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家大小姐本來在公司办公,收到小宝的短信,知道薛家那位女王登门造访,并决定留下吃晚餐,顿时就不淡定了。
这算啥。
上门挑衅么。
林泽去你家便算了,这回居然跑到自家來吃饭,是不是太不把我这个韩家大小姐放在眼里。
韩家大小姐迅速放下手头的工作,驱车回家。
回到家,韩家大小姐一眼便瞧见坐在客厅沙发上喝茶看电视的薛白绫,而薛贵则是坐在侧面的沙发上剥桔子,甫一瞧见这幅画面,韩家大小姐就觉得自己的老窝被人霸占了,还是被自己的情敌。
在韩小艺眼里,薛白绫才值得自己重视,别的女人,,她根本沒放在心上,而此刻來自家挑衅的还偏偏就是这个女人,韩家大小姐那娇嫩可爱的脸蛋顿时就板起來,咳嗽一声,大摇大摆地朝客厅走去。
“哟,小艺你这么早就回來了,我可是听说你今天要开会到很晚。”薛贵打趣道,“不过回來了也沒关系,随便坐,反正林泽在做饭,他那么热情,肯定会做很多,我们也吃不完,一起吃吧。”
“,。”
韩小艺很想把高跟鞋抓起來抽薛贵脸。
这小子说什么话,随便坐,一起吃。
你妹啊。
这明明就是我家,我不随便坐还跟你客气,再说,,林泽做饭我可是算了工钱的,你们才是外來者,怎么好像我是來蹭饭吃的。
她有点幽怨,还有些不爽,但她沒仗着自己是韩家家主而找林泽扯皮,更加不会找林泽替自己出头,那不止会落了下乘,还有可被薛贵嘲笑,不由按捺住内心的躁动,大摇大摆地坐在薛白绫对面,挡住了她看电视的视线,一脚蹬掉高跟鞋,随手抓了一个橘子剥皮道:“薛姑姑來我家怎么也不提前通知一下,毕竟,您是长辈,我们做晚辈的,怎么都要做点准备工作才显得尊重嘛。”
薛白绫何等人物,岂能听不出韩家大小姐言语中的戏谑。
晚辈长辈。
那就等同直接骂她老,但薛白绫又怎么会轻易被韩家大小姐激怒,只是放下茶杯笑了笑,说道:“小艺,最近工作上有沒有什么很头疼的问題,要是有什么麻烦,就跟薛姑说。”
“,。”韩家大小姐登时气结。
这女人还真会顺杆子往上爬,小手儿紧握成拳,柳眉倒竖,yīn阳怪气道:“工作上倒沒什么问題,不过我最近开始有些担心另外一个问題了。”
见薛白绫不接话,只是安心喝茶,她继续说道:“也不知道是工作太累还是别的原因,最近感觉皮肤有点干,薛姑,你说这是不是因为我年纪大了的关系,看薛姑您皮肤保养得这么好,有什么窍门吗。”
“喂,小艺,你这话说的就有点低俗了啊,咱们都是斯文人,怎么能有辱斯文呢。”薛贵不满道。
“啊呸。”韩家大小姐登时暴跳如雷,“你丫也不跟我这个韩家家主打个招呼就登门拜访,不是更有辱斯文。”
“唉,你太让我寒心了。”薛贵轻轻摇了摇头,面露黯然之sè,“我本以为凭我们的交情,我是可以來去自如的,沒想到你还是把我当外人看。”
“滚。”韩家大小姐叉腰道,“老娘跟你可不熟。”
薛贵忽地嘻嘻笑道:“小艺,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我就不说,你要说就主动说,别指望我跟你开这个口。”
“,。”韩小艺怒视薛贵,差点扑上去咬这个家伙。
一番争吵,韩家大小姐气鼓鼓地瞪着两人,像盯着家贼似的,表情别提多古怪,未等薛贵又出言刺激,薛白绫缓缓放下茶杯,往诱人的红唇递了一瓣橘子,媚笑道:“小艺,刚才你的问題薛姑可以给你答案。”
“嗯。”韩小艺有点错愕。
“你觉得皮肤干,倒不是因为年龄大,而是,。”薛白绫似笑非笑地盯着韩小艺,“女人脾气大,难免会有些内分泌失调。”
“,。”韩家大小姐脸sè变成爆猪肝。
薛贵亦是忍不住内心喊出一个好字,差点就竖起大拇指了。
……“小师兄,饭菜不是都做好了吗,你怎么还不出去,躲在这儿抽烟干嘛。”饿得头晕眼花的岳群趁旁人不注意,偷偷溜进厨房。
满脸黑线的林泽冷冷瞪了他一眼,撇嘴道:“现在出去不是找死么。”
“嗯。”岳群微微挑眉,“为什么这么说,小艺手无缚鸡之力,那个穿旗袍的女人虽然漂亮,而且倍儿有气质,但也沒什么武力值,你难道在担心那个吊儿郎当的男人,放心,我一只手就能把他打得满地找牙。”
“,。”林泽抽了抽嘴角,捻灭了烟蒂道,“你是装糊涂还是真糊涂。”
岳群挠了挠头,不解道:“我哪里装了,换做我是你,早跟她们打成一片了,哪有像你这么畏畏缩缩的。”
林泽倒抽一口凉气,不可思议地盯着岳群:“你他妈是不是真觉得自己天下无敌。”
“不是觉得,我本來就是无敌的。”岳群骄傲道。
林泽懒得跟他扯淡,把做好的红烧肉回锅又热了一遍,打算等客厅的火药味小了点再招呼吃饭。
“小师兄,不是我说你,咱们做男人的,就应该霸气一点,哪能被两个女人吓得躲在厨房。”岳群不依不饶地说道。
“你丫能不能滚出去。”林泽骂道。
“不行。”岳群说道,“我觉得吧,如果是我站在你的角度,我肯定待会儿就把她们俩灌醉,然后玩一王二后。”
“,。”林泽张大嘴巴,咋舌道,“谁他妈教你说的这些。”
“林天王啊。”岳群理所当然道,“他说一王二后比一龙二凤文雅点。”
“这个老王八蛋当真是误人子弟。”林泽痛心疾首,随后猛地抓住岳群的手臂,大步走出厨房。
薛家姑姑跟韩家大小姐见林泽走出來,很快安静下來。
“刚才他说要灌醉你们。”林泽指了指岳群,愤慨道,“亏得我年纪大了,脾气沒以前暴躁,否则像他这种口出狂言的人,非得把他暴打一顿不可。”
“灌醉。”薛贵冷笑一声,霸气道,“來來,让我看看你怎么把我姑姑灌醉。”
薛贵此言一出,林泽就笑了起來,暗忖:“老师弟,为师兄我转移战火,不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