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亲对岳灵珊好像是一场十分梦幻的梦,至少,她现在才醒了过来。
望着房间中陌生的一切,岳灵珊心中一紧,她现在想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前一刻的意识只有那一声“夫妻对拜”,后一刻她就突然出现在了这里,这一点让岳灵珊紧张了起来,张扬呢?
“你醒了?”一道声音响了起来,门口正倚着喝酒的令狐冲。
“令狐师兄!”岳灵珊瞪大了眼睛,呼吸也急促了起来。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醒来之后第一眼看见的不是张扬,竟然是令狐冲!这个被岳不群逐出华山派的令狐冲!
“很惊讶吗?”令狐冲说不出的颓废,他已经喝了两天的酒,喝醉后醒来继续喝,他很爱这个小师妹,所以他代替了张扬成亲,但成亲之后,他却发现他心中有些不忍,岳灵珊如果真的喜欢他,那他愿意全心全意地去爱岳灵珊,但是岳灵珊真的喜欢他吗?
岳灵珊咬着嘴唇,没有开口,对于眼前的令狐师兄,她只有无尽的愧疚。
令狐冲“咕嘟咕嘟”喝了一大口,烈酒入喉,眼睛被辣得红了起来,他也像是患了病的病人一样,剧烈地咳嗽了起来:“你昏迷两天了,成亲时……是我和你拜的堂,我知道你一定很吃惊,我也知道你喜欢的是张扬,但是张扬不喜欢你,我却喜欢你……”
令狐冲语无伦次,他又想用酒堵住他的嘴,只不过,酒壶已经空空如也。
岳灵珊瞪大了眼睛:“两天?我这是在哪儿?”
“这里?我也不知道。”令狐冲苦笑起来,“来到这里的时候,这里已经有了很多酒和很多食物,根本就离不开这里,外面有人看着,我不认识他们。”
令狐冲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木屋外就是一片绿树,还能听到瀑布流水的声音,令狐冲只知道这里是悬崖,他想离开这里,但是却有人阻止了他,那个一身黑衣的人,对付一个人他还觉得轻松,但同时对付上十个、百个,他却力不从心。
岳灵珊忽然疯了一样大叫道:“我要回华山!我要回去!我要问问张扬为什么!”
岳灵珊喊了很久,喊到筋疲力尽,令狐冲却仿佛一个死人一样靠在门口坐着,如果不是他不时望向岳灵珊,恐怕谁都会认为他已经死了。
令狐冲的心已经死了,在这里他收不到任何外界的消息,他原本很开心,但是听到岳灵珊的喊叫之后,他又不开心了,岳灵珊对他难道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吗?令狐冲痛苦地拍了拍脑袋,站起身走出屋子,不一会儿又抱着一小坛子的酒回到了住处,掀开泥封,继续喝着。
岳灵珊声嘶力竭,道:“为什么?”
“没有办法。”令狐冲轻声叹气。
“你们两个谁也别想离开这个地方,教主说了,让你们两个在这里好好地生活下去!”一道声音在树林中响起。
“你是谁?为什么要把我们困在这里!”岳灵珊跑到门口,大叫道。
“rì月神教教徒!”声音言简意赅。
令狐冲眸子渐渐瞪大,rì月神教?难不成这里是黑木崖?两天的时间,不对!不是两天,岳灵珊昏迷了两天,他才仅仅昏迷了几个时辰而已,为什么会到黑木崖?不可能到黑木崖!难道还在华山?
令狐冲咬了咬牙,站起身道:“她想离开!我带他离开!”
“不可能。”树林中走出数十道人影,全部身着黑衣,蒙着面,只露出一双凌厉仿佛虎豹一样的眸子。
令狐冲的手抖了起来,他的心里也犹豫起来,带岳灵珊离开这里,岳灵珊还会记得他吗?
