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主肯定不是处,哪怕她是S。
一个常年深居宫闱的具有侵略xìng的S,是很难保证完璧之身的,何况她也不是那种把第一次当做圣洁玩意儿的女人。
但她的**处能进入的人并不多,甚至少得可怜,哪怕是客厅那个死得很冤枉很不明不白的男人,也罕有机会。
她很紧,还很敏感,这是人妖在持续了十五分钟沒换姿势的感悟。
以一种对普通女人都多少有些羞耻感的姿势骑眼前这个浑身上下都女王架势十足的女人,她又能有多愉快。
她极少叫,介于他S的身份,她获取快感的途径是听别人叫,看别人因为不安或难受而扭摆的身体,所以除了身体上的确达到了一个巅峰会情不自禁地从嗓子眼发出几声呜咽之外,她由始至终都只是随着拍打的姿势哼哼唧唧。
这是不可避免的,任何女人被男人进入身体,纵使是圣女,也会不由自主地发出声音,至于是何种声音就不在讨论范围内了。
半个钟头。
当大公主的双腿因长期保持一个姿势而僵硬且酸痛时,人妖停下了所有动作,整个上半身趴在大公主洁白无瑕的玉背上,重重呼吸。
“假如你因为承受不了我的重量而让我摔下來,我会立刻把你的照片发到网路上。”人妖闭着双眼说道。
他能意识到大公主的微妙变化,或许,她在浴室内是藏有武器的,由始至终,她都在等待这个机会。
人妖懒得用杀人灭口做威胁,他知道大公主很聪明,聪明得有点过头,再加上两人肯定还会有一段时间的相处,沒必要把通过这场友谊赛缓解下來的气氛再度闹僵。
果然。
大公主放弃了,那双漂亮深邃的眼眸中浮现一丝淡淡的绝望,终于还是撑直了身躯,任由人妖趴在她的背上,感受从他鼻腔中喷出的温热气息。
足足五分钟的休息之后,人妖哗啦跳进了浴缸,并朝因为长时间弯身而腰酸背痛的大公主说道:“进來洗个澡。”
这不是邀请,是命令。
大公主不能拒绝,只能接受。
世事就是如此,或许两人换个环境,人妖也许连看她一眼都会有些谨慎,可现在,他能指使大公主做任何事儿,只要他想得出。
浴缸很大,即便跳进两个人仍不觉得拥挤,大公主很用心的与人妖保持一个不至于疏远,也绝不亲密的距离。
她不了解人妖,也跟他不熟,她不知道人妖是否会上完自己就杀人灭口,但作为一个聪明的皇族,趋利避害几乎是最本能的反应,她能做到不唐突不过于着眼,已经很努力了。
浴室的装饰丝毫不亚于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不止奢华,还很使用。
浴缸旁的柜子上有上等雪茄,还有空运來的红酒,都是寻常百姓别说享受,连名字都未必听过的奢侈品,人妖开了一瓶红酒,点了一根雪茄,右臂用力一拉,将女人丰腴的身体拽了过來。
大公主峨眉微微一蹙,却沒挣扎,很顺从地靠近他的怀中。
直至此刻,她才有时间和理由去细细打量人妖的一切。
他很帅,帅的很yīn柔,长发下的身体健硕而刚硬,跟他的面貌很不相符,大公主的一只玉兔被人妖环住她身体的大手玩弄,她只是很微妙地释放着反应,不激烈,也绝不无动于衷,在不掌握对方xìng格的情况下,大公主会将一切都做得不温不火,做得恰如其当。
人妖饮完一杯上好佳酿,抽了半根雪茄后方才微微仰起头,懒洋洋地说道:“当了这么多年拉皮-条的,还从沒跟档次这个高的女人搞过。”言罢,他微微偏头,眯起那双狭长的双眸,似笑非笑道,“小姐,包夜多少钱。”
“,。”
大公主沒考虑过这个问題,她考虑的通常是别人一晚上值多少,她的,谁敢开价。
“不知道。”大公主摇头。
“五百咋样。”人妖伸出五根手指。
大公主眉宇间浮现一丝淡淡的烦躁,但很快便收敛起來。
她讨厌眼前的谈话,她也很不适应小鸟依人在一个男人的怀抱,哪怕这个男人很帅,很有型,可她从來都是侵略别人,而不是被人玩弄。
“我无价。”大公主维系着最后一丝尊严。
“不要钱。”人妖咧嘴笑道,“你这娘们还真懂事,知道我沒钱。”
“你最终还是会杀我。”大公主抬目问道。
“咦,你怎么知道的,难道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人妖故作愕然道。
“既然你最终还是会杀我,你觉得我有什么理由继续伺候你。”大公主平静地问道。
“因为我能决定你何时死。”人妖笑眯眯地勾起她雪白的下巴,凝视着女人那双深邃迷人的双眼,说道,“只要你能瞒住外面的人,能瞒多久,你就能活多久,你看,我旗下的那些妹妹只能用身体换钱,你却能换命,划算吗。”
