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军哈腰把雅菲抱起来,像是怕弄醒了一个熟睡的婴儿,慢慢把她放到床上,从头到脚,他要仔细地抚摸她的每一寸肌肤。
他用颤抖的双手,轻柔而舒缓地在她的身体上游走,借着桔黄色的灯光,梁军看见姐姐的身体一阵颤抖。
他的手在她的山峰上停下,两个山峰饱满而富有弹性,手感特别的好,简直不愿松开了。
在梁军的反复抚摸下,雅菲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了,身体不住地扭动,她的手抓着梁军的手,似乎想把他的手拿开,但是手软得动不了了。
梁军又向下抚摸,雅菲的小腹结实而平坦。他注意过许多穿低腰裤的女孩,在小腹处都有一条类似男人胸毛,却又不是胸毛的黑线,延伸到裤子里面,就给人以遐想。
此时,雅菲开始呻吟,她的身子向上挺,似乎是想要迎接梁军的进入,梁军的浑身火热火热的,他的金枪早已急不可耐,于是,他的手也急不可耐地摸向神秘之地。
看了雅菲的私处,如果说女人的那个地方也有美丑之分的话,那姐姐的私处就是绝品,她竟然没有多少毛发,但丰隆鲜美,开之艳若桃花,闭之净洁无暇。
他的手在那上面留恋不舍的抚摸,雅菲的身子已经扭动得像条蛇一样的了。身子下被流出的水汪洋了。看来她实在是难以控制自己了,就一个翻身,把梁军压在了身下,她鲜唇皓齿就凑到了梁军的唇上,两个人动情地吻到了一起。
雅菲真是说不明白的什么性格,她温柔似水,办事认真不愿意疏忽一个细节,又有一种主宰意识
她从梁军的头开始亲吻,用嘴咬他的胸上两个突起,最后一口含住了梁军的大鸟,梁军“啊”的一声叫了出来,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欲仙欲死。
她的口舌在梁军的大鸟上轻轻摩擦,一阵电流从尾椎骨处向大鸟传递,又向全身蔓延,一霎时梁军觉得自己身体被光明融化了,身体升腾起来,不知道仙乡何处。
她的细碎的牙齿在他的马眼上轻轻咬下,梁军嗷的一声,身体也整个向上拱起去应和她。
正在梁军飘飘欲仙的时候,雅菲却一头扎在了床上,她的双眼迷离,看私处穴门洞开,春水漫流,里面唇色竟然还是粉红的。
他凑过嘴去,贪婪地吮吸起来,雅菲脸色涨红,高声呼叫起来,他拨开那本就不多的毛发,把那身体塞了进去,立即被温热的肉团裹住了,我们齐声叫了起来。
过了今朝,你砍他脑壳,他都不拒绝了。
他们们换了各种姿势,在她的床上,在沙发上,他还把她的穴套在他的分身上之后,让她用腿抱着他的腰,他再抱着她的腰,然后就抱了她在屋里转圈。终于,那个时刻到来了,梁军大呼小叫,一阵特别舒服的感觉迸发了,一股激流奔射而入,雅菲舒爽地地闭上了眼,两个人同时轰然倒下。
两个人躺在床上,歇了好一会儿,雅菲又偎依在梁军身边,咬着他的耳朵,嘤声细雨的说:“弟弟,抱姐去浴盆好吗?”
哇塞,姐姐这么一说,愈发让梁军焕发出勃勃的雄心。
他抱着她进入了她的洗澡间,却又把她送回了房间,撂在床上,转身就走了,雅菲也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就惊异地在床上等着,过了一会儿,梁军去而复返,把雅菲抱了起来,来到浴室,雅菲抬头一看,被惊呆了。但见宽阔的浴盆里,洒满了鲜红的玫瑰花瓣,可谓兰芝芬芳,馥郁昌昌。雅菲感动坏了,她的眼睛亮晶晶地,抱着梁军的脖子,在他的脸上使劲地亲了一口,呢喃着说,军子,姐好爱你。
梁军把她放进浴盆里,把花瓣水撩拨在她身上,又拿下淋浴喷头,用急速的水流去喷射她的私处,她的耻部。
她立时变了脸色,又麻又痒的感觉充斥了全身,她的嘴大张,眼睛发直,“哦,哦,哦、啊”的喊声不绝,然后开始骂人:“坏梁军,坏弟弟,坏家伙……”
梁军一脸坏笑,看着他,她的眼睛几乎翻了白,一把抓过他的棒棒就吃了起来,这时候,她简直是个荡妇了,这回轮到梁军高声呼叫了,
梁军把她一下抱了起来,让她扶着浴盆,从后面把棒棒塞进了她的身体里,他们的灵与肉再次融合在一起,梁军不停地换着姿势,搅起了水花翻滚,花瓣如雨在身边翻飞。
梁军再次把所有的热量注入她的身体,她回过身来,抱着梁军的脖子,热泪盈眶:“你是魔鬼,太会玩了,任何女人被你玩过,都会一辈子把心栓在你身上。”
或许是太投入的缘故,雅菲很快就困了,梁军把她送回她的房间,给她盖上了一层薄被,就那样沉沉入睡了。
梁军也有些累了,就打算歪在床上歇一下,可就在这时候,门铃响了,夏云霓回来了,梁军赶紧去给她开门,夏云霓便推着夏云清走了进来,进来之后,夏云霓意味深长地看着他,看得梁军有点发糁,心虚地说,怎么才回来?
