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震耳欲聋的轰鸣声中,两道人影已经拔身而起,并开始以令人难以用目力捕捉的速度开始周旋。
但在场的绝大部分木叶忍者看到这一幕都是目瞪口呆,因为那其中一人,便是被称为金色闪光的波风水门,在第三次忍界大战中,木叶的忍者们已经见惯了无数敌人在来不及反应之时就被水门用他那超乎常人的速度所秒杀,这个云忍男子是哪里蹦出来的怪物?
好在不是每一个人都不知道这名云忍男子的身份,三战中曾经跟随水门一齐进行过九尾夺回之战的战友们就认识,而祁更是百分百的确定了这名云忍的身份——云隐村未来的第四代雷影,叡!
叡在原著人物中,可谓是在身法速度上登峰造极之人,原著诸多人物中能够在速度上与其对抗的,在祁的记忆中,唯有水门父子,其中漩涡鸣人是依靠九尾的力量,而水门则是以飞雷神之术,光凭这两点,就可以看出夜月叡的厉害。
当然,鸣人的对抗是含有水分的,因为当时的叡已经开始步入晚年,和现在根本不可同日而语……
此时此刻,在场的其他人已经完全成了看客,不论云忍还是木叶忍者,都纷纷退开,给两人留出了大片空地,只看的两道分别带着金色和蓝色的身影,在场中闪动个不停,每一刻都在变换位置,而每一次接触,都会发出一声声闷响,只是那周围震荡不已的空气,也告诉了所有人,这其中包含了多大的破坏力……
看到这样的情况,祁自然果断的决定,他要离的更远一点,老实说,他对体术型忍者并不感冒,因为他的异种能量是体术者的克星,可叡却是一个例外,这家伙的速度太变态了,除非祁学会了飞雷神之术,否则拿这种速度简直没办法,就算用瞬身术都不行,叡的速度已经快到了近乎于光速的地步,水门作为木叶瞬身术的第一高手,对上巅峰时期的叡,也只有依靠飞雷神之术才能对抗。
于是,他朝卡卡西和带土打了个眼色,然后就转了个身,准备换场子了。
不过,场中却有个人却一直关注他,因此当他刚刚打算换个地方玩的时候,他就发现迎面一发火遁术砸了过来……
这一发普通的火球自然不能拿他怎么样,随手用一堵冰墙拦下了之后,他却很惊讶的发现,来者不是云忍,也不是岩忍,却是三个雾忍!
这简直见鬼了,根据弥彦提供的情报,这一次雾忍根本就是来打酱油捡便宜的,理应是在旁边当围观党才对,咋这三个人就这么积极?而且……用火遁的雾忍,那可真是少见!
“辉月祁,我们又见面了!”
领头的雾忍,一名让祁觉得有那么点眼熟的少女冷笑的看着他,说出了让他极其诧异的话来,
“希望你这一年多来有进步,不然你恐怕等不到援军了。”
这句话很不客气,但更重要的是它揭露了一个信息,那就这丫头似乎认得他……
“你认识我?”
祁很惊讶的看着这个显的有些内分泌失调的女忍者,左思右想之下,他实在是想不起自己何时得罪过一个雾忍,他和雾忍打的交道仅限于当初一个劲逃命的日子。
“你哪位?”
确定自己是真不认得,他很纳闷的问道,同时也回过头,寻找原本在自己身边的药师天善。
于是他很快就发现这位爷是指望不上了,因为一名云忍正在和天善进行“友好切磋”,真难为他一个医疗忍者身手居然这么矫健,这位一手培养了药师兜的医疗班班长果然不能算普通的医疗忍者……
不过好在,对方是三人,己方也有卡卡西和带土,一对一单挑他也不担心吃亏。
“你说什么?你不认得我了!?”
照美冥这一刻简直气坏了,这小子看不起人还真是没个限度,好歹两人也打过一场,至于把她忘记的这么彻底吗!?
“唔……这样啊,那你让我再想想……”
不知道为啥米,看到对方这苦大仇深的样子,祁难得的有了一点不好意思的感觉。
他开始尝试进行再回忆,但令人泄气的是,虽然确实觉得眼前丫头是有那么一点眼熟,但就是想不起来到底是哪一只……
“该死的!我叫照美冥!你忘了一年前在水之国港口的那一战吗!?”
终于忍无可忍的,照美冥狠狠的吼了出来,看这厮那一脸贱相,她实在不觉得对方会给她满意的答复,
“托你们师徒的福,我的师傅被水影以此为借口进行了打击!差点就失去暗部首领的位置!”
“你是照美冥!?”
听到这三个字,祁终于想起了离开水之国港口的那件事,当时实力还不强的他,算是险胜了照美冥一筹。
这没认出来其实也不能怪他,一来是照美冥现在模样大变,二来,随着他在木叶稳定了下来,又老是出任务,在水之国的那一年逃难记忆已经基本上淡掉了。
可以说他对那段记忆是最不愿意回忆的,自从那位暗部首领放他和绪方离开后,他对雾忍就没什么记恨之意了,毕竟那明摆着就是水大名逼的雾隐村这么干的,不然雾忍们就算吃饱了撑的也不可能专寻本国忍者的不痛快,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那可都算是水之**事力量的额外补充来源,对于为水之国打理军事力的雾隐村来说基本上没有利益冲突。
既然已经不需要记恨,他自然就选择了忘掉。
“想起来了?”
照美冥气极反笑,
“你们这些家伙简直是害人害己,要不是你们那过度的野心,水之国忍者的风评也不会像如今一样,连大名都信不过了!”
这丫头到底在说什么鬼东西……我不就是忘记你名字了嘛,至于给我这么扣帽子?
祁忽然不爽了,难道他看上去像白痴?
“你最好搞清楚,如果没有我的母族,今日的水大名是谁当还不一定呢!”
回想起如今已经被生生杀散的水无月一族,和即将死的只剩君麻吕那独苗一颗的辉夜一族,他忽然觉得很不舒服,一股无明业火慢慢的从他心底冒出,
“卸磨杀驴,随便安排莫须有的罪名,难不成还他娘的成了公义的一方了!?”
他的两眼中,慢慢的散发出一股真切的杀意,然而此时,他却是没觉察到,他在这种事上的心态,已经发生了一种很微妙的改变……
“虽然我对家族什么的不感兴趣,但你刚才的话,我还是不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