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欣已经后悔坐这趟航班了。
这个头等舱里,就没一个正常人。
最关键的是,这些人居然全都和陈有关系。
在随后的二十个小时时间里,黎欣已经彻底不说话了。
这些看着很奇怪的人,居然都是陈的手下。
不过等到后面,黎欣就没精力再去观察其他人了。
乘坐二十多个小时的飞机,是非常劳心劳力的一件事。
当到了最后几个小时的时候,这种疲倦感更是如同潮水一般涌来。
最后下飞机的时候,谁也没理谁。
黎欣独自的离开,陈也是带人下了飞机。
“老张,我们到伊斯坦布尔了,刚下飞机。”
“你安排你的人乘坐红蓝色的的士,只需要对的士司机说要去荒土集,那些的士司机就会带人去到目的地,你就不用跟着去了。”
“啥?我不需要去?为什么?”
“因为从他们上了的士开始,入门考验就算开始了,如果你参与进来的话,那这个圣耀者之战就失去了意义,干脆直接给你们安排一个名词不就可以了吗。”
“好吧。”
众人到了出机口,走在最后面的莫尔就被踢了一下。
只见一队穿着整齐,全都是黑西装墨镜的人从出机口走了出来。
“让让,不要挡路。”
盖亚上去扶起莫尔:“莫尔,没事吧。”
“没事。”
“没事。”莫尔摇了摇头。
最前头的陈回头看了眼莫尔:“没事就走快点,别挡住别人的路。”
“哦,知道了。”莫尔拍了拍身上的尘土。
其他的协会成员也都是默不作声。
就像是缩头乌龟一样。
那些黑衣人看了眼陈,为首的人不由得露出笑容。
“小子,很识相,希望在圣耀者之战的正式活动阶段,能够看到你们的身影。”
“谢谢,不过恐怕希望不大。”
陈脸上带着笑容,带着人离去。
……
黎欣正要从通道离开,却被一个穿着机场制服的人拦住了。
“抱歉,这个通道正在施工,请换另外一个通道离开。”
黎欣打算离开,抬头一看眼前这人。
怎么回事,这人不是陈的手下吗?
怎么换了一套衣服,居然在这个机场里维持秩序了?
黎欣一脸的茫然,不过她也不打算深究。
可是当她用眼角看向通道内的时候,看到一个人正趴在拐角处的地上。
可是那个人很快就被人从后面拖走了。
黎欣心头一跳,感觉自己看到了非同寻常的事情。
黎欣连忙低下头,拉着自己的行李箱匆匆离去。
……
陈微笑的站在这群黑衣人的面前。
他之所以没有在出入口就直接动手,那是因为那种场合实在是太公开了。
人来人往的,他们又都是通灵师。
在这种地方动手,那就是自找麻烦。
可是在这个通道这里,只要把通道入口的人堵住,再把摄像头转一个方向,那么一切问题就不是问题了。
陈单手提起为首黑衣人的头发,直接提在半空中:“你看吧,我说了了,我们很难在圣耀者之战的正式活动阶段相遇的。”
为首的黑衣人吐出一口血,虽然被陈拽着头发提在半空中,可是他还是咬着牙:“你们知道我们是谁吗?你们知道你们惹了不该惹的存在吗?”
陈一巴掌扇在黑衣人的脸上,黑衣人直接被陈扇掉了好几颗牙齿。
“来,告诉我,你们是哪个组织的。”
“我们是超自然协会!我们是欧洲分部的。”
“哦,超自然协会啊。”陈看了眼众人:“把他们的一只手打断。”
陈的人一个个都是摩拳擦掌。
超自然协会?
呵呵……真不巧,他们也是超自然协会。
而且还是最不显眼,最低调的北美分部。
北美超自然协会一直是个小透明。
今天教训一下最高调的欧洲分部。
他们可是非常的乐意。
当然了,虽然陈打断他们的一只手。
不过并不是致残方式,最多就是让他们骨折,这次的圣耀者之战是没办法继续参加。
陈直接将黑衣人的脸砸在墙壁上:“对了,我们也是超自然协会,不过我们来自北美,希望我们有缘再见。”
陈丢下这个黑衣人,拍了拍手直接离开。
出了机场后,众人站在机场的停车位前。
“会长,接下来呢?”韦斯特问道。
“看到那几辆红蓝色条纹的的士了吗,你们就乘坐那些的士,然后和司机说要去荒土集。”
“会长,你不一起去吗?”
“我啊,他们说我参加的话有点犯规。”
韦斯特听到陈的话,突然觉得很有道理。
陈绝对不能参加,陈参加的话,绝对属于违规。
陈伸了伸懒腰,协会的人都坐上了那些红蓝条纹的的士。
陈目送着那些的士离去。
这才拿出电话预约车子。
不多时,陈预约的车子就来了。
“你好,陈先生,我是血玛丽女士派来的,请您上车。”
“额……你这辆不是我预约的车子吗?”
“我是,又不是。”司机微笑的说道。
“什么意思?”
“首先我很抱歉,在没有通知您的情况下,我已经从后台取消了订单,转由我亲自来接送您。”
“我无所谓,送我去酒店吧。”陈说道。
“陈先生,血玛丽女士在等您,是否可以先去见一下血玛丽女士?”
“好吧,帮我把行李送去酒店房间。”
“好的,我这就安排将您的行李先送去酒店。”
随后陈就坐上了这辆车。
至于说这辆车是否会有什么危险。
知道陈要来伊斯坦布尔的人,基本上都不会用这种无聊的把戏暗算陈。
陈在一个空旷的沙滩上,看到了血玛丽。
整条沙滩上,只有一张桌子,一个遮阳伞。
血玛丽正坐在遮阳伞下,她的精神看起来比上次要好非常多。
陈做到血玛丽对面的空位上。
“喝点什么?”
“一杯冰水,谢谢。”
血玛丽随手拿出一个杯子,然后空杯子里的水开始满起来。
血玛丽再在杯子外壁上轻轻一点,杯子里的水立刻降温。
“你也喜欢随身携带这些日用品吗?”陈笑着拿去杯子。
“我总是想,如果有一天我流落荒岛的话,这些东西就能用的上了。”
听到血玛丽的话,陈突然有一种遇到知音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