令狐冲又重新倚在门口,喝了一大口酒之后,直接站起身,持着长剑冲了上去。
剑光纵横,令狐冲是他们这一代的领军人物,实力虽然对付不了那些武林名宿,但也绝非什么软柿子,任人揉捏。
仅仅十招,十招一过,令狐冲身负重伤倒在那里,扭头望着岳灵珊,苦涩笑道:“我……尽力了。”
岳灵珊嚎啕大哭起来,跑了过去将令狐冲背了起来,然后朝着木屋中走去,对于一个为了自己可以不要命的男人,岳灵珊又能说什么?她不能对不起令狐冲。
岳灵珊细心地帮着令狐冲包扎伤口,望着床上的令狐冲,岳灵珊也想起了曾经的种种事情,回忆如cháo水一般,将她心里彻底击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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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rì的时间能做什么?很多事情!原本掌门人应该是岳不群的华山派此时就已经易主,这则消息传遍了江湖,一直陪伴在林平之身旁的小厮竟然一跃成为了武林名宿,一跃就成为了华山派的新任掌门人!
而且还是在马上五岳派选举盟主这个节骨眼上,一些有心人怎么可能不会联想?
很多人都在奇怪,张扬究竟是用的什么办法让岳灵珊喜欢上他的?张扬究竟是用的什么办法让岳不群甘心让位的?
张扬这个名字,无疑在一夕间就成为了江湖中风口浪尖的名字,现在江湖中人见面第一句话都是“张扬当上华山派掌门了,你知道吗?”
就这么一个如rì中天的人物,此时正待在一间小黑屋当中,小黑屋只有一扇小窗子,阳光从小窗子照在屋中。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岳不群脸sè铁青,他堂堂一个华山派掌门此时竟然被五花大绑的绑了起来,整个人都像是一个太字!不过屋子中所有人都清楚,这个太字很快就要变成大字了。
“张扬!我待你不薄,甚至把我的女儿灵珊都许配给了你!你到底要做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我真后悔!我真他妈后悔!”岳不群大声吼着,若不是这么多年的阅历支撑着他,他早就哭了起来,有他妈这样的人吗?抢人家女儿不说,抢人家华山派掌门不说,竟然还要抢人家小弟弟!
张扬嘿嘿笑了起来,想要制住岳不群并不容易,至少他们这些玩家虽然有会点穴的,但并不jīng于点穴,只不过,有了东方不败的帮忙就不一样了。
“你真的要看我们割他小……吗?”张扬笑道。
东方不败伸出手狠狠掐了一把张扬的‘小蛮腰’,然后嗔怒道:“呸!你才看这么龌蹉的事情呢,我忙已经帮你们了,我先出去了,割完再出来找我吧。”
张扬捂着腰,整个人犹如一条蛇一样,道:“我知道了,师姐,你快出去吧,这里不适合你。”
门被从外面推开,阳光也照了进来,躺在木板上的岳不群竟然蓬头垢面,活脱脱就是一个市井游窜的乞丐。
“张扬,令狐冲与岳灵珊那边已经好了!”走进来的玩家笑道。
张扬咧嘴也笑了起来:“有时间替我和令狐冲说一句,祝他们幸福。”
岳不群瞪大了眼睛,他想死的心都有,不光是华山派弟子都被收买了,竟然……竟然连令狐冲也被收买了!
“张扬!张扬!你这是为什么!”岳不群被气得险些一口气没上来,咬牙道:“我百年之后,华山派的掌门人不还是你?而且我会为你打下大大的根基,你这是为什么?”
张扬笑嘻嘻地道:“我在帮你练辟邪剑法啊!”
岳不群张了张嘴。
张扬手中挥舞着一把短刀,道:“卢晨那个家伙还没回来呢?我让他找一个阉驴的怎么这么费劲?难不成真的让我亲自阉?”
东方不败忍不住笑出声来,她并不觉得这种事情残忍,相反,她还觉得很好玩,特别是她知道岳不群这个伪君子的真面目之后,如果不是因为xìng别不同,东方不败真的要看一看岳不群如何被阉掉的了。
“卢晨应该快了吧。”白晓生浑身发抖道,“万一……万一阉驴的那人不小心把岳不群给阉死了咋整啊?”
“死就死呗!”孙兴霸拍了拍胸膛,“死了也省得麻烦,正好我也试试把岳不群的舌头什么的都割下来。”
“等等!”岳不群忙道,“你们是想让我挥刀自宫?为什么要这么麻烦?我挥刀就是了!我挥刀还不行吗?!”
