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婷一年多没碰男人了,现在端的是“如狼似虎”,搞的二蛋很被动.二蛋虎躯一震,本来就是一只老虎嘛!男人就要有个男人的样子。
雨婷的身体和其他几女相比,丰满许多,尤其是两个酥胸,二蛋的一双大手都抓不过来。有过经验的女人就是不一样,知道怎么挑逗,用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发掘男人的极限。
一千年前,唐玄宗和他的爱妃杨玉环应该也是如此演绎的吧!
雨婷被二蛋亲吻和抚摸的娇喘微微,东京一滴泪催情效果,再加上积累一年多的**,一旦爆发,犹如黄河泛滥一发而不可收拾。而这,正是二蛋所期待的。
好不容易阳神才脱壳,娘的,阳神要是被玷污了,从天门出不来,哭都没有眼泪。
在池子里面折腾了十几分钟,两人又折腾到岸上,累积折腾了半个多小时。
二蛋看到雨婷饥渴的样子,心想,该办正事了。
好在这次不用到外面买套套,小弟们全套的都给准备好了。
“宝贝,等我一下,我去拿套套。”二蛋轻柔细语般的说道。
“恩,快点。”雨婷娇羞道。都和二蛋这样了,还要神马面子,从今天开始就是二蛋的女人了。
二蛋雄赳赳气昂昂的去拿套套,雨婷看到小二蛋吓了一跳,比曾明明的大了两倍不止。
雨婷每次和曾明明房事都不能满足,没办法呀,男人太不给力。
套套神马的放在“莲花池”沿上的小坑里呢,二蛋把自己的爱疯手机也放在里面。
二蛋看到爱疯手机,吓了一跳,血淋淋的教训浮现在眼前。
老子这次给你关上,看你还响。二蛋一脸的阴笑,手机拿在手里就要关机。
也该二蛋倒霉,他娘的手机还真响了,张亮亮打过来的。
接呢,还是不接呢?
“二蛋,谁打来的,接了吧。”雨婷好心说道。
“讨厌的手机,不接。”
二蛋啪就挂了,天大的事也得往后推一下,然后关机。
套套的种类太多了,二蛋就随便挑了五支,不够用的话再来拿。
要说戴套,也是个技术活,弄不好就lang费一支。这不,二蛋就弄坏了一支,戴反了。
“笨手笨脚的,我来帮你戴吧。”雨婷没好气的说道,一脸的娇羞。
雨婷拿了一支苹果香颗粒型的,在拆封口轻轻一扯就撕开了一个口子,晃动两下,油乎乎的软橡胶套就出来了。
“转过身来。”
二蛋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很腼腆的转过身对着雨婷。
雨婷手脚很麻利,套套放好位置,小手一捋就戴好了。二蛋倒吸一口凉气,感觉很受用。
雨婷随便摆了一个姿势,接下来就看二蛋的表现了。看二蛋那虎虎生威的样子,表现肯定不会差。
也就在这个时候,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一个声音说道:“老大,人都抓到了,大当家让我来通知你一下,让你放宽心。他还说我们不急,老大什么时候完事什么时候出来。一天我们都能等,务必要让老大尽兴。”
“地中海风情”洗浴中心的一个很大商务会议厅内挤满了人,全是丐帮的兄弟。地上躺着十几个痞子,都被揍的半死不活。正是这十几个小痞子到雨婷的服装店打砸的。
小痞子们哪里知道惹到不该惹的人了呢,今天这算是栽了。
光头瘸子黑痣男也在这里面,另一条腿也被打瘸了,躺在地上呻吟着呢。泼粪便就是他泼的,活该被揍。
小痞子们是受一个男子指示。男子给他们五万块钱,把陈雨婷的店铺给砸了。
指示的男子暂时还没抓到,但是小弟们已经摸清他的底细了,国土局局长女儿廖贝贝的一个表弟,叫马小帅。马小帅不到而立的年纪,仗着舅舅是国土局长,开了一家建筑公司,中等规模,黑心钱没少赚。
廖贝贝在度假村会所被揍了,就想找表弟帮自己出口气。马小帅乃是黑白道通吃的人物,也是个有身份的人,在江东也小有名气,收拾一个人还不跟玩似的。
马小帅听完表姐的哭诉,当即就来气了,不管是谁,往死里整。
曾明明这个中间人有点难做,一个是前妻,一个是现在的女朋友。曾明明并不怎么喜欢廖贝贝,看中的是她的背景。要是曾明明当上了局长,再把廖贝贝给甩了也不是没有可能。
“我前妻今天确实做得很过分,但她毕竟是我的前妻。我可以把她的店铺告诉你们,但是我有个条件,你们不能打人。”
还算曾明明有点人性。要不然陈雨婷今天就不是被泼粪那么简单了,弄不好还得进医院。
廖贝贝也不是蛮不讲理的人,能理解曾明明的苦衷,于是就答应了曾明明的条件。
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廖贝贝又想到了一个泼粪的法子。
女人,阴险起来男人都自愧不如啊!
马小帅没找自己的兄弟动手,为了保险起见,找到当地一个地痞无赖的头头,就是那个光头瘸子黑痣男。五万块钱的差事,把店给砸了,砸的要彻底,但是不能打人,还有就是泼粪进去。事成之前先给两万块,事成之后三万块到账。
光头瘸子黑痣男叫王勇,一条腿就是小时候偷窃被人打断的。
这么好的差事做梦都不敢想啊!五万块钱对大老板们来说,不算什么,但是对一个底层小平民来说,那可是巨额财富啊!
王勇想都没想就同意了,把经常在一起混世的小痞子们纠集起来,开着两辆面包子就杀向京城路陈雨婷的店铺。
王勇和小痞子们砸店的时候,马小帅坐在车里面看着呢。对小痞子们的表现很满意。事成之后马小帅没有食言,三万块钱当即就给了。
小痞子是没有存钱的概念的,有钱就花,而且还是大手大脚的花。
王勇揣着钱带着兄弟们正在楼兰大道的洗浴中心潇洒呢,丐帮兄弟就找上来了,不由分说一顿暴揍,直揍得爹娘都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