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家族式的武装力量,其实跟国安局特别行动处差不多,只不过,他们是不被承认的!为什么?道理很简单,在如今的神州大环境之下,国家,是不会允许任何独立于『政府』之外的武装力量存在的,即使强如五大家族,也不可以动摇这个国家的基本原则,但是,神州人最善于做的是什么?那就是变通。
你国家不允许私人拥有武装力量,那么,我就不叫做武装力量,叫做保镖,可以吧?我训练自己的保镖,没有问题吧?我招募自己的保镖,同样没有问题吧?我的保镖都是有持枪证的,也没问题吧?这些人长年累月给我家族卖命,我家族给人家开高工资,你没意见吧?这个也不违法吧?我又不让这些人去烧杀抢夺,也不去做什么非法的勾当,跟没有去做反.『政府』的事情,你管不到我吧?
这样子,虽然本质上,是属于家族的武装力量,但是,因为没有重型武器,也没有成建制化,更没有军队的那一套规矩,所以,国家也只能无视各个家族的这股武装力量。
其实如果说武装力量,那有些过了,因为这些人绝大多数都是属于那种身怀绝技的人,很少有人会去用那些热武器,就好像赵家的这些人。
赵家所训练的这些人,人数不多,大概也就在百来个吧,这些人全部都是用冷兵器的,没有一个人用所谓的热武器,你用枪很牛x,但是这里头随便拉出一个人来跟你拿枪的对练,肯定会在几分钟的时间里让你拿枪的人死的不能再死。
弓弩,传统的武器,在当今热武器横行的年代貌似已经没有了什么用途,但是,此时在一颗不起眼的大树上面蹲着的那个人,当年就曾经靠着一只弓弩拖延了东南亚那边一个地方武装的十多把冲锋枪,那真的是弓弩指哪,箭就『射』到哪,而且力道强劲,就算是穿着防弹衣你也得被一箭穿个通透。
赵家的家族武装,几乎是五大家里头最强悍的,而这股武装,也是完全属于赵家主脉的,这也是为什么赵宝宝在拥有了那么强大的势力之后,依旧只敢对主脉施压,而不敢对主脉正面的动手。
而这支家族武装的首领,就是王老。
此时,这一百多个人,已经化整为零,全部分散到了周围各个可以隐匿的地点中,仿佛就是那水下的巨鳄一般,悄无声息,但是却杀机凛然。
赵二狗先一步来到了庙宇这边,然后跟众人简单的打了个招呼之后,就带着赵铁柱走向了一旁没人的地方。
“等会儿,你跟你妈都紧跟在你二爷爷的身边,知道不?”赵二狗嘱咐道。
“这个,是规矩上这样要求的,还是?”赵铁柱问道。
“以防万一罢了。”赵二狗说道,“刚才你不是打电话给我了么?我让人在这周围方圆一公里的地方进行了搜索,发现了你所说的五辆吉普车,只不过,被人为的给藏着了,而你所说的那些俄罗斯人,全部都不见了,我怀疑,这些人,可能真的想要对咱们这次祭祖做点什么,而按照规矩,今天祭祖,是不可能停下来的,王老又是需要主持整个祭祖的仪式,不能跟在你二爷爷身边,那么,作为你二爷爷的最后一道屏障,你,可得时刻保持警惕!”
“都做了那些准备?咱们!”赵铁柱问。
“外围已经派人去找那些俄罗斯人了,在这边附近两百米的范围内,分散着一百个的精锐,按理说,这些精锐已经足以将来犯的任何人拦下来了,但是,这次敌人是谁,我们完全不知道,敌人的实力如何,我们也不清楚,所以,还是需要谨慎一点,在更近的这边,有大概两百个人守着这里,这些人都是咱们赵家产业下的保全公司的精英,就算是那些人能够突破一百人的防御圈,进到这里的话,估计也没多少人了,到时候外头那两百来人,应该也是够的,这两百人之后,就是你了,你妈妈跟你二爷爷的最后的安全,可就靠你了!”赵二狗拍着赵铁柱的肩膀,说道。
“嗯,我知道了!”赵铁柱认真的点了点头。
时间慢慢的往前走。
在赵二狗交代了赵铁柱一些事情之后,赵二狗就进入了庙宇之内,祭祖是大事,要忙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而赵二狗作为主脉的人,负责统揽全局,更是忙的不可开交。
在下午三点的时候,一个车队缓缓的从远处驶来。
前头是一辆警车开道,警车的警灯闪烁着,而且开的十分的快,后面是好几辆的其他车,最中间是一辆改装的红旗车。
车队直接在庙宇的前头停了下来,然后,随行的那些车的车上走下来好些个人,这些人下车之后,恭敬的站在了庙宇门前的两侧,而赵二狗跟赵铁柱叶青霞几人,快速的走到了那辆红旗车的前头。
赵二狗亲自将车门打开。
一身唐装的赵老,从车上走了下来。
叶青霞自然的走到赵老的旁边,搀扶着赵老。
赵老的脸上,满是严肃的神『色』。
祭祖,不仅是大事儿,而且,还是一件十分严肃的事儿。
“二爷爷!”赵铁柱恭敬的对着赵老问候道。
赵老点了点头,说道,“铁柱,随我进去。”
“好的!”赵铁柱走到赵老的旁边,赵老伸出那满是皱纹跟老茧的手,轻轻的拉住了赵铁柱的手,往庙宇里头走去,而赵二狗则是恭敬的站在车门旁,在赵老第一个下车之后,赵美琴等人也从车上走了下来,因为他们是长辈,所以,赵二狗都一一问好。
这几个人神『色』各异的跟在赵老的身后,走进了庙宇之中。
整个庙宇周围那满满的大概六七百个的人,全部都恭敬的站着,目送着这几个赵家最具权势的人走进那庙宇之中。
等这些人都消失在大门之后的时候,众人才收回目光,专心的忙自己的事。
而在另外一边,在那山壁之上,一个男人,正坐在山壁的顶端,目光焦急的看着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