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荷道:“刘愈艾,够劲的朋友。是我见过开车最疯的。我保证你坐过他的车之后。就是让你做拖拉夫斯基你也不会再坐他的车了。”
黑人惊讶道:“这世界还有开车比你疯的?下次要见识一下了。对了,你家老头怎么会允许你再来地?小心他送你去修道院。”
李荷不耐烦地道:“少说他。不知道他的女人是跟人跑了还是怎么的不见踪影,他跟死了孩子一样跑去上海找人了。为此连跟林家联姻的事情都黄了,真***废物,操,说他我就火大。如果不是要他给钱,他不用去医院做手术,我***一枪帮他变女人。”
黑人打开地下的一块铁板,出现了一个楼梯。李荷对我道:“跟我来。”
我跟着她下了楼梯,又经过一段昏暗的狭小走廊。我问道:“你们说的大姐是?”
李荷尊敬地道:“杰西卡,特纽约最酷的大姐。她是世界上最了不起的女人,父亲是著名影帝,母亲是钢琴家,她十五岁就是世界名模。十八岁不干模特去做私人侦探,兼职保镖。是好莱坞最贵的也是最红的保镖,也是美国最好的赏金猎手,好莱坞的影帝影后都上过她的床。前些年开了这间俱乐部,现在是洛城最好的俱乐部。不管是湖人的球星还是好莱坞的明星,都会来这里散心的。而且不需要担心狗仔,没有记者敢来这里找死。”
难得看到这个臭嘴女孩会钦佩尊敬什么人,不过这份履历拿出来,确实蛮够震撼的。就是我也要说一声,了不起的女人。也许当初多古拉选择错误,应该让这女人参加埃米尔塔的任务才对。
“好了不起,我最近刚认识一个疯狂女王,结果在这里又听到一个女王,下次让她们见一见,看看谁更疯?”
推开最后的铁门,狂暴激烈的电子乐声浪混杂着无数兴奋到扭曲的人声就像是战机在身前的轰鸣,冲过身体,黑暗之中,点点微弱昏黄的灯光,而模糊的之中,是如同群魔乱舞的地狱舞会,这是比任何电影中都要更加刺激更加癫狂的场所。
这一点微弱的灯光足以让我将这个疯狂的地方看的通通透透了,这里是一个六角形的占地足有上万平米的大厅,分为三层,越往中心越低。最中心是舞池,舞池的中心则是一个大铁笼,一个黑人一个白人两个肉弹女性,浑身抹着油在做着百合表演。除了腰间的一根领带,她们身上什么都没有了。
第二层每隔十米有一个方桌,每个方桌上都有一位表演者,有男有女,穿着各色暴露的紧身皮衣,随着音乐激烈的舞动着。
我现在所站立的第三层是最黑暗的,只有一条条长台上有方向固定的射灯。大约十名传统美式舞娘着上身,穿着,在台上来回渡步,不时跳上长台上的钢管倒挂旋转着。
最黑暗的角落中是一排排设置很巧妙的沙,坐着那些根本看不清面部的客人。
不过看不清也是对普通人而言,我至少认出了三名以前只在电影电视中看到的美国影星。其中一位因为表演某部监狱剧而被中国无数办公室女郎追捧的帅哥,正和一个粗鲁的大块头在热吻,令我打了个寒战。这幅场景大概会让很多女人哭吧?
