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人:“当然了,你们有什么想法,可以说出来。uu234上面也很重视你们的意见....”
听到这话,前来迎接的几名官员互相对视了一眼。之后,沈按察使开口了。“大人,命令我们当然会执行。但是有些事,能不能缓一缓?”
“如果真照命令上的做了,今年省里的经济就没法看了。”另一名官员说道。“已经进来的资金,我们有办法留住。但是打算进来的那些,都不会再进来了。”
“把已经盖好的小区拆掉,然后全部恢复原样...这种事是不是太过分了?”另一名官员说道。“在小区里稍微盖几间过去的建筑,意思意思得了....”
就这样,这些官员纷纷提出各自的意见。听到他们这样的议论后,李侍郎背后的一名衣着光鲜,表情傲慢的年轻男子向前一步,然后厉声对他们呵斥起来。
“让你们提意见,是提怎么能更好的执行上面命令的意见!而不是让你们讨价还价的!”
“能把活干好,你们就能留任!干不好,你们统统滚蛋!”
在这样的呵斥之后,地方官员都没了动静。见状,赵大人急忙打起圆场来。
“上面也知道这样会引起动荡。放心,不会让大家吃亏的。今年考核的时候,一定会给大家相应的额外补偿...”
“前提是你们配合。”李侍郎背后一个英俊潇洒的年轻男子扶了扶眼镜,这样说道。
赵大人看了看前后发言的这两名男子,脸上不虞之色一闪而过。
之后,他什么也没说,一直站在那里,看着这两人,以及别的几名年轻男子各自站出来,表达他们对新镐京官员的种种不满和整改要求。
在对话里,能听出他们的想法很多。而且,似乎是事先沟通过了,有了分工。在交谈中,那个衣着光鲜的人(他被称为金少爷)主要批评新镐京的税收政策;而那个戴着眼镜的(他被称为孔少爷)主要批评新镐京对罪犯的政策。
他们说了一阵之后,身旁的两名同伴也开口了。一个被称作马少爷的,开始批评新镐京对文物的态度;而一个被称作郑少爷,开始批评新镐京对各种‘公益组织’的态度。
各种批评的意见连绵不断、滔滔不绝,一开始,还偶尔有新镐京的官员稍微反驳几句,但在他们连续说了一阵之后,官员们都闭嘴了。只是站在那里,低着头,默默听着。
赵大人的脸色变得更差了,他瞅了个空,把李侍郎叫了出去。“不能让他们这么说啊,再这样下去,什么沟通都没办法了。”
李侍郎看了看屋子里。“不是说需要人来唱黑脸吗?他们这样说一下,不也挺好?”
赵大人摇了摇头:“话不是这么说的,应该是您来说,先强调纪律和原则,然后批评具体的行为---要一边批评,一边肯定,而不是这样七嘴八舌的表达他们的意见。”
李侍郎:“那怎么办?现在进去打断他们?”
赵大人:“这样吧,就说我们累了,要先休息。然后召集一下当地的官员,来场公开的大会。”
“他们的身份都不是官员,公开的大会上可以不带他们。到时候,就按照我们之前的策略,公开威吓一番这里的官员,然后再暗地里安抚他们一下,他们应该会执行命令的。”
李侍郎面露难色:“公开大会不能参加的话,他们肯定会有意见。”
赵大人:“让他们休息几天,出去玩一阵。我们尽快把工作做完。只要目的达到了,他们就算不满意,也不能说什么了。”
李侍郎点点头:“那就这么办吧。”
凝聚而又弥漫
李侍郎走在一条走廊上,听到旁边的屋子里,传来了说话的声音。
“我们过去是怎么对你的?别人倒也罢了,你怎么能这么干?”
门没关,李侍郎看过去。在屋子有四五个人,一方是之前那位衣着光鲜的少爷,以及他身后的随从;另一方,是之前来迎接他们的一名官员。
此刻,这名官员正低着头,弯着腰,站在那里一声不吭。
李侍郎随即走了进去,对那少爷打了个招呼。“老金,干什么呢。”
金少爷看了李侍郎一样,然后气哼哼的看向了那名官员。“你说可气不可气?当初他什么都不是!是我叔叔提拔他当了知府!现在可好,我让他带头出来揭发贾铭,他还不肯!?”
那知府抬起头,一脸无奈的模样:“少爷,不是我不肯...这是...这真的没办法啊。”
金少爷刚要开口,他身后的一个随从直接走上前,一巴掌扇在了这知府的脸上。
知府被打了一个踉跄。那随从之后喝骂了一句。“还敢还口!”
对随从这样的做法,金少爷并没有反对。这个四十多岁的知府捂着脸,看了金少爷一眼后,像个小孩子一样,呜呜咽咽哭起来了。
金少爷嫌恶的看着他哭泣的模样,挥了挥手:“滚出去!”
知府离开后,李侍郎看向金少爷。“不用生气。你真看他不爽,撤了他职就是。他是哪里的知府?”
金少爷:“新朝歌的。前些日子有消息,就属他那里执行贾铭的政策最积极。”
李侍郎:“不在这里的话,就不用派执法队过去了。回头看哪个官员投向我们更积极,就派过去吧。”
金少爷点了点头。“这里的官员有投向我们的吗?不是说,他们都跟着贾铭拿到了很多好处吗?”
李侍郎:“有。赵叔那里去了不少官员...都在那里表明心迹,说他们只是被贾铭欺骗了,一时被蒙蔽,现在正痛彻心扉,决意悔改。”
金少爷皱了皱眉。“我这里怎么没有?老孔、小马、小郑那里也没听说有。”
李侍郎:“因为我们没有正式的职位吧。赵叔是最高官员...”
金少爷打断了他:“你别太信任他。赵德方给你父亲当过秘书吧。”
李侍郎:“是啊,他跟了我父亲好多年,一直对我们忠心耿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