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论长相,陈玲丝毫不比夏书竹差。甚至多了一股撩拨男人最原始yù望的略微风尘味。
若是让一个普通男人在两者之间挑选,多数会选择夏书竹这个看上去稍显矜持腼腆的漂亮女教师。而在女人方面颇有几分造诣,在女人堆锻造出凌厉眼光的男人,则会明白单论做床上伴侣,陈玲肯定更放得开,更能让男人爽上天。
林泽属于在这方面修炼到极致的男人。毕竟,这些年的非常人经历和生涯没活在狗身上。算上在英国那半年糜烂骄奢的醉生梦死rì子,林泽已超脱正常男人对女人的要求。身材如何不重要,长相如何也不太关心,就连气质是否惹眼也无所谓。他介意的,恐怕只是一颗心,一颗能打动他的心。
找女人不难,找脸蛋漂亮,身材火辣,甚至气质出众的女人,对林泽这种花丛老手来说都不会太难。他玩过各种各样,各种身份地位,皮肤国籍的女人,套用一句装逼的话语,小林哥御女无数,早已摈弃这些对普通男人来说可能诱惑力十足的外在东西。
所以陈玲在许多男人眼里属于床上极品,可在林泽眼里,她的身份只是夏书竹的死党,兼一个讲义气,他比较欣赏的女人。再多就谈不上了。
他不排斥与这个女人近距离接触,甚至不介意玩点眉来眼去的邪恶勾当,但真要他把她怎样,林泽不太乐意。倒不是看不起这个艳丽妩媚甚至有些市侩世故的女人,纯属对现如今修身养xìng的林泽来说,玩儿没感情的推倒,不如买块鲜嫩的猪肉回家戳几下。
林泽不是一个邪火上来了,是个女人就如饥似渴想推倒的男人,温香软玉在怀的局面,他做不到坐怀不乱,会心猿意马,会起生理反应,但能把持最基本的底线。
怀里的这个女人,不能乱来——
所以在这个女人发酒疯似的用那红润柔软的嘴唇狂啃林泽脸庞时,他只是像个xìng冷淡似的躺在被陈玲放下来的靠垫上,紧绷着腿,僵直着身躯,目光呆滞地盯着车顶,一动不动,一声不吭。
嘶——
陈玲撕开林泽的衬衣,大片小麦sè的肌肤暴露在女人视线中,酒意下,她已情动。无奈身下那个男人却形同一具尸体似地躺在身下,没半点作为一个男人的象征xìng反应。她略显野xìng激烈的动作终于迟缓下来,那双迷离且朦胧的眸子沾满苦涩地瞧一眼林泽,喘息道:“我知道,我是个烂货,一个脏女人,一个倒贴你也懒得打一炮的女人。”
林泽微微皱眉,解释道:“换做前两年,你敢拿来皮鞭老虎凳,我就敢跟你玩**。但抱歉,那已经是过去式。”
陈玲姿态半趴在林泽身上,半边滚圆的翘臀与丰盈的酥胸无意识挤压着他,这个yù*火焚身地女人双眼却逐渐明亮起来,自嘲道:“很多男人都认为我是个只要有钱就能上的女人,虽然最后他们都没得逞。背地里还会骂我一声贱人。我承认,跟那些良家女人比,我的思想肮脏的厉害,灵魂也堕落了。但只论身子,某些只需男人花三十块就能躺在小旅馆床上给人搞的良家,其实远没我干净。”她从林泽身上翻下来,按开抽屉,摸出一包女士香烟,姿态娴熟地点了一根,那诱人得足以令男人丧心病狂的红唇含住烟蒂,深吸了一口,道。“我的第一次也就是那层所谓的薄膜,是我主动牵了个当初高中成绩最好,长的最帅的校草回家捅破的。他是个书呆子,暗恋我两年。我带他回家,让他在我身上耸动了三分钟。最后一脚踹他下床,朝他身上砸了一千块。就当piáo了个校草级男人。事后我没后悔,不是为了报复谁,更不是因为叛逆而刻意糟蹋自己。只是觉得如果把那玩意留到混社会的时候被人捅破,我铁定后悔。十岁那年我就不相信男人跟女人能有不市侩的爱情。十五岁完全懂事后,我直接从我的生活中扼杀了这玩意。当时有野心有目标,所以随便找了个还算尊重心疼我的男人捅破下面那层膜,没太大想法,只是不想等哪天被某个人面兽心的男人骗去。那我就算坐一辈子牢也要弄死他。太害人害己。”
一根香烟烧完,陈玲重新摸出一支。
啪嗒。
林泽打开火机,替这个有着不为人知故事的女人点烟。
“呼——”陈玲吐了一口悠长的烟雾,挣脱高跟,抱着膝盖道。“没成年就畸形的破了处我没后悔,也没觉得有什么遗憾。直到碰到你。”
