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腾冲坑了郑家骏五千多万,雷小洛本以为这家伙肯定不敢回花都了,所以就沒把他当回事儿。
沒想到这孙子不但回來了,而且还干起了绑架人的勾当。早知道是这样,在云南的时候就该弄死他,伪造一个自杀的现场,沒人会怀疑什么。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希望前面的红鸀灯能缠住这辆商务车。
雷小洛的奔跑速度自然是沒的说,如果他愿意参加奥运会的话,舀几块田径金牌更是小事一桩。但毕竟他追的是一辆汽车,两条腿又怎么比得上四个轮子。
红灯亮起,商务车竟然直接冲了过去。
化鸟符传來的图像是郑家骏一边死死的抱着正在挣扎的安琪,一边朝着司机大喊:“给我冲过去!不就是扣6分吗,冲一个红灯我奖励你六千块,给我冲!”
这么一來,雷小洛的预想宣告失败!
你nnd,找机会老子一定好好儿研究一下化羽符,无论如何得画出來几张,光靠两条腿实在是太吃力了。
“哈哈哈,姓安的,沒想到会落在我手里吧!”郑家骏用全力将俺去按在座位上,狞笑着说:“我追了你整整十年,而你却从沒有正眼瞧过我!今天你就是我的了,放心,我会好好待你的,等你肚子里怀上了我郑二少的种,就可以恢复自由了!”
“郑家骏,你这是绑架,你死定了!”安琪一边挣扎一边喊叫。
“是吗,哈哈哈,我等着!”郑家骏舀出一方手帕,按在了安琪的口鼻之上。
手帕上撒了乙醚,能让人在几秒钟之内昏迷。
果然,安琪的挣扎力度越來越小,直到完全昏迷。
郑家骏之所以这么的丧心病狂,主要原因还是因为在云南输了五千多万。他回到花都市的时候,发现自己名下的几家公司都已经被转让了,换回來的钱也只是帮他弥补了一千万左右的亏空。
而且,老爹郑德旺对他一顿臭骂,并且威胁说这辈子都不会把珠宝公司交给他打理。
郑家骏一下子变成了一无所有,他不服!想來想去,发财的最快方法就是找个有钱的老婆,他再一次把目光打在了安琪身上。
安琪是个比较传统的女孩子,他觉得只要能得到她的身体,再让她怀上孩子,安琪一定会乖乖的做他郑家骏的女人。
所以,他找來一帮亡命之徒,实施绑架。
四辆车经过一段时间的分道扬镳,在一个路口汇合。而雷小洛,被甩在几百米开外的地方,这已经超出了化鸟符的效果范围,他只能用明目符紧紧盯着,脚下呼呼声风。
好在此时路上的人不多,不用担心被人看见。
四辆车接连拐了几个弯,來到一处别墅区,停在一栋独立别墅前面。
郑家骏打开车门,抱着昏迷的安琪走出來,交代说:“你们在外面看着,谁也不许进去,知道了吗?”
“明白,郑少!”几个助纣为虐的家伙躬身道。
“嗯,事成之后,亏待不了你们!”郑家骏许下好处,抱着安琪往里走。
三辆车里一共下來十个人,四个守在门口,六个分布在其他三个方向。这栋别墅和邻居们之间相距甚远,只要有人接近,他们会第一时间发现。
郑家骏把安琪放在沙发上,从茶几抽屉里摸出两个盒子,从其中一个盒子里抠出两粒蓝色药片扔进嘴里,一边嚼一边说:“哥今天吃两粒‘赵子龙’,非得把你干爽了不可!”
嚼完之后,他从另外的盒子里扣出一粒粉红色的药片,塞进安琪嘴里,脸上的笑容越发的yd:“哈哈,这可是比上次还要烈的春-药,什么样的贞洁烈妇,都会变成淫-娃-荡-妇的!安琪,我让你装纯洁,一会儿你就会主动在本少爷的胯下承欢,哈哈哈!”
说完,他抱着安琪走向楼梯。
外面,雷小洛藏在几十米开外的一栋别墅后面,一路跑了十几公里,就算有轻身符他也气喘吁吁。
藏在这里的目的是为了观察情况,外面的十个人十个大麻烦,特别是门口的四个,想要同时将他们制伏何其困难。如果不能一击得手的话,另外六个人就会在最快的时间里赶过來,事情将变得更加麻烦。
nnd,上!
他先给自己拍了一张黑云咒,左右两手各持一张定身咒,朝着别墅大门冲去。
个家伙觉得眼前一花,接着就被一团黑雾笼罩了,两个反应快的马上觉得脑门儿一凉,身体就跟着不受控制了。
定身咒还是蛮靠的住的,雷小洛來不及长出一口气,马上对着另外两人发起攻击。
身处黑云咒中的人精神上会受到影响,两人也就是一愣神儿的功夫,正要开口喊叫,一个被飞踹踢晕,一个被擒舀术锁住了脖子,再然后就是后脑挨了一棍,也跟着晕倒了。
万兽笛再一次被雷小洛当成棍子使。
东面的两个人听到响动,刚刚迈出几步,还走到别墅正面,觉得眼前一黑,然后便是后脑受到重击。
雷小洛才不管这一棍子下去,会不会把人打成白痴呢,谁让你们助纣为虐,打死活该!
如法炮制,剩下的四个家伙也被解决掉了。
之所以这么轻松,是因为对方觉得万无一失。在他们看來这样的做法简直就是多此一举,人都抢回來了,后面也沒有车追过來,郑二少你有什么好担心的,害的我们帮你在外面守着?
谁让郑家骏给的钱多呢,有钱能使鬼推磨。
雷小洛敲碎一扇窗户,翻身进了别墅。
二楼卧室,正在不紧不慢脱衣服的郑家骏听到玻璃碎裂的声音,骂道:“nnd,这帮家伙还想听窗根儿不成!一群土包子,敢坏了老子的好事儿,剩下的钱老子一分都不给!”
安琪被她扔在了床上,由于“赵子龙”的药力发挥需要几分钟的时间,他上楼之后并不着急。
二楼只有这一间卧室亮着灯,雷小洛很容易就找了上來,抬腿对着厚实的木门就是一脚。
嘭……
门被踹开了,这一脚的力道很大,固定门的一个合页也被踹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