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窗户打开,你站到窗台上就行了,剩下的交给我.”二蛋用一种坚实的语气说道,很是自信十足。女孩子听到这种声音,就能找到安全感,之后以身相许啥的,都是顺理成章的事。
撞门的咣当咣当声,频率越来越高了,二蛋的脚直打滑。
"小青,你要是明天不上新闻,就赶紧给我站到窗台上去。"二蛋有些严肃的说道。
小青苦着脸,随手把衣服抓在手里,光着脚就跑到了窗台边。窗户打开,冷风直往里面灌啊!小青上身衣服都没套上呢,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民警们也够精明的,他们一记猛撞,把门撞开一道缝,然后迅速把电棍插进去,接下来他们准备塞垃圾桶进去,直到把李二蛋给揪出来。当然,民警们现在还不知道包房里面是个叫李二蛋的人,他们只当里面有个瞟客,还有一个参与姓交易的小姐。
这时候付局长走了过来,表情甚是严肃。
“你们这是干嘛?”付局长向一帮撞门的民警问道。
“付局,里面的瞟客抗法,不配合调查。”一民警道。
另一民警紧接着道:“瞟客的力气太大了,我们两个人一起都推不开门。吃大力丸也不至于如此吧!”
两个武警和两个民警喊了一个号子:1,2,3。
咣当一声,四个汉子的力气使到一块了,那绝不是二甲二等于四。
门真的被撞开了,根本就没受到力嘛,四人在惯性的作用下冲进了屋里面,最前面的两个脚下一个不稳摔倒了。
李二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到窗户边,抱住小青,毫不犹豫的就跳了下去。
“啊啊!”小青吓得惊叫出声,别提多尖锐了。
二蛋没有一下子跳到地面上,十几层楼高呢,又抱着一个人不安全。酒店墙壁外面都是有观景阳台的,反正二蛋抱着小青就跳到了桑拿会所下面某一层的阳台上。
付局也紧随着民警走进了桑拿包房,除了客人散落在地的几件情趣内衣,哪里还有一个人影子。
人不会凭空消失,绝对不会的。一个民警跑到窗户边往下望了望,没人,准确的说是没有瞟客和小姐的影子。刚才跳楼的鲁省养猪老板还在地上面躺着呢,很不好意思的头先着地了,他光着身子,身上免捆着红绳。
围观的人不免想到那个非常有名非常惊悚的“山城红衣男孩”事件。
这个“红绳汉子”会不会是因为某种不可抗拒的力量从楼上跳下来的呢?这会不会是神马的宗教仪式?
一个“见多识广”的围观者一句话就解开了大家心里的谜底,“这人八成是从桑拿会所跳下来的。正好会所扫黄,正好此男在玩sm捆绑。”
……
付局走到哭丧着脸的会所经理面前,问道:“知道包房里客人是谁吗?”
经理连思考都不思考,神马的替客人保密,都是浮云,直言道:“一个叫李二蛋的江东市客人。和他在一起的女孩不是我们会所里的人,是他的女朋友。你说客人带女朋友洗桑拿,要包房,他们在包房里干什么是他们自己的权利,我们也不知道,也不知情的嘛!”
付局略一沉吟,嘴巴里把“李二蛋”咀嚼两边,突然脸上微微带笑。只有付局自己知道,今天的这场雷霆扫黄行动,和李二蛋有莫大关系。
“这两个客人不用查了,走吧!”付局说道,说完转身就走。
民警们都是一肚子的疑问,可还是跟着付局走出了房间。
当欧阳海龙得知酒店“被扫”的消息时,他已经快到家了。这个消息对他来说无异于一个晴天霹雳。
一个简单的扫黄行动,普通人看起来很正常啦,扫黄就得经常扫嘛,就像在家里面大扫除一样,要不然很快就会死灰复燃。可欧阳海龙不这么认为,他会把这件事看成一场权利的角逐,尤其是当他得知带队的是付局长的时候。
帝都大酒店躲过了n次扫黄行动,就是在上次付局长上任烧的第一把火中都安然无恙,这次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呢?难道有人授意付局这么做?难道,打老虎拍苍蝇,拍打到欧阳家族了?
欧阳海龙没有返回大酒店,即使去了也不顶用,他要回家,和爷爷说明情况。欧阳磊的爸爸,也就是欧阳振华的二儿子,叫欧阳致远,现在西北军区任职,是个中将军衔的副司令员。西北军区和京城相距那么远,欧阳磊总不能坐飞机跑到西北和他爹商谈事宜吧,打个电话还差不多。欧阳磊的爸爸是在京城,叫欧阳明哲,京城军区的副司令员,上将军衔。在去年的“八一节”军委上将军衔晋升仪式上,欧阳明哲和欧阳致远两兄弟中,只有欧阳明哲戴上一号首长颁发的命令状,欧阳致远很不好意思的,“落榜”了。
上将军衔的将军就那么几个人,哪是那么容易晋升就能晋升的。欧阳振华在退休之前有个梦想,让他的大儿子欧阳明哲进入军委常委,二儿子欧阳致远晋升到上将。
明年的八一节又有将军要晋升成上将了,江东军区的宋之龙不出意外的话是人选之一,因为陈诚挂了之后他现在是江东军区的总司令,可惜军衔只是个中将。至于欧阳致远有没有这个机会,就得看军委的意思了。
李二蛋凭借着“真本事”躲过了扫黄行动,现在和小青在一间酒店客房里呢。更好运的是,酒店客房尚无人入住,两人要是想把撕裂丝袜进行到底,完全就可以在这里了。
李二蛋有这等本事,还怕什么扫黄打非啊。可是,有李二蛋这种本事的人又能有几个呢。就像那个养猪起家的鲁省老板,不就死翘翘了,很是,发人深省啊!鲁省老板辛苦了半辈子,由种地的老农民一步步走来,吃了多少苦,流了多少汗,都是鲁省老板的血泪史啊,同样也是农民创业致富艰辛的写照。好好的一个人,好好的一个老板,因为一时没管住小兄弟,结果闹得个人挂掉,名誉毁了,节操也碎了。如果鲁省老板读了法海禅师写的那首诗,应该不会那么冲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