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邺城,光之国一个中型城池,占地面积只有云之国首都云霄城的一半面积,但也是个繁华热闹的城市,往来的商人与大陆各方历练的强者经过此地,都要停缓几天,原因无二,因为在距离圣邺城三百里外的圣山上,有一座光之国实力最宏伟的宗教组织,光明殿!!!
光明殿的位置并不是在光之国的首都,而是在一座达千米的高山之上,也正是因为有光明殿的存在,所以此山唤名为,圣山!
圣山和光明殿似是一体的,自光明殿创办以来,圣山便以此得名,风鸣大陆上没有不知道圣山的存在,更没有人不晓得光明殿!然而,问遍整个大陆,却没有一个人知道光明殿创办于何时,仿佛是随着风鸣大陆的诞生而同时崛起的就算是大陆上顶级的强者也是说不清道不明
重楼施展出“魔影重重”的功法,悄然无声躲过了城门口处的盘查,穿过熙熙攘攘的街道,看着那些街道上来来往往的身着乳白色战甲或者是白色长袍的人,重楼不禁暗叹:“这圣邺城果然不愧是距离光明殿最近的城市,NN的到处都是光明教徒和圣骑士,圣战士”
过往的人在见到重楼的装束时,纷纷投去怪异的目光,重楼也无奈的摇摇头,伸手摸了摸自己头上的兽角,将他们无视
来到一座装饰奢华的酒楼里,重楼随意点了几个小菜,要了一壶果酒,坐在二楼自斟自饮起来不过重楼来这里并非是享受的,前世的他也看过不少的武侠小说和一些玄幻书籍,知道做好的消息来源就是酒楼
果然,重楼刚刚落座不久,不远处的一张桌子坐了大约有五六个人,脸色通红,明显的是喝了很多酒,一群人交头接耳的小声嘀咕起来。声音虽小,却瞒不过重楼这双贼耳朵
只见一名看似像是贵族青年的男子轻声道:“不光我一个人,圣邺城的大多数人都看到了,光明殿上空被一片白色的圣力所笼罩,那气势强大的令人恐怖方圆数十里的人都看到了白光冲天,气势磅礴啊”
“那你的意思是什么?”旁边的一人小心的问道。
那名青年嘿嘿的笑了两声,道:“我觉得啊~~~肯定是教皇大人实力再次进阶了,他以前可是九级巅峰啊,在进阶的话,那可就是十级了,也被人称之为天极高手”
“天极高手!厉害啊!我听说整个大陆只有两名天极高手吧”另一名人寒暄道。
“是啊~~~天极强者很恐怖的,举手投足就可以毁灭一切啊”
重楼将一杯果酒倒入自己的口中,浓眉紧皱,暗道:“这消息如果准确的话恐怕并非是什么教皇进阶而是和辛怒感到的那股强大的能量气息有关”
“蹬蹬蹬”
一阵杂响,楼梯口处走上来三名身着白色长袍的人,头戴着白色的斗笠,看不清容貌。重楼瞳孔收缩,他发现阵阵圣洁的能量气息在三人的身体周围涌动,尤其是中间的那人,圣力波动比其他二人要强上许多。
不过更令重楼差异的是,中间的那名白袍人似乎是个女人虽然她掩饰的很好,但宽大的长袍还是遮挡不住她胸前那傲人的弧度
三人的到来顿时让那几名交头接耳说话的人沉静了下来。三人找了张干净的桌在坐了下来,距离重楼也不算远
似乎是感觉到了重楼的目光,中间的那名白袍女子转头看来,虽然隔着斗笠,但两道神光还是真真切切的射出。
重楼收敛去身上的气息,无所谓的摸了摸鼻子,冲着那名女子扬了扬酒杯,一仰而尽,起身向着楼梯口处走去
就在重楼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的时候,那名白袍女子的声音响了起来,声音娇脆,如同风铃一般,对着身旁的两人说道:“刚才那个红发兽角的人很不简单”
两人明显的具是一愣,轻疑道:“圣女,何以见得?”
“不知道一种直觉”被唤作圣女的女子轻声说道,缓缓的低下头,似是陷入了沉思。
深夜,一轮明月高悬,悬挂在深蓝色的夜空中,繁星点点
重楼支身站在一家客栈的屋顶上方,扫视着下方的圣邺城街道
“那三个人很不简单估计在光明殿也应该是有地位的人物”重楼暗自想道,视线转移到圣邺城的北方,那是圣山的所在方向。
深深的叹了口气,重楼叹道:“光明殿这么庞大的组织,究竟怎么样才能混进去呢”
“哗啦啦~~~”
重楼耳朵轻轻动了动,过人的耳力似乎听到了水的声音,而水响的声音正是从自己的脚下传来的
重楼小心的伏在屋顶上,轻轻的揭开两层瓦片,透过缝隙偷偷的向里面望去
只见房间内雾气缭绕,一个大木盆摆在房间的正中央,木盆中盛满了水,一片片鲜红色的花瓣飘在水面上。木盆的旁边站着一位身着白色长袍的少女,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圣力气息来看,重楼发现正是白天的那名圣女。此时她已经摘取了头上的斗笠,露出了一副俏丽的容颜,白皙如羊脂玉一般的皮肤,精致端正的五官,翘挺的鼻梁,灵动的大眼,宛如仙子一般,不食人间烟火
少女玉手在水中缴了缴,似乎是在试水温,随即点了点精致的下巴芊芊玉指在细腰上的的玉带上轻轻一拉,宽大的白色长袍立刻从他那曼妙的额娇躯上滑落玲珑的身段尽显,白丝透明的小内衣包裹着她那婀娜的身体,若隐若现,煞是迷人
重楼猛地抬起头,呼吸有些急促,满脸的通红,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两道红线从他的鼻孔处流淌出来
“我擦!不会吧洗澡”重楼独自呢喃道,抬手摸了摸自己发热的鼻子,随即四下里望了望,心道:“不行我堂堂男子汉,怎么可以偷看女孩洗澡呢~~~太龌龊了吧”
四周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影,只有那“哗啦啦”的水声不住的诱惑着重楼
“擦!反正也没有人知道,不看白不看”想罢,重楼心里安慰了许多,悄悄的伏在屋顶上,屏住呼吸,偷窥着房间里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