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的天。”
“救命。”
“砰砰。”
“哗啦。”
“啪啪啪。”
随着三名染发混混被砍倒在地。血sè乍现。周围那些正在吃宵夜与小吃的高校学生。几乎齐齐作鸟兽散地仓惶而逃。
有人被撞倒。也有桌椅被踢翻。同时也有啤酒瓶子被踢烂。使得整个场面乱成了一团。尖叫四起。
“不好。。。有人偷袭。”
看到这样一个情况。郑剑几乎下意识地cāo起了一个喝空的啤酒瓶子。而后见陈逍遥正在朝他砍來。于是吓得赶紧往侧旁一个闪身。同时也抬腿将桌子踢翻了起來。直冲陈逍遥砸去。
“嘭。”
陈逍遥一刀劈下。薄薄的木头小桌子应声断成了两半。桌上酒菜砸落满地。
“快跑。”
郑剑躲过了一击。却又发现向东流和周小强。。以及宫思诚都在从另外三个方向冲杀而來。于是哪里还不知道情况如何。所以飞快将手中啤酒瓶子往陈逍遥砸去。根本连看也不看结果如何。便匆忙择了一个东南的方向跑走。
“噗哧。”
“噗哧噗哧。”
“啊。”
“啊。”
周小强和宫思诚两人。此刻就好像闯入羊圈的饿狼一般。手起刀落。血箭飙飞。。。轻而易举地再次砍倒了两人。
至于郑剑和最后的两名混混。则由于位置较远和反应较快的关系。纷纷掀翻桌子和踢飞椅子想阻挡向东流等人的追砍。
不过。让他们万分难以置信的。却是向东流忽然坏笑地拔出了天陨剑。
“铿。”
金黄sè的剑身。立即夹着凌厉无比的气势。反shè出一阵耀眼金光。
“啊。”
“啊。。。”
“好痛。”
别说郑剑与那最后的两名染发混混。就连附近还沒來得及逃走的人群。也纷纷受到了天陨剑的反光伤害波及。惨叫成片。百米范围以内的人除了向东流和周小强等人之外。全数瘫软地痛倒在地。
“妈的。叫你跑。”
“叫你们跑。”
“噗哧。”
“噗哧噗哧。”
“啊。”
“啊啊。”
陈逍遥连番挥刀。汹汹把最后两名染发混混给砍倒了下去。而后愤愤呸了一口骂道:“有种现在再跑啊。上午不是挺嚣张吗。有种现在砍我啊。”
说完。陈逍遥根本不管那两人已经被砍倒的状况。再次连续挥了两刀。将那被砍倒而痛叫的两人当场砍昏。刺目的鲜血汩汩从伤口流出。如同泉涌。
“嘀。”
“嘀嘀。”
“怎么回事。前面怎么回事。”
远处忽然传來了一阵尖锐的哨声。一听便让人明白。这是在周围jǐng点值班的jǐng察闻声赶过來了。于是郑剑立即大叫着救命。朝着那有jǐng察的方向狂奔而去。
一路所过。什么桌子椅子或者人。全都被他往后掀去。
甚至。。在到了一处躺下的人多的位置之时。他还从别人的身上跌跌撞撞地踩过。
“这就想逃。”
向东流见他硬撑着天陨剑的反光伤害想逃。于是脚下立即轻轻一踩面前椅子。霎时轻飘飘地落在了他的前方。将他去路挡住。
紧跟着。向东流那金黄sè的天陨剑尖遥遥指着他道:“你的胆子不小嘛。上次砍你的伤都沒好。这就敢跑到桐华市來伤我东门的兄弟。让我如何饶你。”
说完。向东流再也懒得跟他废话半句。右手手腕猛然一抖。立即在郑剑那难以置信的目光之下。一剑砍在了他的左臂。
“噗哧。”
“嗷。。”
削铁如泥的天陨剑。当场毫不留情地断去了郑剑手臂。令他慘嚎地倒了下去。打滚不断。痛不yù生。
不过。这还沒完。
就在郑剑意识到。。。向东流已经对他动了真怒的时刻。那从后方追來的陈逍遥和周小强。以及宫思诚。同样沒有跟他废话丝毫。手中那寒光闪闪的长长苗刀立即照着他的身上狂倾而下。
“妈的。叫你嚣张。叫你砍我兄弟。”
“噗哧。噗哧噗哧。”
“啊。啊啊。”
不一会儿功夫。郑剑便在周小强和宫思诚。以及陈逍遥那不断挥舞的苗刀之下。渐渐被砍得血肉模糊。
见此。向东流倒也干脆地收了天陨剑。霎时停歇了这场不断四散的反光伤害。免得时间过长而让周围人群陷入危险之中。
完了后。向东流一看郑剑那惨不忍睹的伤势。立即冷声喝了一句:“好了。jǐng察快过來了。这家伙就算不死也应该残了。速度撤退。”
“好。车上汇合。”
周小强三人一听。立即收刀分散地狂奔了起來。眨眼消失在那混乱的人cháo之中。
而且。陈逍遥在临走之前。还不忘抬脚踹飞了郑剑那只被向东流砍断的手臂。直接掉进了一个热油滚滚的大锅里。飞快被那热油炸个不停。吓得周围瞧见这个情况的人群越发尖叫不已。
“啊。我的妈。这是人的手。”
“救命。啊。不要杀我。”
“……”
大约两分钟后。向东流等人先后在撤离的过程中。脱去了那惹眼的黑sè风衣。包着武器登上了奔驰。而且。陈逍遥还把他派出去监视郑剑等人的那名小弟。给顺手带上了车。
“全部到齐了吧。”
周小强嘿嘿一笑。猛然将车子发动。一溜烟地载着众人远离了宵夜广场。只留下那被砍的郑剑八人。以及诸多混乱人群。
“逍遥哥。”
陈逍遥的那名小弟。歪歪斜斜地戴着一顶棒球帽。显得有些清秀。而在奔驰开离宵夜广场的时刻。他则愣愣不敢置信地看着那完好无损的陈逍遥。十分惊呼道:“你怎么……怎么伤势全好了啊。这……这好像不科学。”
“怎么。你巴不得我躺在医院不能动。”
陈逍遥伸手在他脑袋拍了一下。十分恨铁不成钢地笑骂道:“那么多人的地方。也不知叫点东西边吃边守着。干嘛要饿着肚子呢。有你这么傻的。”
说完。陈逍遥也不管他的理由如何。飞快指着向东流跟他说道:“这一位。就是我东门的老大。还不快叫东哥。”
“啊。这么年轻。”
“妈的。不然你以为东门的老大是糟老头。快叫东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