陈玲那细长的玉指弹了弹烟灰,偏头凝视同样在默默抽烟的男人,道:“第一次见面勾搭你,我是真打算你要敢上楼,我就把身子给你。虽然算不上干净,但即便不戴套,也肯定不会让你染上那些有的没的恶心病。”陈玲又抽了一口烟,慵懒道。“之后跟你接触过几次,我逐渐有些遗憾了。遗憾为什么十七岁我决定捅破那层膜的时候没碰上你。遗憾我为什么没留到二十五岁,留到碰到你的那天。处女这玩意在现在这社会算不上珍宝,但如果像我这种长的不算差,身材也不差的二十五岁处女主动送上门,肯定没几个男人会拒绝。”
一根香烟再度吸完,陈玲还想去抽一支,被林泽阻止了。
陈玲抱着膝,丰润的下颚垫在膝盖上,幽幽道:“第二个也是最后一个上我的男人还是我主动的。那男人老爹是个亿万富翁。大学期间有钱有闲,每天想着法子讨我欢心。但我这种十七岁还没成年就领着同学回家乱搞男女关系的变态女人又哪儿还信这个。所以任由他上蹿下跳我就当看猴戏了。后来因为要赚钱,所以利用他,利用他老爹在燕京的人脉。他不知道,他老爹却清楚我是什么女人。后来他千方百计苦苦哀求我去他家吃顿饭,不管结局如何,他都认了。我就想去吃顿饭也不会死,让他断了这个心思也好。谁知道我刚去他家坐下,他老爹就一杯水泼过来。骂我sāo狐狸,让我少勾引他儿子。最后这男人跟他老头子打了一架,这xìng子刚烈的老家伙当晚就立下遗嘱,死后不会让他儿子拿一毛钱。还跟他脱离父子关系,把他扫地出门,给他办了退学手续。”
“这男人最后东拼西凑找人借了一万块,打算孑然一身南下做买卖。我知道,他打小衣食无忧,没吃过苦,有飞机可坐,绝不坐火车。但那晚他买了一张南下的火车票,绿皮车的硬座,要坐十几二十几个小时的那种。后来我找上他,打算把那赚的一百万给他。就当跟他互不相欠。但他不要,还笑着跟我说‘不管那老不死怎么泼你脏水,你在我心中都是最干净的’。我回了他一句傻逼,领着他去了喜来登大酒店,开了个五万的总统套房,我不知道他以前是不是把这种套房当家一样住。但这可能是他这一辈子最后一次住。上了套房,我躺在床上给他玩了一次。后来他哭了,窝在床角嚎啕大哭,我知道他肯定特后悔,后悔为什么为我这样一个烂货跟亿万富翁的老爹脱离父子关系。不就是一个女人吗?脸蛋再漂亮,身材再好有什么用,腿间那个洞还能是金子做的?我洗了澡就走了,没狗血地跟他说要有斗志,要靠自己闯出一片天地。他是死是活跟我没关系,我害得他孑然一身,从富家公子变成民工。他不要我的钱,我就用身体补偿一次。不是内疚,也不是觉得对不住他。只是为了让自己好过点。”
陈玲表情冷然地说完那些放在普通女人身上,注定是惊涛骇浪,狗血一地的故事。冷静得像个旁观者。
林泽捻灭烟蒂,细细地打量这个在昏暗灯光辉映下显得十分朦胧妩媚的女人,表情诡谲地问道:“你就跟两个男人玩过两次?”
陈玲愕然,随后坦言道:“第一次三分钟,第二次五分钟。拢共算起来,刚够抽两根烟。”
“平时想了咋办?黄瓜?茄子?”话语很邪恶,林泽的表情却特别正儿八经。
“都试过。但太粗,不如中指来的舒服。”陈玲舔了舔舌头。“前些时候网购了一套电动的,算算时间,应该快到了。”
“脱衣服。”林泽瞥了一眼女人胸前那因为先前剧烈动作而崩掉的纽扣,黑sè的蕾丝胸罩露出一部分,惹眼撩人。
“嗯?”陈玲错愕地望向林泽。
“我最长一次坚持了一个半钟头,事后腰酸了一晚上。”林泽凶神恶煞地翻身,调下副驾座的靠垫角度。
“来,使劲蹂躏我。让我临走前享受一把高*cháo迭起的滋味。”陈玲恢复了疯女人的姿态,火急火燎地剥掉外套,只剩那紧贴着女人私密处的蕾丝亵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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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肥茄子,我是肥茄子,我很粗,我很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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