“你想自己挥刀?”张扬一愣,他心里总觉得这种事情,自己对自己下手未免太残忍了点,好歹也是那么多年的兄弟,而且自己把自己将来的幸福生活都给断送了,换个男人都无法接受吧?
“我愿意练辟邪剑法!我愿意练!你们先把我穴道和绳子解开,我就在你们面前挥刀!”岳不群急急忙忙地道,他现在心急如焚,他妈的,找一个阉驴的老手阉他?他怎么算也算不上是驴吧?万一器官有些不同,万一下手轻重不同,给阉死了他今后可怎么生活啊!
“来了!来了!”卢晨大声地嚎叫着。
卢晨拉着一个壮汉走进了黑屋子里,东方不败也在前一刻走出了房间。
壮汉一出现,黑屋子中就弥漫着一股汗臭味,张扬望着壮汉,道:“你阉过多少头驴?”
“驴?俺不止阉驴!宫里招太监的时候,俺还去帮忙了呢!”壮汉一副信心十足的模样,道:“不就是他想要进宫当太监吗?你们宫里有人吗?不行我给你们介绍一下?”
张扬嘴角抽了抽,道:“你……先把他阉了再说吧!”
壮汉见张扬话不多,也不准备多问,挺了挺胸膛,走到岳不群身边,道:“放心!俺在这方面是专业的!俺一共阉过三百头驴和三个男人!其中,只有一头驴被我失手给划了一个大口子,以后大小便都用一个孔了,没事!”
岳不群忽然发觉,在这样的场合下,他的那话恐怕永远都不会挺胸抬头了……
“麻痹的!哪儿那么多废话!赶紧阉了,阉完给你钱就完事了。”卢晨破口大骂。
那壮汉连忙赔不是,然后从腰上抽出一把小刀,刀上还散发着一股sāo臭味。
“我草泥马!你不消毒啊?”张扬忍不住骂道。
那壮汉纳闷地看着张扬。
张扬把手中的刀递给卢晨,道:“你让他用这刀,阉个人都这么他妈的费劲,我看不下去了,你们在这里看着点,别让岳不群昏过去。”
张扬迈步走出了屋子。
屋外,东方不败正站在那里满面笑容。
张扬走到东方不败身旁,道:“怎么了?”
“你这个师弟当上华山派掌门了,师姐替你开心啊。”东方不败转头望着张扬。
张扬伸出一根手指,勾起东方不败的下巴,笑眯眯地道:“怎么奖励我啊?”
东方不败笑着在张扬的腰上捏了一把。
张扬疼得龇牙咧嘴,蹲在一旁,大口喘着气。
东方不败一屁股坐在了张扬的后背上,哈哈大笑起来。
……
小黑屋中。
岳不群浑身都在发抖:“你……你们不要这个样子,文明,不要……不要……”
“没用滴!”壮汉摇了摇头,继续磨着刀,“你想要进宫,就得先阉掉七情六yù的根源,其实,我也在那些太监身上了解到了一些事情,他们都说,做太监挺好的,至少,不用再为那种事情而烦躁了。”
“你怎么不挥刀阉你自己试试?”岳不群没好气道。
壮汉转头望着岳不群,两行眼泪流了出来,声音哽咽道:“你他妈当俺没阉么?俺其实也是个没有种的人,俺……俺也想要有一个男人疼爱俺,你看什么看?要不是你提起俺的伤心事,俺还寻思着对你动手轻点,现在……哼!俺要让你尝尝什么叫痛苦!”
“痛快的!”卢晨一脚踹在蹲在那里的壮汉屁股上,道:“你一个大老爷们非他妈装什么太监,赶紧阉了他,我们还有事呢。”
“是,是!”壮汉连连点头,然后喝了一大口酒,全部吐在了刀上,沉声喝道:“冤有头债有主,今rì你的第二个头就要被我砍下去了,希望你能一直珍藏这第二个头!希望你爱它一直到永远,希望你把它当成护身符!”
说完,壮汉一把将岳不群的裤子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