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闻方先生详细垂训!方先生不询问我的生辰八字也不看看我的手相就能算计出我的寿命?”叶登爵此刻面颊泛出一丝年轻人才具备的生气闻听我说他还有十年阳寿对他这么一位患有严重心脏病的老人来说的确是件天大的喜事。
我只能在心底说道:叶老非是我欲瞒你这本是为你好……当即我说道:“人的手相因为屡屡与外界产生摩擦因而纹路多有不准而生辰八字世人又常误报因而我宗派便根据人的天庭纹路以洞窥人之诸等玄机天庭七七四十九条纹路主生老病死、运命前程。其中有一条‘司命纹’和‘寿延纹’司命纹与日俱短而寿延纹逢花甲一个轮回却是与日增长。当然这些湮没于天庭皱纹里的纹路常人是看不出的。我也要仔细堪识方能察觉。叶老刚刚一喝茶眉头一皱时纹路玄机尽显。叶老的寿延纹正好还有一个花甲甲元的长度便是十年。也即是说叶老还能有十年阳寿想叶老今日已经八旬开外再添上十年九旬乃是大敦罗天之境十足的高寿了!”
以我的猜测只要能再活两三年叶登爵便会很欣慰哪料到我说他还有十年阳寿一时间这位商业大亨哪还再去辨究面上红光凸显不住地说道:“叶某我自参佛二十年来虔心修佛从不与玄门道家打交道今天得到方先生你这样一位玄门高人的指点老朽真是三生有幸!想我若能早日修习参悟一些玄门典籍也不至于有今日这等迷茫困惑了!方先生叶某再有一事相求既然老朽尚有十年阳寿而我也苦于为世爵集团遴选一位接班人如此我才能放心地撒手而去。这十年之中我定要将我那三个儿子、三个孙子好好管教一番以让他们能改过自新或者独当一面。我叶氏家族基业方能传给他们。但我也有自知之明人有命相骨格‘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到底我这些子孙哪一位适合继承我业还请方先生不吝赐教!”
我点点头好好一观他的面相和天庭说道:“叶老你将你自己的生辰八字和你三个儿子、三个孙子的生辰八字一并报给我。”
叶登爵好好一想仔细地写给了我。
生辰八字又称‘四柱’。举例来说某人生于农历1965年3月23日早上九点则其四柱八字便是乙巳年庚辰月戊申日辰时。生辰四柱八字由年、月、日、时上各两个天干地支文字组成。虽然这些文字是古人规定的但早已是一种客观存在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无论何人的生辰八字都是出生当天就已定好至死不能更改。因其是唯一的、固定的在道家玄门看来承合“天命难违演卦可窥”的命相思想因而玄门多以人的生辰八字来为人相命。
但我无恒宗几乎不以人的生辰八字来为人测字算命为什么?试问:在今天这个快节奏的现代化物质社会人能清晰记得他的出生年月日他能记得自己出生时一天中的具体时间么?能完全记得的只怕不多。只因在今天由于受西方节日的熏陶国人渐渐忘记了自己出生的具体时辰而仅仅牢记了出生年月日。而一旦问及时以我的经验绝大数人会说自己出生在早上七、八点钟只因此时旭日初升光芒万丈象征吉祥。这种臆测在以生辰八字来相命时实在不足取八字一字之差推算出来的结果往往会有天壤之别。相传明朝开国皇帝朱元璋还在起义时有一次在外碰到一位算命先生并请他算命却故意将自己的生辰八字中的出生时辰误说算命先生便以此算出他在三年内会散光家财成为一乞丐;不久朱元璋又碰到另一位算命先生这次却将自己的真实生辰八字说给他算命先生不多久便跪拜在朱元璋面前山呼万岁说他在三年之内会一登大宝君临九五。时值朱元璋的农民起义正是胜利的前夜朱元璋怕坏事立即遣人将这位算出真情的算命先生给咔嚓了。
野史虽不值得信取但生辰八字一字之差却足以将命相算得天壤之别。因而为求精确我们无恒宗门人尽量不以人的生辰八字为人相命。但在某些方面比如测算人的命骨厚重、能否继承大统……却必须要借助人的生辰八字。这必须要经过一番颇为复杂的推算演绎推八字先要根据人出生时的公历、农历、二十四节气及五行其属第一步推算出命主的“起运”和“交运”再演绎乾造易数得出“旺衰”、“纳音”、“神煞”神煞又分“年干”、“年支”和“日干”最后再推算出命主的“十神”、“大运”及不利“流年”。
我推算良久最后归纳总结说道:“叶老恕我直言。叶老一手打下的商业帝国在全球经济金融界引以为傲而你这一大家族也得以享受万全富贵贵胄之族豪富之家天下羡慕。只是你叶家的荣华和基业只能得享一代!叶老若是病故你叶氏江山基业必将轰然倾塌!”
叶登爵听我说完这番话手里的茶杯几度要掉下摔碎老人竖圆了眼睛惊愕不已。我相信即使他听到他世爵的股票价格大滑1oo%的消息他也不会有如此惊惧。良久只听他颤抖着干瘪的嘴唇道:“方先生此言怎讲?”
我问道:“叶老这幢别墅庄园颇为壮观优雅又是老式的我相信你造好或买下这幢别墅应该有了三十年左右的时间了吧?”
叶登爵点点头道:“不错1978年承国家动荡不安的时局已经划上终点实事求是、展经济成为国家的重大决策。那时候我便承包下这块地皮再几经我的创业展后来我以2ooo万人民币的价格买下了这块地皮造好这幢庄园也应该有了二十六、七年的时间了。”
“恩我推算过了你的三个儿子、三个孙子都无命骨继承你的基业否则你叶氏世爵财团必然在三年内宣布破产——而究其根本原因便是你这幢位于繁华都市中的庄园别墅风水有问题。”
叶登爵听罢惊诧不已却也是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