李荷找了个还空着的角落位置,让我坐下。压了电铃,很快服务生出现在桌边。这里的声浪太吵杂了,说什么根本听不到,所以点东西是直接点击服务生拿着的触摸屏酒单。
很快,服务生端着盘子上来。除了两瓶烈酒,一大杯冰块,水果盘,还有几颗子弹和几包白色的粉末。
我不解地问道:“这是……?”李荷没有注意到,这里如此嘈杂,音乐声震耳欲聋,可是我的话,就像是在夜深人静在她耳边所说地一样清晰。
李荷大声叫道:“棒棒,最好的最刺激的东西。”
我一皱眉道:“海洛因?”我对毒品可是一点好感也没有!捡到黄金算你财,但捡到毒品,正常情况下除非是瘾君子,那就是藏毒罪,你不出卖,可能会引来丢毒的罪犯,麻烦多多。更可怕的是你自己一个不好也有可能感染上毒瘾。
李荷摇头道:“可卡因,纯的。”说话间。她拿镊子拔掉弹头,将火药倒出。然后打开包将可卡因也倒出来。按照比例将可卡因和火药混在一起,放在锡箔纸条上递给我,做了个请得手势。
耸耸肩我道:“虽然我的身体很好,但我对于影响我的身体健康这一事,并没有任何兴趣。”李荷不相信让我再说一遍,不相信地说道:“操,小朋友,不敢找刺激就明说,不要拿着萝卜装大鸟。”虽然被我所救,但是李荷对于我赢了她还是很不甘心,而我所表现出来的万事胸有成竹,好像没有什么能难倒我的架势,并不张狂,但是却自大地令人难以忍受。所以能嘲笑我。她可不会错过机会。
我微微一笑,道:“想要hp,那太容易了,不过是让你的大脑垂体下的松果腺分泌增加一点而已,你想要,我给你!”我说着,一指点在李荷的头上,黄金小宇宙的影响,立时刺激的影响她的大脑内分泌,这等于给她飞一样的刺激与!李荷的目光变了,迷茫,快乐,呆滞,如同整个人的魂魄被抽离了。
我收回了手,并帮助李荷从幻境中抽离出来之后,我笑道:“怎么样,我不是吹牛吧。想要hp,那太容易了!小妹妹,你要明白,这世界比你们所能想象的极限还要广阔的多。”
李荷回味着刚才的感觉,那是越所有梦幻的时刻:“你是怎么可能做到的。”
“这只是你知道之后就可以的方法。”说起来,我哈哈大笑,过了一会儿,我道:“这是我学的一些小花招,只是精神催眠法而已,人的大脑,其实很好把弄,做到了这一点,人就和魔鬼一样。”我倒满酒,“来,为我们的相识,为我是个恶魔干杯。”
李荷也端起酒杯:“为了你神奇的催眠术干杯。”
我们喝完了酒,李荷拉着我进入舞池,在人的山肉的海之中,随着狂乱的音乐,扭动身体来跳舞。不管明天如何,这一刻抛弃一切,让精神麻醉,来享受这堕落的快感,享受人类创造的黑暗的艺术。
我也放开这么久一直压在自己身上的重担,孙雅的消失,和林德、永村广的决裂、九转空间、次元的战士、狩猎战争、在自己眼前被虫子吞噬的城市、恐怖的核爆、还有我第九圣人的身份。这一切,每一件事都令我感到沉重。
平时一直在心中深埋,这时,我只想什么都不想,让我也轻松上一会,也许真的喝醉了也好。可是就算我想醉,酒精也无法影响我的脑。
也不知道多久,我在舞池中和一个个认识不认识的女人跳着舞。我都感觉到身体中被一股凉冰冰的气息进入,这是我第一次感觉到的气息。因为以前我一直控制着我的身体意识,不会让外来的力量进入我的身体。但是今晚。我将我自己完全地开放了。
当俱乐部的工作人员让我停止跳舞,请跟他们走一趟的时候,被打扰的我目光小宇宙金光四射,令工作人员整个身体都僵硬如石,那种感觉,就如身体坠入冰窟中一样。
如非李荷说自己带我过去好了,这可怜的工作人员大概就要变成化石了。不过就这样,这个曾经上过战场,获得过十字勋章的可怜人,之后每天睡觉都会做噩梦。
我在李荷的带路下,来到杰西卡巨大的办公室里面。
杰西卡站起来,旗袍下她的身体过于夸张,腰粗了一些,令原本气质温文的旗袍在她身上却多了几分侵略性。“这位小朋友,欢迎你到黑色梦幻,希望你今晚玩的还开心。”
我坐下,“本来倒还蛮开心的,不过现在被打扰了兴趣。大姐头,你有什么事情吗?”
“一定要有事情才能和你聊天?不能我看到小帅哥心动了?”
