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好不……”江山知道,自己捂住小弟弟不过是多此举,就是一道墙在面前,夏小梦也能把他看个精光。
“还有,你的那个很大很粗,起来的时候状态估计也有22cm吧,对少妇很有诱惑力。你的那个上长了一颗黑痣,按照算命的说法,你一生要阅历无数的b,准备好精尽而亡命运吧。”
夏小梦最后一句说出来,江山已经羞得无地自容,他从小到大,还是第一次被女人看得这么透彻!
夏小梦面露狡黠,枪口对准了江山的下体说道:“把手放开,我要射鸟蛋了。”
“不!”江山惊慌道,但夏小梦做梦也想不到,江山虽然面色紧张,但身体却急速窜来。
夏小梦在吃惊之际朝江山的大腿扣动了扳机。没有攻击异能的她,唯一枪可以保命,所以,她自信她的枪法还是很准的,任是江山移动速度再快,也难逃她的子弹!
自从上了红月之后,江山体内的气息就更新了一次,似乎变得更强了,这才让江山有了登门拜访夏小梦的勇气。
此刻,“碰”的一声响,子弹间不容发地窜来,这么近的距离,江山中弹不过是瞬间的事。
但江山没有中弹,他的异能已经锁定了那颗子弹,他没指望能阻止一颗瞬间射出的子弹,但他可以可以控制手枪上那么一点铁管。
此时,那枪管口的一处忽然凹陷,子弹被凸起的管壁一挤,竟然改变了原来的路径,呈斜抛路径急速射出。
子弹没打到江山,而只在一瞬间,江山就接近了夏小梦,一把夺过了她的手枪。
夏小梦一脸的惊讶,她媚眼瞪得老大,“我记得你只是d级异能者,怎么能控制我子弹的路径?”
“是不是想说,太可怕了呢?”江山嘿嘿笑了起来。并且把枪对准了夏小梦。
“是的,你是第一个让我评估错误的。”夏小梦说着,脸色微微泛起一丝紧张。
只是,就算再紧张,她是眼睛还是带着笑,任何人看见这双眼睛,都会感激到一股温暖。
就算是灭绝人性是杀死,看到这双美丽的眼睛,估计都不忍心下手杀她。
但是江山偏偏让她意想不到。江山的枪头降落了下来,瞄准了她的桃源深处。
“你刚才好像要打我的蛋蛋啊?我该怎么回报你呢?”江山微笑道。
“啊……你不会那么变态吧!?”夏小梦微微紧张地说道,不自觉挪动了身子,钢琴作为背景,这一幕很是华丽。
“没错,我就是这么变态。”江山话一说完,半点也没有移动枪管就扣动了扳机,“碰!”
“啊!”夏小梦惊叫一声,随即晕了过去。
子弹依然是碰到凸起的管壁,斜飞了出去,夏小梦晕去的时候坐立不稳,一头扎向地面,江山只好一个胯部过去,曲膝跪地搂住了她。
夏小梦的脸就像梦幻一般的美,江山忽然被她的容貌所打动。而触手之处,也尽是温软馨香。他微微一笑,将夏小梦放在了钢琴上,一阵琴音响起,为房间添了一道亮丽的色彩。
江山顺利地从夏小梦的包包里找到了那个手机,并且开机找到了那个录音软件。
其实在红月将手机带走之前,江山就开启了录音。这个软件隐藏很好,没有任何名称、符号,要不是他误打误撞,还发现不了。现在打开,仔细搜寻,终于听到了田董事吩咐夏小梦的那段:
“那么,这两个俘虏又转移到了哪个基地呢?”夏小梦的声音。
“就在江南第一家温泉酒店下面。”田董事的冰冷声音。
嘿嘿笑了声,江山拨打了“部长”的电话。
“你是谁?”电话那头响起了一个警戒的声音。
“我是江山,是白素的男友,我有急事联系她。”江山微笑道。
“你竟然有她的手机,莫非你就是那个即将入我六部的青年才俊?!”胡一邈惊讶道,语气中隐约透着一丝惊喜。手机不落入敌手,就是最大的幸事啊!
“做的好!”胡一邈莫名其妙地说道,让江山措手不及。而后,就听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江山,我来了。”
“白素?”江山问道,听口气,她好像憔悴了不少。
“正打算去找你呢,你就打来了。真是太好了。”白素惊喜道。要知道这可省了她硬闯龙潭虎穴啊。
“我已经利用你手机里隐藏的软件,收听到两名战士被俘虏的地方。”江山镇定地说道。
现在,他只想白素摧毁田董事,那么他就可以逃出去,再也无忧无虑了。
“太好了,究竟在哪里?”白素急忙问道,生怕在关键时刻手机没电,听不到关键字词。
“别急嘛,我可以告诉你,但有个条件。”江山嘿嘿笑道,这么值钱的消息,当然要勒索一番了。
“呵呵……”白素笑了,“我答应你,帮你办妥进fj大学当辅导员的事。”
“还不够,我要你做我女友,每天晚上侍寝……”江山厚者脸皮说道。
“啊……”白素迟疑了,但她马上就答应了,“好,我答应你!”看来,那个消息对她来说真的很重要。
“但是你也要答应我,做好里应外合的工作。”白素似乎觉得吃亏,又补充了一句。
“没问题!”江山嘿嘿一笑,又跟白素商量了一下,那才挂掉了电话。
江山看了夏小梦一眼,摸了摸她洁净的秀脸,很想把她当场非礼了。但一想,自己还不至于这么禽兽,就放弃了这个念头。
回到房间,红月已经醒了,红月一把抓住他的手,“你去哪里了?”
眼中满是警戒之意,似乎她已经察觉,自己的心灵异能并没有把江山洗脑。
江山吃了一惊,莫非红月发现自己异动,已经悄悄报给了田董事?
“我被困在这里好闷,所以出去逛逛。你该不会怀疑我想逃吧?”江山试探性地问道。
“要逃,也请你,带上我……”出乎意料,红月没有为组织着想,反而想要脱离组织。看她一脸愁苦的,似乎也被组织折磨的够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