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白闻言,忙着又坐了下来,耳闻是一回事,目睹却是另外一回事,幸好不是,如果是是话,他现在就想要跑回魔都去,然后解石开来看看,那补天遗石到底是什么东西.
“你这么激动做什么?”西门金莲轻笑道,“平时都笑我,这时候,你也激动了?”
展白讪讪笑道:“这等传说中的东西,谁说没兴趣,那是骗人的。”
“好了,如今已经有线索了!”西门金莲靠在沙发上,向一直慵懒的猫,低声道,“等着我们去缅甸,就去找找,如果有幸能够找到七彩妥光,那么,能够找到补天遗石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
“嗯!”展白点头道,“我突然感觉,跟着你真幸运,这些平日里难得一见的极品翡翠,我竟然可以随意的摸着玩着。”
“天色不早,我也困了,不说了,明天在去看蛇叔!”西门金莲道。
展白点点头,突然附在西门金莲耳畔,低声说了一句,西门金莲扬手就是一巴掌,对着他脸上打过去,展白早就有防备,忙着头后昂,勉强闪开,笑道:“我就知道你会生气。”
“你敢再说一遍,小心我揍你!”西门金莲骂了一句,随即不仅笑了起来,“别没正经的。”
展白笑了笑,站起身来向门口走去,打开门后忍不住又调过头来,笑道:“我不就是想要——”
“你还敢说?”西门金莲骂道。
“不说——”展白忙着回答了一句,关上房门就跑,再逗她,女孩子面皮薄,搞不准她真会揍他,她可是有着暴力倾向的。
西门金莲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原本脸上的笑容渐渐的收敛,轻轻的叹气,伸手摸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他妈的!”手机刚刚接通,电话那头,传来某个男人暴躁的声音,“谁啊,这都什么时候了,难道不知道你金爷爷今夜手气背?”
“你难道不是传说吗?”西门金莲没好气的问道。
“金莲——”手机那头,金爱国顿时就焉了,刚才雄赳赳、气昂昂的爷爷气势,一下子成了孙子。
“输了多少?”西门金莲问道。
“没多少,大概一二十万……二三十万……”金爱国哆哆嗦嗦的说道,菩萨保佑啊,为什么人家赌钱,还有个赢的时候,他就是逢赌必输啊?
“上次托你打听的事情,怎么样了?”西门金莲问道。
电话那头,传来短暂的沉默,良久,金爱国才道:“金莲,你在哪里?”
“揭阳!”西门金莲道。
“什么时候回来?”金爱国问道。
“还要过些时候!”西门金莲皱眉道。
“他的情况,非常复杂,我在美国那边找人调过他的资料,只是——电话里面,三言两语的,也说不清楚,等你会魔都,我们再说吧!
另外,我估计不是他的问题……”金爱国说的吞吞吐吐。
“呃?”西门金莲不解的问道,“你什么意思?”
“他伤成了那样,大量的失血,你是知道的,而且,当时我们是死马当活马医,根本就没有考虑到方方面面的问题,直接就是采用了你们这些人的血液给他输血的,过后,我猜测是血液出了问题。”金爱国声音有些低沉,“当时给他输血的另外几个人,我都检查过他们的血液,完全没有异样,如今,就剩下你一个。”
西门金莲握着手机的手指不仅紧了紧,低声问道:“血液有什么问题?”
“你们这几个人的血液中,势必有着一个人的血液,起到了强势的融合作用,否则,当时他必死无疑,而别的话,就不用说了!”金爱国肯定的说道。
“嗯!”西门金莲点点头。
“他自己也起疑了,去美国检查过,我托关系调出了他的档案,可是显示是正常。”金爱国低声道,“我这边,余下的几个人也是正常的,唯一有可能的人,就是你!”
“等我回来再说吧!”西门金莲直接挂断了电话,她要知道的是展白是否完全回复,而不是让他们这些吃饱了撑着难受的蒙古大夫研究她是否正常——提到这个,她也想要骂人得紧,她是否正常,关他们鸟事啊?
她自己也明白,她如今应该是属于不正常的——因为正常人都不拥有透视异能的。
一宿无话,二天一早,西门金莲打了个电话给徐逸然,那蒙古大夫倒是爽快得紧,听的说有着这等疑难杂症,立马二话不说,答应最迟明早赶过来。
黄昏时分,西门金莲和展白再次去蛇叔那里,老头招呼了他们,找了几个搬运工过来,雇了有辆车,由于这批的毛料也有些多,展白不得不再次跑了一趟托运公司。
西门金莲不愿意会酒店等着,就进东面房里,和蛇叔说说闲话,等候展白回来。
蛇叔见到西门金莲,自然高兴,两人互相说了说近况——蛇叔又一再嘱咐西门金莲,想要找到吧补天遗石,势必向找到七彩霞光。
西门金莲苦笑,七彩霞光?让她上什么地方去找?玻璃种七彩翡翠,已经是传说中的东西了,何况那种带着莹光的七彩霞光?
