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铃嘉兵卫不仅仅是个砍的好手,在被法师破门灭家之后,他就一直在琢磨着如何对付法师。
做为一个不会任何法术的普通人,有再快的刀也无法正面对抗一个法师,哪怕是一个低级法师,最好的办法自然就是暗杀。
暗杀是一个技术活,搜集刺杀对象情报、踩点布置、出手时机……无论哪一项出了差错,都可能导致失败,而对于一个暗杀者来说,失败多半就意味着死亡。
而成功暗杀过十几名日本法师的五十铃嘉兵卫可以算得上是一个相当成功的刺客了。
现在,他把自己当初所学的这些东西都用在了为雍老板服务上。
其实也和当年做暗杀时差不多,搜集情报、踩点布置、选定时机……唯一不同的是最后出手的不是他本人,而是他现在的老板。
本来雍博文是想自己施法穿墙潜进去的,对于他而说这是件很简单的事情,只要从五十铃嘉兵卫房间的窗户跳出去,沿着外墙往上爬到克里斯蒂安的房间外,连窗子都不用破坏,直接施展穿墙术进去也就是了。
但五十铃嘉兵卫却不同意这个莽撞的作法。他认为既然克里斯蒂安已经在这个房间住了这么些天,那么他的保镖很可能在房间里布置了安全监控设施,如果雍博文冒然进去,很可能会触发这些设施,引起远方的保镖警觉。
雍博文以前除了接触过一个克里斯汀?安德鲁斯?马卡伊门?费尔南德斯?巴克列萨?贝阿外,再没有跟西方的法师对过手,对他们的了解仅限于国际法师委员会官方网站上的一些简单介绍,对于这些西方法师有什么手段,心里差实没底,听了五十铃嘉兵卫的建议深以为然,这才决定先对克里斯蒂安的房间先进行探测。
每晚克里斯蒂安回之前,他的保镖法师都会先给总台打一个电话,订一份丰盛的晚餐以及其它一些有情趣的东西,提前送到房间。
雍博文把一个法力探测器通过五十铃嘉兵卫交给小渊真野子。这是鱼承世公司生产的物品,也是鱼纯冰打包着在剑匣里送给雍博文的。这东西专门用来探测法力波动情况,无论东西方法术,只要施展运转,就会产生不同的法力波动,探测器收集到法力波动后,与芯片中存储的信息进行对比,从而得出运转中的法术属于哪类,可能有什么效果。
小渊真野子偷偷把法力探测器放在了给克里斯蒂安房间送餐的侍应身上,侍应推着餐车进入房间,自然就会激活房间中留存的监控法阵,法力探测器即在同一时间收集监控法阵的数据进行分析。当侍应离开套房,法力探测器感应不到法力波动,就会自动停止收集,改为将分析的数据传送到楼下雍博文的电脑上。
根据探测器分析,克里斯蒂安的房间**有四套不同功能的法阵,都是监控防范,却没有攻击类的法阵。探测器将收集到的数据传到电脑上,由专门的分析软件进行分析,给出法阵的构成、功能、设计原理,以及破坏、屏蔽的手段。
雍博文依法施为,轻轻松松地躲过防范法阵,潜入卧室,隐身在天花板上方。
澳大利亚时间凌晨四点二十分,克里斯蒂安回来了,跟在他身边的还有两个浓妆艳抹的年轻女孩。
在几个人嘻笑搂抱着走进卧室前,两名法师抢先进入,对整个卧室做了简单的检查,天花板、床下都是重点检查位置,只不过他们的时间有限,只是使用法术器械做了简单的扫描,没能发现已经施法将自己隐蔽起来的雍博文。即使只花了几分钟的时间,克里斯蒂安还是很不耐烦地大声催促,把两个尽忠职守的法师赶了出去。
对已经摆好的丰餐晚餐或者说是早餐,克里斯蒂安没有一点兴趣,搂着怀里的年轻女孩儿就往床上倒,三个人很快就兴奋地滚作一团,身上的衣物被撕扯得满屋乱飞,最终变成三条光溜溜的肉/虫,在昂贵的被褥间翻滚喘息。
雍博文按耐住性子,使出六耳神通术监听。
那四名法师保镖在客厅里轻松地闲聊,当克里斯蒂安和那两个年轻女孩儿开始剧烈喘息的时候,其中两名法师终于站起身离开了客厅。
雍博文悄悄穿过天花板间隔,整个人好像壁虎一样紧贴在天棚上,掏出三张**符祭了出去。
在床上扭动的三个人很快就没了动静。
这让雍博文不禁小小的鄙视了克里斯蒂安一把。
再怎么说你也是一个法师,就这么连点反应都没有就让人给黑过去,也未免太水了一些。
当然这样对雍博文是最好的,能省得下很多麻烦。
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下去,扛起克里斯蒂安就走,神不知鬼不觉,等到外面的法师觉出不对的时候,他已经早就带着人返回春城了。
事情简直太顺利了。
雍博文按捺住心头的喜悦,悄没声息地落到床边。
床上三人赤/裸地拥在一起,手足纠缠,都快分不出个数来了。
雍博文上前将使了好大力气才分开三人,把两个女人推到一边,捉住克里斯蒂安的肩膀,猛一发力,将他整个人扛到肩上。
明明已经昏迷过去的克里斯蒂安突然睁开了眼睛,咧嘴一笑,身子一扭,手脚好像蛇一般紧紧缠在雍博文上半身。
几乎就在同时,那两个女孩儿自床上翻起,仿佛水面上的水蛇,贴着被褥快速游动,四手齐出,牢牢地控制住了雍博文的双腿、腰部。
俺是悲惨的分割线
太悲惨了。
昨天下乡,早上走到半路,车子就抛锚了,我们一车人在冰天雪地的道边上看了半天的雪景,又窝在车上甩了好几把扑克,总算把修车的给盼来,整整折腾了两个小时才继续上路。
接下来的事情更可怕了,在去下面村子的路上,车子居然打了滑,原地转了两圈多,好险没翻进沟里。
等忙完了的时候,已经八点多了,领导鉴于路面太滑,不敢冒险,拍板在乡镇住一晚。
今天晚上九点多就往回来,结果半路上车又抛锚了,可怜俺们呐,都冻成冰棍了,到家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一个个冻是连走路都发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