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向东流那无奈的言语,慕凌倩陡地讶然了几分,似乎是才知道一般地惊呼了一声,而后赶紧指着监控画面上的尹清莲道:“要不,你去通知妈咪,就说这个赌场的老板是你,让她不要赢钱好不好?”
“沒事,她应该不会赢太多。-xiaoshuoyd.-”
向东流笑着摇了摇头,心中几乎笃定了尹清莲此次前來,根本就不是为了圈钱,恐怕与什么人接头碰面的可能xìng更高。
毕竟,他知道尹清莲是国际知名人物,财富方面自然不是用百万千万來衡量的,而是用亿做单位。所以一般情况下,尹清莲纵然想圈钱,也不会采取赌场赌博的方式。
相比之下,股票方面反而能更快速和更大量的來钱。
“东哥,蜜汁烤鸡和手枪腿來了。”
上官雁忽然提着一个大袋,轻轻笑着走进监控室,把烤鸡和鸡腿放在桌上才道:“刚刚进來的时候,那铁钩会的会长白泉,说要见你呢!”
“有说什么事情么?”
向东流一边招呼慕凌倩和周小强几个,从袋子里拿出蜜汁烤鸡和手枪腿,一边笑道:“如果沒什么大事的话,我看还是吃个烤鸡先。”
“哇喔,好烫啊!”
慕凌倩早已迫不及待地戴上了一双薄膜手套,嘻嘻娇笑着抓了一只手枪腿,有滋有味地吃着,显得十分愉悦。
“來,咱们先吃个烤鸡,让白泉慢慢等吧!”
向东流戴上手套,三下五除二便把一只热腾腾的蜜汁烤鸡给扯散,吃得津津有味。
看见这番情况,周小强和宫思诚几个,倒也沒有客气,就这么一人扒了一只烤鸡过去狂啃,如同饥饿了百年似的,吃相颇为狼狈。
由于烤鸡不大,他们一人吃上一只都不是问題。
所以,在向东流等人把烤鸡吃完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了至少十五分钟。而监控画面上的白泉,则已经等的颇为不耐,咬牙切齿的表情都不知出现了多少次!
“哈哈,那家伙一定要暴走了。”张枭擦了擦嘴,十分幸灾乐祸地笑道,“东哥看白泉的表情,啧啧,感觉就像是老婆被别人上了一样。”
“咳,这话很容易让人误会啊。”向东流干咳一声,摘下薄膜手套说道,“就好像你老婆已经被人上过了一样,不然怎会知道这种滋味?”
“哈哈哈哈,枭哥无敌了。”
周小强和宫思诚几个,笑得肠子都快抽筋。不过,让他们越发愕然的,其实还是向东流的下一句话:“刚吃饱不怎么喜欢运动,我看还是休息几分钟消化消化再说吧。”
“……”
在向东流的刻意拖延下,时间再度过去了十五分钟。
虽然说,监控画面上的尹清莲,依然在梭哈的赌场上玩,但那铁钩会的会长白泉,却是面sè已经铁青,早已从原本的赌桌上退开,与苏**和埃克等人围在一堆走來走去,看样子火气不小。
“行了,过去会会他!”向东流笑着努嘴,却又对上官雁说了一句,“上官在监控室看着东嫂,不要让她随便出去。”
“呜,不要啊!”慕凌倩陡然摆出了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上官,你怎么忍心不让我出去呢?向大帅哥这是要软禁人家。”
“呃,有吗?”上官雁一看慕凌倩的神sè,顿时不解地看了看向东流道,“东哥应该不会那么坏吧?”
“就有!他就有!”慕凌倩嘟嚷着诱人红唇,很是不满地轻轻跺脚。
“别听她瞎说。”
向东流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迅速把慕凌倩按在了椅子上,过后才整了整衣服离开了监控室。而周小强和宫思诚,以及张枭和小宝,则紧紧跟随在后,一行五人直冲赌场里的白泉等人走去。
“东哥好大的架子啊!”
白泉老远瞧见向东流走來,便是迫不及待地招呼一群手下蜂拥过去,颇为有番怒发冲冠的味道。
毕竟,他好说歹说也是铁钩会的会长,别说燕京大学城了,即便整个燕京市也算有头有脸的人,走到哪里不是茶水相待?
可现在倒好,自从天方赌场易主之后,他过來这边是一沒有人热情招待,二沒有茶水点心,三更是连座的地方都沒有,四则傻站着等待了那么长时间才见到正主出來。
因此,作为道上混了那么久的大哥级人物,白泉又怎会从中体会不出,向东流其实根本就沒有把他放在眼里?
“白会长说笑了,刚才我在处理事情,让你等待了那么长时间,真是抱歉。”向东流虽然心中不屑,同时让白泉傻等也是有意为之,但表面上的功夫还是要做足。
“哼,我看你是当上这天方赌场的老板之后,就有点乐不思蜀和目中无人了吧?”
白泉冷然一哼道:“作为长辈,我还是得小小提醒你一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别以为吞并了一个天河会之后,你东门就真的是大佬了。”
“照白会长的意思,你铁钩会就是大佬了?”向东流轻轻挑眉,颇为不屑地冷笑道,“有些人总是那么的自以为是,倚老卖老,但结果都沒有什么好下场。”
“你说我倚老卖老?”
“我可沒有指名道姓!”
“你……”
就在白泉与向东流两人针锋相对的时刻,位于白泉身边的苏**与埃克,则处于一种石化状态,愣愣不敢置信地盯着向东流那气定神闲的姿态,心中巨浪滔天。
“Fuck!这小子就是东门的会长?”
苏**在埃克耳边,极为小声的嘀咕道:“沒想到來头那么大!这阵子东门可是风头劲爆啊,就连大学城里原先的头号势力天河会,都给吞并了。”
“你小子,这回惹了一个大麻烦!”埃克深深吸了口气,只觉手脚不自觉地轻轻发抖。
在他看來,铁钩会的白泉算得上非常可怕的存在,而向东流倒好,现在不仅可以与白泉平起平坐,甚至论起势力的规模,东门都好像要比铁钩会更大。
这样一來,岂不是意味着向东流同样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