对于这等事情,自然也只能够是尽人事,听天命,谁也不能勉强什么的。
等着展白回来,辞别蛇叔和卖货的老头,当蛇叔听得西门金莲提及,明天早上带一个很有水平的中医过来看看他的病时,一直已经病入膏肓,行将就木的蛇叔,浑浊的眸子里面,竟然亮了一亮。
甚至,展白当时有着一种诡异的错觉,蛇叔心中,好像并不希望见大夫。
只是这个提议,是西门金莲提出的,而蛇叔当时又是笑着说好,展白自然也就当自己是多疑了。没有那个病人,不希望自己能够恢复健康,否则,除非是这个病人脑子有毛病,是精神病。
二天凌晨四点左右,徐逸然风尘仆仆的赶到揭阳,见到他原本就苍白的脸如今似乎更加苍白,西门金莲倒是不好意思,展白租用了一辆车,直接就开车从机场直奔蛇叔的住所,但等着到蛇叔的住所的时候,天色已经微微有些亮了。
“奇怪奇怪——”展白一边开车,一边念叨道,“金莲,这里怎么有着那么多的警车,难道说,揭阳发生了什么命案不成?”
西门金莲看着路边停着的几辆警车,心中隐约感觉不妙,而由于道路的问题,当即三人都下了车,快步向着蛇叔的住所走去。
“金莲,好像是蛇叔出事了。”展白隐隐感觉不妙,前面不远处,应该就是蛇叔和卖货的老头租用的房子,如今,早就被警察严严的把守住。
而远远的,就可以闻到一股子的焦臭味,抬头看过去,只见烟雾缭绕,甚至在晨曦中,还可以看到隐约的火光,地点却正是蛇叔租来的那幢房子。
“着火了?”徐逸然忙着叫道,“金莲,你的朋友不会有事吧?”
说话之间,三人已经赶到了蛇叔的住所,西门金莲看着烧的一塌糊涂的房屋,以及忙忙碌碌进出,穿着警服的警察们,眼泪不争气的开始向下滑落。
“金莲,你先别着急,我过去打听打听。”展白安慰道,“也许发现得及时,蛇叔没事的。”
西门金莲摇摇头,蛇叔是见不得光的,就算没有葬身火窟,只怕那么强烈的火光,同样会要了他的命。
徐逸然见着西门金莲着急,忙着叫道:“你快去问问。”
展白瞪了他一眼,但眼见有着他在西门金莲身边,倒也放心,快步走了过去,不过十来分钟,展白再次走回来,身边还跟着两个警察。
西门金莲看清楚了其中的一个警察,不仅愣然问道:“廖先生,你怎么会在揭阳?”
“警察叔叔好!”徐逸然更加搞笑,居然口口声声的叫着警察叔叔。廖广是见怪不怪,而他身边的那人,却是一脸的笑意。
“西门小姐,这里的住户,你认识?”廖广皱眉问道。
“嗯!”西门金莲点头道,“我们来揭阳购买翡翠毛料,正好这户人家需要出货,就找我们看货了,我们昨天才提了货——”
“可有相关手续证明?”廖广问道。
“嘿……”旁边那个二十岁刚出头的警察不仅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廖广不满的道。
“廖警官估计是不了解我们揭阳这边的翡翠毛料生意吧?”那个小警察笑道,“我们这边的生意,一般都是银货两讫的,哪里有什么手续?好的,还打个白条,怕麻烦的,带现金提货的,比比皆是。”
廖广脸上有些讪讪然,却也没说什么,那个小警察这才道:“西门小姐,能不能对我说说具体的情况,以便我们立案?”
“大体情况就是这样的!”展白忙着道,“我们是大前天晚上,和那个卖货的老头在玉器街认识的,这个你只要打听一下,就可以证明了,然后,那个卖货的老头约我们来家里看货,就是前天晚上的事情,我们看了很是满意,决定购买,昨天傍晚时分提的货,然后我送去托运公司的,我女朋友还和他们聊了一阵子,得知他们有个重病的病人,正好这位徐大夫今天要过来,我女朋友就留了心,准备让这位徐大夫给他瞧瞧。”
四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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