我认真地看了看杰西卡,虽然细腻却可以在眼角看到微微的细纹,棕色的皮肤保养的很好,弹性十足。刀刃一样的细长丹凤眼有着对于女性来说过于凌厉的目光。大嘴,厚唇,洁白如玉的牙齿,令整个面庞野性十足。整体来说,除了腰粗了一点,还是个美女。虽然化妆很好,但是我可以感觉,她的生命磁场是三十到四十多岁。可外部的保养,如果在萤幕上,她装作二十五六的人也没有问题。
我很认真的提醒杰西卡:“我虽然有年长的女友,但是对阿姨没有性趣。大妈,老牛吃嫩草也要有个限度。”
李荷尖叫起来:“你怎没能对大姐这样说话?快道歉。”
杰西卡阻止了李荷,依然面带微笑:“妹子,没关系的。”不过我注意到,我说话的时候。杰西卡身体直接僵硬了一下,而且握着椅子扶手的指关节,因为用力过度而令青筋都浮现出来。这就是所谓的成功人士,心里已经拿刀把自己千刀万剐了,面子上还要装着落落大方。
原先听李荷的话,我对杰西卡还有些期待,但是见面不如闻名,盛名之下,其实难副。相比帕尔蒂娜,她太虚伪了一点。相比孙雅,又不能做到真的完全控制情绪去戏弄他人。
“好了大姐,看也看了。聊也聊了,没事就不要打扰我的愉快夜晚。”我站起身准备离去,对这位大妈已经失去了兴趣。
面对如此不客气的我,杰西卡实在无奈,只好直说道:“请坐下,刘兄弟。我有三件事想要问你。”
我坐下夸张地说道:“三件事,我都不知道你有这么多能问的,我还以为我一清二白一无所有呢。”
杰西卡告诉自己,忍耐忍耐再忍耐。“第一件事,我想知道你刚才是对那些女人做了什么,她们好像连灵魂都被你掏空了。”
我伸开双臂叹息道:“人帅,没有办法。”
“第二件事,你好像给了荷花妹子一些手法。我们这里的规矩是只能用我们提供的药物。你这样做,是对我们的不尊敬。”杰西卡语气有点严厉。
我不在意地道:“那是你们的药太差劲了,再说我用的也不是毒药,而是催眠。”
杰西卡不满道:“整个纽约,我的货是最好的。刘兄弟。你的指责是对我们的服务严重的污蔑。”
李荷说道:“大姐,他的催眠术真的太强了,比一般的药强一百倍。给他催眠,其他药真的会毫无味道。”
这丫头,虽然有点小心眼,但是却有话直说。并没有因为看起来杰西卡的压力而闭嘴。这令我觉得她还算是有些亮点的。
杰西卡一愣,李荷素来不说谎。她这样说,绝对不会是假的。杰西卡又对李荷道:“妹子,你父亲刚给我打过电话,让我看好你。他很快就会回来,和你彻底的谈一次。”
李荷不屑地说道:“有什么好说的,我和他无话可说。”
杰西卡道:“那是你们父女的事情,妹子,别把我扯进家务事。今天后,你和他不谈一次的话,不允许再进来这里。”
“这不公平。”李荷大声尖叫抱怨,却毫无作用,无奈的跟着我出去,狠狠的踢着墙壁。
心情郁闷的李荷气得脱去了外衣,只穿着小背心拉着我重新回到舞池泄着,将试图靠近我的女人都踢开。
跳了一个多小时后,筋疲力尽的她拖着我又灌了两瓶酒,最后醉醺醺的和我离开俱乐部。我没让她开车,不管她清醒着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好车手。这时候开车的话,只有车毁人亡顺便撞死阿婆大叔黑哥们。
