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念头闪过脑海,楚樱瑶不禁心下暗暗地发急了起來,心想到底该怎么对付这家伙呢,别到时候失了身又连半分便宜都沒捞到,可就得不偿失了。
深深吸了口气后,楚樱瑶很快美眸转了转,咯咯娇笑道:“东哥说哪儿的话,姐姐我,自然是喜欢你的,喜欢的不得了。”
“既然这样,那就证明给我看。”
向东流始终都在嘴角挂着坏坏的笑容,而后干脆衣服一脱,直接果着上半身道:“楚大当家可别说我趁人之危。”
“怎么会呢,姐姐欢喜还來不及呢。”
楚樱瑶忽然一改姿态,十分主动地下床把浴袍全数丢在地上,就这么赤果果地将她那绝美诱人的**乍现在向东流面前。
尽管说,她此刻一张俏脸红得似火,仿佛全身白嫩玉肌都微微发红了起來,可她却仍然下床捉捉住了向东流的皮带,嘴角含着几分戏谑地开始解了起來。
“……”
看得这番举动,向东流一时瞪大了眼,倒有些琢磨不透楚樱瑶的心思了,暗惊这女人到底來真的还是干假的。
如果是真的,那么就算楚樱瑶想用來做胭脂坊并入东门的谈判筹码,似乎也不太划算吧,毕竟她会失去那保存了三十年的贞cāo。
可是,如果干假的,楚樱瑶也不能证明那所谓的喜欢吧。
一时间,向东流竟忘记了使用心灵戒指,就这么目瞪口呆地看着楚樱瑶,生涩地把他的长裤脱了下來,随后内裤一扯,就这么毫无遮掩地乍现在楚樱瑶的面前。
“哇喔,好雄厚的资本。”
楚樱瑶惊叹一声,主动贴了上去道:“你今晚要是不能让姐姐开心,那姐姐就切了你。”
“楚大当家,你玩真的是吧。”
向东流暗叫了一声不妙,却又丝毫不敢躲闪,因为他一旦这样做了,那么楚樱瑶必定能够洞穿他的真实内心想法。
“当然是真心的。”
楚樱瑶微一颤抖地伸出玉手,轻轻在向东流的胸前婆娑道:“姐姐都愿意把珍藏了三十年的贞洁奉献给你,你说还能假的了,只不过,姐姐从未经历这等事情,小东待会儿可得怜惜姐姐才对。”
“好说。”
向东流表面上应了一声,担心地却已经焦急如焚,心想如果再这么发展下去,老子岂不是要做对不起小倩倩的事情了。
眉头微皱之下,向东流赶忙记起了心灵戒指,于是右手拇指不着痕迹地轻轻抚了抚。
然而,愿望是美好的,现实却也残酷无比。
他居然,利用心灵戒指都无法捕捉到楚樱瑶的内心想法。
“怎么可能,她的身手,也不见得有多强啊。”
向东流暗惊不已,倒是忽然明白,一个人的意志强弱并不是单纯地靠身手强弱來衡量,这其中,肯定还有其他一些方面。
就在明白了这一点后,向东流不禁突然干咳了一声道:“楚大当家,真不好意思,我好像吃坏了东西,这会儿肚子痛,要不你先等等,回头我们再洞房花烛如何。”
说完,向东流为了表示很诚心,还特地伸手在楚樱瑶的双腿之间,轻轻地撩动了几下,惹得楚樱瑶舒服地叫出了声。
“啧啧,楚大当家好像特别湿呢。”
向东流扬起那沾染了亮晶晶液体的右手手指,坏笑道:“你真是个尤物,让我很想现在就扑倒你,但只可惜,我肚子痛。”
“那你去了再來,记得……记得冲一下,小坏蛋。”楚樱瑶看见他手上沾染的液体,更是面红赤耳,嗔骂地努了努嘴,“这房间就有卫生间,热水也有。”
“好说。”
向东流点了点头,立即捡起了那被脱掉的衣服和鞋子。
“怎么,你这架势是想逃走么。”
楚樱瑶玩味一笑道:“我可告诉你了,你如果敢逃走,从今往后就别想让我胭脂坊并入东门。”
“呃,楚大当家想哪里去了。”
向东流暗汗:“我只是,衣服裤子里面藏了一些绝密的东西,不能随便让人见到。”
说完,他就赶紧提着衣裤跑进了房中的卫生间,将房门锁死。
“这丫的,怎么看起來不像是处女该有的举动。”
向东流一关上门,便是看着镜中那赤果果的样子暗骂,心想这到底是我为了让胭脂坊并入东门而献身,还是她为了胭脂坊不并入东门,或者说并入东门后争取最大的利益而献身。
摇头晃脑一番之后,向东流赶紧把衣服裤子穿上,而后小心翼翼地打开卫生间的窗户,从中钻了出去。
这卫生间,处在二楼,距离舞厅外地面也不会很高,所以向东流借助魔影靴的威力之下,轻轻松松便跳了下去,然后看着那打开的卫生间窗户,眼中竟是哭笑不得。
事实上,不管敌人如何凶狠残忍,他都不惧丝毫。
然而,楚樱瑶这种尤物所采用的另类斗争法子,却是他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故而初次遇上沒有经验,算是小小吃了一瘪,弄得狼狈逃走。
如果换在从前,他沒有和慕凌倩成为男女朋友,那么楚樱瑶绝对要把那藏了三十年的处子之身交给他,只可惜,现在不一样,向东流可不会那么傻地上当。
否则,楚樱瑶到时候一闹腾起來,他可就得吃不了兜着走了。
别说慕凌倩,即便尹清莲都不会放过他。
深深吸了口气后,向东流却沒有立刻离开舞厅,毕竟这件事情如果办不成,他根本就放不下心地离开燕京,所以想了想便径直去了一家服装店,乔装打扮了一番又重回了舞厅。
这一回,向东流并沒有走正门,而是小心翼翼地趁着舞厅里那乱shè的灯光,避开人群的注意,偷偷摸上了二楼,來到楚樱瑶所在的房间。
“咚咚。”
轻轻一敲房门之后,向东流身上的血龙牙,也悄然出鞘。
“谁啊,有事快说。”楚樱瑶似乎很不耐烦。
“楚大当家,你快开开门吧,给你看一样东西喔。”向东流捏着嗓子,学着之前给他引路的那位小太妹的声音说道。
“什么东西。”
楚樱瑶果然上当,立即走來开门道:“今晚我有重要事情要办,如果不是特别的事情,待会儿就别再过來打扰,听见了沒。”
“你说的重要事情,是这一件么。”
向东流虽然发现,楚樱瑶已经穿回了浴袍,但还是挥舞着血龙牙,汹汹把她逼回了房内,而后上锁再变换了一种低沉沙哑的声线哼道:“楚樱瑶,你好大的本事,我东嫂的男人也敢抢,哼,今天非杀了你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