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展白嘿嘿笑道,“我怎么就感觉不对劲啊?你该不会不属于人吧?”
“你他妈的才不属于人呢你!”徐逸然闻言,不仅勃然大怒,指着展白鼻子骂道,“你敢再说一遍试试?”(开心读吧‘发,【.kaixindu8.】)
“我不是廖广,不是那么好吓唬的!”展白冷哼了一声,正色道。
“对了,蒙古大夫——”西门金莲眼见他们又要吵架,忙着打圆场道,“问你个事情。”
徐逸然瞪了展白一眼,一副我不和你计较的模样,笑呵呵的看着西门金莲道:“金莲,你要问什么?我可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真不知道廖广来我房间?”西门金莲走到沙发前,坐在沙发上,扶着自己的额头,问道。(开心读吧‘发,【.kaixindu8.】)
“呃,我真不知道!”徐逸然正色道,“你要是不相信,我可以发誓!”
如果是刚刚认识徐逸然的人,大概会被他这种一本正经的态度给欺骗了,但西门金莲和展白都清楚,这人说的话,绝对不可以相信,否则,他早晚会把你给卖了,你还替他数钱呢!
“算了,当我没问!”西门金莲低声叨咕了一声,想要和徐逸然这样的人说道理,或者你指望他说一句真话,还是在是难。幸好刚才他没有口口声声叫着廖广警察叔叔,否则,她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么一个人。
“徐先生!”展白故意激他,“听说你医术超绝——”
“那当然,我可不是蒙古大夫!”徐逸然正色道。
“云佳用的那药,你能够配出来吗?”展白问道。
“小白——”西门金莲见问,忙着喝道,看样子,展白还没有死心啊。那个青年小四想要拜她为师,他就偷偷的和她说过,不如用小四试试药?云韵既然知道那药的配方,他就不信西门金莲不知道。
“我倒现在都不知道,那药是起什么作用的!”徐逸然摇头道,“如果知道作用,只要有主药和药引,我想,我大概能够配制出来的。”
“大概?”展白挑眉,他要的是绝对的把握。
“那药很邪门,没事还是不要弄了,你们又不赌石!”西门金莲皱眉道,“我小时候隐约听的奶奶和蛇叔提起过,那药是辅助赌石开天眼所用,主药就是毒蛇!”
展白闻言,诧异的问道:“可是,不是说蛇的眼睛都是近视眼吗?他们只能够看到活动的东西,不动的东西,他们根本看不到,这样的动物……“说着他摇摇头,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他是在是孤陋寡闻了。
徐逸然听了之后,却是没有说话,低头想了很久,这才问道:“动物的三只眼?““西门金莲无奈的摊手道:“你是专家,我不懂!”
“什么叫三只眼?”展白诧异问道,“难道说,真有开天眼的说法?”
“据说,某些爬行动物生有三只眼!”徐逸然这次倒是没有笑话展白,一本正经的解释道。“这三只眼起什么作用?”展白饶有兴趣的问道。
“觉察出某些东西的质地和明暗,但分辨不出颜色。”徐逸然解释道。
“哦?”展白闻言,不仅点头道,“原来如此!”但随即他看了看西门金莲,索性坐到徐逸然身边,低声问道,“就算如此,赌石赌石,赌的可不就是颜色,分辨不清楚颜色,还赌什么啊?哪怕他们服用了药,能够开天眼辨别翡翠的资质,可是却看不到颜色啊?”
西门金莲闻言,苦笑道:“我刚才曾经在老李那边和帮你说起,翡翠毛料的颜色,可以通过表皮的种种表现来辨别,甚至有些翡翠毛料的颜色,不用开窗,就可以透出表皮,利用强光手电筒和放大镜等等工具,看的一清二楚。有连这个为前提,只要能够辨别出翡翠毛料具体的质地,够不够细腻润泽,水种如何基本就可以保证稳赢不输。”
徐逸然点头道:“翡翠最重要的就是质地如何,水头莹润,透明度高,另外就是晶体细腻光洁,这些可是靠着观感来辨别的,所以如果真的能够辨别翡翠内在的质地,那么用于赌石的话,自然是稳赢不输,基本没有赌垮的可能性。”
西门金莲靠在沙发上想着刚才云佳的表现,如果真是这样,难怪刚才她要选择灰白皮的那块,毕竟,那块翡翠毛料,透过表皮就可以辨别出里面的艳绿颜色而另外一块黑钨砂皮,却根本就无从辨别颜色。
除非是能够像她这样透视看进去,否则,在没有解释前,谁知道那块是玻璃种湛蓝呢?
