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姐,踹我一脚。啊——”韩小宝被彪悍的韩小艺一脚踹飞三米有余,惊恐不安道。“你真踹啊?”
“不是你让我踹的吗?”韩小艺眉开眼笑。“我这人最喜欢助人为乐呢。”
“妈的。林泽太牛叉了。”韩小宝摸了摸生疼的屁股,满脸向往。“这一脚,比小贝那一招花哨的圆月弯刀强了不止一个档次。”
“我隐约觉得,这就是传说中的——猛虎式shè门!”王喜面sè沉凝,激动道。“神挡杀神佛挡杀佛!一切阻力都是浮云,球网,才是它的最终归属!”
“四眼,你什么时候能有林泽那腰力,老娘就跟你开房去。”赵晗满脸cháo红地盯着球场上霸气凛然的林泽。
“——”四眼仔摸了摸自己纤细的小蛮腰,自卑地垂下了脑袋。
“将进酒,杯莫停,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古豪那无比孱弱的文学功底让他捏造了这么一段看似彪悍,实则与此刻场景完全不搭调的词。
嘶嘶。
古鑫撕开破裂的手套,紧咬牙关,忍着指骨传来的剧痛,故作轻松道:“上课时间到了,集合。”
林泽也没做声,只是笑眯眯地走进了人群。
痛。
十指连心,痛的撕心裂肺。
他没想到林泽这一脚的力度会强大到这个地步。仅仅是一脚,就险些让古鑫双手报废。
起初,当古鑫接住足球,而足球在手心打转时,他便试图用手指扣住旋转的足球。只是,在他指间甫一触碰足球边缘,便被一股巨大的力道弹开。就这么一下——古鑫的手指便彻底麻痹,痛麻痹了!
幸好当时他没太过急躁去用手指碰足球,否则此刻手指定然尽数骨折。
好强大的脚力。古鑫在心中如此评价。
然而,古鑫没想到的是,林泽这一脚,纯粹是对他的一次jǐng告。jǐng告他——千万不要得罪、伤害那些无辜的人!有什么事儿,尽管冲着他林泽去。若是让林泽再次发现古鑫打董小婉,或是任何他关心的人,林泽都不会再对他客气!
他可以来当教师,可以利用教师的身份与自己周旋。林泽烂命一条,无所谓。但他不能允许这心胸狭隘的装逼男再伤害他身边的女孩。譬如韩小艺,譬如董小婉,甚至是平胸公主赵晗!
这一球,只是一个jǐng告,一个提醒。林泽希望古鑫能懂他的意思。
至于古鑫懂了没有,林泽不知道。
两班学生集合,虽说不到百人,却也颇有气势。古鑫刚才受了点挫败,此刻却仍然面如常sè,看不出丝毫异常。
古家熏陶出来的子弟,不说有古豪那份豪迈,基本的耐力还是有的。忍着疼,将体育课的内容讲述一遍,便任由学生zì yóu活动。他则回到体育室修补伤口。
————
“林泽,谢谢你。”王喜爬上双杠,坐在林泽身边,找他讨要了一根长白山,慢悠悠吸了一口。
“谢我什么?”林泽扭过头,笑着喷出一口浓烟。目光却是飘忽不定地看着打羽毛球、跳绳、踢毽子的少女们。
那充满弹力的屁股,已发育完好的大白兔,无一不充满青chūn美少女的气息,仿佛在向林泽招手示意。
“我本来以为没机会当守门员了。”王喜脸上浮现一抹苦涩,佯装得漫不经心道。“能成为替补,我也很开心了。”
“一个守门员,有这么重要的意义吗?”林泽颇为不解地问道。
“对别人或许没任何意义。但对我而言——”王喜狠狠地抽了一口烟,似不太适应长白山的辛辣呛喉,轻微咳嗽几声,缓缓道。“我从小热爱足球,希望有朝一rì能打国际比赛。只是在读高一那年,我放弃了这个梦想。或者说,我被人打碎了理想。”
“嗯?”林泽眯起眼睛抽了一口香烟,笑道。“我正闲的蛋疼,不介意听你诉苦。”
“现校足球队队长尚飞在读高一时,曾在球场上羞辱我。辱骂我不止踢不了足球,连当守门员也不够资格。能做的,只是给他提鞋,当他的球童。”王喜用一种极为冷漠yīn沉地口吻说道。
林泽微楞,没想到这看似没心没肺,成天夸海口的王喜竟然还有这等往事,不禁安慰道:“你是活给自己看,为什么要介意别人的说法?”
“如果你在一场校内的正式比赛上被同一个人连进十球,连还手的余地也没有。你还能如此轻松么?”王喜反问。
林泽心想,我守门,这样的事儿是不可能发生的。
但林泽有一个优点,他很能幻想别人的处境。而有这样的能力,其实也是在揣摩别人心思的时候训练出来的。作为一个特工,一个总是在执行极度危险任务的执法人员,他必须了解目标的心思,想法。所以在这方面,林泽很容易就能设身处地体会王喜的心境。
“你打算在这次的秋季运动会上,一雪前耻?”林泽平静地问道。
“守住球门,让他一球不进!”王喜咬牙道。
“你有这个能力?”林泽略有些不可置信地说道。
“这几年,我一直在等这个机会。我虽然反应没你快,意识没你好,但对付一个高中生,相信还是可以勉强胜任。”王喜咧嘴笑道。“这三年,我一直在训练速度和反应。”
“你还真是个腹黑男。为了报仇,隐忍了三年。”林泽鄙夷道。
“人活着总要有点追求才有动力。”王喜试探xìng问道。“我看你每天吊儿郎当,无所事事,好像很悠闲似的。其实我知道,你心里的事儿比谁都多,比谁都烦人。”
林泽续了一支烟,摆手道:“少在我面前装深沉,你倒说说我能有什么心思?”
