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慕容嫁衣的提醒,陈来虎第二天就到学校销假。冰@火!中文谁曾想,这捂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的事,还是穿了墙,让蒋浩知道了。他比陈来虎来得还早,一等徐校长到了,就跑去校长办公室,一脸痛心疾首的说。
“那个陈来虎,校长,他不来上课就算了,他还敢杀人。这不比那社会上的混混还要厉害,这传到咱学校里,学生就算了,那家长要听到了,谁还敢让孩子们上课?这可不仅是带坏风气了,简直是往咱们县中埋了一颗炸弹,谁知什么时候爆炸?”
徐校长笑道:“情况没有你说的那样严重嘛,事情我听慕容老师跟我汇报了,说当时情况很危险,他要不奋力搏斗的话,歹徒就会伤到他的双亲。这公安局不也说了,算是正当防卫?”
蒋浩急道:“那不开除他?”
昨晚陈东找他吃饭,话里话外可都说了,陈来虎这次不开除,那他这教导主任就别干了。虽说教委不大方便直接插手学校的事务,可把他调去山沟的小学一点难度都没有。
“没有那个必要嘛,事情发生在校外,已经在校外解决了嘛。”
徐校长始终是那副油盐不进,淡然从容的模样。
昨晚也有人找他吃饭,找他的人是衣书记的秘书,暗示过他一些东西,他能在县中这校长的位子上一干十年,又不傻,哪不清楚这里面的道道。
哪会蒋浩一来就傻傻的听他的话,将陈来虎给开了,回头他就等着下课吧。
“是不是慕容老师那边的压力?校长,大不了咱样不建那个楼好了,一栋楼,有啥大不了的……”
“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咱们这教学设备老化,教研室好些功能跟不大,教室紧张的问题,你是都没看到还是咋的?慕容那边肯出钱,那都是瞧在她的份上,你倒好,这慕容楼,还不要了?不要,你来给建个蒋浩楼?”
蒋浩一噎,说不出话来。
那栋楼可花费了一千万啊,蒋浩哪能有那个钱,他是急了,话也就说得过头了,瞧徐校长那眼神,冷冰冰的,就干笑声,想先出去再说。
慕容嫁衣这边已带着陈来虎过来了,他来销假,她就觉着,还得跟徐校长这边说一说。
“那个受余星蛊惑的四个复读班的学生,已经被开除了。这样的害群之马,绝对不允许在县中存在……”
草,那四个就害群之马了?这个就不是?蒋浩暗恨。
陈来虎瞅他那嘴脸,就清楚他肯定是来打小报告了,眼珠子转转,就看慕容嫁衣在和徐校长汇报工作,慢慢的靠过去。
“听人说蒋主任跟秦双关系挺好来着?”
“你胡说八道,我,我跟秦双就是老师跟学生的关系。”
蒋浩一下就慌张起来,陈东那边办不成事最多就调他去山沟,跟秦双的事要捅出来,他就没法在教育系统混了。
“别紧张嘛,你在那边401弄个小房间不是挺快活的?没事就跟她在里面翻云覆雨,我也瞧了,秦同学长得也还成,老蒋,你有眼光啊。”
蒋浩那心中七上八下的,也弄不明白,陈来虎是咋个发现他的秘密,这话又是啥意思。
“你跟秦双你情我愿,这事我管不着,可你娘批的再给我上针眼,你以为我不敢收拾你?”
蒋浩眼皮子狂跳,**的,咋就忘了,把他开除了,以他那个猛劲,在外头不知还怎样收拾自己呢。这要真发飚了,那不要了我的老命了吗?
蒋浩那心跳得跟劲歌舞曲一样,动次动次响个不停,刚要跟陈来虎说句软话,那边徐校长就问:“你俩在后头嘀咕个啥呢?小陈同学,蒋主任刚还说要开除你呢,哎,你别怪他,他不了解情况,现在你都从看守所出来了,事情也真相大白,我想他会改变看法的,是吧?”
蒋浩啊了声,忙说:“是,是,我那真就不了解真相,才胡扯来着,那……我那边还有事,校长,慕容老师,我先走了。”
这边出来,蒋浩才发觉整块背都涅透了,嘴里骂了句,想下午得找陈来虎让他保证不会把他跟秦双的事说出去,至于陈东那边,就要另外想撤应付了。
慕容嫁衣带陈来虎出来,他就说:“我有事就不上课了……”
“你啥事?这才放出来就又要去惹祸?”她那眼睛瞪得老大。
“我去周叔那,你刚不说来了批玉石吗?我去帮掌眼。”
“这事啊,赶紧去。”
关系到自家生意,她可不管陈来虎上课不上课。
刘雪静胡妮洛小琪在走廊那给他招手,喊他快点回来上课,连郑心如都在那里摇胳膊,陈来虎冲她们一笑,就拦下辆出租车走了。
“去城北。”
周上林那的事不急,他得先去找赵桥,把那个啥倪然给找到。
“她就在附近的一个澡堂子里……”
赵桥一直让人盯着她,陈来虎一来,他就一个手机过去,就摸到她在哪了。
“你跟我过去,她不去找她那仇人,在澡堂里做啥?”