而最后云佳放弃那块灰白皮的,可能就是因为她感知到那块翡翠毛料事实上仅仅只有周围顺着表皮的一公分是艳绿玻璃种的质地?里面事实上就是石头?
想到这块翡翠毛料,西门金莲不仅淡淡的笑了笑,刚开始的时候,她也感觉实在是可惜了,居然是靠皮绿,虽然这个靠皮绿比普通的靠皮绿要好得多,至少不是那么薄薄的一层,但是,里面却是白花花悲剧昕手打的石头,实在不好看啊。
但转念一想,只要把里面白花花的石头挖出来,剩下的翡翠,做成大型的器皿,绝对是价值连城,毕竟,它那么大——只要她不说,谁知道这件东西原本就是石头,而不是满绿玻璃种掏空的?
加上那块翡翠毛料本身的造型就好看,回去一经加工,绝对出彩,她算是白捡了一样宝贝了。
不过,如果云佳能够感应出翡翠毛料的质地,为什么又放弃那块黑钨砂皮,那块翡翠毛料,虽然表面上凭借肉眼是绝对看不到里面的颜色的,但质地却不是普通的好。
也许她无从辨别颜色,所以不敢买?西门金莲想了想,不得要领,只能苦笑。
想到刚才那个廖广,这人简直就是胆大妄为,但绝对有所依持。虽然说自古以来,民不和官斗,就算要斗,也都是依附更大的官,西门金莲开始托着下巴,考虑对策——她该怎么办?
而徐依然也同样在思考着,如何利用蛇毒配药,找什么人尝试比较好。展白见他们都不说话,当即站起来,开始收拾屋子。
看着西门金莲被翻得乱七八糟的行李,展白心中再次升起一股子怒气,几曾何时,他让人欺到头上来的?这个人——欺人太甚。
“金莲,不早了,你该睡了!”展白看着坐在沙发上发呆的西门金莲道。
“哦……”西门金莲神思有些恍惚。
“明天要准备去缅甸了,你早些睡觉,我明天一早把那块翡翠毛料送去托运。”展白道,说着,他招呼徐逸然离开,他在这里坐在,让西门金莲如何睡觉?
徐逸然站起身来,和西门金莲告辞,两人一起走到门外
“什么声音?”突然,展白皱眉道。
“呃……”徐逸然闻言,侧耳听了听,半响才道,“反正也睡不着,一起去看看?”/开/心/读/吧/发/说话的时候,他已经大步向着电梯口走去,展白好奇,忙着也跟了过去。但两人没走几步,就碰到一个慌慌张张的女孩子,跑得飞快,一头就撞在了走在前面的徐逸然身上。
“你走路不长眼睛啊!”徐逸然对于女孩子,从来都谈不上什么温柔礼让,直截了当得紧,否则,他也不会老是被女孩子揍。
“死人啊……电梯里面有个……死人啊……”那女孩子却没有理会徐逸然的无力,一把抓住他,结结巴巴的急道。
“什么?”徐逸然和展白都是愣然,这家酒店难道是黑店不成,电梯里面居然冒出个死人来?