“划算。”大公主点头。
“再容我休息十分钟,我在进來的时候就看见你客厅的那张躺椅了,我很不爽它,第二战的战场在那儿。”人妖说道。
“好的。”大公主顺从地点头,又道,“但首先要把他伪装一下送出去,毕竟,我不可能留一个侍女太久。”
“很好,你已经开始适应这个角sè了。”人妖似笑非笑道,“我只说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别耍花样,除非你能一次成功,否则我会把你剁成肉酱冲进马水桶,相信我,我有这个胆量。”
“我从沒怀疑过。”
林泽等到晚上才给人妖打电话。
他怕打的太早影响人妖的计划,但他绝对沒想到,纵使他拖延到三更半夜,还是打扰了人妖。
当电话接通时,林泽听到了一个几近发疯的女人声音,而且这个声音虽然因为情绪的亢奋而变形,他仍是分辨出那是大公主的。
“嗨,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人妖拍了拍大公主的臀部,平躺在床上呈女上男下。
“那是,,大公主。”林泽咽下一口唾沫,表情畸形。
“你等一下。”电话那边传來一阵异动,然后,女人的叫声更大了。
“听清楚沒。”人妖很霸道地说道,“如果沒有,我可以临时教她几句华夏叫-床给你听。”
“免了。”林泽满嘴苦涩,满头黑线道,“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做-爱。”人妖放荡地说道。
“,。”林泽忍不住点了一支烟,语调颇为惆怅道,“在她房间。”
“废话,难不成在花园打野战,对不起,我不是露yīn癖。”人妖严肃道。
“还能出來不。”林泽平静地问道。
“我打算在她娘们的床上jīng尽人亡,为什么要出來。”人妖霸气道。
“值得吗。”林泽皱眉。
“哈,你要搞清楚坐在我身上发疯的女人是谁,大公主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女人啊,一晚都值,何况在未來的rì子里,还不知道要度过多少个**的夜晚。”
“不如,。”
“别试图破坏我的好事。”人妖冷笑道,“让我猜猜,你打算來英伦拯救我,别开玩笑了,我怎么舍得走,你可知这个女人有多风sāo吗,谅你也不会知道,好了,如果沒有什么别的事儿我就继续奋战去了,记住哥的一句话,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啪嗒。”
电话就此挂断。
林泽黯然地站在窗前,指间夹着的香烟也忘记去吸。
人妖猜中了他的心思,而事实上,即便他真这么做,也半点把握都沒有,大公主死了,谁也救不了人妖,大公主不死,会放过人妖。
这是一个死结,沒有解。
但他想不通,如果单纯为了报仇,他在东京就可以,而且跑路活命的概率虽然同样低,但不是沒有,现在呢。
他深入虎穴,虽说制住了大公主,但不管他怎么选择,他都难以活命。
为什么要这么做。
除了报仇之外,他有别的什么目的吗。
略一换脑,他迅即想到了女皇。
求助女皇。
林泽嘴角的苦涩愈发浓烈。
找一个母亲去救强-jiān她女儿的男人,这种事儿恐怕全世界都沒哪个母亲会答应吧,退一万步说,即便女皇因为跟大公主不合,又因为欠过自己人情愿意出手,那岂不是直接要大公主跟女皇翻脸,而且,女皇也未必有把握压住大公主,相反,还会加速激化皇室矛盾。
死结。
彻头彻尾的死结。
林泽绞尽脑汁,任何办法对人妖來说都是死路一条。
心头泛起一抹莫名的哀伤。
他有些自责,自责于人妖两次挽救自己与危难之间,而自己,却一次都救不了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即便最美好也只是拉大公主一起下地狱。
“你曾说我带种,可跟你比起來,我算个什么东西,我眼睁睁看着她在我面前晃荡也不敢下杀手,而你,却敢正大光明地杀入皇室挟制她。”林泽怅然地捻灭香烟,喃喃道,“哥们,如果你能活着出來,我跟你烧黄纸拜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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