“我也不清楚。”
赵桥低着头说:“那澡堂是她家一亲戚开的,她家里在她进去后,就把家产都卖了,都不在省里了,瞧那阵仗是要跟那边死磕……”
“嗯,你他娘不能弄辆轿车?”陈来虎瞧着又是皮卡,就想一脚踹翻他。
这皮卡还没装空调,省钱,省油,可这秋老虎的天,坐进去,还没到澡堂就先出一身汗了。
“这,这不没钱嘛,三哥说等过一年了,再给兄弟里勤奋的一人来一辆……”
“他说屁话呢,你们这搞运输能赚那么多钱?得了,不是近嘛,走路过去。”
在路边摊吃了个煎饼果子算早点了,就让赵桥带路,一路来到一百来米远一个叫顺心澡堂的地方。
两块大布帘子,左男右女,从外头瞧,这规模还不小,容纳个百十号人还不成问题。但来这边洗澡的大半都是外地人吧?本地的家里没有卫生间?要跑这边来洗?
“两位,五块钱一位。”
在收银那的女孩喊道,赵桥就给了钱,拿了牌子钥匙和陈来虎去临时存储柜那换好了衣服,提着桶就过去澡池子那头。
原想打听倪然的事,可走着这汗也飚出来了,干脆洗个凉的。
将浴袍一扔,就听到好些人一阵惊呼,陈来虎坦然的接受他们羡慕的目光,跨到池子里坐下。赵桥缩着脑袋跟在后头,他那下边哪能跟陈来虎的比,短了好些。
“这位小哥,你这都快跟那驴鞭一样了,咋个练的?”
“哪是练的,这就天生的本钱。”
陈来虎跟那帮搓背的小工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说开了就问小工倪然的事。
“你说倪姐啊?她住楼上,你跟她是朋友?”
“算是吧,我在二看做狱警,”陈来虎张嘴就来瞎话,那小工立马肃然起敬,“原来是警察哥哥……”
赵桥瞅着陈来虎那脸色一白,就要将小工赶走,哪来的基佬,敢占虎哥便宜?
陈来虎倒不在意,白是白了下,只要他不乱摸,帮搓个背也没那讲究。这基佬心细活也细,比普通汉子可要细心得多。
那小工搓着陈来虎的背,满心欢喜的,才要拿毛巾用心擦,就过来个人把他叫走了。
陈来虎看没人打听,就在冰池里泡了下,起来擦好了,带着赵桥出去。
收银那倒没人,他心思就活了,让赵桥在那守着,等人来了叫他。他一个小溜弯跑到后边女澡堂那瞧了下,看这墙上有气窗,就一个蹦跳窜上去,扒着气窗就往里瞧。
“你说气人不气人!都传我的闲话!”
路佳往锁骨那倒水,水顺着她那骨头往下滑,一颗颗的水珠晶莹剔透,到那峰峦上就放缓,慢慢的落下。
她那身段倒真不赖,脸蛋也有些姿色,在那塑料凳上坐着,足够让旁边的老大妈都羡慕。但陈来虎更在意的是她对面的人,那是韩彩仙。
她俩咋个不上课,这才九点多就跑来澡堂子?
韩彩仙的身体更是诱人,全身连颗痣都没有,光洁如玉,正在那打肥皂。瞧她那纤纤玉手往那傲人的山峰上抹着,那肥皂泡在那峰尖周围聚拢,让那峰尖更加傲挺,色泽更加的鲜艳。
陈来虎那口水都快掉地上了,那晚上可真该假戏真作将她给吃掉才是。
“他们说他们的,你别在意,让你陪我洗澡,就想洗去晦气,唉。”
韩凌山将事情都说给她听了,让她以后多长个心眼,有个防范。
韩彩仙就郁闷死了,请了假,和路佳来这边洗一洗,还带了柚子水,拿矿泉水瓶装的。
“那宿舍的人都开除了,这还好,要不我一想着,都……”
路佳抱着臂膀打了个哆嗦。
韩彩仙就起身要去拿柚子水,才站起来,谁曾想这地上的肥皂泡太多,滑得很,她一个趔趄,左腿往前一滑,来了个大劈叉。
这还就正冲着陈来虎这边,他嘴张着老大,瞅着那一团黝黑,这心噗咚的瞎跳。就瞧见路佳大叫声跑上来扶她,韩彩仙撑着地站起来,眼睛一抬就正好对上陈来虎,吓得她花容色变,突的想起陈来虎是谁,脸红成了晚霞。
给读者的话:
清晨一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