“你骗不了我,虽然我找不出实际证据,但像你这种除了读书成绩不行,其他方面都跟全才似的人物,绝对不可能是个普通插班生。真是那样,连耶稣那老家伙都不会答应。”王喜很是认真地说道。“不过你放心,别说我查不出什么,就算能查到,也不会到处宣扬的。我嘴巴是大,但我不是傻子,我知道每个人都会有点秘密。”
林泽却是续了一支烟,又派了一支给他,面sè沉凝道:“不跟你瞎扯了。我准备去跟韩小艺踢毽子,这姑娘的屁股真是越看越迷人,尤其是抬腿的时候,那弧度,真是让我心痒难耐啊。”
“——”王喜双腿一软,直接从双杆上栽倒下来。
————
福伯回了燕京。偌大别墅只剩林泽与韩家姐弟两人。明儿是运动会,他们不用早起,也不用上早自习。去了学校便直接投入热情似火的体育竞技。故而今晚对他们而言,注定是个不眠的夜晚。
韩小宝甫一回家便摔了书包上楼,连晚饭也不吃,跟他那帮死党打游戏去了。韩小艺还比较内敛,先上楼泡了一个钟头牛nǎi浴,又照着光碟做了一小时瑜伽健身,这才踩着水晶sè的人字拖下楼,哭天喊地催促林泽做宵夜。
“我说韩大小姐,你敢不那么像非洲闹饥荒逃出来的么?”林泽往自认为jīng壮的身躯上抹了一把茉莉花味的沐浴露,面露嘲弄道。“我以前认识的一些女人跟你一样,全是年轻时怎么吃都不胖。结果一过二十岁这道坎,身上那肉跟长膘似的,一圈又一圈往外冒,最后好几个都承受不了巨大的压力而坠楼自杀。”
坐在小马扎上捧着哈根达斯吃的韩小艺手臂顿了顿,随后用力地将勺子送进小嘴,鄙夷道:“本小姐天生丽质,这辈子都不可能突破一百斤。”
“是么,那我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林泽把毛巾往裤裆一塞,揉搓起来。
“流氓!”韩小艺恼怒道。“你这么个搓法,也不怕搓破皮?”
“搓破了更好,省下我一笔环切费用。”林泽顿了顿,像是忽然想到什么,很是娇羞地望向青chūn时尚的韩小艺。“能问你个问题吗?”
“什么?”韩小艺歪着脑袋,内心深处生出一丝jǐng惕的心理。每次林泽使用这么严肃的表情,都没什么好事儿。
“你是喜欢露出来的还是不露出来的?”林泽很矜持地问道,脸上竟是浮现一抹娇羞之sè。
“什么露出不露出?”韩小艺小嘴儿咬着勺子,睁大漂亮的眼睛说道。“能不能说的更清晰一点?”
“这个说的太清晰我会不好意思啦。”林泽一边搓澡,一边说道。
“那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你想表达什么呢?”韩小艺不悦地说道。
“好吧,就是每个男人都有的那玩意儿。你说是露出来好看,还是不露出来好看?”林泽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才说的这番话。
“你说的是——”韩小艺那张靓丽的脸蛋有些僵硬,艰难地吐出一句话:“包皮过长的问题?”
“你终于明白了——”林泽如释重负。
“我呸!你个流氓胚子!”韩小艺一把哈根达斯砸过去,恼羞成怒道。“老娘又没见过男人那玩意儿,怎么知道露出来好看还是不露好看?”
“你幻想一下啊。”林泽着急道。“那我这么问,过长的话,你会不会鄙视?”
“我鄙视干嘛?”韩小艺龇牙咧嘴道。
“你不觉得没露出来的像个小象鼻吗?”林泽反问道。
“然后呢?”韩小艺问道。
“露出来的就像象腿啊!多威武霸气!”林泽向往地说道。
“你是想询问我哪样好看,然后决定是否去环切?”韩小艺像是回过神了,想到总是被林泽这些荤段子戏弄,报复心理大起。恶作剧似地模仿女流氓口吻。“哟,小弟弟你那玩意儿还没露出来啊。不如让姐姐给你剥开?”
“——”林泽抽了抽眼角,反驳道。“谁告诉你我没露出来?”
“那你要是露出来了,问我这么多废话做什么?”韩小艺把女流氓的模样扮演得惟妙惟肖。
“那成。反正最近几天我住福伯房间,晚上我给你欣赏一下。”林泽恶狠狠地搓澡,冷傲道。“让你知道什么叫一柱擎天!”
“你敢露老娘就敢看!”韩小艺毫不示弱地从小马扎上站了起来。
“你敢看老子就敢露!”林泽也是手臂一晃,踮着脚说道。
“你——”
韩小艺话音未落,目光却是呆住了。
盖因,林泽刚才动作太过激烈,他那弹力变弱的四角裤竟然脱落下来——
然后,韩小艺就这么直截了当地看见了。
她呆了。
林泽看她呆了。于是好奇地顺着她目光瞄下去,结果他也呆了。
他们俩呆了一会儿之后,异口同声喊了一声“流氓”。一个往左,一个往右掩面泪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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