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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张庆元这个时候竟然还无所谓的打电话,跪坐在地上的jǐng察心中一突,突然有了些不妙的感觉。
要知道,这里可是公安局,能在公安局连打四个jǐng察,还能若无其事的打电话的人,要么是疯子,要么就是心里有底,根本不当一回事。
而对方,疯子自然不是,那他究竟有什么样的后台?
应该足够自己仰望的吧。
但过了一会儿,看到张庆元还在拿着手机,对方似乎没接,心里不由立刻推翻了刚刚的想法。
这个案子可是分局副局长督办的,务必要把这叫做张庆元的大学老师整成强jiān犯,如果他有大后台,副局长能这么做吗?
显然不能!
那他这个电话对方不接也就在情理当中了。
没准人家早就知道他的事情了,不好得罪副局长,所以就装聋作哑不接电话。
想到这里,jǐng察心里嘲讽不已,心道:“小子,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敢这么嚣张,你再能打,这儿可是省会,是省会的公安局之一,你再厉害又能怎么样,只不过最后死的更惨,罪更重!”
当然,他脸上是不会表露出来,依然是一副惶恐的神sè,畏惧的偷眼看着张庆元的一举一动。
张庆元皱了皱眉,想了想,又拨给了李威。
而此时,李威正在市公安局行政大楼八层大会议室外,焦急的转来转去,门口守着两jǐng察,虽然知道这是常务副局长李刚的儿子,但里面正在召开局常务会议,他们也不敢放李威闯进去。
恰在这时,李威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起来。
“是李威吗?我张庆元。”
听到是张庆元的电话,李威不由一愣,心想你不是被带到公安局审查了吗,怎么这个时候还能给我打电话,但疑惑只是一愣神的功夫,赶紧回道:
“张老师,您好,我已经听说了您的事情,我现在正在我爸儿这儿,不过他们正在开会,我不方便进去,您……现在在哪儿?”
张庆元心中露出恍然的神sè,淡淡道:“我在大学城分局。”不过一瞬间就理解了李威的意思,沉声道:“不管你信与不信,我是被人陷害的,所以麻烦你给你爸爸说一声,看看能不能解决一下。”
听到张庆元的话,李威心神一凛,心知张老师对于自己在这中间表现的态度多少有些不满,但他也没办法,因为他根本不知道张庆元究竟是真犯罪还是被冤枉的。
想到这里,李威苦笑一声,道:“对不起,张老师,我只是想确认一下,没有别的意思,因为我爸这人比较轴,是帮理不帮亲的那种人,您别见怪。”
听到李威的解释,张庆元点了点头,道:“行,那这边的事就拜托你了。”
“呃……张老师,您别客气,您就是我的大恩人,只要您是清白的,有我爸在,就没人能动得了您!”李威赶紧回道,
两人又客套了两句,就挂断了电话。
李威手握着电话,眉头紧皱,让他没想到的是,张老师竟然说是被陷害的,这事情可就大了!
李威虽然不在体制内,但他爸,还有他叔叔,姑姑都是体制内,他的nǎinǎi更曾担任过省委副书记,想当年,李家在江南省的地位和势力不说最大,至少属于顶尖,但随着他nǎinǎi几年前退了下来,再加上偏瘫在床,号召力不足,李家的势力也就不复以往了。
但耳濡目染之下,李威却非常清楚这其中的道道,假设张老师说的话属实,如果说大学城分局没有参与到这件事当中,打死李威都不相信!
想到这里,李威不由更加急切了,看了看门口对他投去歉意眼神的jǐng察,李威想了想,从包里掏出一个笔记本,唰唰写下一句话,然后撕了下来递给jǐng察,让他帮忙交给父亲。
jǐng察犹豫了一下,点头同意了。
片刻之后,李刚打开了会议室的门,一脸凝重的看了看门口的李威,沉声道:“到我办公室来。”
李刚的办公室离会议室并不远,同样在八楼,只不过隔了几个房间。
进了门,李刚也没坐,看着李威把门关上,再才急道:“究竟怎么回事,张老师怎么会被抓到分局去了?你还说张老师给你打电话,说他是被陷害的?”
李威点了点头,把赵雅乐告诉他的话用最简要的方式说了一遍,听得李刚不住皱眉,沉声道:“你先回家,我回去交代一声,然后我去一趟分局。”
李威点了点头,然后离开了,李刚沉思了一会儿,匆匆回道会议室,片刻之后,又开门离开了,让门口两个jǐng察心中不由好奇心大起,心道他们口中的那个张老师究竟是何路神仙,竟然能让李局如此上心?
李刚到了楼下,也没叫司机,开了自己的车就直奔大学城公安分局。
大学城分局审讯室内,张庆元收起手机,扫了屋内的四个jǐng察一眼,搬过一张椅子,坐了上去,这个时候跟在玉/环县不同,这次是他被人陷害,他想的不是如何解决这个麻烦,而是想找出幕后主使。
屋里这四个jǐng察不过是小喽啰,也就是具体执行的,上面肯定还有领导,领导后面才会是主使,以张庆元的本事和法术,他也能查清,但这绝对没有李刚查的有效率,也更震慑人。
而地上跪坐着的jǐng察心里却是冷冷一笑,打人家正主的电话都不接,再让人家儿子递话,能行么?这其中的道道还想不明白,空有一身武力,却没有相符的脑子。
在他看来,张庆元的电话只不过是无用功,根本没什么用,只是他心里疑惑的是,为什么这边过去这么长时间了,怎么也没个人来看看,都干什么去了?
现在在张庆元的眼皮子底下,他度rì如年,但却根本不敢说话,也不敢动,生怕惹恼了这个煞神,让自己平白的受苦。
他不知道的是,大学城分局此刻却正遇上了一件大事!
一间大会议室内,正激烈而火热的争吵着,屋里坐满了分局的头头脑脑,前方的投影仪中,正闪过一张张照片。
照片是一张张女xìng死者的尸体,尸体都面sè苍白,每一个女尸都暴突着眼睛,神情极度惊恐。
“这些死者基本都在十八倒二十五岁之间,接连三天,连发生三起命案,都是生前遭到强/jiān,但死因却都是失血过多,而伤口却是脖子上的两个小洞。”
说话的是一个中年jǐng察,神sè威严的坐在上首侧方,严肃道:“这个案子非常棘手,那伤口就像是野兽咬的一样,我建议先从死者的死因查起,而不是当做什么狗屁不通的强/jiān案来查!”
“付局长,你这话什么意思,我说的叫狗屁不通?你说的就通了?”坐在他对面的一个jǐng察怒视着对面的jǐng察道。
“局里刚刚抓捕一个强/jiān犯,而且就是大学老师,从他身上,没准能找到突破口,这话有问题吗?这叫狗屁不通吗?”
jǐng察的话刚说完,门被重重推开,一道冷冷的声音传了进来,“就是狗屁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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