“宁小姐?”展白皱眉道,“半夜三更的,你怎么会在这里?”原来那个女孩子,竟然是宁翠琴。
“我……我来找你们……”宁翠琴见到展白,总算惊魂稍定,颤抖着道,“电梯里面……”
“没事的,你带我们过去看看,可能是老年人,心脏不好发病了……”徐逸然想当然的笑道。
宁翠琴说什么也不敢带他们过去,/开/心/读/吧/发/展白无奈,只能够偕同徐逸然一起过去,但宁翠琴也不敢一个人呆着,忙着跟了过去。
不巧的是,这个时候,两架电梯,其中的一架竟然下去了。
“是另一架?”徐逸然看着宁翠琴,问道。
“嗯!”宁翠琴脸色苍白,惊恐的点点头道,“我刚才上电梯的时候,看到一个人,紧贴着电梯站着,我也没在意,等着上来了……电梯刚刚听了,开门的时候,他就倒下了……吓死我了!”
“下去看看!”徐逸然说话的同时已经按了电梯,招呼展白一起,宁翠琴说什么也不敢一个人呆着,跟着他们一起下去——酒楼的大厅青洛果儿手打内,如今竟然出奇的热闹。
展白看到贾元化和秦皓、云佳等人,都在人群中,其中还有几个是刚才在老李那边赌石偶遇的翡翠商人,如今都凑在一起——酒店的几个服务员、大厅经理等人全部都在。
“怎么回事?”徐逸然分开人群,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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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让一让,我是大夫!”徐逸然高声叫道。
众人闻言,忙着纷纷让开,展白见状,不仅在心里叨咕了一声,你是大夫没错,但你却是要人命的大夫,你不看人家说不准还能够拣一条命回去,你一看啊……
嘿嘿!就在刚才,展白已经清清楚楚的看清楚,那个人倒在地上的人竟然是倒霉的廖广,魔都的那个刑警大队长,没事跑来揭阳兜风,看样子,小命是要交代在这里了。
但是,他确实无限的好奇,廖广怎么会莫名其妙的倒在电梯里面?说实话,他刚才看到这个人的时候,确实是很气愤,恨不得一刀宰了他才解心头之恨,但是,就算要动手,也不能在这家酒店啊,否则,只怕是后患无穷。
而当时,徐逸然和西门金莲都在房间里面,并没有出去,显然,动手的另有他人,可这廖广除了招惹了他们,还招惹谁了?
“你是医生吗?”那个看着衣着打扮,应该是酒店大厅经理,忙着抓住徐逸然道,“医生,你快救救他,可不能让他死在这里!”
让一个人莫名其妙的死在酒店,势必会大大的影响这家酒店的生意,甚至导致警察找上门来找麻烦,所以,酒店经理比任何人都要着急。
“我看看,你报警了吗?”徐逸然道。
“哦……”酒店经理一听,不禁皱了一下眉头,人没事,他宁愿贴掉一些钱给医疗费,也不愿意报警招惹麻烦。
“还是报警吧!”徐逸劝说道。
“对极,赶紧报警吧,这人看着,着实不妙啊!”人群中,有人七嘴八舌的说话。
酒店经理也没了主意,忙着让一个服务员跑去报警,徐逸然伸手扣在了廖广的脉搏上,片刻,不禁皱了一下眉头,好歹毒的毒啊!
这辈子,除了鬼隋妖花,他还没有见过比这个更加厉害的毒了,只怕就是他那个老不死的师父动手下毒,也就是如此了。
但是,这毒性如此猛烈,却又不至于致人死地,不过,这人就算活着,也是一辈子的折磨,一辈子的药罐子。
“医生,他怎么样?”酒店经理急问道。
“我也不太清楚!”徐逸然道,廖广的身上并没有明显的痕迹,很显然的,这个用毒的人,使毒的境界已经到了无色无形,“还是报警,赶紧送医院吧!”本来还准备补上一针,让这个廖广从此不得多管闲事,但如今,似乎没有这个必要了。
“对了,有没有查查这个客人的等级记录?”展白故意大声道,“如果他不是一个人来揭阳的,也好通知他的亲朋好友?”
徐逸然闻言,在心中不禁暗骂战败歹毒,只要一查,只怕廖广的身份就无所遁形了!
