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扭动着身躯,殊不知底下就是他的大腿,磨着磨着一根硬邦邦的东西热热地顶住自己的大腿,她疑惑地撑开眼帘,撞进一双幽深如黑曜石的眸子里。
“小辣椒……下次不准再喝那么多酒……”
他被她眼底的光泽熏得有几分醉意,一手慢慢把她从旗袍里剥离出来,一手扣住她的后颈,轻柔地含住她的嘴唇,再放开时,那樱色的唇水滟滟的,充满*的色泽,他喉头一动,又吻住,只是这次少了几分轻柔,多了几分霸道夺取。
她身体一凉,随即又温暖,他带着她的双手解开自己衣服上的盘扣,直至形状完美的腰部,文浣浣吻到动情,伸手把他的上衣顺着健壮的臂弯除下,露出一副性感的健壮胸膛。
他微微喘气,完美的腹肌形状因为紧绷而形成美丽的弧度,她的手便往下,直接传入薄薄的裤料边缘,掌握住他。
“小妖精……宝贝……”他咬着她的下唇,随即火种逐渐蔓延,如星火燎原,她昂起头方便他亲吻,他含住她性感的锁骨用舌尖描绘那上面他喜欢的形状,然后用舌尖挑开肚兜的红线,犹如一场开幕的戏,他像主宰戏的人,吻上双峰,种下红梅,舌头先含住动人的梅果,再用牙齿格住,用磨人的力道撕咬。
文浣浣觉得自己今晚异常敏感,他的一吞一吐她都清晰耳闻,大口吞咽的声音回响在安静空旷的房间,她缩了缩臀,却被他强势而不容抗拒地搂住,一手把最后一丝布料撕碎在手,然后按着她喜欢的节奏轻拢慢捻起来。
她细密地低吟,手却不忘动作,那小家伙太敏感,硬邦邦地抵住她的手,似乎到了最后一刻,郑凛叙忽然把她的手抽出来,把她压在床上,手忽然间加快了运动。
她被闷在被子里,尖叫都没有地泄了。
他抵住她,从身后,缓慢而坚定地进入。
一开始就是快速地摆动,似乎想要延长她的快感,文浣浣只觉得自己被他一下下撞得厉害,连灵魂都快要被撞出来,那*拍打的声音响在耳边,犹如最好的*曲。
他的动作一下比一下快,到后来她已经跟不上他的速度,她吸一口气的档口他进出三遍,氧气因此缺乏,她连叫都叫不出来,所以低泣出声。偏偏他的粗暴又带着极尽的温柔,他顺着她的脊骨下的旋吻上来,酥了她一片骨头,那里便愈发夹得紧。
“宝贝……你是我的了……再也不会有等待,再也不会……”每一个顿号,都是一个加重点,她被他三浅两深弄得呼吸不畅,只能嘤咛着要转过去,他的大手一番,他们就着连着的姿势面对面。
弯起脚,文浣浣用脚趾轻轻重重地磨蹭他的后腰,郑凛叙禁不住闷哼,速度更快了些,她努力地缩紧,一波一波的浪潮欲要把彼此淹没,随即她感觉自己的肚子被填进了一阵湿热,才消停了些。
“唔……你…….还不行吗?”她咬着早已殷红的下唇嘴角,踢踢他。
他不一会儿又起了,抵着她慢条斯理地动,听到她抱怨,才低头吻了她一下,随即又低头,继续吻。
“用完我就想把我丢在一边?”他低笑,忽然来一记重的,明亮的眸中再也没有醉意,只剩清明,“我说过我会坚持到洞房结束的,新婚第一天,我怎么能不算话,嗯?”
他的眼底带着促狭的笑意。
文浣浣深深后悔刚才在人前这样挑衅他。
不过后来郑凛叙还是怜惜着她的,又要了她一次就抱着她去洗澡,然后两人躺在床上休息。
她疲累到了极点却又有些不敢置信,眼睛一直偷瞄他。
郑凛叙好笑地看着自己的小妻子:“怎么?还没饱?”随即他又做苦恼状,“明天再给你好不好?不然我怕老公我明天没弹药了,更喂不饱你。”
他话中有话,文浣浣抿唇,索性圈住他的腰,彼此□相对,空气中的*气息已经消退。
“老公……”她羞涩地喊了一声,还是有点不习惯,他却手指一顿,随即把她拥地更紧了些。
“嗯?”