李荷住在好莱坞西边不远处的高级公寓区,难为她在喝的醉醺醺的情况下还能记着自己家的地址。
从她口袋里面拿出钥匙卡开了门,房间内一片凌乱,外衣扔了一地,床上散落着漫画书和手掌游戏机,客厅中摆着钢琴,但是钢琴上却放着吃了一半的批萨。床边有一个画架,上面是一幅画了一半的话。风景画,画的是一片绿地和一株大树,水准不俗。
弹琴跳舞赛车画画,你的生活还真是多姿多彩。我脱了李荷的衣服,她中间吐过一次,身上沾了不少污秽。将她提到卫生间水龙下,就如为一只不听话的小猫洗澡。洗干净后,将的她扔到了床上。李荷出了几声不明的抱怨,沉沉的睡去。
这时,外面的天光已渐渐的放亮,云朵飘飘,在光芒下变成了金红色,炽热的大火球终于摆脱了黑暗的纠缠,奋力从林立的楼宇间跃出,将生命之光洒向大地。
我站在阳台上,微咪双目,看着美丽的日出。钢筋水泥的城市森林在初生阳光下,也变得不再那么冷漠。长龙一般的汽车洪流,就如流淌的血液,而街道就是血管,交错着令城市散着无穷的活力。
如此的美丽。却如此地脆弱。看着看着。我不知不觉的腮边滚落泪水。就算是必然布向灭亡,死亡是唯一的归宿,但是在活着的这一刻,生命却展现着无尽的华丽热情。
何必去想未来、何必在乎过去、生命的光,就只在现在这一刻闪耀。
我重新抬头看向阳光,这一次,刺眼光芒消失不见,只有柔和的光线包围着的一刻喷吐着热力的大火球。我张开口,深深的呼吸着,就像是一个风泵无休无止。阳光不再只是温暖。我清楚地感到光芒是一种生命,一种能量。进入我的身体中,游走于神经地每一点,令沉睡的细胞活跃起来。而苏醒的细胞群,产生着更多能量,凝聚在眉心,咽喉,心脏,脊椎,小腹,阴囊中。我从前在女人身上获得的阴性生命之气,和我吸入的阳光能量开始融合,我一动不动,但是隐隐可以看到我身上每一个毛孔都在向外隐隐渗出一丝金光,将我整个包围人包围起来。
许久,我睁开眼睛,伸出右手指向太阳。用力的一握。刹那间,我身边浮现出二十余道光芒无限的光球,这些太阳光球在我的身体上飞转着,一个盘旋之后,化作二十多个光轮呼啸着飞入阳光上下翻飞,走着复杂的线路在方圆百米之内织成了一张光网。也许只是一两秒的时间。光轮在空中回斩数百次,无声无息,但是我可以看到光轮划过的空间有着常人肉眼看不到的裂痕。
我把双手一合,无数的光球最后落到了的我手上!
合光同尘——这是我的绝招——合光同尘!!万千光芒!同归于尘!打破光的桎梏,这是我成为一个黄金圣斗士的真正自创招术。一直以来,我学的招都是仿的,我仿了迪斯马斯克老师的积尸气冥界波为积尸气冥界豹。把极攻击的闪电离子光拳仿成了闪电豹拳。但无论怎么说,都是不足的!而现在,我才算是有一招真正的自己的功法!
此之前,如果我和一个真正的黄金圣斗士交手,那一定不是他的对手,可是现在却是不同!我相信我的新招术合光同尘一定可以绽放出我一个真正黄金级的实力水平!
