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用药物就能把癌症,心脏病,等等乱七八糟啥病给治愈,病人能省很多很多钱,医院利润会直线下降,一大批医生想不下岗都难.所以说上面的推论还是有些可信性的。
如此的话,二蛋不成为罪人才怪呢。他是耶和华,同样也是撒旦。
你丫真当自己是救世主啊!?你丫不知道人类生老病死是正常自然规律吗?你丫只顾着自己赚钱就可以不顾忌其余医生的感受吗?弄死你没商量。
所以说呢,李二蛋现在是个很具有争议性的人物,让人对他又爱又恨。
世界将会因此而发生一个巨变,这才只是个开始。
整出抗病药物,二蛋会赚到很多很多的钱,即使自己不生产,仅靠出卖“技术”,问鼎地球首富的宝座都不是事。
二蛋对这些钱不钱的事情不怎么上心,因为自己的钱已经足够多了。在大前天,二蛋的瑞士银行黑金卡里又多了二十多亿美金,杨拓转给他的,想不要都不行。
既然对钱没有追求,总得树立一个或者多个其他的追求吧,要不然三观非得扭曲了不可。
追求美女?二蛋没这个胆子,而且家里几个已经够用了。
追求修为的提高?都他妈的修炼到炼神还虚的境界了,还往哪提?
追求医术,对,就是追求医术。
几千年前,远古神医扁鹊用五根银针救济天下苍生,很可惜他的抱负和理想没有实现。如今他的五根银针机缘巧合落入李二蛋的手中,那么他的抱负和理想就让李二蛋来完成吧,救济天下苍生,拯救人类。
好吧,李二蛋理想没这么大,只是想把玄而又玄的中医拨开云雾见青天罢了。
前面也说了,现在非洲大陆埃博拉病毒疯狂肆虐,已经肆虐好久了,死了好几百万人呢,浑然已经失去了控制,南亚若干国家明显受到了波及,还有美洲大陆,我们华夏诊断出的患者也有好几百人了,死亡率百分之九十,比曾经的那个**致死率还要高。感染了埃博拉病毒,基本上就意味着完蛋。
埃博拉病毒太他妈厉害了,变异的速度快,从1.0版本已经变异到了3.0版本,致死率更高,感染性更强,人类的免疫系统在埃博拉病毒3.0面前不大好使。如果埃博拉病毒再升级,从3.0到4.0,再再往上升,人类不完蛋才怪呢。
也是因为埃博拉病毒肆虐得太过嚣张,原定于今年年底在大不列颠伦敦召开的全球医学大会被推迟,时间暂定,很可能是明年上半年某个时间吧!
李二蛋那么厉害,那那,让他把埃博拉病毒给灭了,会不会有这种可能性?
可能性必须得有。今天李二蛋就有一件世界级的事情要做,给一个埃博拉病毒感染的患者针灸,看看在患者体内能不能产生抗病毒药物。全世界n多新闻媒体将会见证此事,李二蛋是不是在吹牛逼,就看他的表现了。
二蛋最讨厌自己被置于舆论的风口lang尖了,我靠,天天一大波媒体新闻记者要采访你,一大波病人要找你治病,生活都他妈被打乱了。
李二蛋做了一个决定,出去散散心,就到hk去,这叫散心和“挖墙脚”两不误,把朦胧初恋宋微微搞到手。那么之后,就要考虑结婚大事了。人生中的第一次婚姻,必须得慎重。
还有一件事让二蛋很郁闷,小青妹子怀孕是假的,到现在都还没怀上呢,天天晚上竟做“无用功”。
本来小青骗二蛋说她怀上了,结果可好,二蛋不愿意和她那个啥了,即使睡在一块也强忍着。小青再百般挑逗,再丝袜美腿诱惑用上了都不好使。
二蛋不怕别的,就怕孩子生下来畸形了。怀孕了还折腾了,真的有可能畸形呢。
小青气不过,把事实告诉了二蛋。
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小青的肚子现在还没动静呢,诗诗的同样也是如此。这两女没怀上,可是和二蛋关系“匪浅”的另两女却怀上了,刚刚怀上,一个小助理胡晓丽,一个是房客赵雅雅。这两女怀孕可和二蛋没有半毛钱关系啊!再说了,谁知道二蛋是不是有不育症呢。
小青和诗诗就撺掇李二蛋到医院的不孕不育症专科门诊检查一下,万一真有毛病,还是早发现早治疗的好啊!
让李二蛋到不孕不育科检查,还不如一刀捅死他呢。
二蛋是这么对两女说的:羊毛出在羊身上,我看问题是出在你们身上。我身体这么健壮,哪一次不是把你们喂得饱饱的,小蝌蚪的战斗力肯定也是无敌的,绝不可能有任何男性疾病。
二蛋这么说就属于太把自己当回事了,能不能生孩子和一个男人的身体健壮程度是不呈正相关的,人家张坤鹏不就是个典型的案例吗。甚至还有砖家叫兽说,身体好的男人在生孩子方面比不过身体差的人。
不管怎么样,二蛋拒绝到医院检查。最后实在没辙,小青和诗诗去检查,时间就在今天,地点肯定要选市第一医院了。
自家的医院,放心,挂砖家的号不用排队排半天,也没砖家敢收红包。
除了不好的事,好事也有啊!蓝精灵城堡已经在装修了,速度进展很快。钱满仓老板很给二蛋的面子,请了他们集团最顶尖的建筑设计团队,按照二蛋和三女的要求,短短三四天就设计出了两套方案,每一套都无可挑剔,从效果图看来,真的很有童话世界的意思,蓝精灵的世界,有精灵村庄,神秘石洞,小型公园,等等等等。除了这些为小孩子准备的东西,还有一个很大的室外泳池,一个直升机停机坪。整个装修过程历时一个月到两个月的样子。时间长短无所谓了,二蛋和几女也不急着搬进去,毕竟,婚姻大事还没完成呢。
此时此刻,二蛋站在大榕树的树杈上“淋雪”,他很希望浓雾之中有灵蛇妹子的影子。很可惜,他对着浓雾看了五分钟,连一根鸟毛都没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