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蛋……咬我……”
听到小舞这句呓语,雷小洛发现自己走不了了。
沒搞错吧,之前你好像喊的是“坏人……咬我”,现在怎么变成了坏蛋,这是小萌对哥的尊称好不好?
由于小萌老是喊他坏蛋哥哥,结果时间长了,这货就很自然的认为坏蛋这个称呼,就是为他准备的。
所以,当他听到另外一个女孩子喊出坏蛋二字的时候,做出反应也是很正常的。
秦世明愣住了,女儿这是喊什么呢?
他把目光转向雷小洛,一脸求证的神色。
雷小洛很受不了这样的目光,除去秦世明黑帮老大的身份,可就只剩下慈父这一个身份了。
“小雷,怎么回事啊?”秦世明问道。
雷小洛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说:“这个嘛……肯定是小舞做噩梦呢,秦老大,她这段时间是不是看恐怖电影了?”
“有可能,现在的电影都很垃圾,偏偏年轻人还喜欢看!”秦世明发出共鸣。
雷小洛嘿嘿一笑,伸手拉住刘婷的小手,说:“我借她出去一会儿,要不然让她找个同事先过來照顾着?”
“不用了,有我在就行了!”秦世明语带暧昧的说。
刘婷俏脸一红,跟着雷小洛出去了。
“值班室有人吗?”雷小洛问道。
“白班比较忙,大家一般不会待在值班室!”刘婷小声说。
“那就好!”这货拽着她走进值班室,还沒來得及关门,就搂着美女小护士大肆亲吻起來。
刘婷热情的回应着,雷小洛的两只手更是趁机伸进她的粉色护士服里,轻车熟路的解开她的胸衣,贼手很快攀上了两座山峰。
一通长吻,刘婷俏脸微红。
“嗯嗯,不错,好像长大了一些呢!”雷小洛沒有停下手里的动作,美女小护士的雪峰在他那两只大手的蹂躏之下,不断的变幻着形状。
“是吗,我怎么沒有觉察到呢?”刘婷问道。
“嘿嘿,雷哥是不会错的,你放心,用不了多久,你的尺寸就会大一个号码!”雷小洛信誓旦旦的说:“婷婷你得感谢我呢,要不是雷哥不辞辛苦的帮你按摩,怎么可能长的这么快!”
“切,什么按摩啊,明明是吃人家豆腐!”刘婷表情妩媚的白了他一眼。
“记住,雷哥的话永远都是金科玉律,不容置疑!鉴于你还不熟悉雷家的家法,这次就不惩戒你了,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这货说完,大嘴巴又盖了下來,一直吻到小护士快要喘不过气才停下來。
刘婷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吐着香气问:“雷哥,找个时间去看看我妈妈吧!”
“啊?见未來老丈母娘,这么快?”雷小洛心道跟刘婷确立关系不过才几天的时间,这丫头就忍不住想要让老妈见见未來女婿了吗?
“不是啦,人家这几天老是发呆嘛,而且还老是跑到院子里去接你的电话,结果就被妈妈看出來了!”刘婷有些不好意思的说:“然后她就追着我一直问,人家实在是扛不住,就招供啦!”
以前刘婷每次接电话的时候,从來都是当着母亲的面,因为她觉得沒有什么好隐瞒的。
现在不同,只要是雷小洛的电话,就算是正吃饭吃一半,她也会不假思索的放下筷子,去院子里接。
刘婷的妈妈只有这一个宝贝女儿,对她的关注自然不会少,发觉不对劲儿很正常。
“原來是这样啊,shuyaya:“那就等你休息的时候吧,哥带上礼物,去看老丈母娘!”
“什么老丈母娘啊,我妈可不一定喜欢你!”刘婷撅着小嘴说。
“开玩笑,这年头儿,像雷哥这样的好女婿上哪儿找去!”雷小洛臭屁红红的说,那叫一个自恋,他马上问:“你跟老丈母娘是怎么说的?”
刘婷哼道:“还能怎么说?照实了说呗,我说你是照顾的一个病人,趁机对人家动手动脚,人家一个女孩子又反抗不了,吃了那么多的亏,只好跟着你喽!”
“什么?”雷小洛瞪大了眼睛,你丫头真跟妈妈这么说的?
“嘻嘻,开玩笑啦!”刘婷见他吓的不轻,笑呵呵的说:“我要是真那样说了,我妈能见你才怪,舀笤帚敲你还差不多!放心啦,我说你是个好人,对我很好!”
这还差不多,哥的确是个好银,这一点是不容置疑滴!
“那你妈说什么了沒有”雷小洛又问。
“当然有!”刘婷把下巴一抬,一边回想当时的情景一边说:“妈妈说我年龄还小,不过呢,谈男朋友倒也沒什么大碍。她还说要好好儿帮我看看你,如果你真是个老实孩子的话,就让我们继续交往,如果不是,那就拜拜!”
“咳咳,哥天生就是老实好孩纸!”雷小洛心想自己还沒有过这样的经验呢,得找机会上度娘好好查查,学习几招对付老丈母娘的绝技,这个山头必须舀下。
吴志超好像也邀请咱去家里做客,这下好了,一个暑假要见两次未來老丈母娘,而且她们根本不认识。
又占了一会儿美女小护士的便宜,雷小洛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医院,去往游泳馆。
回來的时候,游泳馆的气氛显得有些紧张。
能不紧张嘛,几十个警察将这里团团围住,也不说要干什么,就那么围着,这让很多心里有鬼的客人忐忑不安。
不少偷偷溜出去的客人都欣喜若狂,觉得自己逃过一劫。
他们哪里知道警察的目的根本不在他们身上,不然的话,谁都别想溜出去。
孟英刚带着几名技术人员待在更衣室,现场的一片狼藉让他们吃惊不已。他们都觉得自己见多识广,这里究竟发生过什么,谁也不敢妄下结论。
看样子这里应该发生过激烈的打斗,碎成一地垃圾的储物柜和带着深坑的地面都说明了这一点,可到底是什么人能承受的了如此强度的打斗?
孟英刚一头冷汗,他瞄着地板上坑,心道要是给我來这么一下子,恐怕得全身骨骼寸断吧,谁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