我返回房间中,坐在钢琴前。我一生中从未弹过钢琴,也看不懂五线谱。可是这时,我随心所欲的用十指在钢琴上跳着舞。
不属于任何人的音乐声,开始在房间中回旋。明明是已经枯萎的盆栽,在音乐声中竟然重新开了新芽。飞翔在天空的鸽子,开始一只只落在窗外,静静的聆听着。
我只是弹奏着,我的喜怒哀乐,都在十指的纷飞中飞扬在天地间。不知何时,另一种乐器加入了林德的弹奏,那是在纽约几乎不可能见到的琵琶声,激烈如刀兵战场,炽热如地火熔岩,却又有一丝优雅的乐曲声。而之后,远处又想起了一个悠扬如春雨,缠绵如蚕丝的声音,那是二胡的低沉缠绵。
我的钢琴声是感谢太阳,是对生命的赞歌,令万物生气盎然。而琵琶声则如刀剑交响,惊涛骇浪中万物生死犹如浮萍,最后加入的二胡则如同秋风冬雪,令万物肃杀,就如面对无法回避的死亡,对活着的岁月最后的不舍和依恋。
曾经三获奥斯卡最佳乐曲的乐曲制作大师马卡拉倚在门框上,泪如雨下,缓缓的跪倒在地,这是神的声音,绝对不是人类能够创作的。他甚至没有勇气去见演凑出这自己做梦也无法想到音乐的人。
我终于停手,而其他两种乐器的声音也同时截然而止,我并未回头,直接说道:“人生如戏,琵琶化梦。二胡缠绵,生死茫茫。没想到在这大洋彼岸,听到了如此美妙的琵琶声和二胡曲。”我的声音不大,但是我知道那两人肯定能听见。
“生如朝露,如梦似幻。死如冬月,清净无物。”一男一女两个声音不知从何处传来:“没想到这一次前来,能遇到如此知音,值得,值得。朋友,我们还有事情,不能久留,他日有缘,再合奏一曲,抛开烦恼,相忘于江湖。”
我道:“好,这世界虽然不小,但是该见面总会再遇,下次我请两位喝酒。”
二胡声和琵琶声铮铮两声,算是那二人对我的答复。我起身,唏嘘一声,“又是两位过客,希望下次和你们相遇之时,我们不要是敌人。”我十有**肯定,那两人也是次元来客,但是这两人的音乐中毫无杀伐恶意,也许不是为了狩猎战争而来。我苦笑一声,摇摇头道:“我怎么也变得这么多愁善感。”
李荷傍晚醒了过来,头疼的好像要裂开一样,她坐起来大声呻吟着。我递给她一杯清水:“讴气喝酒不是好选择,伤害自己带不来任何好处。”
“别想老头一样教训我。”李荷一边揉着头一边埋怨着,“帮我拿头疼药,就在梳妆柜抽屉里。”
我打开梳妆柜中间的抽屉,没看到头疼药却看到了另外的东西,一张黄的照片。照片上是一个有些忧郁的东方男子和一个金碧眼的十四五辣妹。照片已经有些黄了,显示有些年头。照片上两人和李荷五官有些接近,看来是李荷的父母,不过那男的至少三十岁。不过老少配并不是吸引我目光的原因。而是那男的的照片,我似乎在什么地方看到过。
“是下面的抽屉。”
我从第二排抽屉中找到头疼药,回来问道:“你和你父亲关系很糟,他好像蛮有权利的。”
李荷喝下药,没好气地说道:“别提他,我以后要是做警察,第一件事就是把他抓进去。”
“你和他姓?”
荷闷闷不乐的回答。
瞎子都能看出她不喜欢这个名字:“这么不喜欢,换一个名字了。”
“这是妈妈给我起的名字,不能换。
我道:“你母亲很漂亮,当然。你也很漂亮。”
李荷疑问道:“你见过我母亲?”
“没有,不过刚才看到了她的照片。很美丽。”
李荷道:“母亲十七岁就过世了,那张照片和这个名字是她唯一留给我的财产。”
“十七岁过世?”我没敢问出来,她到底是什么时候生你的。
“你昨晚没对我做过什么吧?”李荷喝完药,清醒了一点问道。
我摊开手道:“除了把你脱光了给你洗澡,就没有了。你一定都不听话,简直比给小猫洗澡还困难,就像小野猫。”
“你怎么能在我不没有同意下脱我的衣服,这是性骚扰。”李荷叫了起来,盯着我问道:“你真的没做其他的?”
我给了他一个卫生眼:“你自己的身体,自己没感觉我有没有对你做什么吗?”
李荷怒道:“我还是**,怎么知道身体会有什么反应?”
她吸毒,玩地下赛车,叛逆的几乎疯狂,她说她还是**,确实吓了我一跳。
“安了,你昨晚吐得自己身上一塌糊涂。我就是精虫上脑也不会对那么丑的身体感兴趣。再加上你家这样子,色狼也会没胃口的。问一句,你真的是女人吗?你家简直比男生宿舍还脏乱,你就这样用垃圾把自己埋了生活?”
“讨厌。”李荷难得的脸红的就像猴**,“你觉得乱怎么不收拾一下。”
“我又不是钟点工。客房服务,把你提回来就算不错了,还给你收拾房间?做梦去吧。”我不客气的大声骂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