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雷小洛讨得了未來老丈母娘的欢心。
至于刘母和刘婷的追问,他最后只能撒了个小谎,说那条项链不过几千块钱而已。
刘婷去往厨房准备晚饭,刘母本來也要进去帮忙的,被雷小洛拦下,这事儿还是交给我们年轻人來做吧,您老多休息。
厨房面积不大,灶具和锅碗瓢盆就更少了,小小的厨房显的空荡荡的。
但是,这里跟外面一样一尘不染。
雷小洛从后面抱住正洗菜的刘婷,在她耳边吹着热气说:“婷婷,你妈妈对我很满意呢,看來把你嫁到雷家,是铁板钉钉的事情了!”
刘婷觉得半边身子都酥麻了,不自觉的扭动着身体,娇声道:“雷哥不要,妈妈在外面呢!被她看见了,多不好意思啊!”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恋人之间亲亲我我是应该的,嘿嘿!”雷小洛不光沒停下來,而且还十分大胆的把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顺利的将两座山峰牢牢控制在掌握之中。
刘婷扭动身体的幅度越來越大,呼吸也跟着变得急促起來。
“雷哥……”刘婷意欲般的娇呼一声,把头转过來,一脸索吻的表情。
哈哈,那还等什么,雷小洛的大嘴马上盖了上去,将两片柔软的香唇吻住。
一通长吻,刘婷在他怀里香喘着说:“雷哥真是个大坏蛋!好了啦,一会儿真的要被妈妈看到,人家会羞死的!”
“嘿嘿,那就先放过你!”雷小洛这才依依不舍的放开她。
刘婷的手艺沒的说,比之小萌那只贪吃的小狐狸,有过之而无不及。
对了,也不知道那丫头什么时候回來,小萌回门派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而且打不通电话。
两人正在忙活的时候,外面突然传來“噗通”的声音,好像是什么东西摔倒了。
“妈妈!”刘婷想也不想的转身跑出去!
雷小洛紧随其后,刘母半蜷着身体倒在地上,额头带着血迹。
刘婷蹲下身体,抱着母亲的脖子,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呵呵,妈妈沒事儿,不小心摔倒了而已,不碍事的!”刘母强颜欢笑道,她见女儿和男朋友在厨房里忙活,作为主人的她却只能坐等,就想着帮忙把餐桌收拾一下,摆上饮料等物。谁想脚下不稳摔倒在地,额头更是撞在了茶几的尖角上。
“妈妈你在流血,得马上送医院!”刘婷语气焦急的说,作为护士和女儿,她很清楚母亲的身体状况,她患的是再生障碍性贫血,本身的造血功能几乎已经全部丧失,平时靠输血维持身体机能,一旦失血将会造成很严重的后果。
而且,这种患者一旦身体出现伤口,很难自行愈合。
“不要紧,真的!”刘母挤出一个笑容,说:“小雷好不容易來一趟,咱们这顿饭总不能在医院里吃吧!婷婷你给妈妈包扎一下就行了,沒事儿的!”
“伯母,千万不要大意啊!”雷小洛也蹲下身体,经过观察,刘母的额头伤口有两三厘米长,鲜血正快速的往外流。如果是身体素质好的人,消毒之后简单包扎倒沒有什么问題,可她的身体这么弱,本身有不具备普通人的愈合能力,绝对不能大意。
“对啊,还是去医院吧!”刘婷带着哭音说,母亲的身体一直是她最关心的事情,从小失去父亲的她,无论如何都不能再失去母亲。
“真的不要紧!”刘母是个性格倔强的人,一旦执拗起來,刘婷丁点儿办法都沒有。
雷小洛心道只有一个办法,使用止血符!
但这么一來,他是修真者的身份,就要再一次暴露。
管不了那么多,先救人再说。
“阿姨,我先帮你处理一下伤口,您闭上眼睛好不好?如果处理得当的话,咱们就不用去医院了!”雷小洛一本正经的说。
“小雷也会处理伤口啊?”刘母心中吃惊,沒听女儿说过这事儿啊,但她还是照做了。
等刘母闭上眼睛,雷小洛先朝着刘婷点点头,手掌一翻出现一张止血符。
他抬起手掌,朝着刘母的额头拍去,在距离三厘米左右的地方,灵符自行燃烧,化作一股红光,沒入刘母的伤口周围。
刘母顿感伤口的疼痛不见了,转而蘀代的是一股清凉之意。
 
雷小洛放下手掌,在他和刘婷的目光中,伤口正以让人难以置信的速度愈合着,流出的血也越來越少。
“阿姨,您感觉怎么样?”雷小洛问道。
“好,很好,不疼了!”刘母睁开眼睛说。
“呵呵,那就shuyaya:“您还的把眼睛闭上,我还沒给您治完呢!”
止血符是可以重复使用的,加快伤口的愈合速度。面对未來的老丈母娘,他当然不会吝啬,左手一翻,上面同时出现了三张同样的灵符。
刘婷已经不像刚才那么紧张,她目光灼灼的看着雷小洛,大眼睛里带着感激。
一张,两张!
三张止血符下去,刘母额头的伤口已经好个七七八八了,要不是周围还带着血迹,谁会想到她受了伤。
“再來一张,就可以痊愈了!”雷小洛对着刘听说。
“嗯!”刘婷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其实,这最后一张完全可以省下來,毕竟伤口愈合的差不多了,而且早就不再流血了。
雷小洛还是把第四张止血符拍了出去,红光一闪,伤口痊愈!
刘婷舀出纸巾,仔细的帮母亲擦去脸上的血迹!
刘母不由自主的伸手一抹,马上睁开眼睛,吃惊的说:“伤口好了,小雷你用的什么方法,怎么可能?”
雷小洛谦虚一笑,撒个小谎说:“阿姨,我用的是特殊手法,祖传的!希望阿姨不要高度别人,不然的话,我家一定会挤满求医的人,您一定要帮我保密啊!”
很显然,这样的解释并不能让刘母完全信服,她的目光转向女儿这边,希望女儿能给一个合理的解释。
“妈,雷哥说的都是真的!”刘婷很少在母亲面前撒谎,说话的时候带着一丝明显的不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