夏云霓撇着嘴道,回来早了,不碍事吗?
梁军就支吾道,碍什么事了?别胡说八道。
夏云霓丝毫不给他留面子,尖刻地说,碍什么事还需要我说破吗?
梁军见她醋意那么盛,就打算赶紧躲开她,就道,好了,我得睡觉了,你也快休息吧。
夏云霓根本就不打算放过他,就道,干什么啊?你看我姐这两天都有味了,快来帮我给她洗洗吧。
梁军没有办法,只好硬着头皮去了浴室,到了浴室不由得暗暗叫苦,刚才放到浴盆里的那些水忘了放掉了,那些玫瑰花还在那里呢,果然夏云霓看了那盆飘着玫瑰花瓣的水,脸色当场就变了,恶狠狠地瞪视着梁军,胸脯一起一伏,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恶声恶气地道,可真是够了浪漫了。
梁军知道现在解释没有用了,心里想,我还不服了,我还让你个娘们给吓唬住了?我他妈的想干谁,就干谁,你凭什么干涉我?想到这里,他便坦然地抬起脸来,一副你爱咋的就咋的的痞子相。夏云霓浑身哆嗦了半天,想想要是自己跟梁军翻了脸,还真是翻不起,自己现在没有工作,住处也没有,而且身子也被梁军给破了,去找别人,也是残花败柳了,自己现在只有死心塌地跟着他,想办法在这场三角恋中争得主动,让他把自己当成正妻,看他能怎么地?
想到这里,夏云霓擦干了眼泪,恶狠狠地说,你们不是作吗?看看谁能作过谁?来吧,既然她不让你歇着,我也不让你歇着,等一会咱们先给夏云清洗完澡,我再收拾你。
梁军叫苦不迭,自己刚才与姐姐大战了两个回合,没有多少精力了,但是,现在草鸡不了了,说什么也得应战了。只好蹲下来帮助她把夏云清的衣服脱了去,把她放进浴池里,开始往夏云清的身上泼水,那夏云霓也是故意要让他难受,就故意地说,你给她洗洗两个山峰,梁军就只好打了洗浴液在手里,然后就双手抱着夏云清的双峰揉搓,那两个山峰立即变得滑溜异常,没有几下子,那双峰就挺立起来,到了后来,夏云清竟然哼了一声,两个人惊喜地相互对视一眼,夏云霓象是对梁军说,又象是自言自语,快点好起来吧,省得你自己遭罪,我们也跟着遭罪。
梁军在她的双峰上打满了洗浴液,接着夏云霓又逼着他,给她的私密处洗一洗,梁军就在抹一把洗浴液满满地在捂在那个地方,开始上下左右轻揉起来,揉来揉去,夏云霓说话了,你看我俩的这个地方,有什么不同?
梁军盯着夏云清那个地方看了看,道,也说不上有什么不同,夏云霓说,胡说,怎么可能没有什么不同呢?说着就霍然把衣服脱了,露出了那个部位,说,你仔细比较比较。
梁军就瞪大眼睛在两人中间来回梭巡,比较,看着看着就发现了不同,说,你的位置靠前,她的位置靠后。说着,用手在夏云霓的那个上面比量起来,还在那上面揉了揉,夏云霓就受不了了,嘴里哎呀哎呀地叫起来,身子也靠上了梁军,这个情景把梁军也给弄得浑身的热火烧了起来,把他往肩上一抗,就来到了夏云霓的房间,好一番颠鸾倒凤,到后来,最后还是梁军没了本事,哈着腰回自己的房间,一头扎到床上,道,这还得了?也太辛苦了。
第二天早晨,梁军的母亲早早就醒了,她睡不着,听了一夜的莺声燕语,让她脸烧得不行,再加上现在有房子了,也该以女主人的身份做饭了,自己的房子,就是感觉不一样,她早晨绕着别墅转了一圈,这才出去买来吃的,做好了早点,把梁军招呼起来,梁军又把其他两个人招呼起来,两个人看到婆婆,都是不由自主地红了脸,悄悄地洗了脸,不声不响地过来吃饭,梁军倒是不在乎,大大咧咧地往桌旁一坐,就等着别人伺候,两个女子都想让婆婆喜欢,也都乖得很,赶紧抢着给他盛饭,拿筷子,看得母亲一阵高兴。
吃了饭,雅菲说,学校快考期末试了,你今天还不去上课?梁军说,也不差今天一天了,今天得搬家,把那些东西都搬过来,现在有家了嘛。他说的话没有人反驳,于是,吃了饭就去搬东西,他把那些东西又从那些包里,塑料袋里倒出来,突然一样东西映入眼帘,他看到那个东西,当场惊呆了,半天说不出话来,那感觉仿佛看见人死了又活了一样,他喃喃道,这是怎么回事?这怎么可能?——