堂一眼。

“只是你这般心下有怨,又何尝不是她希望的?你看看她今儿霸着阿哥爷那模样儿她自巴不得你也失了阿哥爷的心去,叫阿哥爷只宠她一个儿!”

英媛停住泪,抬眸望向胡博容,“那你呢?你可甘心?”

胡博容叹了口气,“我终归有了闺女,心下已是知足。况且阿哥爷去年做了病,看起来与我有干系,每当阿哥爷的腿犯了病,她陪嫁来的那几个家下女子总站在廊下指桑骂槐我又哪里敢再反抗她去?我便守着自己的闺女过吧,旁的便都不要紧了。”

英媛咬住嘴唇,“是啊,最要紧是你还有孩子。我啊,却是什么都没有了。”

胡博容见英媛一副心死的模样,便急得攥住英媛的手臂,“所以我才劝你,不能再冷着阿哥爷了啊,不能叫她独个儿抢走了阿哥爷的心去啊!”

“至少,也得再要下一个孩子来。便是心真的已经冷了,也得守着个孩子过日子才好,不然将来你又要倚仗什么去?”

英媛便也在廊下立住,回眸望向正堂。

“若他还有心于我,我便是再冷着,他好歹也会看在我连失二子的份儿上,多来看看我。若他是自己都不愿意踏进我的门儿了,那便任是我做了什么,他也会懒得多看一眼了不是么?”

温泉行宫。

过了中秋,天儿也是凉快了下来。那拉氏几回派人到热河请旨,终于得了皇帝的旨意,准她回京了。

收拾着行装,那拉氏听塔娜禀报这几日从热河传来的其它消息。

“乌鲁木齐原为土堡,西北平定后,已建新城。八月初十日,皇上钦定乌鲁木齐为‘迪化城’。四座城门,东曰惠孚,西曰丰庆,南曰肇阜,北曰憬惠。”

那拉氏轻哼一声儿,“讷苏肯今年才从乌鲁木齐调回来,这乌鲁木齐筑造新城的事儿,可不是讷苏肯的功劳!”

讷苏肯是那拉氏的亲侄儿,是她封后之后,承继“承恩公”爵位,如今暂封一等侯。得期待新帝登基之后,才能正式承袭公爵。

塔娜和德格对视一眼,便都笑了,“可不是嘛!皇上亲自给迪化城赐名,连东西南北四座城门都亲赐名儿,这么大的恩典,自是因为咱们侯爷的功劳。”

那拉氏心下这才顺当了些,便又问,“旁的事儿呢?”

塔娜和德格便小心地对视一眼,之前的笑容收敛起来。

“八月十七日,皇上已经奉皇太后圣驾,从避暑山庄起銮,赴木兰行围了。”

那拉氏点了点头,“嗯,这都是往年的惯例,倒没什么意外的。”

唯一的意外,不过是今年她被挪到汤泉行宫来,竟然没能亲自伺候在皇太后身边儿。

“还有么?”她竭力不去想这事儿。总归就要回京了,她依旧还是大清皇后!

德格便轻声道,“皇上十八日下旨,说‘蒙古王公扎萨克台吉等,子弟及岁,有报部授职之例。杜尔伯特王公扎萨克等,因不知此例,不经报部。今贝子根敦之子扣肯,既已及岁,著予以应封品级,赏戴花翎。”

“豫嫔的父亲和兄弟一个刚及岁的孩子,竟然就赏给花翎!”那拉氏嗤了一声儿,“乾隆十九年,皇上给了根敦贝子品级,叫他管理杜尔伯特中后旗。不过这些年豫嫔再没动静,以为就这样儿了,可是瞧着皇上的意思,还是肯抬举她母家人啊!”

德格便也劝道,“终究她母家是成吉思汗的后裔,她父亲原本就是厄鲁特的大宰桑,皇上格外重视,也是有的。”

那拉氏哼了一声儿,“重视便重视,我倒爷不在乎。可是往年不给这个恩典,怎么今年忽然像是又想起来了似的?今年难不成豫嫔那边是又得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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