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闷骚!她似乎在斥责他的说话不算话,这可大条了,郑凛叙皱眉思索片刻,便刻意停住,柔柔地磨,她舒坦了一会儿松了一口气,发现他正笑着看着自己,便不自然地挺了挺腰,“喂!你怎么不动?”
“是你让我轻点的啊?”他笑得一脸无辜,一派温和。
文浣浣真想掐死这个男人!她掐住他紧绷的肌肉怒了:“郑凛叙!”
他这才又重重顶了一下,只是这一下分明让她更饥渴了,扭着腰说不出的空虚。
“宝贝……想让我怎么做?告诉我……”他暧昧地呵气,两道汗湿的身体纠缠,他左脸贴住她光滑的大腿一侧,不轻不重地碎吻。
“……不知道……你动啊……”她难耐地口干舌燥,见他的动作越来越慢,便自发地挺腰去凑他。
他挑眉,索性双手撑在她的腰两边悬着,由她自己动作。
无奈文浣浣被他撩弄出一身火气,全身似乎有火在烧,两人并连的地方热热麻麻的,似乎有蚂蚁在噬咬,让她全身哆嗦不已却又渴望更多。
皱着眉,文浣浣几乎是无意识地挺腰,每当她不经意地撞到自己敏感的点时,眉便会愈发皱的紧,郑凛叙享受着她的主动,时不时闷哼一声。
这个倔强的丫头,到这个地步了还是不愿意求他。
他按着她的小腹不顾她嘤咛抽出来,文浣浣全身一软,迷迷糊糊看见头顶的一大片月色,凉风渗进来,冷热交替,她不禁打了一个哆嗦。
郑凛叙察觉到了,一把掀起被子盖住她,自己也钻进去,紧密的被窝使得彼此的呼吸都能清晰耳闻,文浣浣只感觉腰间被掐住,她被翻转过来,背贴住他汗湿紧绷的胸廓曲线,嘤咛一声,他那还生机昂然的某物又贴了上来,耳垂一暖,他含住耳珠温柔地吸吮。
他故意使坏,炽热的一根贴在她两腿之间,轻轻浅浅地蹭却不进去,有好几次划过那美妙的地方却又故意挪开,文浣浣恼怒,一咬牙手悄无声息地向下探去,当握住他的时候,郑凛叙低笑,舌头*着耳后一处嫩肉,喑哑的声线带着无尽的得意:“你想怎么样都行哦……”
耳朵一热,他的痞气她差点要受不住,臀部往上挪开一点,对准了慢慢坐下来。充实的小天地间,他们像是偷欢的情侣,在这制造出的一处行鱼水之欢。
他急促地动了一段时间,稍稍解了馋,随即才又恢复成绵长的旋律,怎么喜欢怎么弄她,文浣浣的手往后一攀擒住他的脖子,稍稍缓了一口气,才想起来自己被假怀孕的事情转移了注意而忘了去问的一件事:“老实交代吧?顾家的大女儿是怎么回事?”
这个时候才来兴师问罪会不会太晚了?郑凛叙心底暗笑,稳住这个适宜的速度,他边揉捏她胸前一捧软雪,肆意推搡,边把头靠在她的颈窝处老实交代,“顾淮桑,我大学的师妹,当年和我各取所需玩过一段时间的暧昧,被顾老太太发现了,本来想让我们假戏真做的,谁知道姥爷太给力了,硬是指挥自家孙女把她的宝贝孙女婿给撬走了,所以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不管顾淮隼的事情,打算让我改变主意。”
文浣浣一听果然如此,和心中的猜测撞中了几分,便顿时红着脸抓住胸前的狼爪啊呜一口咬下去,口齿不清地嗯哼:“嗯哼?玩暧昧?”