“快!快去查!”大堂经理急道。
“我看着这人不像我们酒店的客人!”其中一个服务员道,“我从来没有见过他啊!”余下的服务员,老早就手忙脚乱的去查等级记录,而更有人开始调取酒店大厅内的监控录像。
这纷乱并没有维持多久,很快,警车呼啸而来,把廖广抬到车上,送去医院抢救,然后又找众人询问了几句,一场乱糟糟的闹剧,就这么收场了,至于余下的事情,那个倒在电梯里面的人的身份职业,是不是酒店的客人,包括死活如何,对于事不关己的众人来说,只是看了异常热闹而已。
宁翠琴居然聪明的没有跳出来说,她是一个发现廖广倒在电梯里面的,而且,从众人口中,她也明白,那个人并没死,大概是有着什么疾病突然?
依然随着一行人上了电梯,那些翡翠商人,认识不认识的,都相互打声招呼,然后各自回房休息,宁翠琴却紧紧的跟着展白。
“宁小姐,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回去?”展白眼见她跟着自己,问道。
徐逸然却是不安好意的看着宁翠琴,压低声音在展白耳畔道:“我还以为你多么正经,啧啧,居然瞒着金莲在外面勾搭女人?嘿嘿…不够,长得还算清秀!”说着,他一双眼睛滴溜溜的在宁翠琴身上打转。
“你休要胡说八道!”展白骂道。
“我来找西门小姐有点事情!”徐逸然的话,自然是一点不漏的落在了宁翠琴的耳中,她刚才是被廖广给吓惨了,如今得知那人并没有死,大概只是有疾病晕倒而已,因此自然也没有什么值得害怕的,自然而然的,又恢复了原本的彪悍性子。
她原本是半夜敢去敲陌生男子门的女人,自然也不怕徐逸然,当即笑道:“我倒不想勾引展先生,都说朋友夫,不可戏,不过,你要是名草没主,我倒是不在乎勾引一番。”
说着,宁翠琴已经走到徐逸然身边,伸手摸他的脸,点头道:“人长的还真俊!”
徐逸然原本苍白的脸不仅红了红,随即退后
了一步,展折幸灾乐祸的笑了笑,想起西门金莲曾经对宁翠琴说过的那句话——将来带你去魔都,介绍帅哥给你。
当即调侃道:“宁小姐,这个帅哥不错吧?”
“是不错,可惜看着好像营养不良!”宁翠琴不无挑剔的道。
“营养不良才好啊!”展白嘿嘿怪笑道:“将来他死了,你就可以继承他的所有财产,然后养无数的帅哥!”
宁翠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徐逸然居然一本正经的道:“那是不可能的,我们家的继承法和别人家有些不同的——而且…我根本就不会娶她的!”
“你想要娶我,我还看不上你呢!”宁翠琴挑眉道。
展白笑了一声,徐逸然有些尴尬的笑了笑,不再理会宁翠琴,转身向自己房间走去。看着徐逸然走了,宁翠琴这才问道:“西门小姐呢?”
“她大概是睡下了,我们刚才听得你的叫声,才跑过去看的!”展白笑问道,“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有回去?”
“我找西门姐有些事情。”宁翠琴道,“刚才可真是把我吓死了,还以为是个死人,原来那人只是晕了过去,大概是有什么疾病?”
“明天成吗?”展白皱眉道,“这太晚了,而且,她刚刚睡下!”心中却叨咕着,那个廖广是没什么疾病的,也不知道是什么动的手脚,能够混到魔都的刑警大队长,身手应该不错的,居然就在电梯里面,神不知、鬼不觉的就被人放倒了。
这事情等下也要和西门金莲说一声,明天最好就是赶紧离开,前往缅甸,免得惹火烧身,虽然说不怕,但麻烦事情,总是越少越好。
“我真有急事,等不及明天了!”宁翠琴急道。
“好吧!”展白点点头,当即带着宁翠琴向西门金莲的房间走去。
“金莲,你睡下了吗?”展白站在西门金莲的门口,提高声音叫道,“宁小姐有事找你呢!”
“嗯,等我几分钟!”西门金莲低声道。
“好的!”展白带着宁翠琴在外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少顷,西门金莲散着头发,披着衣服从里面走了出来,见到宁翠琴,笑问道:“宁小姐,这么晚了,找我有什么事情?”