不知为何,郑凛叙总觉得,如果现在她就算是说要他的命,他都会答应她。
“谢谢你……”她把头埋在他胸口,浅浅柔弱地呼吸,难得地像只乖巧的动物,“谢谢你,愿意等我,谢谢你,等到了我……”
郑凛叙沉默半响,用手指探去她的脸,摸到眼眶的湿润,然后伸到舌边舔去。
他无声地笑,知道她已经睡去。
想到今晚自己的状态,他有多久没有那么真心地对着外人笑过,不过是两个字的称呼,却让他一个晚上的嘴角都没有放下来过,老二那家伙还在嘲笑他,说淡漠的冰山也变成火山了。
郑凛叙用被子盖住怀中人的肩膀,身体贴近她,递给她温度。
小傻瓜,哪用谢,爱你是我一个人的事情,你只需要选择配合我,然后这条路就会好走些罢了。
等你,是我今生最不后悔做过的事。
睡到日上三竿,身边的人不在,文浣浣拥着被子坐起来,看着放在床边的拖曳落地的白色婚纱,圣洁,高贵,美丽,一切的美好形容词都在这婚纱上,璀璨夺目。
代表爱的九百九十九颗钻石,看似凌乱却是别致地镶嵌在这条由法国第一服装大师制造的婚纱上,像是把天上的星星都收了过来,然后一颗颗印在这片雪白上。
文浣浣侧头,无声地笑。
有人敲门,文浣浣柔柔地叫外面的人进来,徐颜夕身穿一件高雅随意的孕妇装俏皮地走进来,她的妖娆因怀孕而变得柔和,精致如洋娃娃的五官也褪去了最后一丝青涩,成熟惑人。
“啧啧,现在才起来,昨晚你们是有多*?”徐颜夕关上门,扑到床上坐下,然后打量起这件婚纱,不由赞叹出声,“天啊,这是天堂的嫁衣吧?”
文浣浣啐了她一声,随即披着浴巾起床。
“大哥让我来陪陪你,我就甩开詹遇宸过来了,”徐颜夕用手撑在曲在床上的大腿上,下巴撑住,随即用一种羡慕的目光看着明显肌肤红润的文浣浣,“真羡慕你啊,这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非你莫属吧?你没看见那些名媛们收到请帖时的表情,个个狰狞地……”
文浣浣不客气地笑出来,带着一丝隐约的自得。
“要幸福哦。”
徐颜夕笑了。
温和,而真诚。
幸福有多么来之不易,徐颜夕最清楚不过,当初爱上詹遇宸,她本以为哀莫大于心死,却怎想命运终于明白她的痛苦,让她等来了这个男人的回头。
她曾经羡慕过文浣浣,是十分羡慕,只要她想要,郑凛叙就能够给她,由此至终,她没有在郑凛叙的眼中看见过别的什么女人的一丝身影,她看得很清楚,从始至终,他郑凛叙只想要文浣浣,只要她成为自己的妻。
是何等荣耀和幸运,才能得到这个男人的一切宠爱,包括心?
每个人的幸福定义不同,如她们。
对于徐颜夕来说,最大的幸福就是爱上了詹遇宸,而詹遇宸则在兜兜转转后爱上她。
对于文浣浣来说,最大的幸福莫过于有一个叫做郑凛叙的男人,可以毫无条件地爱她,宠她。
等郑凛叙上楼来接她的时候,文浣浣已经穿戴完毕,九百九十九颗钻石在她身上完全没有夺去她一丝的光华,郑凛叙的眸灼烧般看着她,然后从西装口袋中拿出那一套鸽子红翡翠,亲自替她一个个戴上。
“今天爸妈都回来,”郑凛叙无视了徐颜夕微笑着离开,眼里只有她,“你知道吗?这是他们离婚后,第一次见面,都是因为你。”
他不知有多么期待这一天,他的父母能够再见,在见证他幸福的殿堂上,他们可以一家团聚,从此就是幸福。
文浣浣也红了眼,她清楚郑凛叙的父母之间的故事,因此也为自己能帮得上忙而感到庆幸。
“走吧,郑夫人。”
新人进入大堂的时候,众人惊叹。
众星捧月,都莫过于此了吧?
这真的是现实吗?有人怀疑,这太过美丽,反而显得有点不真实。
郑博扬和景月难得地坐在一起,只是双方表情都十分平淡,似乎他们一直在一起,没有所谓的离婚,亦没有什么生不相见。
文家的家属被安排在同一桌,文启雄的目光一直跟着自己的女儿女婿,直觉人生美满,不过如此。
他们站定在高台上,没有牧师,但是在场的人皆可以作证,美丽的新娘盛容惊艳了众人,也包括面前的这个男人。
短发英姿,是他今生所认定的唯一。
“郑夫人,你愿意永远陪着我,不管生老病死,不管我变成个什么样的老公公,都陪在我身边吗?”
低沉的嗓音响起,郑凛叙难得的幽默,让全场在座的人都忍不住微笑。
“为什么没有‘你愿意嫁给我吗’?”文浣浣不依了。
“不用问,”郑凛叙低笑,一身白色礼服衬得他愈发轩昂沉稳,牵着文浣浣的手落下誓言之吻,他道,“从一开始,你就注定是我的。”
哦,他忘了说昨晚接下来的那一句。
等你,是我今生最不后悔做过的事——只因我此生不换,只愿为你、昏庸一生。
作者有话要说:西式婚礼一直很向往啊,特别是婚纱神马的~捂脸,果然很羞涩。
大船开的要小心~祈祷千万不要有人举报啊TAT~
人家都结婚了,船神马地也算合法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