郑凛叙眸色愈深,他不退反进,两根手指在口腔内轻轻按压她的舌头,再夹住,随即模仿着某种动作快速深入浅出地动,同时腰部发力,以和手指一样的速度动了起来。
文浣浣两边被夹攻,顿时呜呜咽咽全身都蜷了起来,偏偏口中的呻吟又不愿出口,一时之间被他攻地意乱情迷,只听见他粗喘着在自己耳边温声细语:“我行情好,更何况那个时候已经喜欢上你了,自然不想被人招惹,淮桑也是,她有自己爱的人,可惜那个人无情,她只能拖,我们都是把心给自己爱的人,除了你,我不会再等别的女人。”
就是在这一腔温情中,文浣浣脑中闪过一丝白光,然后身体僵住,连连抽搐。
郑凛叙把手指抽出来,安抚地抚摸着她的背脊,两人躺在被窝里,一时之间,静谧无声。
“别以为这样我就算了!”文浣浣累到手指都抬不起来,只能用嘴说了。
怀中的呼吸逐渐平稳。
她真是被他折腾够了,竟然连澡都不洗就睡去。
郑凛叙摸摸鼻子,用手撑着头,目光温柔而缱绻地看着怀中的女人。
想想她大学那个时候,自己那不成熟的举动,如今真是引人发笑。
其实那个时候她正式升上大学的那一天,他是在的。
文启雄为她包下一间大的KTV房,殊不知那座全城最大的娱乐KTV其实是他旗下的一间附属公司,那一天她宴请了所有高中同班同学在大房里嗨歌大闹,他就在他们隔壁的一间大房里,独酌侧耳。
每次当她唱歌的时候,那带着愉悦的笑的歌声透过门缝传来,他侧耳认真凝听,把她每一寸快乐都收进心里。
有人询问他,他愉悦地用手撑在软皮座上,手支撑着下颔,微微一笑:“她要什么,都给她。”
所以那晚,他们通宵之后尽兴而归,他就坐在包厢内,等着他们都离去,然后开车尾随着她,直到看到她进了义武馆,那一夜,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快要忍不住了。
那样美好的年华,他却不得不用这样的方式守在她身边,想来都可笑,他第一次拥有女人是十七岁,比同龄混道上的男人都要晚,如果那一次不是兵行险著,他根本无意去要。
只可惜,他那时所继承的是黑道,而那些人之中,驾驭女人,是他们最基本的功课。
本以为,那些他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女人于他而言是再简单不过,只是每每碰到有关于她的,他就只剩下最基本的判断能力了。
大一的时候他收到手下送过来的那封放在文浣浣鞋柜的情书,他满目森然,强压住要崩掉信的主人的冲动,只一下,那封信就在自己手中化作了灰烬。
那个男人被他以校董的身份赶出了学校,无声无息地,每次都是这样,所以久而久之,情书少了,连那些心存爱慕的男人们都以为文浣浣是无心爱情的人,久而久之都淡了。
郑凛叙很满意这样的结果。
他所要的,不准任何人觊觎。
次日早晨郑凛叙整理了自己,吻了吻床上熟睡的小美人,就出门去了。
文浣浣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下人们看着时间把热好的中药端给她,文浣浣爽快地喝了,然后让下人们扶着自己去浴室,躺在偌大的浴缸里拍了一个热水澡,身上的酸疼才算缓和了些。
看着满身的暧昧斑驳,文浣浣皱起眉头,刚穿好衣服,文浣浣的手机就响了,翻开一看是陌生的号码,微微思索便接了。
没想到是顾淮明的电话,文浣浣面不改色地听着电话那头温和的声线,挂了电话后慢条斯理地吹了吹头发,才让司机载自己过去刚才听到的地址里。
司机唯唯诺诺一脸为难,文浣浣撇嘴:“郑凛叙那边我和他说。”
司机这才小心翼翼地服侍这位姑奶奶上车,现在郑家上下都知道郑凛叙对她是到了极宠的地步,他们可不敢逆她的意。
十五分钟的车程,文浣浣看着车子驶出了环视郊区,到了一处风景较好的草场,司机替文浣浣开车门,文浣浣让他先回去。
“回去吧,到时候郑凛叙如果找不到我的话,我也救不了你。”
文浣浣都这么说了,而且司机也真怕郑凛叙发难,记住了这个地方,司机才离开。
草场看起来很金贵的样子,草地又青又翠地闪着光,围栏圈住的里面隐约是马场。
文浣浣走进去,立刻有人为她带路,文浣浣很快就看见了正坐在一屋阳光下轻酌细品茶香的男子,走过去坐下,顾淮明抬起头:“真准时。”
文浣浣心底其实有些不安,不明白顾淮明怎么会知道她的电话,而且故意绕着郑凛叙来找她,其实她没有把握。
“别那么紧张,”顾淮明笑了,粉色的薄唇带给人轻风的气息,他为文浣浣斟了一杯茶,“你真忘记我了?”
他朝她眨眼,一脸真的很失望的样子。
文浣浣闻言一愣,随即皱起了眉头。
顾淮明“哎”了一声,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特制玻璃杯外沿的纹路:“我们以前见过,在义武馆。”
文浣浣这才咦了一声,觉得这样绝色的美男子自己应该不会忘记。
“那个时候我的父亲带着我来拜访姥爷,我们就见过的,只不过昨天我和郑凛叙有公事谈,我不想说,免得那个醋坛火上浇油,和纪若白一起对付大哥。”顾淮明眼底盛着笑意,“那个时候你才那么小,我看见你的时候你正赖在文叔的腿边,一副等着给糖吃的表情。”
顾淮明用手比划了下,文浣浣僵住,因为自己竟然一丝印象也没有。
“我就在想啊,文家的小公主,姥爷的乖孙女,未来文家的继承人,如果不是因为时机未到,说不定现在和你在一起的人就是我了,”顾淮明眨眨眼,“真是不服气,明明郑凛叙能给你的我都可以给你,怎么就偏偏不是我呢?”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更得晚了点,下午有点事所以发布也晚了,TAT~
喜欢的照旧2分评论~色水可是每一次都有回复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