“我妈让我送点东西给你!”宁翠琴见到西门金莲,甚是高兴,忙着从随身的包包里面,取出一只旧报纸包裹着的东西,双手递了过去。
“什么东西啊?”西门金莲笑道,“宁伯母真是太过客气了!
“什么东西啊?”西门金莲笑道,“宁伯母真的太过客气了!”
“我妈说,那天的事情是她对不起你,而且我舅舅明明准备把那块翡翠毛料卖给你,居然还切成那样……”宁翠琴嘟嘴道。
西门金莲笑了笑,她倒还要感谢那个她舅舅江震,要不是他把那块翡翠毛料切得乱七八糟的,她要不好意思还价,如果是宁家母女出售那块翡翠毛料,她给的价钱,八百万绝对是合适的——因为她们母女毕竟不是翡翠毛料商人,她也不便砍价或者蒙她们,否则,她就算买下来,也会良心不安。
但江震就不同了,他是个地道的翡翠毛料商人,只要他不动那块翡翠毛料,由于原本已经谈好了价钱,西门金莲也不好意思在讲价,但是他却把那块翡翠毛料切得惨不忍睹,让她想要不还价都难。
伸手接过宁翠琴递过来的旧报纸团,西门金莲用手指捏了一下,**的,大概是石头之流。当即好奇,打开一看,竟然是一块仅仅只有鸡蛋大小的翡翠毛料,难得一见是纯白色表皮,表皮质地很是细腻,由于表皮本身就是纯白色的,看着很是喜人。
“好漂亮的石头!”西门金莲由衷的赞道。
“我妈说,这就是当年那个李山叔叔留下的东西,应该不错,所以——让我拿来送给你,作为我们家对你的补偿!”宁翠琴道,“我妈还说,这东西一定要亲手交给你!”
“这块翡翠毛料的表面迹象很不错!”西门金莲笑道,她说不错,主要是这块翡翠毛料没有解石就很漂亮,一般的翡翠毛料,不管里面是何等的惊采绝艳,但在没有解石之前,都是丑陋的石头,绝对和漂亮两字无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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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块翡翠毛料和别的不同,形体呈现椭圆形,握在手中像是一枚鸡蛋,光滑圆润,颜色又是罕见的雪白色,只要让人看上一眼,就会不由自主的喜欢上。
但是,这块翡翠毛料,却没有丝毫的松花莽带,石头的纹路,也平常得紧。
“这怎么可以呢?”西门金莲摇头道,“我怎么能够无缘无故的收下你们的东西,更何况,你们并没有做什么的。翡翠毛料是你们的,你家愿意卖给谁就卖给谁,不存在对不起这个说法!”
西门金莲摇头,虽然在那块翡翠毛料入手的瞬间,她就有着一种怪异的感觉,向是见到了久违的亲人,但是,她却强制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没有利用异能透视看石,否则,她怕她看了,如果这块翡翠毛料真的表现绝佳,如果和她上次在老周店铺捡来的黑钨砂皮一样,里面是艳惊四座的四色闪光——她有些怀疑,自己会不会起贪念?
她是说什么也不能莫名其妙的收下宁家母女的东西的。
“我妈妈说,这东西本来就是你的!”宁翠琴苦笑道,“因为这东西原本就属于我们家,是那个李山叔叔留下的,因此——”
“那也不能说,这就是我的啊?”西门金莲笑着摇头道。
“我妈不肯说什么,反正,她就说,这东西是你的,让我一定要给你!”宁翠琴道,“你可不能不收下,否则,我妈回去又要唠叨我不会办事,还有啊,我妈决定的事情,九头牛也休想拉回来,你就算现在不收,将来她一定会去魔都找你的!”
“宁伯母太客气了!”西门金莲苦笑道。
说着,她翻身进房,开了一张现金支票,递给宁翠琴道:“既然伯母这么客气,来而不往非礼也,这点钱,你们买套房子搬出来吧!”
“我可不能够收你的钱,否则,我妈回去不打死我才怪!”宁翠琴连连摇头道。搓人图。
“你要是不收,我也不能收你的礼物!”西门金莲笑道。
“这……”宁翠琴事实上还是很心动的,那张现金支票上开着二百万,不但够他们买一套房子,更可以让他们从此过上好日子,将来她找个好人家嫁了。
“小白,天色不早,宁小姐一个人回去太过危险了,麻烦你送送她!”西门金莲说着,不给宁翠琴任何反驳的机会,直接笑道,但在说话的同时,却不着痕迹的对着展白使了个眼色。
“也对!”展白忙道,“宁小姐年轻漂亮,半夜走在路上,可够危险的!”说着,站起身来,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同时回复西门金莲一个会意的笑。
宁翠琴看着西门金莲,低声道:“西门小姐,你是个好人!”
西门金莲轻轻的叹口气,好人吗?虽然她以前一直都在努力做个好人,但她知道,从她异能觉醒的那一刻起,她已经不是一个好人了。
这年头,好人已经不值钱了!贴吧打。
看着宁翠琴走了出去,被她这么一闹,西门金莲也已经了无睡意,当即趴在沙发上,握着那块雪白色的翡翠毛料,开始细细的研究起来。
出来表皮比较好看外,这块翡翠毛料,真没什么特色。西门金莲细细的寻思着自己看过的所有关于赌石的资料,好像还没有听说过,那个场口出产这种雪白色的翡翠毛料?没听说过,也没见过。
“假的?”
如果换成是在别的场合,西门金莲大概是会怀疑一下的,但在宁翠琴把那块翡翠毛料用旧报纸裹着递给她的时候,她就有着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她知道,这块翡翠毛料,那是货真价实。
而且,她总有一种似乎是失散的亲人,久别重逢的感觉。
握着那块雪白色的翡翠毛料,西门金莲感觉有股热流透出手心,包裹着那块翡翠毛料,然后,雪白色的表皮在她心底深处,悄然褪去。
一抹异彩,映入心底!
是的,这确实是一抹异彩,一种让西门金莲说不出到底是什么颜色,偏生又是如此的祥和……说它是黄色,偏生它有带着一股青蓝,说它是青蓝色,但青蓝色里面,还隐约带着一丝丝的红光……这样的颜色,简直就是怪异到了极致,但由于翡翠本身特有的质地,晶莹润泽,竟然让这些怪异的色彩,完全融合在一起,这不是多色的,也绝对不是蛇叔说的七彩霞光,只应该就是一种大自然中的混合色。
西门金莲不仅苦笑,这东西,到底算什么颜色?最贴近的,应该就是青蓝色,有些像是清晨天空的颜色,一缕朝霞相映,天空在太阳的光辉下,青蓝青蓝的,和普通的湛蓝完全不同。搓人图。
至于这翡翠的质地,西门金莲就算是看惯了各色异彩,还是非常诧异,晶体细腻不说,水头通透,晶莹润泽,是玻璃种无疑,但就是不知道产自那个场口。
不大,虽然外表有着鸡蛋那么大,但里面的那抹异彩,大小只有一公分左右,也呈现椭圆形,取出来,最多就是磨个戒面。
朝霞映日!
不知道为什么,西门金莲的心中,陡然升起了这么一个词。
不知道那个宁翠琴口中的李山到底是什么人,居然留下了这样的宝贝?而且,听的说,这个李山好像和云韵有些瓜葛?当年能够让云韵不计一切后果,买通宁翠琴的父亲作弊赌石才可以赢的人,绝对也是赌石一行个中翘楚。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宁翠琴说,这个人和她有什么关系?
展白送宁翠琴回去了,但愿他回来,能够给她一个答案!搓人#图。
上次展白安了个窃丄听器,偷听了宁翠琴母女的谈话,才让西门金莲知道李山这个人,也知道了云韵很多年前,就曾经玩过牟鄙的一丄手。
不由自主的,西门金莲开始想着,那个李山,不知道是死是活啊?
他们当时赌的是命啊……不是每一个人都像她一样,赢了不要那些血淋淋的东西的,想到这个,她想起来了,苏夫人还欠着她一对漂亮的眼睛。
四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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